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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瓶一邪 猎物 上

    猎物

    两瓶一邪&阿坤文学,ooc预警,文笔渣

    灵感突现,手机打的,没有润色有些乱,凑合看看,有空看能不能扩写

    吴邪真黑道大佬,和普通人的张坤谈了场恋爱,张坤突然失踪,吴邪几乎把道上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人发勒索警告的消息,张坤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他的身份,过去全部被抹掉,吴邪感觉做了场荒诞的美梦,梦醒后变得更加残忍,成为了吴小佛爷。

    无数势力想要吴小佛爷的支持,借此一步登天,因为吴邪之前那场声势浩大的寻找,谁都知道吴邪有个失踪的爱人,男人都是一样,美人多的是,送了多少个类似的替身,但都不是张坤。

    吴邪没动那些送来的替身,张坤留下的东西太少,偶尔的几分相似也让他怀念,直到一天,吴邪看见了一个和张坤一模一样的人,他强行把人带了回来,查到这个人是张起灵。

    比起张坤来,张起灵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一个警察,由此开始替身文学,疯批病娇囚禁强制爱,凭着这张脸,张起灵渗透了吴邪的势力,多年后一举抓获吴邪等人的团伙。

    吴邪被判无期,可张起灵出于私心,就任吴邪监狱的狱警,陪着吴邪,哪怕他们身处两方世界,这一刻,吴邪才真正把张起灵看在眼里,张起灵只是张起灵。

    吴小佛爷做事从来不留把柄,若非为了他的下属,也不会认下大头被判无期,因此,吴邪的势力还在,因为重义气而同样有诸多衷心下属,他们策划了劫狱。

    张起灵放了吴邪,因为他接近吴邪不是巧合,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打击日渐猖狂的黑道势力,他脱下了那身警服,从此作为普通人生活,而吴邪终于见到了张坤,可已物是人非。

    吴邪分不清他爱的是谁,张坤,还是张起灵,张坤同样不是一般人,他来自曾经最辉煌的张家,被张家人带走后费劲心思才逃了出来,用从张家学到的一切带领吴邪的下属救出了吴邪。

    见到张起灵的时候,张坤明白了,他丢了曾经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吴邪,可他不会放手,哪怕只得到一半,张起灵也会找吴邪,三个人的纠缠难以抉择,而道上分别确定了大房二房的流言。

    吴小佛爷包养了一对双胞胎,爱好从来都是那一种类型,只是没人知道,默认玩双飞的吴小佛爷其实玩的是双龙。

    1

    “佛爷,今儿不去早cao啊?”

    一个满身疤痕的汉子在牢房边穿衣边问道。

    被叫做佛爷的人面容清秀,一双眼睛好似雾拢轻纱,一眼望上去就是那江南蒙蒙细雨,极度的干净温和,可这样的人此刻却身陷囹圄,教人难掩惋惜。

    佛爷半靠在床边不动,甚至微微阖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衣着的汉子见此也不多问,很快就离开了牢房。

    没过多久,牢房门口的钢锁被打开,冰冷的铁窗栅栏昭示着它所代表的公正无私,来人停在佛爷面前许久,极轻的问了一句,“你今天没出去。”

    是问话,可语气中的陈述意味更加浓烈。

    佛爷没动,也没回答,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

    可来人却彷佛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下一步的动作极其坦然而嚣张。

    他脱下了衣服,去接近讨好床上漫不经心的年轻躯体,佛爷微红着面颊,身体享受着,口中却说的是足以冻伤人心的锋利话语:“张起灵,你违背了自己的的准则。”

    身上的人动作一僵,继而是更加过分的侵犯动作,看守者和囚徒之间,跨越彼此身份的肢体纠缠,爱恨难辨。

    一场情事过后,抵达高峰的那一刻,佛爷的口中叫出来张坤的名字,很难说是故意还是无意,张起灵黑沉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一瞬间,无尽的寂寥和爱意几乎淹没吴邪的理智。

    他带着一身的正义荣光,却亲自走下绚烂的高台。

    吴邪咬咬牙,一遍遍的回忆这个人是怎样处心积虑的毁了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用尽全力去恨他。

    哪怕一切的开始,是他先抓住了他。

    七年前,江城。

    欲望和贪婪交织的灰色地带,吴邪亲自走了一趟,哪怕以他的身份,早已不需要踏足这样的龌龊交易。

    但他仍旧来了,因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和他消失许久的爱人张坤一模一样,连同眉宇间的清冷淡漠,也如出一辙。

    鱼龙混杂的酒吧几近清场,桌椅散乱,血污遍布,触目一片杯盘狼藉,彩色的灯光照在碎玻璃上稠艳猩红,牵扯出一种狰狞的冲击感。

    而正中央跪着一个人,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漆黑的衬衫略有凌乱,被无数人压着跪在那儿,勉强制住了他的反击。

    吴邪一看到这样的情形难免有些不舒服,哪怕他不是张坤,就凭着与他如此相似的身形面容,吴邪也不允许有人这样侮辱他。

    负责人堪称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一边让人放了男人,一边满脸堆笑的解释:“佛爷有所不知,不是我们的人特意为难这位小哥,实在是他战斗力太强了,为了留住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次,我们肯定给这位小哥好好赔礼道歉。”

    这话一出,吴邪就知道此人不是张坤,张坤根本不会打架,被他捧在手心养着,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战斗力。

    粗略看去,男人捂着肩膀站了起来,微垂着头没有说话,身边还围着数十人谨慎观望,吴邪没理这片的负责人,只静静的看着那在彩灯下也仍旧清隽的半张脸,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想念贪恋。

    吴邪没了动静,身边跟着的汉子却少有的打断他:“佛爷,这不是张小哥,您魔怔了。”

    负责人一惊,不知这人是谁,敢在佛爷入神的时候打扰,若非绝对的亲信就是没脑子,暂且缄口不言,静观其变。

    吴邪看了一眼汉子,并未出现怒色,执拗的道:“潘子,我要他。”

    负责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吴家盘口中最出名的忠犬潘爷,据说是跟着吴家上一辈的三爷一起打拼的,后面才一直留在佛爷身边守基业。

    即便是潘子这样的元老人物,也没能改变佛爷的意思,负责人心中暗自兴奋,这回可真撞上大运了。

    天知道多少给佛爷送美人的势力都没能捞到多少利益,而这一个被佛爷亲自开口要的,后面的奖赏就足够他这辈子吃喝不愁了!

    “他是谁?”吴邪没有接近男人,问旁边的负责人。

    “刚发现的时候就查了,是一个条子,在附近蹲点的,叫张起灵,已经断了他们的联系,换了好几个地方,佛爷可以尽管带走,不会有人发现任何不对。”负责人很识相,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倒了出来。

    吴邪笑了笑,人堆中的男人抬起头,被碎发遮蔽的眼眸鹰隼一般,紧紧的盯上了吴邪,这气势,这股韧性,确实不是他的张坤所拥有的,可是这样,反倒很容易让人生出摧毁欲,地下世界生活的人,心性手段早就磨得油滑老练。

    “喂药,送过来,潘子你看着。”说罢,吴邪对男人挑衅一笑,转身离去,他知道,很快他们又会再相见。

    酒店的大床上,吴邪见到了被几近赤裸的束缚在床上的张起灵,药效夺走了他反抗的力气,也同样带给他燥热的迷乱。

    吴邪动作熟练的拆开一个套子,给张起灵戴上,并没有过多前戏的意思,早在浴室扩张好的后xue轻松的吞了进去半硬的阳物。

    无视张起灵面上复杂隐忍的情绪,吴邪自顾自的扭腰享受,他失去张坤太久了,久经情事的身体早已濒临底线,若非一直用意志压着,吴邪的床上早就不知来来回回过多少人了。

    而所有的替代品都太拙劣,只有这个人,和张坤一般无二的脸,却是刚强锐利的性格,仿佛冥冥之中他就是张坤,又和张坤完整的割裂开来。

    道上所有人都以为吴邪找了个菟丝花,只有吴邪知道,张坤的掌控欲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包括床上的体位。

    所以和张坤在一起的时间,从来都是吴邪在下,被cao到失神紧紧的绞上热烫的阳物,贪婪的吸收张坤的体液。

    张起灵难得让吴邪起了欲望,他用馋了许久的后xue强jian男人,追求的只有感官的刺激,层层叠叠的媚rou被寸寸碾过空虚的敏感点,入到最深的那一点。

    起伏、抽插、扭腰、摇晃。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彼此亲密相连的部分都隔着一层薄膜,吴邪把张起灵当作物件来用,透过张起灵的面容来报复弃他而去的恋人。

    吴邪熟练的找到自己的sao点,几次浅浅擦过后终于得到满足,没有抚慰的前端射出白浊的液体,溅在张起灵的胸膛和唇角。

    没管张起灵深沉中带着yuhuo的视线,吴邪抬腰,抽出体内未射的阳物,干晾着张起灵到药效下去,自己倒是痛快的洗了个澡。

    等一切归于平静,张起灵被红线束缚的四肢上勒出了青紫的痕迹,一身脏污浊液,衬得那苍白的皮肤格外色情。

    体力缓缓回归的中途,张起灵挣脱了极具侮辱性的道具,他冷眼看向吴邪,孱弱的青年在他手下走不过十招,可是他没有动,甚至没去找一个蔽体的衣物。

    房间的暧昧色欲在长久的寂静中转换成冰冷的郁气,他们相互对视,还是吴邪先开口:“出个价吧,或者你想彻底消失。”

    吴邪半倚在沙发上,纯白的浴袍遮住白皙纤瘦的躯体,面上还残留几分情事后的满足慵懒,他毫不介意对张起灵袒露弱点,自然是有所依仗。

    张起灵不是傻子,在这一带蹲了这么久,负责人是什么资历一清二楚,能让负责人卑躬屈膝的人,无视他警察身份的人,只会有无尽的后手。

    除了警局的朋友,他没有什么在乎的人,身为一名警察,最大限度的找到黑恶势力犯罪的证据和线索,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不管他同不同意,眼前孱弱的青年总会达成他的目的。

    张起灵握了握拳,又缓缓松开,他看向吴邪,淡漠却坚定:“自由。”

    吴邪有些好笑,可对着这一张得天独厚的脸,他妥协了,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而已,他自信这个条子翻不出什么浪来。

    从那以后,吴邪的新宠张起灵,是道上人争相奉承的对象,从一个个见过或听过的名字,张起灵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吴邪的身份是多么特殊。

    若非因为这张脸和吴邪有所牵扯,他也根本想不到这个地下世界有多么复杂晦暗,他接手多少卷宗案例,偏偏其中连吴邪这个人的存在都没提过分毫,而吴邪所拥有的势力,纵横交错之百折千回,当属世间罕见。

    张起灵不用做太多,偶尔迎接吴邪突来的欲望,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接触,去分析以往毫无头绪的线索。

    直到吴邪不再满足于简单的rou欲,他要感情和心。

    每日的惊喜和关心,少见的撒娇和柔软,谁也无法抵御吴邪特有的温柔,张起灵想,他在麻痹他,这是陷阱,可仍然一步步沦陷。

    什么时候,他偶尔听到仆人谈论起张坤开始烦躁,他看到张坤留下的少许物件所产生的破坏欲,他在吴邪共度春宵时惩罚性的粗暴。

    他在无所知的时候一点点交付了心和感情。

    因此在他见到那群和他一样的仿制品后有多么心冷,这些恶人口中没有一句真话,他们把感情和尊严当作游戏,在没有法治的灰色地带狂欢乱舞。

    他们都要为自己的无知倨傲付出代价。

    灰色地带不是不能存在,但不能毫无底线的存在。

    2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古玉,深沉的等着张起灵的回答,他是吴邪的对家,何鹰,找到张起灵自然是为了把吴邪拉下去,从而坐上吴邪的位置。

    吴家在顶峰呆的太久了,需要一些波折和败落。

    张起灵微微抬眼:“是你引我看到那些人的?”

    “不错。”何鹰不做辩驳,他故意让人带张起灵看到那一堆替代品,自是要张起灵对吴邪生出嫌隙,毕竟,这个人的身份可不一般,吴小佛爷还真是大胆,敢把一个条子放在身边,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自负。

    张起灵顿了顿,似乎在犹豫,没多久,他点了点头。

    何鹰笑了,什么吴小佛爷,过于自负的后果就是他会从此跌落神坛,沦为狱中囚犯,他罕见的对张起灵露出笑来,“那么,合作愉快。”

    张起灵没动,何鹰也不生气,起身离开,今天的收获让他难得有了好脾气,大致交待了些联络方式,神清气爽的离开了隐秘的角落。

    张起灵坐在角落望着生长繁茂的青竹,久久不曾回神。

    吴邪找到张起灵的时候,他在射击场试用最新的一批军火,身姿挺拔,气场锋锐,犹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很是迷人。

    吴邪上前抱住了张起灵的腰,明显感到他身体的僵硬,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他放下枪支,沉默不语,就好像一个机械人一样,除了一身血rou之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怎么样?这可是最新的一批枪械,比起警局的也要提前许多,想来你也不曾用过,顺手的话可以留下几把,其余的让坎肩他们拉走。”

    吴邪并不提防张起灵手中的武器,除了他的身份责任不可能让他开枪,还有最近隐隐松动的心,恍若他的张坤还在他身边,那种感觉如出一辙。

    张起灵避开了这个话题,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一周后的盘koujiao易,我想一起去。”

    “这个啊。”吴邪假装为难,再张起灵有些失望的神情下狡黠一笑,“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

    张起灵的肌rou再度紧绷,面上难得透出薄红,这是害羞了,武力值高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偏偏在这方面纯情的可怜,吴邪也就格外迷恋这种青涩,常常会故意逗他,但也不会把人逼急了。

    一般张起灵实在不愿意的,吴邪也不会强迫他,反正床上总会见到更多不一样的地方,这一次只是玩笑,所以当张起灵真的转身吻过来的时候,吴邪还有些错愕,不过送上门来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

    张起灵的吻是青涩而小心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吴邪反手搂住张起灵要逃脱的脖颈,舌尖灵活的探入口腔,缱绻痴缠。

    张起灵不太习惯这样放纵的热吻,他微喘着气推开吴邪,眉眼间的清冷融化,好似远山白雾,温润中又透着一丝幽凉。

    “别,等晚上...”

    吴邪挑了挑眉,对张起灵的想法总是尊重的,他红艳的唇瓣上水光粼粼,勾起一抹笑意,恍若江南烟雨,侬雾生姿。

    “好。”

    *

    “佛爷,你对这个张起灵有些过于宠溺了,他私底下接触过何鹰,我觉得有必要防范一下。”潘子皱着眉劝诫,把一叠叠照片证据摆在吴邪面前。

    吴邪拿起一张,看着上面何鹰和张起灵的会谈不做表示,甚至让潘子把这些东西都收了,不要让流出去,摆明了是要包庇。

    “佛爷!”潘子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实不想让吴小佛爷的名声毁在一个男人手里。

    可惜吴邪就是铁了心的偏袒张起灵,不仅仅是因为那张酷似张坤的脸,好像张起灵的性子也开始走入心里。

    “潘子,不用多说了,我心中有数,区区一个何鹰,还扳不到我!”吴邪冷色道,此话一出,潘子就知道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张起灵哪怕背叛都要活着留在吴邪身边。

    这日,吴邪留在张坤过去的房间里喝着闷酒,潘子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可是对着张起灵,他以往的狠绝残忍都做不了数,望着床头桌上他和张坤的照片,吴邪轻轻抚上几乎在记忆中淡去的身影,“阿坤,我好像再一次见到你了。”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细不可闻,张起灵缓缓走了进来,这是吴邪禁止所有人踏足的地方,但他仍旧来了。

    满屋的酒气浓重,吴邪唇角还沾着透明的酒液,手上捧着的是一块普通的相框,宛若珠玑玉石,珍之若重。

    相框上是一张和他别无二致的脸,张起灵总算明白吴邪为什么要带他回来,光是看着这张脸,谁不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

    若非张起灵没有失忆过,也要以为相片上的人就是自己。

    他去触碰吴邪,却被当作了他人拥抱,吴邪埋首在他颈窝,少见的脆弱撒娇:“阿坤,你别不要我,我会乖的。”

    张起灵闭了闭眼,压下突如其来的酸涩,抱着吴邪去浴室洗漱,他沉默不语,有人肆意撩拨:“阿坤,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柔嫩的手滑蛇一般的钻进衣襟,到处点火,张起灵眼底微微发红,强作镇定的把人放在浴缸中,下一瞬,再也忍不住的重重吻了上去。

    粗糙的大手撕开衣服,同样跌入浴缸,热水缓缓注入,水雾蒸腾,朦胧了视线,也迷乱了理智。

    张起灵在吴邪清瘦的身躯上留下一丛丛吻痕,吴邪教给他的知识被一一用在了吴邪自己身上。

    两具成年男人的身体在狭小的浴缸中碰撞,水花四溅,热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张起灵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清晰感受着xuerou的湿滑紧致,尽管是这般的意乱情迷,张起灵也恪守底线,绝不伤到吴邪。

    等到扩张的足够湿软,张起灵就着热水抵在xue口,一点点推进去,爱怜而痛苦的吻上薄情的青年,欲色从心底蔓延,看着吴邪一点点的变得混乱,柔软,紧紧的攀附着张起灵的身体,抵死缠绵。

    这一次的情事是两个人的放纵狂欢,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满足喟叹,一人压着诸多心事的发泄放逐。

    身体极其契合,撞击声夹杂着水声呻吟声荡漾出最yin乱的乐章,吴邪少有的急切,去探寻一丝一缕曾经的气息,这是他渴求了很久的爱人,终于把他填满。

    “阿坤...阿坤...”

    张起灵听着一声声不属于他的呼唤,身下的动作逐渐失控起来,眼底的冷静变得狰狞,握着两瓣臀rou的双手用力,指尖深深的陷入白嫩的rou浪之中。

    这是不属于他的想念,他却饮鸠止渴的贪恋起来。

    水声哗哗,rou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吴邪在这种愈发失控的性事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xuerou层层叠叠不知满足的绞紧入侵的性器,他抱紧了男人,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融入男人的身体,他太想念了,曾经的两心相许。

    事后。

    张起灵清理了彼此的身体,抱着吴邪躺在床上,沉郁眉眼划过犹豫、痛苦、挣扎。

    他盯着吴邪情事初歇的艳丽面容,郑重而虔诚的落下一吻,他放弃了某种坚持,遵从本心。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反光的高脚杯盛着莹莹的红酒,女人精致的素手珠光宝气,捧着酒杯在一个个老总俊才间迎来送往,八面玲珑。

    吴邪带人进来的时候,女人眼疾手快的迎上前来奉承:“佛爷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啊!”

    吴邪笑了笑,身后自有善于交际的揭过话茬,随即熟练的走向自己的包厢。

    期间张起灵难免四下打量,这就是江城地下最大的交易所,也是今天注定腥风血雨的场地。

    吴邪半揽着张起灵很快越过了一重重想要搭话的商贾势力,在包厢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张起灵也在等,等早已选择好的结果。

    “小哥,你看看今天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喜欢的,我都给你买下来!”吴邪对张起灵格外大方的道。

    张起灵不语,吴邪也算了解了张起灵的性格,得了,不用问了,挑着几个好的直接买,小哥哪哪都好,就是这不怎么说话让人不好揣摩。

    不过没关系,既然看上人了,性格习惯都要尊重适应,至少目前,他不会放开张起灵,哪怕他背叛他。

    吴邪正想着,就有破坏气氛的上门找事,何鹰带着一群有头有脸的道上人物,闯进了吴邪的包厢,“佛爷,您这位置做的也够久了,不如给我们腾腾地儿?”

    潘子一马当先,护在吴邪和张起灵前面,包厢里没几个伙计,外面的伙计不用说肯定是帮不上忙了,可即便落到如此地步,吴邪依旧不紧不慢的把玩着张起灵的手。

    “何鹰,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规矩,妄想爬到主人头上来,当心引火自焚!”吴邪本不想理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可想了想到底是张起灵选择合作的人,一时起了兴致想看看这场戏能唱到何种地步。

    何鹰在吴邪手底下呆的太久,一朝得势压不住膨胀的野心:“吴邪!你以为你今天还有活路吗?你手上的东西早就被你的姘头散了出去,还有谁会服一个自身难保的佛爷?乖乖躲到吴家身后去吧!”

    说罢,一抬手身后有头有脸的人物把吴邪他们包围了起来,最新款的枪械黑压压的抵着吴邪几人,端的是一起解决的态度。

    那为什么还没有动手呢,都在忌惮。

    谁都知道吴邪对张坤的宠溺,这么些年来只有一个张起灵入了他的眼,从张起灵那儿流出的东西必然不会有错,可以往吴小佛爷的手段又让人心底发寒。

    “吴邪,你是乖乖腾位置,还是要我帮你腾位置?”何鹰阴翳面庞上沾染上血气杀意,他筹备了数年,终于找到千载难逢的机会,经此一役,不成功便成仁!

    吴邪没再理那个热血上头的二愣子,也不看看自己聚拢的都是些什么人,真正有权有背景的那几家怎么就没人动,派出这么个傻子来试探,已然是被当作废子。

    他看着张起灵:“你的眼光就是这种货色?”

    张起灵闻言撇了眼何鹰,淡淡道:“没有。”

    吴邪喜上眉梢,只要张起灵说,他就信,“好,既然小哥说没有,坎肩白蛇你们也不用多等了,把这些人处理了,还要帮小哥多看几个古董玩玩,抓紧时间!”

    “是!”

    何鹰心中一慌,果不其然,很快更多的伙计围了这群乌合之众,坎肩一个弹弓打得何鹰握不住手中的枪,不多时,这些多多少少在道上有点名气的全部倒在吴小佛爷的手下。

    交易所的交易这才正式开始。

    3.

    吴邪是被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吵醒的,这里不是牢房,干净简洁的毫无生活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住处。

    身旁的床榻早已冰凉,张起灵不在,外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吴邪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下身隐隐流出的暖流让他面色一僵,极快的闪过一抹难堪,七年的陪伴麻痹了吴邪的防备,张起灵为了让他区别阿坤和他自己,每一次都不愿意带套,美名其曰这才是真正的灵rou结合,合为一体。

    之后为了安抚吴邪的情绪,都会乖乖的自己帮吴邪清理干净。

    而张起灵背叛他后,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尖锐而讽刺,张起灵没有恪守他的底线,仍然和吴邪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不同的是,他不会再帮吴邪清理,他可以放下姿态讨好,却仍旧对吴邪充斥着占有和标记。

    每一次事后吴邪都会因此和张起灵吵架,最后每每成了吴邪一个人的独角戏。

    可今天,张起灵第一次没有守在他身边,难道是因为外面的情况,吴邪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看看,可一身痕迹让他难以忍受,进了牢狱依旧过的精细的吴小佛爷第一次自己清理那处。

    浴室中,吴邪耳尖发烫,面颊通红,纤细指尖揉弄紧闭的小口,稍待松软浅浅探入一指,嘴上骂着张起灵,下面的手指不得章法,堪堪被自己逼出了呜咽和泣音。

    热水软化微肿的xue口,吴邪眼尾艳红,终于进去了两根指节,深呼吸几口气,正要继续扩张,门外蓦然传来一声巨响!

    吴邪一惊,浴室门并没有锁住,他以为张起灵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哪怕外面出现了些了不得的事情,可能将吴小佛爷一脉几乎连根拔起的张起灵怎么可能解决不了那些,但是张起灵进门从来不会那样粗暴。

    他紧张的屏息,牢牢的盯着浴室的门锁,额角在热水的蒸腾下渗出水雾,分不清是热水带来的水汽还是源自本身的冷汗。

    来人第一反应很着急,吴邪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三五人混在一起,分不清主次,一进门看到凌乱的床铺和粘腻的液体,一眼就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浴室的灯还亮着,一道脚步声来到浴室门前,吴邪看到了门锁转动,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

    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张起灵淡漠的面容,吴邪松了口气,“外面怎么样了?”

    张起灵没说话,目光深沉的注视清澈水面下吴邪的动作,吴邪浑身一僵,若无其事的抽出手指,躺在浴缸中微微遮掩身上的隐私部位。

    哪怕他们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可一人衣冠楚楚,另一人浑身赤裸,怎么都自然不起来,吴邪有些恼怒:“看我干什么,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张起灵神情有些阴郁,没来由的吴邪感到一阵心慌,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眼前的人,和张起灵一模一样的装扮,看他的视线也如出一辙,哪里不对呢?

    吴邪视线下移,他的手...

    张起灵的手指修长,尽管曾经经过诸多训练关节粗糙,可在那七年的养护下说不上白皙精巧,也算细腻舒滑。

    而眼前这个人的右手上食指中指奇长,上面还带着粗糙的划痕厚茧,这种特征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老九门。

    张大佛爷——张启山手底下的发丘二指中郎将。

    巧了,张起灵和张坤都姓张,而昨晚张起灵的手指分明不是这样,如果他没有易容,那么眼前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吴邪去抓落在一边的薄衬衫,因为是张起灵的地方,吴邪进来的时候没有穿多少,眼下唯一能蔽体的,竟只有几近于无的薄衬衫。

    他手指发抖,薄衬衫被水浸湿后压根挡不住什么东西,吴邪却神经质一样的想要把自己整个缩在薄衬衫下。

    想了十年的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可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从心底深处涌上的愧疚又源自哪里?

    张坤垂眸,终是退了出去,他在卧室等着吴邪出来,张起灵,张起灵,一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从习惯到性格,他的吴邪不再只属于他了。

    一件卧室,两方天地,他们都需要时间适应,缺失了十年的爱情。

    门口守着的坎肩白蛇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是佛爷心心念念十年之久的张坤,怎么里面这么安静?

    枪声逐渐停歇,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坎肩白蛇的视野,原本应该被堵在监控室的张起灵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立时戒备,手中枪口直指,张起灵却没有与他们纠缠,自顾自的往里走去。

    一时几人还不知道该不该拦,拦吧,这位也是佛爷金屋藏娇七年之久的情人,也暗中给他们行了不少方便才能这般轻易的找到吴邪。

    不拦吧,佛爷思念十年的白月光就在里面,张起灵也是害他们佛爷到如此地步的元凶。

    为难之际,张坤替他们做出了选择。

    “让他进来。”

    张起灵走进了他的卧室,看到的是吴邪和张坤宛若一对壁人,没有太亲密的动作,可身体的熟悉和两心相悦的默契足以让人明白,眼前的一双人多么般配。

    吴邪看到张起灵进来有些坐立不安,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说不出话来。

    张起灵倒是不觉有异,态度平和的彷佛他们是熟识多年的老友,“吴邪就交给你了,保护好他。”

    张坤抬了抬眼,一般无二的面容波澜不惊:“我会的。”

    吴邪看不太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他们认识吗?一个是自己失踪十年的爱人,一个是陪伴自己七年却背叛他的情人,他们很熟吗?

    “喂,你们认识?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吴邪消息滞后,并不清楚现在是怎么样一个局面,突然出现的张坤,发丘二指中郎将,以及恍若双生的张起灵?

    一个张起灵闷,张坤同样闷,两个闷油瓶闷上加闷,没有人解释,一瞬间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张起灵坐着没动,张坤拉着衣衫不整的吴邪往外走去。

    甫一开门,白蛇坎肩几个人恨不得贴在门上,听到里面说些什么。

    吴邪有些无语,这就是他手下的人?他费尽心思保下来的人?撬不开闷油瓶子,这几个人总能治治。

    “潘子呢?发生什么事了?”

    吴邪一问,坎肩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盘托出,潘子已经救出去了,张爷带着他们来找他,这是在劫狱。

    劫狱?

    吴邪在脑中转了一圈,张起灵就这么容易被突破防线,放他自由?

    张坤拉着他的手向前走,吴邪却不受控制的回头望去,张起灵坐在沙发的阴影处端端正正,视线始终追随着吴邪的背影。

    看到吴邪回头,他露出极淡的一抹笑,动了动唇。

    吴邪看到了那两个字,再见。

    *

    吴邪很高兴,坎肩和白蛇递过来的信息中张起灵并没有交给何鹰他所看到的东西,只是一份造假的极其高明的资源名单,何鹰还真的信了。

    这一刻,吴邪愿意给张起灵更多的信任和关注,他似乎不仅仅是阿坤的替身,而是以自己的面容身份真切的在吴邪心里留下痕迹。

    交易所的那场闹剧很快过去,没有人再敢伸手到张起灵面前来,觥筹交错间言笑晏晏,光鲜亮丽的皮囊下藏着怎样的狼子野心都暂且隐匿,风头正盛的吴小佛爷气数未尽,还能耀武扬威上好长时间!

    吴邪和张起灵一步步试探,到互相信任,张起灵成为了吴小佛爷的象征,他们并肩而立,相互扶持,时间久了,潘子坎肩白蛇等人逐渐接纳张起灵成为吴邪的伴侣,一过就是七年。

    最后甚至吴小佛爷明面上完全洗白的吴山居的伙计王萌,都知道了张起灵代表着什么。

    曾经的张坤被掩盖在过去,所有人都不再提起,以致他们都忘了,张起灵原来的身份,他是警察。

    隐忍七年,完全渗透了吴邪的所有势力,在吴邪措手不及的时候,一桩桩证据对证公堂,吴小佛爷彻底栽了。

    为了保全一些人,吴邪认下了大半罪名,亲眼看着张起灵把他送进监狱。

    可是一举歼灭黑恶势力团伙有着大好前途的张起灵,却选择当一个狱警,和吴邪朝夕相伴,似乎是愧疚弥补,也是自我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