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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我现在像个废物。” 男人伸出拇指与食指,捏着陈思的脸捏成金鱼嘴带着她的头微微动了几下,挑起眉:“嗯,我养的废物。” 他说的自然,陈思险些从他怀里跳起来,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样容易让我辞职的。”她想的是独立,却栽在了秦青余手里,他俩的关系拿上下级来讲过于暧昧,拿爱情来讲不够亲密,实在是很难定义。 秦青余捏了捏陈思脸颊,手上蹭了一点腮红,似乎看穿了什么:“不用想这么多,做你感兴趣的事情。” 陈思拧过脸:“看喷泉算吗?” 男人眼里都是笑意:“你要是想,我们下车就能看。” 这句话只等下了飞机、陈思被按在迈巴赫后座上时才反应过来,秦青余身下压着陈思,一只手把挡板升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女人的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那里硬挺火热,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发烫。 “司机!”陈思想不出他怎么能这么野,赶紧小声喊了一句。 “你不讲意大利语他是听不到的,听话。”秦青余舔弄着她的耳侧,陈思的手被带着隔着布料揉搓那一根昂扬的性器,“摸一摸……”男人努力压抑着yuhuo,放低声音呼吸尽数打在她耳侧,陈思满脸通红,手掌抚摸着几乎要把西装裤撑破的roubang,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秦青余估计是抓住她要来例假了、激素波动大的时间段,刻意来撩拨她的! “含一含” 秦青余拉开裤链,热腾腾的性器就抵在了陈思的手心,兴奋地翕张着。女人伸手握住roubang,拨弄下包皮,玩弄着前段的软rou,guitou充血发涨,贴在陈思面前。 秦青余换了个姿势,正对着陈思两腿间。陈思今天的黑色包臀裙显然不适合他动作,男人的西装裤就这样被拉到臀下,roubang直挺挺向上凑在陈思的鼻尖。 味道不算难闻,但是尺寸令陈思觉得腮帮子痛。秦青余不是已经二十六了吗,怎么感觉像是刚刚明白性爱味道的小男孩,逼着她要个不停。 她刚一出神,男人的roubang就抵上了她的唇边,前列腺液触到陈思的唇:咸咸的,有些腥,像是在炫耀。 陈思对这种幼稚的炫耀行为表示不齿,她抽了张纸巾把口红擦干净,这才张嘴含住那根昂扬的roubang。秦青余的性器落入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与柔软的唇舌接触着,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的手摸到陈思的身后,拉开包臀裙的拉链,顺手把内裤也扯了下来。 他的指腹打着转揉着陈思双腿间的花xue,把柔软干燥的入口揉得泪眼兮兮的,水染了秦青余一手。男人侧过头,分开她的腿,凑近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一滩蜜水。陈思身子一颤,被舔舐的酥麻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内炸开。她想要发出些声音,又碍于在车里,生生把口边的呻吟又压抑回去了,只剩下细碎的不成调的喘息。男人挺动着腰把roubang往深处cao干,不时顶进软腭,被紧致的软rou包裹着,又抽出来。 车在市区大道行驶着,这个点正是堵车的时候,车走走停停,穿过小巷,又走过大路。一路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那些旧建筑混杂着新建筑一同迅速倒退,什么也留不住。车停下的时候能够听到外头嘈杂的人生,车里却只有闷闷的喘息声和细微的水声。前方的司机目不转睛盯着路,磨砂玻璃确保了私密性,但陈思还是汗毛都立起来了。 秦青余的舌头搅动着花xue,吮吸着溢出来的蜜水,大口舔弄着那里的软rou。陈思的大腿无力地分开,口中还插着roubang,男人的手不时停下来去拧陈思的rutou,又因为那两颗小奶头都害羞地藏在rou里,秦青余又不得不帮她再吸出来——这样有利于发育,他一边吸着奶头一边含糊着跟陈思讲。 “含一含……”秦青余收敛了那副精英模样,他的额前渗满了汗水,刘海也有几缕被打湿,一双眼湿漉漉的,望着陈思着实奶气。 他这是充分发挥资源优势! 陈思伸手拧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嘬了一下前段的guitou,她探出舌头舔弄着冠状沟,把整根性器都含住再吐出来。她小心地收起了牙齿,用舌头舔舐着整根roubang,像是舔舐着融化的一大根融化的棒棒糖,黏黏糊糊、又甜甜蜜蜜。 秦青余抓着陈思的腿根啃咬,像只蛮横的小狼,红红地啃了一片。男人的牙齿还拉扯碾磨着那颗小豆豆,时不时吮吸着。陈思双腿发软,怎么也挣脱不了这种情欲,被他抱着险些舔到了高潮。她无力吞吐着roubang,男人俯下身子一下又一下cao干着,滑进深处顶弄着,他浑身发烫,roubangcao得一次比一次狠,搅动着口腔里的涎水发生些难堪的声响。 秦青余猛地拔出了roubang,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到了陈思脸上,真像喷泉似的。 温热浓稠的jingye顺着陈思的面颊向下淌着,yin靡又色情,她张着口还没有从余韵里缓过神来,秦青余转个了身,在车后座里抱住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蹭着。 各怀心事 有几滴jingye还是进了陈思眼睛里,她眯着一只眼想去找纸巾,却被秦青余握住了双手。男人拿出帕子细心把她满脸的白浊都擦干净,又凑近了看陈思眼睛。 陈思瞥了他一眼,只是一眼,秦青余心里警铃大作:她生气了。 陈思的左眼球通红,看起来有点吓人,她似乎想缓一缓,但望着秦青余的眉头又是紧紧蹙起来的。陈思也不开口,接过手帕自己把脸上那些精斑擦掉,终于叹了口气望向身边的男人,他的西装都皱了,自己的裙子也变得皱巴巴,别人一看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头痛,这段时间他俩接触的过于频繁了,连自己都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这的确不能怪秦青余,你情我愿的事情怨不得别人。陈思的眼眸垂下来,睫毛微微颤着,她看着秦青余欲言又止的神情,把那些心事一个人都咽下去了。他是个合适床上的男人:会玩、长得好看、能力好。但要在一起甚至更长远,她没想过:秦青余是她的唯一不确定。 陈思在一团狼藉的家庭里活了十八年,国外呆了七年,现在她将近三十岁才开始第一次恋爱——说不退缩是假的,况且这算恋爱吗? 她在心里打了个问号,眯着一只眼睛往身边看,秦青余距离她大概十公分,想开口说什么又被她冷淡的眼神把话头都噎回去了。 男人自觉这次做得太过火,又不知道怎么道歉,闷闷地抿着嘴,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沉默到了酒店。 女人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把衣服都换了下来,她觉得很无力。陈思不是拎不清的人,她的计划表坚持了近十年,自诩是个颇为自律的人,但喜欢和心动哪里能用计划来处理?有个想抓她回去骨髓移植的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