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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不要抱他出门,外面太冷了。小鞋子明天就做好了,明天我给你拿去,你给他穿穿,看合不合适。” 像个游魂。 陆元君气的想哭。 陆元君揪着她胳膊,将她给拽起来,冷着脸,道:“你走吧。” 她心不在焉,说:“我不走。” 陆元君道:“你走。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管你,也不告诉你阿兄。悦儿我替你照顾,你就当没这个孩子吧。以后我是他的娘,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他。他连亲爹都没有了,亲娘这样子,有也等于是没有。” 她听到这一句,顿时心如刀割了。 陆元君抱着她,拍着她肩膀,啜泣道:“去吧,去吧。我答应你照顾好悦儿,一定会做到。你阿兄也在,你不用担心我们,孩子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你要记着,不要犯傻,不要送死。你阿兄就你一个meimei,他心疼你,不想让你见那人,怕你出事。” 她感觉心上被豁开一道口子,疼的血淋淋的。 她言语失措,道:“我……我只是想去看一看,打听打听,我很快就回来的。” 陆元君说:“很快是多快?” 她吞吞吐吐道:“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好不好。我打听着了消息,我就回来。” 她低声说:“我不会把悦儿丢给你,我不会不管他。你只要帮我照看他一阵,等我事情完了,我就回来带他走。” 陆元君:“你一个姑娘家,你要带他走去哪?都是自家人,别说那些了。” “我替你照顾他就是。” 陆元君没可奈何:“你留在这,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实在看不得你这样了,活像个死了汉子似的。” 阿福脸一热。 陆元君道:“为这么个人,你值得么?人家心里根本没你,兴许根本不领你的情。” 阿福道:“我喜欢他。他不领情,我也认了。我不会犯傻,不会送死的。其实我早就看开了,我是想着,他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总得有人替他收尸。寿阳公主也死了,公主曾经对我有恩。我不去看一眼,我心里过意不去。而且,他心里再不爱我,他也对我好过。他没害过我。即便是看在恩义上,我也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兴许他还有什么遗愿,我可以帮帮他的。” 陆元君暼着她,一脸不信:“你是在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 “我是真的。” 陆元君也懒得多说了,连夜为她收拾行装。陆元君担心她一个人在外危险,让陈尚随她去。阿福说:“陈尚留下吧,悦儿还在这呢。让小五和小六跟我去。”陆元君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放心不下:“那就听你的吧。” 阿福取出自己的宝贝小箱子,交给陆元君。那里面,是她这些年攒下的钱,还是一些贵重的珠宝首饰。她曾经放在枕边睡觉,一刻不舍得离身的,而今都交给陆元君了。 “这些东西,我留着没用。就给嫂嫂保管吧,万一有需要,嫂嫂就拿去用。要是我不在,也当是给悦儿的抚养之资,供他穿衣吃饭。” 陆元君红着眼,说:“谁要你这些了。就是没钱,我也一样会替你将他带大。东西我替你保管就是。” 阿福笑了笑。 第140章 答案 她出门, 去跟陈尚道别。 陈尚在马房里给马喂草料,并给马装鞍具。他猜到韩福儿的意思,知道她将要出远门, 所以一早就在收拾了。他牵着那匹白马,对她说:“咱们早点出发, 晚上还来得及赶到驿站休息。” 阿福说:“我跟嫂嫂商量了, 让你留下。” 陈尚有些迷茫说:“你不带我一起去吗?” 阿福说:“我想, 这次带小五小六去就够了。” 陈尚说:“我可以保护你。” 阿福说:“有他们两个人保护我就够了。” 陈尚说:“你不信任我吗?” 阿福说:“我走了,悦儿还在这里。他比我重要。我知道你对陛下的忠诚。陛下曾让你保护我,而今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请你留下, 保护好韩悦。从今往后隐姓埋名, 像种子一样埋藏进泥土里,保护他平安。他是陛下留在世上唯一的骨rou了。我想呵护他,可我没有办法。既不能让他堂而皇之地叫我母亲, 而今又不能陪在他身边,亲手养育他。只能将一切托付给你。” 陈尚说:“你会见到他吗?” 她说:“我不知道。” 陈尚说:“你还会回来吗?” 她说:“我不知道。” 陈尚说:“好。” 韩烈得知陆元君掩护她, 悄悄离去, 大发脾气。 或许他之前话说的不够重,意思表达的不够明白。他拒绝韩福儿跟云郁相爱, 拒绝韩福儿嫁给云郁,拒绝韩福儿跟这个人扯上关系。云郁还是皇帝的时候, 他便拒绝,而今沦为阶下囚, 他更拒绝。陆元君见他怒发冲冠, 暴跳如雷,有点吃惊,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生这么大的气。直到韩烈说漏了嘴, 承认已经给她定下了一门婚事,对方的使者现已经带着聘礼在半路上,马上就要到青州,等着迎娶她过门。那人名字叫贺兰菩提。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陆元君吃惊道:“太原王不是刚薨,世子这就要娶妻?未免也太不合礼仪。” 韩烈道:“而今这种时候,谁还顾那么多。” 贺兰菩提原本是和云氏定下婚约的。而今太原王身死,贺兰部又造了反,这个婚约,只能是作废了。贺兰菩提现在的处境很尴尬,虽身为太原王的嫡子,部落的权力却被贺兰麟窃取。这位太原王世子,不得不趁着贺兰麟南下讨伐洛阳的机会,拉拢他父亲的旧部,以图自强。韩烈此时在青州,孤立无援,也需要联结其他力量壮大自身,遂同贺兰菩提暗通款曲。这门婚事,已经板上钉钉。 陆元君道:“你跟贺兰菩提暗中联结,不怕得罪贺兰麟?” 韩烈怒气冲冲道:“贺兰麟是个什么东西?这人鼠目寸光,有勇无谋。他大逆不道,已经犯了众怒,要死只是早晚的事。我得为自己的前程考虑。云氏已经完了,一败涂地,你让她去找一个死人做什么?她蠢,你也蠢?” 陆元君觉得自己的丈夫未免太势力了一点。皇帝还未被囚的时候他可还不是这幅表情。云郁在位,他可是毕恭毕敬,生怕不够谦卑,不能讨君王欢心,而今脸变得这样快。陆元君说:“他毕竟是皇帝,对你有恩。当初在河阴,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你别说加官晋爵,连性命都没有了。好歹为人臣子,即便你跟他不是同一路人,见死不救,也不必说这些风凉话。” 韩烈忍着怒气,没有对妻子发作。 陆元君跟他是夫妻,怎会不知道他的为人?韩烈向来见风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