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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50%银灰是个人菜瘾大的魅魔,真的(银灰)(h)

    “你把他惯坏了。”

    这是银灰在被干得意识恍惚时,从记忆里冒出来的一句话。

    猫猫耳朵的绿发女人双手抱臂,依靠在一旁的电脑椅。翘起二郎腿,钢笔在她的两指间夹着,凯尔希小姐冷着脸蛋。把笔头对准男人。

    “再惯下去,博士迟早可能被你养成废物。”

    她指的是经常出现在你背上的毛毯,被时刻接好的水杯。连带着搭配好的服装和整理好的资料。明显得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但博士就是迟钝地拿这些都当盟友的互帮互助。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至少他没当做是魔法小精灵。”

    jingye堆满肚子,银灰恍惚里感觉自己都被灌成了一只泡芙。

    魔法小精灵肯定不会被做这种事。

    男人喘着气,软着腿往上蹭。他是跪坐在你身上的,yinjing直直地戳着前列腺。压迫感激烈得他嘴都合不拢,晶莹的口水和丝线一样往下流。暖橙的光把他的rou体照得很莹润,像摸上去光滑的大理石。

    其实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了。往前,或者说最开始……这样发生的关系源于一场意外。

    “不要走神。”

    身体下的青年伸出手触碰他的脸颊。

    你的掌心贴住了他的右脸。

    这种时候还不专心。

    是你的技术退步了吗?

    雪豹强健有力的尾巴缠绕住你的小臂,毛绒绒的尾巴触感柔软温暖。雪地中无害的火源一般贴住皮rou。在颠簸中紧紧绕住你的小臂不松。

    他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夜里要捕猎的rou食动物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你瞧。但如果拿手去摸他身体,银灰的眼睛就会眯起来,很喜欢和人亲密接触似的,发出被摸得很舒服地轻轻哼声。是那种猫咪才能发出来的表示高兴的呼噜。这时候你才会又一次意识到泰拉大陆的奇妙人种多么美好。

    银灰的敏感点很深。

    你每一次直直地完全捅进人身体都要担心给人搞坏。但因为他的sao心正巧就长在平常绝对够不到的深处,哪怕用骑乘这样过深的姿势,对于他来说,爽感总是要远远超出痛觉的。或者因为你们做的次数过多,他都已经没再有感到痛一说。

    “呃哈……你先不要动……”

    后xue只是紧缩几下,很快就再次习惯这位时常来做客的大家伙。银灰喘口气,按住你的腰往前倾。整个动作的过程做得他小腹发麻,酸胀感酥酥地散开在连接处,整个人微微发抖。

    于是男人只能张开嘴尽可能地喘着气,呼吸粗重地慢慢贴倒下去。嘴巴碰到你的唇。

    一碰到时他就开始伸舌头,吻得用力而凶猛。手脚都没什么力气,鬼知道他为什么能把你舌根都吸麻。放松状态下的胸肌紧合地贴住你,外套的拉链拉到了锁骨,露出的那部分皮肤亲密地感受着男人乳rou的柔软。

    他的肌rou很厚实,和远远瞧起来不一样。拥有着所有在寒冷极端气候生存下的动物特有的脂肪,哪怕经过专门的训练,依旧比普通人的肌rou更加厚,更加绵——

    “嘶……”

    你含糊着发出了一声轻哼。

    是银灰尖锐的犬牙不小心划破了舌面的表皮。血腥味在口腔慢慢弥散。

    这就是你不喜欢和银灰接吻的原因了。

    他总会在你嘴里不小心弄些伤口。

    “唔…嗯……抱歉——”

    男人从你身上撑起来,简单道个歉,眼睛都没看着你的眼睛,又继续吸着你的唇瓣亲下去。和你嘴里有金子一样,一刻不愿意离开。这具身体终年处于营养不良的时刻,唇瓣向来是薄薄一片,没什么血色的,现在估摸都被男人吸红润了。

    他亲得好认真。

    你又难得没什么想作乱的念头。

    盯着他的脸瞧,瞧着瞧着就发起呆了。

    等银灰终于结束了他那个长长长长的深吻,你都还在神游天外。淡灰的瞳孔没什么神采。男人也不气,亲昵地又吻你的额头,慢慢地从你身上爬起来。

    “再用力些,宝贝。”

    他摇摇屁股,在刚刚的吻里roubang又射了一次。粘稠的白在两人的身体上拉丝。贴着他的小腹挺得笔直,和小蘑菇一样。肥厚软腻的肠rou和有生命的章鱼一样扒着你的guitou狠嘬一口,嘬得你腰眼都发酸。

    男人拉住你的手往自己脸颊上放。

    “我还没有做够呢。”

    你:……

    你开始忏悔。

    自己为什么要给这个男人缓气的机会。

    继续躺倒靠男人自己动似乎是不太行了,你对自己羸弱的博士身体评估两秒,觉得一个翻身按住男人大cao特cao也不太现实。手指往旁边勾,在男人的目光里把终端勾回怀里。

    “?”

    他似乎没明白你在做什么。

    没做够……

    没做够是吧……

    一根机械打造的巨手抓住了他的后颈,从天花板上降下,将男人拎起。另外的机械手臂抓住他的腰,举起他的脚。男人如待产的孕妇一样摆在半空。

    “你不是来道歉的吗?”

    皮肤苍白的青年和枯尸一样慢慢地,不适应自己身体一样地从床上坐起来。端机幽幽的蓝光在你脸上映照颜色,幽灵般幽幽地开口。

    “至少让我感受一下诚意。”

    你端出来了一台炮机。

    ……

    银灰属于是人菜瘾大的典型示范。

    他不抗拒于同你交欢,甚至最开始可以说是他主动勾引。你对于人类情绪的分析擅长区域向来不包括爱情这一方面,也就无法理解男人的想法。但他主动摸上你的裤腰带,往里掏东西这种动作也确实不可能再有别的意思。

    你就顺理成章和他zuoai了。

    刚开始男人还能嘴硬,任由下半身都开始哆嗦流水也能装。挂着合理分寸的微笑还有余力和你探究两方势力的相关交易,后面你觉得他似乎适应力很强,往里又顶顶,银灰就一下子装不住了。

    闷哼一声,声音一下子就变调。眼睛也聚不起焦了。

    “怎么不继续了?”

    你这时候就会明知故问。

    银灰还要嘴硬。

    “有点痛,甜心。”

    他用喀兰那里独特的小语种说话时总有种独特的性感,仿佛现在不在被你卡在哪里cao,而是穿着西装捧着酒杯,在灯光璀璨的礼堂里,伴着钢琴给人缓缓念诗。但其实不是痛,是爽。是被撞到了最直接的敏感点,完全没想象过的,从血液,呼吸道通向大脑最深处的爽。

    你也不揭穿他。

    只是沉默着一下一下,快速准确地顶着他的那一处软rou撞。他没有仔细检查过你的性器,也就没想到那看起来就足够狰狞的巨物还能往里继续顶。

    第一下的时候银灰都感觉不妙了。

    后续紧随着毫不停歇的撞击来得又猛烈又猝不及防,先前积累的快感在此时攀升得无比轻易。他最开始被cao弄时就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如果仅仅如此也能忍耐,现在又被你猛然往真正刺激的地方顶弄,忽然就要被快感击溃了。

    “甜心……盟友,不如我们先……停下。”

    男人的尾巴紧张慌张地拍打地面,耳朵都应激地扎起毛毛。

    哦……

    于是你又变成盟友了?

    你不回话,兜帽把你的脸藏得完全。阴沉沉的一片里,银灰只能模糊不清地看见一点高挺的鼻梁。他于是也就摸不准你的心思,只能在狂风骤雨的抽插里被颠上云稍。

    “盟友……博士……哼呃……哈啊……”

    “博——”

    他没能把话说完就被cao射了。

    登顶的快感让他全身都发红发抖,失神的眼睛往外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大脑一片绵长的空白,这种高潮让男人感觉连心跳都开始不自然地延长。

    但很快他就又发现不对了。

    因为你没停下,甚至速度比之前更加快速。高潮之后的前列腺还在被强行撞击,下体对快感的感受已经到了极限,从顶端的高潮一下一下变成了超出身体接受能力的酸疼。酸胀感快速膨胀,就好像他自己成了一只要被过度的快感充爆炸的气球。

    于是银灰瞬间慌了,手指哆嗦得就试图去拔插进来的jiba。

    “停、停、停……”

    因为过于快速的抽插,他连一句话都说不清。卡在第一个字不断重复。你依旧不说话,藏在兜帽下的嘴角不怀好意地上挑,去拿他的手搓他自己半软的yinjing。刚刚射过的yinjing根本立不起来,即使被揉搓也只是能感受到快感。这种感觉就和在揉他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阴蒂一样,又痒又酸,都直直地透到骨头里却又无能为力。

    他的表情维持不住了。

    这位来自永冬之地的贵族姥爷克制不住地向上翻起白眼。

    “哈啊、哈啊——博士——不——”

    他的尾巴缠绕住你的腰肢,紧紧地绷紧。试图把你朝外甩,又因为仅存的理智克制。

    你对银灰怎么感觉毫无察觉。只是一直维持着高速的插入抽出的动作,不讲任何技巧就是对着他的软rou持续输出。不管是强烈的拒绝,翻着白眼高潮,重复高潮后疯狂流水,抽搐着往后躲,忍耐不住高潮含着哭腔试图谈判一律无视。

    “哈啊,啊,啊嗬——嗯——”

    似乎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却又因为快感不断的冲击硬生生拉回,肠rou痉挛收缩,xue液泛滥,肥软地嘬着你的性器。

    “哈啊、嗯——先停,博士,至少让我——”

    腰间环绕的尾巴用力地朝外拉扯,没有力气的手汗津津地抵住你的胸口。这次银灰挣扎得比之前都要厉害。xue口收缩得也格外剧烈。你是占据了他对干性高潮未知的利处,因此才看似把他压制得完全。

    但其实这具身体依旧羸弱,这次他挣扎得厉害,你被推得一个没站稳,往后倒去。好在床就在屁股后,倒下去也没多痛。倒是他的肠rou吸得真的超级用力,你因为重力往后倒时,yinjing和xue口分离,发出一声非常响亮的“啵!”。

    接着就是流水的声音,他被堵在xue口里的肠液泛滥成灾地往外争先恐后涌。水量多到你都为自己yinjing没泡软感到惊奇……啊,等等。

    你注意到了地面的小水坑的颜色。

    淡黄的。

    眼睛顺着漏了的水流往上扫。

    半软的yinjing在裸露的大开的腿rou里耷拉着往外滴着尿。

    啊,那么激烈的抗拒。

    是被cao失禁了啊。

    ……

    银灰是个人菜瘾大的家伙。

    你要再强调一遍。

    他身上有种贵族的真正掌权者,手上掌有实权的人有的那份傲慢。因此对于承受不住的快感,或者超出预计的高潮,哪怕他都要抽搐得哆嗦得白眼翻过去,也要嘴硬地说其实没什么。

    但接触过了未曾尝试过的快感后,他又隔三差五会拍着大尾巴。若有若无地扫过你的脚踝,和你进行眼神接触。

    你:……

    这种时候,你又受不了他的勾引,顺着这位魅魔就随手找了个小房间进去。但每次开始是他开始,中途却往往都受不住想要把你推开。这时候还要找点乱七八糟,却听上去冠冕堂皇的借口。

    比如马上就要到了什么例会的时间,有人在找他,有人在找你。有次你们在会议室下棋,下着下着他忽然来了兴致,一只手拿着皇后棋往你面前摆,另一只手就从棋盘下往你的领口探。摸了胸rou,又一路往下滑,勾住你的裤裆,拿手心揉你的性器。

    你一开始还试图把男人yin乱的手挪开,后面他干脆就直接翻过桌面,推翻桌面上的棋盘,一边脱裤子一边就朝你掰开xue口。红艳艳的xuerou像花一样被翻开,柔软地嘟起。银灰翘着大尾巴,甩甩耳朵,低下眼睛和你眨眼。

    你:……

    xue口被扯开,伸进两根手指,呈现V字朝外拉开。晶莹的肠液堆积在柔软的xue口要流不流,热气腾腾。距离足够近,你甚至能闻到一种水汽和发情动物那种微妙的腥sao味。

    但真的插进去,才挺腰插了没一会儿,银灰又呼吸粗重,往外扭动着要逃。他的肠rou非常软厚,和蚌壳里的软rou试图往外排异物一样。xue口却又十分紧缩,rou皮筋一样紧包裹着你的性器。于是肠液yin液jingye全都被紧紧包裹在肠rou里,流不出来。

    但他又不肯直接说自己受不住,软着下半身乱扭。看上去反倒是主动在拿屁股sao扰你一样。试着逃了几次都不成功,

    男人干脆短暂地放弃了挣扎。两个人都没脱上衣。他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环住你的脖子想亲你的唇,但因为围兜和口罩的阻碍,没法贴上。只能不满地拿尾巴甩了一下你的小腿。你也没力气抬起他,知道他不满,想想主动拉下了点口罩,露出点嘴巴给他咬。

    事情要是只发展到这里还是有点温情。问题在于事情没有只发展到这里,有干员真的要来找你汇报,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博士,你在里面吗?”

    嗯……声音很熟悉。

    谢拉格的圣女大人伴随着铃声来到。

    银灰一下子就吸得非常紧。

    事情于是就好玩起来了。

    隔着一层木门,你压在男人的身上cao得越发用力。他的白眼翻得已经快过不来,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嘴,下半身被你cao得痉挛抽搐,一阵阵水流往你guitou上浇。银灰一次一次地向上挺腰,棋盘上没掉完全的旗子和震动的桌面一起跳动。

    “抱歉,我现在不是非常方便。”

    “有什么急事吗?”

    “不,也不是……只是找喀兰贸易的银灰先生有些事情。卡提小姐说她看见过银灰先生往这里来。博士……你有看见过他吗?”

    “呵。”

    你压低了声音。

    轻碰他的耳朵。

    “我有没有看过你呢?”

    你问他。

    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