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家家酒(山药泥guitou责/尾巴肛塞/打屁股/宠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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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痒…” “乖…小狗可是不会说话的哦…” 遮挡着阳光的客厅,结实的红绳从上方垂下,将艾萨克的四肢分别吊起,让他的身体向着正前方,完全暴露大开着。 罗丝玛丽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糜状物,抓着艾萨克那已经通红的rou柱,上下搓动着。厚厚的一层白泥被她糊上了艾萨克颤抖着的guitou,然后用着手掌不断揉搓着。艾萨克只是挣扎呜咽着,却根本不能逃脱。 “可是…主人…也…也没有人会这么对小狗…” 双眼被蒙着,红晕早已布满了艾萨克的身子,他颤抖着声音,发出了微弱的反抗。 反抗的后果,就是该被好好教训。于是,皮带印上了他的臀rou,清脆地响着,留下了新的红印子。 啪啪啪啪,飞快的四下皮带落去,嫣红的痕迹与早些时候的印记交错,肿痕慢慢地浮起。 “谁让我的小狗是你呢,这么可爱的小狗,想不这么欺负都难啊。” 罗丝玛丽抬起了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满意地看着臀rou上新染的红色,继续将手中的白色覆上了已经瘙痒难耐的guitou,轻轻揉搓。 “还敢顶嘴吗?”她轻笑着,手心用力收了收。布满了山药泥的掌心紧紧吸附住了紫红色的guitou,让它无法逃脱。 “奴…奴错了,奴不敢了…” 啪。清脆的响声随着皮带的下落,印了新的红印在艾萨克的侧脸。放下了手中的皮带,罗丝玛丽擦干净了一只手上的脏污,然后用那只手覆上了艾萨克的额头,抓住了他的刘海向上撩起。 “听话的小狗该怎么回答?” “…呜。”艾萨克轻轻应了一声,又被这怪异的情景给羞得低下了头,奈何目不可视,身体又被吊起,他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他的主人不喜欢四处乱吠的狗,所以,这样的呜咽就足够。 只是,今天的情景,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荧和她身边的人离开了小镇,罗丝玛丽暂时可以松泛些许,留在家中,不用出门。所以,早上的时候,在说开了事情之后,二人本来是久违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好好休息的。 说是久违,不过离上一次也就隔了五天而已。 但是罗丝玛丽的手镯完全被损坏,在下一个抗阳光的饰物做好之前,她都不能在白天离开屋子。 这让她头很大,毕竟,她并不喜欢窝在屋里的感觉。 她会的法阵要用上三天,要说更快拿到新的法器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整个小镇里能最快完成这些的荧,今天并不在这里。而另一位就是海文… 她今天并不想去见他,昨天打扰了她的好事这回事,她可还是记着的。要她去求这老小子帮她做事,杀了她算了。 三天就三天吧,总比之后再也出不了门好。烦闷地看着晾在阳台的项链,罗丝玛丽叹了一口气。 今天,就没什么好玩的么? 平时装成幼童的样子,虽说行动不便,但是魔族那边的人多少还是看着她可爱,会陪她玩玩闹闹地,打发时间。时不时地,她也会因为这样的外貌被送去魔族的育儿所,被迫和货真价实的三岁小孩一起玩上一天。 说起来,平时自己都是玩些什么来着? 一个想法拂过了她的脑中,来了兴致,她戳了戳身边揽着她的艾萨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艾萨,要不要试试扮家家酒?” 只有伪装成幼童时才会有的天真笑容,现在正挂在那属于少女的脸庞上,心里打着小算盘,她笑眯眯地看向了她那无辜的小奴。 “…可以是可以,只是,主人。” “什么是扮家家酒?” 艾萨克眨了眨眼,困惑地看向了她。这样的回应,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说起来,这家伙好像从小就没怎么和同龄人玩过,一直都是在被关在屋子里上课来着。 之前也不是没有因为无聊和尝试和他玩这种幼稚游戏,可是,好像结果都不大好。 想起从前因为无聊玩过捉鬼游戏,结果把这没有安全感的家伙吓得以为她要抛弃他了的情景,罗丝玛丽陷入了沉思。 还有几百年前研究了一些人类的童谣,结果被这一根筋的家伙当了真,还真的依着那些童谣差点闯了祸。 说起来,人类为什么要给小孩子这么危险的歌呢。 “嗯…小孩子中间流行的游戏,大概就是,扮演成人的家庭角色,然后代入角色演戏。比如,你们人类的小孩流行的是,扮演父母,然后…” 话没说完,她看到艾萨克的脸在昏暗之中红了起来,竟是低下了头。 “那…主人想怎…怎么…”应着她,艾萨克竟然结巴了起来。 真是随便说说就能胡思乱想,她的这个小奴啊… 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她的脑子里有了主意。 “当然是我当主人你当我的小狗啊,怎么样,这是不是很好玩?”她笑嘻嘻地看向了完全会错了意的艾萨克,从床头随手拿起了闲置许久的项圈,扣住了他的脖子。 “…” 于是,被剥夺了双足行走和说话的权利,在这披着游戏外皮的情色任务之下,艾萨克成功的获得了一日小狗的体验券。 赤裸着身体,趴在了罗丝玛丽的膝上,艾萨克的呼吸急促着,却又不敢动弹。 他的臀瓣正在被他的主人用力地分开,被冰水浸过的肛塞正在被努力地放入他的后xue中。半个拳头大小的塞子对于他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过吃力,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他的后xue也仅能吃下一半的肛塞。 “放松。我才几天没有好好管你,你的后xue怎么就紧成了这样?”罗丝玛丽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许不满,她有意用力怼了下那粗大的塞子,惹得艾萨克的身子疼得颤了一下。 “唔啊...是奴不好。要是主人能多留在家里管教奴,这样的事情一定…唔!” 话未说完,臀瓣那里就传来了酥麻的痛感。罗丝玛丽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右臀,这一下掌掴,反倒让他的xue口被吓得微微开合了一下,把那冰凉的塞子往里又吞了些许。 “我倒是想留下,那要不这镇子我们不抢了?” 又打了他一下,罗丝玛丽揉着膝上小奴的脑袋,懒洋洋地应着。好歹当时被荧打得难看也是艾萨克的心结之一,他连忙摇着头,示意自己不再说这种话了,又沮丧地垂下了脑袋,趴了回去。 “听话,把这个尾巴好好戴上。你看今天我不就留着了?乖。”顺着膝上小奴的毛,罗丝玛丽的手又在那肛塞末端使了使劲。又是折腾了一阵时间,仅仅凭借着艾萨克体内的那些清液,这个垂着尾巴的塞子最终还是进到了他的体内。 带上了尾巴后,就是主人的小狗,他的主人是这么说的。所以正式的游戏,在这之后才能算开始。 现在开始,他就不许再说话了。 “真乖,来,坐下。”揉着眼前那明明眼中写满了委屈的小狗的脑袋,罗丝玛丽不由得笑了起来。 谁让他昨天惹毛自己,今天就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到底该怎样才是她的小奴该做的。 这么想着,罗丝玛丽带着大仇得报的神色,指挥着那本来馋着其他东西的小狗,把真的小狗该会的技能全都做了一遍。 坐下,握手,转个圈,摇尾巴。她的小奴带着满脸的不情愿,把这些指令都乖巧地重复了一遍。这熟练的样子,在她眼里倒真的像是一只路边捡回来的听话小狗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狗想要什么,想亲亲,想抱抱,想色色。就算他想被主人管教,也不是想被这么个管教法。看着他那吃瘪的神情,罗丝玛丽难得地觉得,身心舒畅。 “真乖,乖孩子有奖励噢。”她揉着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着,并指挥着他转过身子不许看。 罗丝玛丽都能够感觉到她提到奖励的时候,艾萨克眼里的光都要溢出来了。 看着赤裸着背对着她的艾萨克那挺直的后背,还有异常精神的样子,若不是他身后的尾巴是人为接上去的,她都要怀疑,这个家伙现在就要摇起尾巴给她看了。 不过他想要的奖励,哪有这么简单就能给他呢? 啪嗒一声,一个铁环扣在了艾萨克的项圈上。没有等到期待之中的那种奖励,他有些困惑地向着身后,抬起了头。 “这么乖的狗狗,主人牵你去散步噢。” “啊,不过今天,只能在客厅里散步噢。” 满脸笑意地看着眼前那完全xiele气的艾萨克,罗丝玛丽扯着手上的链子,拖着那不情不愿地趴在地上的小狗,向卧室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