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3解药(为解药效主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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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烘烤,又像闷在铁锅中烹煮。 英介就是在这种折磨中缓慢地恢复了意识。他艰难地掀开眼皮,眼珠有些干涩疼痛。英介呆滞缓慢地坐起来,大脑一时没法思考眼下的处境,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疼,下体隐秘的部位更是有种难言的空虚感。 英介扶着头,慢慢回忆昏迷前的记忆。这时,旁边的门响了,一个穿着黑红风衣的人走进来。他认得这身制服,是愚人众的债务处理人。 还没等英介思考明白,来人就把面具摘下来,露出维亚拉夫那张熟悉的脸。 英介马上想起来昨天荒诞又糟糕的记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维亚拉夫要对他做这种事,但这确实已经发生了,或许他本来就被置于猎物的位置上。 “上午好,虽然地下室没有窗户,你也看不到外面的天色。”维亚拉夫一副轻松的样子,似乎心情颇好,“我刚结束巡逻,你从没见过我这副打扮吧?毕竟至冬之外的人总是不那么信任愚人众。你是不是看不习惯,我这就把这身制服换下来。” “……滚出去。”英介咬了咬牙,无能狂怒到。虽然他并没有被束缚住,但现在身上感觉异样,又不着寸缕,维亚拉夫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别这么无情,我可是怕你难受才这么积极地赶回来的。”维亚拉夫拉着英介的胳膊,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让光裸的青年趴在自己腿上,伸手摸向英介的两腿之间。“你昏迷后我可是给你清理过了,怕你睡不好还没放任何东西。但你现在又湿成这样了,很想要吧?呵呵~~” “……还不是你那该死的药剂作孽!”英介心里愈发悔恨,咬牙切齿到。 “你说得对,毕竟没达到解除的条件,药效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你似乎还好,那是因为这里的温度要比上面的屋子里低。不过你可没法一直死扛下去。”维亚拉夫在青年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翘起的白皙臀rou一阵颤抖,英介感觉自己的小腹绷紧了一下,下体的湿意更重了。 “都敏感到这种程度了吗?真是有趣……实验的也差不多了,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要解除药效需要摄入男性的jingye,不管用哪个洞都可以。不过我可不会主动给你的,需要你自己来争取……哈哈。”维亚拉夫看着青年俊美的脸上闪过怨恨和羞耻的神色,脸上笑意更浓了。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但是架不住身体愈发浓重的空虚和渴望,英介也知道拖的越久对身体的影响越严重。他手脚并用地爬下来,跪在维亚拉夫的腿间,解开他的腰带,掏出尚在沉睡的yinjing低头舔吸起来。 维亚拉夫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想过青年或许被别人侵犯过(毕竟远离故土的生活总是难过的),但没想到英介如此会讨好人,口活虽然比不上那些被专门训练过的妓娼,但也还不错。真是失策,他硬了。 英介故意口得很卖力,埋头做了个深喉,强忍着恶心嘬着yinjing。维亚拉夫看出他的小心思,扯着他的头发把英介的脑袋拽起来,哑声说:“你这点小聪明在我这里还不够看。” 直接把人口射的计划落空,英介也不见什么沮丧。他抿了抿嘴,撑着床站起来,分开腿要往维亚拉夫胯间坐。维亚拉夫把他推开,站起来指着床说:“过去侧躺着,自己的把腿掰开。” 英介动作僵硬了一下,还是按照维亚拉夫的指令躺在床上,右手从右腿腿弯下穿过,把腿抱起来。他还用左手把yinchun分开,露出yin水涟涟的rouxue。 肤白貌美的双性青年摆出这种邀请的姿势,用暗含三分情欲四分羞耻的目光看向自己,真的很难有男人能忍受住。但维亚拉夫偏偏还不满足,说:“想要什么?说出来。” 英介脸色青白红交替,最后还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占了上风。他把手指插进湿润的xue中,撑开xue口露出蠕动的红rou,声如蚊讷地说:“想,想要你插进来……” 维亚拉夫走上前,把手指插进花xue中搅动,故意问:“要什么插进哪里?” “要,要你的jiba插进xiaoxue里……”英介的脸上一片通红,几乎是咬着唇挤出这句话。 维亚拉夫抓住英介翘在空中的那只脚腕,把yinjing塞进rouxue中。 英介身子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床上,被突然填满的快感和骤然撑开的疼痛让他失神了片刻,再回神时已经被掐着腰大开大合地cao干。他很久没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了,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哀叫着:“慢,慢点,太快嗯,太快了,啊,我,我要……” 英介撑不住身体摔在床上,维亚拉夫的yinjing从湿淋淋的rouxue里滑出来。青年瘫在床上颤抖了几下,腿间喷出的水液洇湿了床单。 维亚拉夫上床跨坐在英介身上,又插进还在喷水的rouxue中,继续猛干。不大的地下室里回荡着rou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青年憋不住的呜咽声。英介不断地高潮,因为高潮格外敏感的甬道又被狠狠顶弄,激起更高的快感,如此形成恶性循环,意识几乎被抛飞出去,只会翘着屁股哭着挨cao。 维亚拉夫终于cao到日思夜想的xiaoxue,不禁失去了分寸,不再装作一副优雅矜持的样子,像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压在青年身上挺腰,啃咬着对方后颈细嫩的皮rou留下血淋淋的咬痕,就像他打在英介身上的标记一样。 调教计划暂时被他抛在脑后,维亚拉夫现在只想把青年狠狠cao翻,cao透,顶着宫腔射精——他也确实这么干了。青年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维亚拉夫从他身上爬起来,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用床单擦了擦裹满精水的yinjing收回裤子里。 他的衣冠整齐和床上不着寸缕的青年形成了鲜明对比,而维亚拉夫本人也对这种对比相当满意。 英介不知道自己又晕了多久,他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同时还感到胃中灼烧的饥饿感。他慢慢坐起来,饥饿和过劳让他眼前发黑,英介转头,发现床边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热汤热菜,桌边还坐了一个维亚拉夫。 “别瞪我了,快吃吧。别想我放没放东西什么的,反正你也不能饿死,不是吗?而且如果不进食的话,你可撑不过我接下来的实验呢。”维亚拉夫又挂上伪善的面具,说,“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的,至少也得等你失去实验的价值再说。” 床上坐着的青年披头散发,目光幽幽地盯了维亚拉夫一会儿,眼神在对方丝毫未变的微笑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收回来,落到饭菜上。 英介当然不会做什么绝食抵抗的事,这般屈辱他又不是没忍受过。只是未曾料想会被几乎可以称作朋友的人坑害……他拿起桌上的筷子,随意地捋了捋头发,开始吃菜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