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宝团1斥候(误打误撞被电麻后被捆住反复jia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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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全凭着一腔色心动作,把手虚虚放在青年裸露的腿上,感觉掌心冰凉滑腻,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他摸了摸腰间的绳子,心里计较着该怎么把青年绑起来。只绑手的话对方动作不合适,只能把胳膊连着身子一起捆起来了。 斥候靠近了青年,有点笨拙地拉着绳子,这一近,他看便更加清晰,甚至从对方微敞的领口隐约看到一点樱红。斥候感觉下腹燃起邪火,愈发口干舌燥起来。手里的绳子还没拉紧,他就有些急不可耐了,没忍住凑近青年的脸颊想先占点便宜。 对方微颦的眉眼逐渐放大,忽然睫毛扇动,露出下面漆黑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斥候。斥候大惊,下意识向后跳开,手里的绳子也松开了。 英介在斥候摸他腿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时隐忍不发,暗中在背后握住了刀。他趁着斥候跳开的空隙抽刀横向对方,目光幽幽。 看起来似乎只是个普通的盗宝团,都怪自己睡太熟了,才能够被对方近身。英介用刀指着斥候,逼着他又后退了几步。 斥候没想到即将到手的美人突然醒了,而且还如此凶悍。他心里可惜又害怕,见英介冰冷冷的眼神和冲着自己的刀尖,恐惧又占了上风:“你,你别杀我,我……” 英介倒也没打算杀了斥候,他虽然不齿偷盗的行为,但也没厌恶到想夺他性命。他见斥候如此胆小,便想再吓他几句好让他不敢再做贼,故意恶声恶气地说:“惹到我头上还想活命?你小子……” 他故意留了向外的路好叫斥候逃跑,没成想对方直接吓软了腿,瘫在地上。斥候满心恐惧,慌张中摸到腰间的药剂瓶,手一抖抛了出去,撞到刀上碎裂开。 英介没看清对方扔了什么,下意识用刀去挡。炸开的药剂瓶散出一团紫色烟雾,由着惯性扑向英介。英介登时觉得手臂攀上一股麻劲,然后浑身都失去了掌控,向后倒下去。 斥候缩头缩脑地瘫了一会儿,却没再听到什么动静,哆哆嗦嗦地探头去看,发现青年浑身僵直地倒在地上,空气中还有一点残留的雷雾。他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药剂瓶和空荡荡的腰间,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 斥候在英介冰冷的目光中把他捆了起来,确保对方不会再用刀指着他时,才松了口气。确认性命无虞后,刚压下去的色心又升起来,斥候忍不住把手伸向动弹不得的青年。 被斥候揉了一把胸口,英介才惊诧地发现对方居然还对他抱有这种龌龊的心思……愤怒和羞耻马上填满了胸膛,英介想怒斥这个无礼之徒,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被麻痹了。 虽然青年的眼神很吓人,但是他现在不会动也不会说话,这大大助长了他的胆量,竟然扯开英介的衣襟,露出两团不大的乳rou。 斥候还是对青年的性别存疑,不过他也不太在乎这个罢了,只是觉得这胸作为男性太大,女性又太小,不过两团酥香软白还算惹人怜爱。他低头含住一边的红樱吮吸起来,因为动作笨拙粗暴,那团胸rou很快红肿起来。 英介心中交杂着耻辱和愤怒,他本来把自己的过去远远抛在身后,没想到这些恶心的事又追了上来。但他浑身麻痹,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至少这里只有这个胆小的家伙,而不是落在一群人手中,姑且忍耐过去吧。英介强压着厌恶心想。 斥候动作逐渐放肆起来,握着半硬的yinjing在英介的大腿上摩擦着,蹭了英介一腿黏糊糊的前液。他把青年的腿并起来,用腿根的软rou夹着自己的yinjing,做出抽插的动作来。 此时,雷雾的麻痹作用逐渐消退,英介的身体恢复了知觉,但还是酸软无力,任斥候抱着腿侮辱。那物什烫着腿间的软rou,不断昭示着存在感,英介屈辱地别过头去。 得意和征服的情绪充斥了斥候的大脑,他故意挺了挺胯,顶着青年的裆部碾了几下,听到对方闷哼了一声,短裤似乎濡湿了一些。 英介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身子,虽然心里不愿,但是私处被摩擦后还是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愤恨自己这副怪异yin乱的身子了,让他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虽然他分明是受害者。 斥候也发现了布料不正常的湿,他把青年的短裤剥下来,轻易发现了异常。 怪不得看不出男女,原来是个非男非女的怪胎。斥候心想,下体却更是硬挺了。 yinjing在湿乎乎的rou屄上磨着,英介皱眉咬唇,但没法阻止下体生理性的痉挛抽搐,将更多的yin液挤出来,好像他是个饥渴的婊子一样。 斥候或许这么想了,他张开嘴好像想说几句羞辱的话,但是碰上青年如钉般冰冷仇恨的眼神,他又一哆嗦把话咽了回去,甚至产生了几分收手逃离的想法。但是当他低头看到那流水的rou花时,又不忍心放过到嘴的嫩rou。 于是他低头避过青年的目光,专心扶着jiba往嫩屄上戳。嫩红的rouxue很狭窄,需要用力掰着往里塞才能勉强吞下jiba,xue口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里面的软rou紧紧吸在jiba上,好像一个紧致的rou套。斥候爽得头皮发麻,腰自发动起来,插进湿热的深处。 英介在嘴唇上咬出一排带血的齿印,不知道是在忍耐疼痛还是快感。被强硬开拓的感觉痛极,但早就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又自发升起了强烈的快感。那根孽物在他身体里撞着,捣出粘稠的汁水来,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暧昧的声音。 英介绝望的闭上眼,在心中祈祷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斥候已经爽得忘乎所以,抱着青年修长的两腿不管不顾地挺腰猛干,直插的花心颤抖痉挛。他现在只想不断地侵犯这口宝xue,深入、填满……他一挺腰,浑身颤了颤,一股浓精xiele进去。 斥候平时没什么机会睡人,也就偶尔找过几次便宜的妓娼,所以没多久就被又湿又紧的xue吸得xiele身。他有些不舍地又cao弄了几下,才把疲软下来的yinjing拔出来。 大雨还在下。 斥候一时是没打算离开的,而且难得这样的美人。他抓着青年的乳rou揉捏,用尚未硬起来的yinjing蹭他的大腿和下体。 英介就那样闭着眼直挺挺地躺着,好像一个死人一样,无论斥候如何揉捏、舔吻、啃咬他的身体也没反应。 斥候把青年翻过来,抱着他挺翘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去,啪啪地cao干着。青年被顶得身体耸动,却硬是一言不发。斥候自娱自乐地有些腻歪,却又想起之前青年的眼神,心里有些怵,没敢做什么大动作,只是cao弄的动作又狠了几分。 他在青年体内不断地射精,直到几乎把囊袋射空,自己也累的腰酸腿软。他坐着歇了一会儿,看现在雨停了,阴蒙蒙地起了一片雾,又看向里面躺在地上一身狼藉的青年。心虚和胆怯同时涌上来,斥候拿着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这处遗迹。 过了许久,英介才慢慢坐起来,小腹积攒的jingye因为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从脏污红肿的xue口挤出来。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摸到扔在地上的武士刀,握着刀把身上的绳子割断,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该死的……就当被一条疯狗啃了吧。不过要是他还有命被自己再遇到,他的刀可不会再仁慈了。英介边收拾着身上的惨状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