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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鸾躺在床上。 紫海已褪至床面以下,露出她红白青紫的肌肤。 红肿的私处大剌剌敞开,混着血的浊液一波波涌出。 数不清有多少道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 她动了动腿,想把那处羞人的地方拢起,可是撕裂的疼痛立时钻心而去,叫她再不敢动弹。她也无法动弹,因为只要一动,锁脚的链子便会收紧,生生把脚腕上才被酒液冲刷干净的血迹又磨了出来。 她闭上眼,泪无声落下。 从她意识到自己的美是一种强大的资本起,她就开始留意男人们看她的眼神。 男人看她的眼神越火热,她就越高兴。她对此感到骄傲,因为这是她魅力的象征。 反正这些男人没法对她怎么样——谁敢对太后视若亲女的宝贝郡主不敬呢?夲伩首髮站:w oo17. 直到后来,有个比她更美的男人闯进了她的视线。 他对她算不上冷淡,但也绝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热情,总是若即若离,于是她开始留心这个男人。 没想到,这一留心,便叫她直接把心落在了他身上。 她要嫁给他。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问她愿不愿随他去蓬莱。 她想也没想地跟他走了。 她以为他会带她修炼,没想到,他却要她做江岚的弟子,为他收集情报。 她常常以传递情报为借口去他的小楼。 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都是在这座小楼度过的。小楼里的花花草草,是她亲手修剪的;他每日要饮的灵茶,是她亲手制作的。 她并不能光明正大地进他的小楼,但他给了她一块界石,只要握紧界石,她就能直接出现在小楼中。 小楼从没有别的人来,她想,这就是她和他的家。 她以为家会一直在。 可是,突然有一天,家里不再有他的身影。 他被关了起来。 没有他的小楼,就不是家。 她要救他出来,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身体。 她终于见到了他,满身的魔气。那又如何?她一定要帮他逃走。 天涯海角,他逃去哪,她就跟去哪。 他逃到了魔界。 他说,魔界太危险,她不能去,等他站稳脚跟,就把她接走。 她等了好久,等来一颗“圣花”种子。 他竟要她勾引别的男人。 她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不愿再出卖第二次。 他吻了她。第一次。 她还记得那天的烛光。 昏暗。朦胧。 她在烛光下饮酒,他陪着她喝。 是夜太暧昧,还是酒太醉人? 他再一次吻了她。吻了好久,吻到她的衣裳一件件脱落,只剩一条亵裤。 他突然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为她穿了回去。 “天魔急召,我必须回魔界了。对不起。” 临走的时候,他深深地注视着她。 ——“这件事结束后,我就带我的妻子回魔界。” 他眼里的忧郁和哀伤那么浓重。她永远也没法对他的眼睛说不。 “圣花”让她变得放荡不堪,她想,她还能配得上他吗? 可是他眼里的情也那么浓。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爱都不会变。” 妻子! 哈哈哈……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没想到,竟是罗翌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 ——“黎春晖给你种的魔化情花?” “你不知道什么是情花?” “反正你活不长了。啧,真可惜,玩不了多久了……” “你知不知道,黎春晖有个妻子,早就死了。” “她跟你长得有七八分像,不过老了点。你是不是以为黎春晖喜欢的是你?——真可怜。” “黎春晖没碰过你吧!你不知道,他一直给他的妻子守身如玉。” “他入魔,就是为了复活他的妻子。” …… 黎春晖回来了。 赵明鸾睁开双眼。 他衣上的熏香,早已深深刻入了她的嗅觉。 她看着他走过来,他也看到了她。 赤裸。狼狈。 他裹得严实的衣裳仿佛也在羞辱她,嘲讽她。 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他们初相识的时候。 他原来是这样看她的啊。 多年的温柔,几乎让她忘了他曾经的神色,也让她忘记了自己。 当年的大燕郡主,多么恣意,多么骄傲,正如她的名字——一只光华夺目的鸾鸟!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为他收敛了她的骄傲? 当年的大燕郡主,能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男人,从光华夺目的鸾沦为羽色暗淡的鹗吗? 他用他的温柔驯化她,拴牢了她这只鹗的脖子,从她嘴里不停地夺走鱼儿,还哄她不停地为他干活。而鹗又得到了什么?渔夫虚假的温柔? 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她。 蓬莱宗的那座小楼,那个“家”,也从来不属于她。 ——“那座小楼,是你妻子住的吧。”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黎春晖早已移开视线,而听到这句话,他又看向了她。 他没有开口。但是他目中一瞬而逝的震颤和冰冷已经回答了她。 所以,那个烛光幽暗的夜晚,他是把她看成了谁?他又为什么推开她?—— 他为他的妻子守身如玉,怎能让另一个女人破坏了他的“贞洁”? 可笑至极!这就是男人的贞洁?——找一个替身作伴?还差点和她这个替身上了床? 她到底瞎了眼爱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 赵明鸾,你可真是得了个好名儿——眼“明”心亮。结果却是眼盲心更盲! 她又闭上了眼。——反正这双瞎眼什么也看不清。 她要等罗翌回来,求他解开身上的链子。 黎春晖的气息忽然打到她脸上,逼迫她睁开了双眼。 他凑得很近,长长的袖子挨上了她的脸颊。若是放在以前,她的心早就“咚咚咚”地跳了起来,而现在,她的心只跳了一下——不是心动,是警惕。 他在摸她的头发。 她知道他在摸什么!那只储物珠花! “鸾儿,把刑天珠给我。” 他当然取不下来那朵珠花。认主的储物法宝,只有主人身死,才会落入他人手中。 “鸾儿”?可真恶心! 赵明鸾装聋作哑,对他的传音半点反应都没有。 反正罗翌还没失去兴致,她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她不给,黎春晖又没法越过罗翌直接弄死她。 “鸾儿,若你现在给我,等大护法对你没了兴致,我会求他放你一命。” 赵明鸾冷笑,“等他玩死我,你再来找我的珠花,不也一样么?——我偏不给!” 谁知道大护法什么时候会失去兴致呢?天魔给他定下的期限只剩四个月,若到期还没完成唤醒刑天珠的任务,天魔就会对他失去信任——毕竟,刑天珠的事是他告诉天魔的,——而他的妻子,将会灰飞烟灭! “黎护法,你既然把宝贝送了人,就不该再打别人宝贝的主意。” 罗翌看着他,缓缓展出一抹笑。 黎春晖扭头,对上一双暗红的眼睛,——像干涸的、浓稠的血,——他蓦然感到后背发冷。 他连忙起身,解释道:“我只是问她拿一样东西,没有别的意思。” 罗翌径直越过他,坐到赵明鸾身边,道:“你要拿什么我不管。但是,我不想再看见你碰她一根头发。” 说罢,他仿若无人地把玩起了赵明鸾的双乳。 黎春晖眼中一刺,蓦地别开脸,沉默着回到座位上。 赵明鸾正冷冷地盯着他,罗翌见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俯在她耳边道:“怎么,还想着他?” 赵明鸾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怎么可能,他弃了我。” 罗翌松开手,她下巴上登时现出一道红印。 “你知道便好。” 她的rufang上很快布满红痕,像两颗熟透的蜜桃,仿佛就要掐出水来。 罗翌的衣袍中间鼓起了一团,他跨在赵明鸾身上,正要解开腰带,把蓄势待发的性器狠狠刺入她身下已流出水来的蜜桃xue中。 ——“大护法,求你解开这些链子……我会好好伺候您。” 罗翌眯了眯眼,“我不信。我cao你的时候,你老想跑。” “我伺候过很多男人,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求您……”她的声音变得格外软媚,“这些链子磨得我好疼……落到您手里,我反正也活不长了,只求您开恩,让我死得舒服一点。” 罗翌眼里满是兴味,“你要是伺候得不好,我就再把你绑回去。” 赵明鸾柔软的唇贴在他腰上,灵活的舌头叁两下勾开他的腰带,然后咬着他的裤头往下…… 罗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 赵明鸾一边以口抚弄他的性器,一边拿妩媚多情的眼波睇着他的脸。 罗翌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 赵明鸾松了口,朝他柔柔一笑,把唇边的汁液舔去。 “继续。” 罗翌的性器仍坚挺着没有射出,头上只是溢出了一些水液。 赵明鸾伸舌舔干净溢出的水液,再往下探去…… 罗翌忽然猛地挺胯,激得赵明鸾一阵干呕。 那东西撞在她喉咙上,不停地撞着…… yin靡的气味和声音荡漾着,荡在黎春晖的鼻端、耳畔。 他正在用餐。 满桌的山珍海味,为何他脸上不见享受之色? 他吃得很沉默。若说他吃的是一堆蜡烛,恐怕也不会没有人相信。 “咳,咳,咳……” “不错,你果然是个宝贝。” 赵明鸾轻抚着红肿的嘴唇,泛红的双眼水汽氤氲,端的是风情无限。 她慢慢解着头上的发饰,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罗翌,撩头发的动作也像是在挑逗眼前的男人。 发饰被她随手一抛,就抛入了一旁的化魔池中。 柔软的女体如菟丝花般缠在男人身上,很快,激烈的“啪啪”声就传入了黎春晖耳中。 他夹菜的手仿佛被这声音撞了一下,rou块啪地掉在桌上。 一旁的苍岚道:“黎护法,这可是我手下好不容易捕到的青鸾,就剩这一盘rou,你可着这盘菜夹,手再抖几下,rou全要给你喂桌子了。” 黎春晖再度伸向盘中的筷子一顿,收回到自己碗中。 “啪啪”声不绝于耳,伴着这声音响起来的,还有身后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 “荡妇,你被多少男人上过,这么会夹?” 赵明鸾娇喘着道:“我不知道……数不过来,不过——他们都没你的大……” “什么没我的大,嗯?说清楚。” “当然是那个呀……” 罗翌忽然停住不动,“哪个——?” 赵明鸾吃吃地笑了,“你用来cao我的东西。” “我用的什么cao的你?” 她挺了挺腰,想夹住男人的性器,却被他一把按住肚子。 “哎呀!你怎么这样坏!给我嘛!” “你说出来,我就接着cao你。” 赵明鸾脸上飞红,“是roubang……” 罗翌挺动胯部,没几下又停了下来。 赵明鸾心中恼怒,暗暗骂了声“老娼夫”,面上却是春情浮荡,只恨不得勾去男人的魂魄。 “求你,给我……” 罗翌哼笑,揪住她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情花,道:“乖宝贝,你这么乖,肯定知道主人想听什么。” 赵明鸾禁不住娇呼出声,“主人!求主人射给我,我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 “sao货!”罗翌抓着她的臀rou,狠狠往自己胯上送,一边cao她,一边道:“爷要捅死你!捅烂你这saoxue!” 赵明鸾疼得脸色发白,但仍扭臀努力夹着他的roubang,口中亦是浪声连连:“太快了,saoxue要干坏了!……” 黎春晖的脸色惨白如灰。他手里的筷子似牵了根木偶线,每一次都在碗中相同的地方夹起饭粒,且每一次夹饭用的时长都完全相同。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心痛——明明,他爱的人只有施明月。他的心全给了施明月,他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 更何况,他从未正眼看过赵明鸾。 从一开始看到赵明鸾,他就讨厌她。 她明明长得那么像年轻的施明月,可是性格却飞扬跋扈。 她顶着施明月那张脸,却做些拿男人的爱慕当荣誉的虚荣事,反倒叫他更加厌恶她。 他明明那么厌恶她…… 为什么心会痛? 为什么? 周五更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