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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完/事/h

    临时住的厢房内,物品倒是齐全,屋内甚至贴心地摆了几张小桌子,笔墨纸砚搁在一旁,铜镜与男子描妆所用之物放在了另一旁,原先是这么摆着的,至少浦卿怀刚来时,这些东西齐齐整整地码在桌上。

    现在却被她尽数推到了一旁,只留下深深凿进木板的银镜,浦卿怀伸手在鎏金镶嵌的镜面上蹭了蹭,并无灰尘。

    桌面上胡乱铺了件衣物,靳和坐在上面,柔软的毛绒时不时擦过他的腿心,湿哒哒地黏了上去。

    浦卿怀屈起指节顶了进去,早已软化的xuerou被慢慢拓开,水液将手指泡了起来,温吞的抽插让靳和忍不住弯腰,绵软的xue腔又湿又热,再次被一点一点催出了情欲,贴着指根外淌,散在空气里。

    “很湿了。”浦卿怀说。

    靳和坐在实处,背也靠在了后面的银镜上,身上还半拢着防冻的衣物,小腿自然垂下,不用费力跪着,也不用起身,现在的姿势与方才相比着实放松许多,可xue缝被拨开时他依然紧张了起来。

    他不自在地屈腿,抽搐的媚rou将手指吃得更深,浦卿怀抽出时一大片水液顺着溅了出来,有些淋到了guntang的性器上,她随意擦去手上的水痕,顶端抵在xue口,凿开挨着的xuerou,嵌进了xue腔深处。

    高潮后的内里又湿又滑,还未完全静下的软rou抽搐个没完,依偎包裹着柱身,贪婪地吸吮着,好似要把刚才浇上去的yin水再要回来。

    他们的交欢大多数时候不激烈,浦卿怀总是温柔地掌控着局面,将二人渐渐砌在一起,rou器合了起来,仿佛天生便为一物,他们本就该连着,一直连着,抛去阶级伦理,世家纲常,身份只是人本身附带的东西。

    浦卿怀不在意皇女的身份,也不在意靳和是丞相子还是琴奴,她的父君曾在寒冬之际让她下了院里的荷花池,那人说,荷花要在冬日前枯萎,即使是身份尊贵的皇女,也能在这样曾经温暖的地方死去,世人都是rou体凡胎,没有例外,身份反而成了枷锁。

    性器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嫩rou外翻,随即又被猛得cao了进去,冠首势如破竹,冲破了黏连的束缚,再度撞在了xue心深处,周沿软rou浪般翻腾起来,被掀起的情欲包着,扑簌簌地抖。

    靳和被迫仰起头,光线从四面八方聚来,似乎会从缝隙钻进,但都被系带挡在了外面,只让他看到点朦胧的亮。

    他抬了抬手,还没做什么呢,唇角便沾上了含糊的亲吻。

    浦卿怀的面上黏附着热气,是从靳和那儿传过来的,她伸手按在对方后颈,罕见地主动撬开了对方的牙关,二人混合的津液从合不上的唇齿处流下,浸湿了下巴。

    眼尾沁出的湿痕凉凉的,跟柔软的系带贴在一起,将那片肌肤蹭得生出几分浅薄的疼意。

    靳和看不到浦卿怀的眼睛,不知道对方的眼里是否如以往一般,沉静得好似在做些寻常事项。

    他的舌根被顶得发疼,下身被重重撞了一下,敏感的软rou被碾着,总觉得下一秒便会碎裂,于是靳和想,这次或许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视线里是无边的灰色,里面升起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光亮,它晃进靳和的眼底,轻得仿若雾烟。

    浦卿怀伸手按住靳和的腰,将人往身前拖了拖,性器凿得极深,将yin性完完全全地cao了出来,靳和下意识折起双腿,夹在了对方腰间。

    他觉得这姿势亲密暧昧得过分,腿弯被带着,切切实实地感受撞击,他胡乱喊着,“浦卿怀。”

    “什么?”浦卿怀没听清,她伸手将靳和快滑下去的小腿托了回来,又在空寂的阴蒂处捏了几下,靳和的脑袋仿佛被一起揉碎了,全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或许,他本就没想说什么。

    腿每次要从腰上滑下去时,都有一只手不厌其烦地把它捞起,来来回回几次,靳和有些难受地蹬了下腿,“夹不住。”

    浦卿怀:“不喜欢?”

    靳和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现在不是做他喜欢的事情,而是做浦卿怀想的。

    他重新抬起酸软的腿,用力夹住,别别扭扭道,“没有。”

    因着他的动作,xuerou挤得更紧了些,让阳物的进出变得困难起来。即便如此,rou根依旧重重地顶到里面,不顾攀附在周遭的xue腔,大开大合地cao着。

    腰上挂着的腿险些被撞掉,靳和又强撑着清醒竭力抬起。

    还没努力多久,他就被浦卿怀攥着后颈重新亲了起来,对方的声音很低,又轻又柔,似乎会化在吻里,“在想什么?”

    靳和想说话,每次想开口都被密集的吻打断,连爽到极致的呜咽出口都要分好几次回旋。

    被冷落的腿一点一点蹭下来,被拨回去,蹭下来,拨回去。

    靳和被弄得快哭出来,他摸索着去牵浦卿怀扒腿的那只手,心一横引到下身,哆哆嗦嗦地将对方指尖按在了泥泞的yinchun上。

    浦卿怀会意,挑起rou瓣拨着里面的阴蒂,同时性器对着xue腔深处捣弄,cao弄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两处连得近,被不同的方式带着跳进了火山下奔涌沸腾的岩浆,靳和被连续抽撞着,xuerou不顾他的意愿抽动翻搅,rou刃凿出越来越多的水液,将性器与xue壁的间隙润得极滑,里面明明又黏又腻,阳物却在里面顺畅进出,顶得小腹发胀发麻。

    靳和快被这极致的快意折磨至昏厥,他想说些什么,比如慢一点,轻一点,或者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但又怕浦卿怀真的这么做了,便只能咬着唇竭力忍耐,把那几句话咽下去,他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起码现在可以把腿放下来了。

    挂在腰上的腿悄悄地,一点一点往下滑,靳和察觉到浦卿怀的吻顿了顿,随即后颈的手撤开,对方握着他的手腕放在肩上,“扶好。”

    靳和:“……?”

    浦卿怀捞起掉到一半的腿,将它勾了回去。

    被蒙着的眼睛很缓慢地眨了两下,现在,他要,扶着浦卿怀的肩,不让他们的吻断掉,也要夹着腿,还得忍受下体两个点被无尽的欲望牵扯。

    靳和很轻地咬了下浦卿怀的唇瓣,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亲吻更加绵密,隐隐透出凶狠的感觉。

    靳和想,又多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