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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明心(孕期/产乳/舔xue/腿交)

    我把马明心捡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时他被人扔在街角,像个破烂的布娃娃,满是洞口的衣服空荡荡地挂在他锁骨上,风吹过去简直像穿过空巷一般轻易。我本就是医生,自己开着家小诊所,救死扶伤是天职,我也没怎么犹豫,想先替他捡回一条命再说。

    我把他扛回家才发现自己好像遭上个大麻烦。他腿间躲着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本应该被精细对待的地方无疑承受了莫大的凌辱,鲜血混着白精从腿心漏出来,有些黏在大腿上已经被冷风吹干凝结成块,星星点点的,像培养皿中凝聚成团的菌落。我的手指挤进他窄小的女xue,浅浅摸几下就有新鲜的血渍落到我手上,有撕裂伤。

    不能把他送进医院也不能报警,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他偷偷留下。双性人本就不多,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半哄骗半强迫地拉去“自愿”配合研究,光是今晚的取证调查就会给他带来不少二次伤害。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或通讯设施,救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姑且不去想那些。眼神兜兜转转又落回他巴掌大的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能看出很标致的五官,刚刚无意中触碰到对方的臀rou,那种柔软的触感突然重新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不该想这些的,我告诫自己,要做医生该做的事情。

    我还是和他上了床,不止一次。一开始是他跪下来给我koujiao,把我的射到他嘴里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去,末了还知道把嘴张开,吐出红艳艳的软舌给我证明。他不怎么说话,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可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吃我的喝我的,我从没问他要过钱。我把这理解为他偿还我的方式,或许还是让我不要告发他的条件。

    后来他下面慢慢好了,我带着手套摸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出血,伸出来反倒带出一手黏液,我闹了个大红脸,半硬的yinjing藏在宽大的白大褂后方:这种苍白的颜色总能医好我时机不当的勃起。一次、两次、被压制的欲望终于在他主动引诱我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一开始还忌惮于那一口窄小的女xue,将他的两腿分开,翕张的xue口里面的嫩rou像是鲜血的颜色,害怕探进去戳破后洒落的红色。

    一回生两回熟,他的腰太细,屁股比女人的更加丰腴,水淋淋的蚌rou也恢复成处子般的淡粉色。我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埋入暖rou做成的温柔乡,潮液和热气将我捂在里面,好不快活。我把这视为他与我等价交换的商品,换取康复和一些有限的自由,这样湿润又紧致的rou体,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损失。然而,我竟开始越来越担心马明心在我注意不到的时刻离开我:我为他做了任何事,他却什么也不说,zuoai的时候表情也是荒芜的,他不哭、不笑、不想念、不牵挂,像张白纸随时可以乘风而去。我从没做过坏事,可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陌生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那天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把铁链套在他细细脖子上。他没有防备,猝不及防抬头看了我一眼,动作之迅速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像一不留神踩中陷阱、被捕兽夹夹住的小动物。我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跑。链子是在隔壁铁匠那里打的,又沉又厚,他的眼神也沉下来,像堵墙要随时碎在我身上将我埋住。家里很小,开门就是我的小诊所,酒精消毒水味儿越过门锁渗进屋里,散发出一股给手术刀消毒之后才会出现的气味。生铁的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cao过大手术的刀,我的心脏因为这股气味突突跳动起来。我不可思议地想,他看我一眼,竟能让两个人双双复活。

    我只是没想到事情的转机这么快便到。近些天诊所生意冷清,我干脆挑了个周五懒在家里,拽着链子从后面进入他,cao到正欢处他里面却突然绞紧,整个人突然坐在我yinjing上缩成一团,仿佛被顶穿了胃袋一般开始干呕。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干脆草草了事交代出来,看他冷汗涔涔实在难受,把套子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便给他解开链子捋着他薄薄的后背。时间也该吃午饭了,我翻下床给他煮了碗小米粥,哄着他呼噜呼噜喝下,不消一刻钟就被他跑到厕所吐了个干净。

    我是大夫,很容易便摸到头绪。我听着他干呕的声音,刚想推开门塞给他一根验孕棒,又觉得麻烦,直接把人拉到检查台上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了,按照时间推算不是我的。不过本来我也没想让他给我生孩子,那么小的zigong,只比我的拳头稍微大一点,如何能盛得下一个孩子?我知道胚胎在母体中的发育过程就是无止境的剥夺与索取,如果不是自愿的,这简直就是滔天罪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为这种伪装的犯罪妥协,难道胚胎不会长大吗?

    马明心看起来没什么波动,还是那副木然的脸,好像身体不是他的身体、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回到里屋的房间,我盯着双人床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多买几个抱枕或是靠垫,一不留神便被他推倒,重重砸在床上。他把宽松的裤子胡乱蹬踢到床脚,光裸着双腿岔开跪在我胯部,把我的裤子扒开,taonong几下看硬起来了就要往下坐。

    guitou贴上被cao得红肿外翻的媚rou时那guntang的温度吓了我一跳,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心捂在小腹,罕见地有些亢奋。他从没这么主动过,此刻看我就像看一件工具。我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什么激素分泌,他分明是想直接把自己搞到流产,连吃药或手术的麻烦都一齐省掉。

    我坐起身来,胳膊擎着他的大腿,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人往下坐。马明心今天第二次露出一些我没见过的新鲜表情,他疑惑中竟然带着点懵懂,事情好像就像贪玩的孩子不知为何多吃糖会得蛀牙一样普通,往后回忆起来,被提问者还会露出一副甜蜜而感慨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教他?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所谓,无所谓自己被如何伤害,也无所谓谁来伤害自己,rou身好像是他最欠价值的牺牲品,比起生活的执行媒介更像是生存的一种手段,无论他神经质的享受与追求如何攀登向上都是枉然。rou身行动如此低下,无论是与施暴者还是与我都别无二致。

    你怀孕了,我说。他看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地扒拉我的手想往下坐。他xue里又湿又紧咬着我的guitou,僵持了一会仍不撒手。我被他气得发昏,恨不得遂了他的愿直接捅进去,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你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你要是想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陪你养,如果不想要我就陪你去打掉,不管你要不要这个孩子,都先要把身子养好,好不好?马明心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慢吞吞从我身上翻下去。

    我把他抱起来倚到枕头上,掀起他薄薄的睡衣抓上那对白嫩微隆的乳rou。他反应极大,像被烫到一样把我挡开。多久了?我问。他不说话。我的手被他作乱的双手占用,干脆直接把头埋在他胸前,含着他涨起的左乳细细嘬弄,他痛得小声抽气,两个腕子也xiele力,被我一只手捏住,空出另一只手,用掌心托着小小一坨乳rou,配合我吮吸的节奏按摩。他的胸乳不知道大了几圈,衣服一掀开我就知道应该是堵奶了,马明心不愿意跟我说我便也懒得理他,自认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便只顾闷着头想给他把奶吸出来。

    他太瘦了,两只小小的奶包坠在他胸口,因为重力堆出一弯小月亮的弧度。我看着喜欢,用手掌包住也是又滑又嫩,充血的奶粒硬邦邦地啄着我手心,重新被我含进嘴里,舌头顶着小小的奶孔戳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觉这种行为太过亲昵(因为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神色少见的别扭起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我在他挂脸明显起来之前吸着腮帮子去用力咬住他的rutou,另一只手托着另一边胸乳揉捏,舌尖抵着被咬到发肿的奶粒上的小孔磨蹭,终于把奶孔舔得微张,手用力一捏腥甜的奶汁就淅淅沥沥淌出来,被我一滴不漏地卷到嘴里。

    胸口的酸胀突然消失不见,奶液被舌头吸走显然也是舒服的,马明心咬着下唇很克制地哼哼几声,两条细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我也有些忘乎所以,仿佛真的开始真心扮演起孩子的角色,吃空了这边就去吃另一边,淡黄色的奶液随着我匆忙吞咽的动作从我嘴角漏出来,顺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在他肌肤上划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幽幽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急色,那种忘乎所以的迫切的渴望,在我一生中都绝无仅有,直到现在,我想起那时就像怀念一个被永久弃置的天堂:由消毒水、生铁和乳汁混在一起组成的一个奇特的、独属于我的天堂。

    他是布偶娃娃也好、是活人也好,我的舌只顾得追踪几滴逃逸的乳汁,沿着他绷紧的一层薄薄肌rou往下面舔过去。我握着他嶙峋的膝盖拉开他并紧的双腿,发现他腿根早已经是亮晶晶湿淋淋的一片。我爹在世的时候总是责备我喜欢借着自己捏造的幻象看事物,不愿去看事情真实的一面,就像此刻我觉得他腿间满溢出的汁水都是香甜的,腥气和黏糊糊的触感都不足以使我觉得扫兴。我以我的眼看面前完全铺开的人:年轻又柔软,生命的活力正在被我化冻解封,是幻觉又如何?正是幻觉才使我们把家当归宿*。

    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没有黑夜、没有白天,突然掉入一泊绿洲,下沉、下沉,明镜般的水面倒转过来是天空的入口。我蹭进他腿间,唇舌贴上去小口小口地啜饮,舌尖挑进那一汪小小的泉眼,抵着rou壁上潮湿发烫的rou棱舔弄,要潮液更多地落进我嘴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着我的侧脸,如同不透气的丝绸一样贴在我皮肤上,他的手很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发觉他薄薄的肌rou底下原来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我湿漉漉的脸展示在他面前,马明心倏然松了手,鄙夷和厌恶混进他漂亮的脸蛋,我却因为看到更鲜活的他而亢奋至极。

    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rou花顶端那颗肥嘟嘟的rou粒,现在还一半藏在花苞里,被我捏着根部挤出来,爽利的痛和快感把他先前充满恶意的表情抹得极模糊,鲜红的软舌探出来,瞳孔也慢慢失去焦距,重新回到那片混沌的白色世界里。我的动作就像泼进去的一桶彩墨,水花四溅,污糟得很有艺术感。宽厚的舌面将小小的一颗rou粒卷进嘴里,我像吃他rutou一样吃他下面,吸着腮帮子叼在齿间嘬弄,舌尖偶尔探出去顺着rou蒂根部往上捋,马明心便像过电一样抽搐,在哼鸣中将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洒到我脸上。我将小半张脸直接贴上他腿心绽开的rou花,就着水液晃动,鼻梁戳着软rou,湿软的舌面偶尔擦过肿胀的rou芽,这弯隐秘的泉眼便像被过度开发后排出残留的余水那样淅淅沥沥地滴漏yin汁,绷紧的腿现在也无力地摊开在两边,抽搐着小腹想躲开我的脸。

    我硬得实在难受,想不出法子便只能拉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在一起提得高高的,勃发的yinjing戳进他丰腴的腿根,我顺手一巴掌落在浑圆的臀rou上,他哆嗦两下便自觉地夹紧腿,脸上又回到那种无知无觉的麻木表情,更像是机器般的条件反射。我心里又落了不忍,便卯足了劲儿换着角度去cao他那颗充血挺立的小rou芽。没cao几下他便缩着脖子扭着腰想跑,手堪堪够着我跪在床上的膝盖,口齿不清地说不要再顶那里了。

    滑嫩的腿根一点不比他的rouxue逊色,我控制不住地挺腰埋进去撞,越凿越是湿热,我正疑惑便感到guntang的热液浇在我guitou上,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被我抬高的下身淅淅沥沥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马明心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颧骨绯红一片,收不住的口水从微张的嘴角顺着侧脸流下去。我嘴巴干干的,干脆把双唇贴上去,也不说话,就这样和他的嘴唇抵在一起,等着他腥臊的尿液把我射在他腿间的jingye冲干净。

    他半夜窸窸窣窣起身的动静把我惊醒,我一身冷汗地意识到睡前忘记给他拴上锁链。我听着他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先是进了厕所,后来又迈进客厅,停在那里的某个地方,半晌没了声音。我甚至连钥匙都明晃晃地摆在一旁,连同我的证件、现金,都大咧咧地散在桌面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双腿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我可以把他抓回来,毕竟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可是我又想,如果他想走不如便任他走吧,我有些无力,或许有些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深,深到我们甚至无法把话说完的地步。他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跟着疲倦的气息又重新回到我身边,隔着一层薄被,他被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还醒着,僵着身体半晌不见变化。我把手覆在他小腹上按揉,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绵长。我把床头的锁链重新套住他的脖子,我想,他这次既然不走,那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出自昆德拉,哪本书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