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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成这样,看来天生就是给他cao的贱货。 “爷的jiba大不大,好不好?” “嗯……爷的大jiba,最棒,cao得我好爽。” “没用药就叫成这样,你是不是爷的小sao货?” “是……我是爷的小sao货。” 阮苍澜却陡然停了下来,许弈深不满,嗔道:“快点!” 阮苍澜好笑,这yin荡的小东西,逼着他强jian自己呢,居然还嫌慢。他忍着不动,许弈深闷哼出声时,他抓了他的手,强迫往两具身体相连的地方摸,问道:“能摸到吗?爷的jiba在cao你的saoxue。” 许弈深羞得抽手,阮苍澜就是不让,强迫他摸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黏糊糊水淋淋的,吧唧作响,魅惑道:“记着,只有爷的jiba能进来,给我把这saoxue守好了,记住了?” 许弈深急不可耐道:“是,saoxue只给爷cao。” 阮苍澜这才重新动起来,骤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次次冲撞前列腺,许弈深的呻吟声也骤然加大,高潮快要到来时,他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要抚慰自己的性器,阮苍澜却不许,抓紧他的手,威胁道:“就用后面射给我看。” “我……我不会。”许弈深欲哭无泪。 “我想看,就这么射。”阮苍澜不帮他,只是加快抽插速度,掐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撞得他的臀rou都飞起来,最后一股脑儿射了出来。 “这才乖。”阮苍澜亲了亲他。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加上被木瓜玩过,他下面和这潮湿的天气一样,到处漫水,水浸出来,被性器一吸一吮抽得“啵”响,他的xiaoxue也被抽插摩擦成一锅沸水,暖暖地裹着阮苍澜guntang的jiba,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狠命冲撞着,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喂给他的小嘴吃,一进一出,“啪啪”作响,听着十分yin靡色气。 到最后,阮苍澜舒服得呻吟一声,在他体内最深处下了一场暴雨,汹涌而猛烈,两个人又一同攀至高潮。 “爷,再亲亲我。”HUAN 阮苍澜满足于他的乖顺,低下头,细细地亲吻他,从额头,到眉骨,到唇瓣,到脖颈,再到rutou,虔诚无比,专注痴迷。 那软下来的东西,还卧在他的xue里,黏腻腻的喜欢。 亲完,阮苍澜摸了一把下体,摸出一手黏腻,笑道:“真sao,全是水。” 许弈深羞道:“还不是爷弄的。” 阮苍澜没放过他,狠狠地cao了一个多钟头,cao到后xue熟透,灌满了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淌在双腿间,淅淅沥沥,床上的雨,比外面的雨还大,许弈深已是双目失神,叫得嗓子都哑了。 阮苍澜突然低头道:“心肝儿,我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弈深迷糊问道:“什么?” 阮苍澜:“牛奶木瓜籽。” “唔……啊,什么?”许弈深没听明白,只迷糊应道:“好。” 阮苍澜取回那只木瓜,许弈深一下子就明白了,惊得想跑,阮苍澜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压制住了他,坐他软臀上,伸手拿来一柄刀,把那枚青木瓜剖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雪白晶莹的籽,不顾他挣扎,一粒一粒,喂进湿润饱满的后xue。 天气灼热,木瓜籽却是清凉的,刺激得许弈深一抽,奇异的爽感从肠壁袭来。 那xiaoxue被cao得烂熟,根本合不拢,一吸一吸的尤嫌不够,把阮苍澜手里的木瓜籽全吸了进去,混着阮苍澜留在里面的白浊jingye,yin靡至极。 “小深怎么这么乖,好会含。” 许弈深反抗无效,只感觉在这重刺激下,阮苍澜那混账东西又硬了起来。 他竟然,顶着一xue的木瓜籽cao了进去! 阮苍澜疯狂抽插起来,用那根大roubang搅着这些小籽,木瓜籽被挤得无处可去,直往肠壁上摩擦,摩擦出濒临崩溃的快感。 可是那一处,又不是用来吃这些东西的,许弈深羞耻得脸红心跳,骂道:“我恨死你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羞到他了,他拼尽全力,冲阮苍澜胸口踹了一脚,这一脚力量很大,阮苍澜没戒心,轱辘一下子滚到床下。 “干什么!敢踹你阮爷!” 阮苍澜很少挨打,本能想打人,可是一抬手,又生生停住了 他看到,许弈深站了起来,往墙边躲,猛一起身,后xue再也含不住东西,阮苍澜射进去的乳白色的浓精,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滑,流到脚边,他轻轻一动,那些木瓜籽也往下掉,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刺激。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目光里满是痴迷,哪里还舍得打他。 “乖,让爷弄一弄,你不也很舒服吗?”阮苍澜半哄半赚,又爬上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动物交欢一样雌伏,钳制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把自己依旧炙热肿胀的yinjing插进他身体里,一下一下搅弄着,像是要把这些木瓜籽捣碎,可是木瓜籽是硬的,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姿势更加羞耻,许弈深埋着头,耳根通红。 这一下下,冰凉坚硬的木瓜籽刮蹭着许弈深,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见他享受,阮苍澜逗他道:“爷这是在给你做一道美食,等下捣烂了,喂给你吃。” 许弈深瞳孔骤缩,吓得颤了颤,这个臭名昭着的变态毒枭,说不定真的能干出这种变态的事来。 他一下就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恨死你了!你去死!” 阮苍澜哄道:“你阮爷命硬,恨我是恨不死的,让我shuangsi倒是可以,你下面这张嘴,怎么都cao不够啊。” 许弈深呜咽:“你会下地狱的!” 阮苍澜:“阮爷这半辈子一直活在地狱里,很烫,很难受,你来陪我。” 阮苍澜浑话说完,感觉许弈深一抽一抽的,这才察觉他哭了,一时间有些心疼,搂紧他,亲了亲他眼角,安慰他道:“我说着玩的,我哪里舍得让你做这种事,木瓜籽不好,我让他们把周围的木瓜树都砍了,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许弈深抽抽搭搭地哭,阮苍澜后悔不迭,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yinjing,面对面把人搂在怀里安抚,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摸着他柔软黑亮的头发。 “别哭别哭,爷错了。” 许弈深哭个不停,阮苍澜手足无措,只好问道:“小深,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心,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爷也给你弄来。” 见他不回答,阮苍澜又说道:“别哭,爷疼你。以后啊,你要钱,爷有金山银山给你。你看谁不爽,爷直接一枪崩了他,要是你还不爽,爷有一仓库的炸弹,都给你炸着玩好不好?比你们过年那鞭炮得劲。” 许弈深只哭,阮苍澜心疼地搂紧他,反复地亲吻:“小深说话,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