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上火(亚克力板f/m,健身房,铃铛肛塞,俯卧撑抽单侧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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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周末,左晓达在屋里悠闲地看着世界摩托车越野锦标赛,小姐忽然来到私奴楼推开他的房门,原本是要叫他一起打游戏的,但似乎又对电视里的比赛有些感兴趣,便留在他屋里和他一起看。 难得小姐能和他独处一室,左晓达把脸都笑开了花,让下人又拿茶点又拿水果的,跪在旁边给小姐捶肩揉腿,好生殷勤地伺候着。 一直看到正午,小姐才起身回主楼吃饭。 蒋夜澜吃完午饭,回到书房想练一会儿书法,下人很快备好了纸笔,邢之站在一旁帮她倒着檀香墨汁。 她刚拿起笔,一低头,啪嗒一滴鲜红的血珠就掉在雪白的宣纸上。 蒋夜澜愣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鼻子。她流鼻血了。 邢之吓坏了,连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拿了冰毛巾轻按在她鼻子上给她冷敷。 蒋夜澜不喜欢仰头让鼻血倒流,于是就低着头任血珠往下掉,把那条白毛巾都都染红了一大片。 邢之见血止不住,又换了一条更凉的毛巾给她压着。他跪在她身边慌张地照顾着,神情紧张极了,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和自责,就好像她受了天大的伤。 蒋夜澜看他急得连眼圈都红了,觉得他大惊小怪。 不过仔细想想,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父母和哥哥都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即使后面家境变化,整个蒋宅就只剩她自己,邢之也把她照顾得很好。无论是作息还是饮食,他都安排得很妥当,她这么多年还真的很少生病,受伤就更别提了,连流鼻血都很少见。 那奴才一边给她按着鼻子,一边忍不住地想要自罚,他说他该死,他没有安排好小姐的饮食,这么热的天让小姐吃上火了。 她吃上火了?蒋夜澜想了想,她今天的午饭还可以呀,不至于上这么大的火气吧。 她又往回想,她上午一直在左晓达屋里,那小孩倒是没少给她塞东西吃。 她当时注意力都在电视里的比赛上,那小孩给她剥了不少桂圆,她似乎被他喂了整整一大串。 鼻血止住了,蒋夜澜自己拿着干毛巾擦了擦脸,对邢之说:“不是你的错,应该是我吃了桂圆。” 桂圆?虽然现在正是桂圆成熟的季节,但那东西性温积热,最容易上火,邢之早就吩咐过厨房让他们给小姐少备些这种水果。 蒋夜澜看着宣纸上那一滴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也没什么继续写书法的欲望了。她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邢之问她。 “去找左晓达。” 蒋夜澜回复。 她上火了。 她要去泄火。 下午,左晓达正在私奴楼的健身房举铁。 他戴着耳机,穿着薄薄的运动背心和小短裤,脖子上挂着一条速干毛巾,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勤奋地举着哑铃。 耳机里的音乐声太大了,小姐进来他都不知道,直到小姐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吓了一跳。 左晓达连忙扔了哑铃,跪好给小姐请安。 蒋夜澜示意下人把徐慧珠最新拿给她的道具箱拿过来。 “自己带上。” 她从百宝箱里拿出了一枚带着银色铃铛的肛塞,扔到左晓达脚边。 左晓达虽然也不知道小姐大白天的要在健身房里玩什么,但小姐貌似神色不悦,他不敢耽搁,马上就脱掉短裤捡起了那枚肛塞。 小姐没给他润滑液,他张嘴含了一下肛塞,然后就就着自己的口水把那东西直接塞进了后xue。 那个肛塞两头细中间粗,是一个圆润的水滴形。虽然只是个中号的肛塞,但对于不曾扩张也没有充足润滑的后xue来讲,这样粗暴地直接捅进去还是很痛的。肛塞又粗又冰,紧致的xue口被撑开,娇嫩的软rou紧紧裹了上来,左晓达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蒋夜澜没理他,踢了踢他的屁股,指着那边的杠铃,让他去做深蹲。 左晓达听话地照做。他上身只穿了个白色的小背心,下半身光光的,屁股里还塞了个左右乱晃的小铃铛。他走过去,拿起自己平时常用重量的杠铃,双手握着放在自己颈后,两脚分开与肩宽,挺胸收腹做好了准备。 蒋夜澜看了一眼,又让他加了两片重量,然后点头让他开始蹲。 左晓达屈膝收腹,挺直腰背,按照标准的深蹲姿势,膝盖下蹲角度超过90度,让自己的大腿和臀部肌rou充分受力,然后再慢慢举着杠铃起身。 “铃铃铃…” 他屁股里那枚肛塞的小铃铛垂在外面,随着他的起伏运动发出欢快的声响。 蒋夜澜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一个又一个地蹲腿。 左晓达长的很好看,有着帝国大气的面容线条和露西国精致的鼻尖和嘴唇,浅蓝色的眼眸像宝石一样亮闪闪的,棕色的头发被阳光一照就混着淡金的柔光,雪白的皮肤顺滑又细腻,像从牛奶里泡出来似的。他骨架纤细,但却练出了一身薄肌,小腹上明显的六块腹肌和斜滑下来的两道人鱼线充分展示着这具身体的年轻与活力。 他认真地深蹲,每一下都蹲到最低点,然后再慢慢地站起来,大腿和小腿的肌rou线条随着他的运动若隐若现,紧翘的屁股也不断放松又加紧,含着肛塞的后xue也紧张地夹着,银色的小铃铛像小尾巴一样垂在下面摇摆,叮叮当当的脆响个不停。 虽然看起来他是在和往日一样地认真锻炼,但凉飕飕的下半身和不断响起的银铃声都在提醒着他现在这一副羞耻的yin态。而小姐就坐在一边看着他,左晓达边蹲边用余光瞟着小姐。现在是夏天,小姐穿得也很轻薄,香槟色的吊带连衣裙折射着淡淡的暖光,小姐又细又长的小腿交叠着,脚趾上酒红色的指甲油像几簇热情的火苗,撩得人心里直痒痒。 左晓达就这样蹲了几个,就把自己蹲硬了。 蒋夜澜看着这个愣头小子一样的小奴才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明明在她身下婉转承欢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却还和血气方刚的纯情小处男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腿,然后瞬间就硬成了小铁棒。 蒋夜澜又让他蹲了两组,然后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左晓达放下杠铃,很识趣地扭着屁股爬过来,把那小铃铛甩得更响了。 蒋夜澜把腿伸到他面前,左晓达马上会意地低下头,轻轻亲吻着小姐的脚背。 她抬起脚踩上他的头,这小奴才不害怕也不挣扎,把屁股又翘高了一些,微微左右扭动着,那小铃铛便铃铃铃地响起来,就像一只晃着尾巴汪汪直叫的小狗。 左晓达这孩子虽然总是毛手毛脚,粗心又大意,但确实很会讨人喜欢。 这么乖巧的小奴,她对他生不起来气。 不就是多吃了几个桂圆吗,她的小狗见她喜欢,多剥了几个而已,她没必要责罚他。 蒋夜澜感觉自己瞬间就消火了。 于是她伸手拍了拍左小狗的屁股,把那两瓣白嫩的臀rou拍成了淡淡的粉色。 左晓达皮糙rou厚,小姐的巴掌拍在身上,就像在打蚊子,不但一点也不疼,反而还酥酥痒痒的,让他的下身硬得更厉害了。 “嗯嗯…小姐,好舒服…小达还要……” 左晓达舒服地扭着屁股求欢。 但蒋夜澜向来不是个会直接满足人的主子,见这小浪奴开始发sao,恶劣的坏心思又冒了出来。 她从道具箱里摸出了一把全透明的亚克力板子,然后让左晓达起身到那边的瑜伽垫上坐俯卧撑。 “五十。”蒋夜澜说。 “嗯嗯,好嘞,小姐!”左晓达欢快地答应。 他经常健身,五十个俯卧撑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但他误会了,小姐说的这五十个,并不只是俯卧撑。 “啪!” 一掌宽的透明亚克力板落在他左边的屁股上,臀rou一抖,连带着后xue夹着的肛塞都在颤,那银色的镂空小铃铛也吓得叮叮乱叫。 “一,左晓达谢小姐赏。” 左晓达还记得他刚才扭着屁股求小姐继续打他,自己要来的板子落在身上,那可不就得谢赏吗! 蒋夜澜满意地点头,等左晓达俯下去又支起身子时,又落下了一板子:“啪!” 依然抽在他的左臀上。 “二,左晓达谢小姐赏。” “啪!” “啪!” “啪!” 左晓达持续地做着俯卧撑,小姐的板子也不断落了下来。 而且全部都抽在他左边的屁股rou上。 交叠的疼痛逐渐累积,左边的臀rou像烧着了一样火烧火燎地疼,变得艳红艳红的,而右边的臀却是雪白一片,像块细腻的羊脂玉,和旁边逐渐肿成包子的左臀形成明显的对比。 “三十三,唔……小达谢小姐赏……” 手臂有些酸痛,但左边的屁股更痛。左晓达开始哼哼起来。 蒋夜澜知道他抗揍,并没有停手让他缓缓,反而又坏心地加重了力道。 “啪!!” “嗷!三十四!”左晓达痛得仰头叫了一声。 小姐这一下比之前都要重,狠狠砸在他已经肿了一圈的左臀上,连带着臀缝里含着的肛塞都被震到了,好像在他体内又被推深了一些。 “呜…小姐,求您,求您换一边打吧……右边的屁股也想被打…小姐打右边的好不好……”左晓达跪在地上扭着屁股求饶,正好也借此稍微休息一下自己酸疼的手臂肌rou。 “啪!”蒋夜澜依然抽他的左臀,看着那嫩豆腐似的臀rou被透明亚克力板打得凹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反弹回来抖上两抖,只觉得心情更好了:“起来继续。” 左晓达只能哭丧着小脸继续做俯卧撑,他左边的臀肿得发亮,像块热馒头一样烫手,而右边的屁股蛋却冰冰凉,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啪啪!” “四十九,五十!小达谢小姐赏!” 五十下终于熬过去了,左晓达跪在地上轻轻吸着冷气。 蒋夜澜心情很好,揉了两把他乱糟糟的头发。 左晓达见小姐神情愉悦,马上忘了疼,笑得又甜又开心,蹭着她的手邀请她晚上去他屋里继续看前几年的摩托车比赛。 蒋夜澜看赛车也就图个新鲜,并不是真的感兴趣。她摇了摇头。 “那小姐来奴才屋里,奴才给您剥桂圆吃好不好?”左晓达锲而不舍地邀请。 蒋夜澜想笑,踢了他一脚,说:“桂圆吃多了上火,你别剥了。” “诶诶,是,小姐。”左晓达连声答应。 盛夏的暴雨总是来去匆匆,明明上午还是炎炎烈日,晚上就突然下起了大雨。瓢泼大雨只下了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整个夏夜的温度降了下来,雨后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清香,让人舒适无比。 蒋夜澜推门进了邢之的卧室想找他睡觉,结果屋里并没有人。 这么晚了,这奴才不在屋里等她,跑到哪里去了? 身边一个小奴说邢大人去了私奴楼,这会儿应该在一楼的办公室里。 蒋夜澜进了私奴楼,还没推开那个小杂物间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她打开门,看见邢之坐在椅子上,纪凌北正蹲在他身边往他的膝盖上敷着药。 怎么了,你膝盖不舒服么?她问邢之。 邢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他今天不小心磕到了,小北心细,便来给他敷了药。 他确实也没说谎。今天小姐突然流鼻血,他又慌张又着急,往地上猛地一跪,两个膝盖疼了一天,正巧晚上又下了大雨,温度骤降又引发了他的旧伤,他疼得受不了,又害怕在主楼卧室留下中药味惹小姐不喜,便来到私奴楼让小北给他敷一些药。 “哦。”蒋夜澜说,“以后小心点。” 纪凌北跪在地上纠结着,见小姐好像就要这么离开,还是小心地开了口:“小姐……前辈膝盖疼了好多年了,前辈今天是疼得实在忍不住,这才叫小北来的……” 蒋夜澜回头,有些疑惑地问邢之:“是吗?很严重吗?” 邢之低下头,似乎有些埋怨地看了看纪凌北,回复说:“没有的,小姐,不严重,您别听小北乱说。” “嗯。”蒋夜澜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因为纪凌北和她提了一嘴邢之膝盖的问题,她第二天就去医院查了邢之的就诊记录,果然这奴才在轻描淡写地瞒她,这么严重的劳损,遇上阴雨天该有多疼,他怎么能面无表情地和她说自己没事? 蒋夜澜免了邢之所有的跪礼,但邢之根本改不过来。 他这些年下跪已经跪习惯了,他是蒋家最守规矩的奴才,免去这些礼节就像杀了他一样难受。 蒋夜澜知道他膝盖有问题,但又拦不住他总想往下跪,最终也便随他去了。 因为她在主楼和私奴楼的每个角落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她的奴才再也不会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