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初夜 下(终极大刀,虐身虐心,虐得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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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之叫来了回主宅的车,将小姐抱进车里。 蒋夜澜头脑晕晕的,半梦半醒的被人塞进了车的后座。她嫌车座的靠垫硬,直接把身子靠在了旁边那人的身上。 车窗外是帝都繁华的夜色,迷离的灯火从眼前快速掠过,晃得蒋夜澜睁不开眼。 她贴着那人的胸膛,只觉得他身上好闻的花香味儿更浓了。蒋夜澜粗重地喘息着,似乎是在仔细又贪婪地品味着什么。 小姐歪着头靠在他身上,邢之一动都不敢动,他很紧张,但又怕自己紧绷着身子让小姐靠着不舒服,努力深呼吸了几次,尽量把身体放松下来。 车子停在了蒋宅门口,小姐身子软软的,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邢之再次请罪,然后又抱起了小姐。 邢之抱着小姐进了主楼。家主不喜欢太多下人伺候,现在又是深夜,整个楼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值班的奴才守着。 他告诉邢大人,家主晚上临时起意,带着侍卫出门喝酒了,而陆管家今日休沐,目前也不在主宅。 邢之抱着小姐上了楼,进了小姐的卧室,把小姐轻轻放在床上。 小姐并没有睡着,但看起来也不是很清醒。他不知道小姐到底喝了多少酒,浑身上下都是浓重的酒气,小姐画着浓妆,脸上是一片娇艳的绯红,配上那一身金丝暗闪的红裙,美艳绝伦。她闭着眼似笑非笑,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什么胡话。 邢之跪在床边,仔细地为小姐卸了妆,又拿毛巾沾了温水给小姐擦脸。 小姐半眯着眼望着屋顶,目光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低下头放回毛巾,又起身准备给小姐换衣。 蒋夜澜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睁开眼看见一个清瘦的男子正站在身旁。他站在窗前,身后的月光洒下来,在他身体四周形成一圈朦胧的银白光晕。他明明知道她在看着他,但也只是垂下了眼,手上却依旧在解她的裙子。 蒋夜澜之前喝了半杯催情的迷药,虽然已经吐出了大半,但残留在体内的yuhuo还在隐隐作祟。 她刚才在车上靠着他的身子,闻了一路的淡淡花香,此时这人又如此热情主动地脱她的衣服,蒋夜澜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起身把那人按倒在地上。 邢之本是像之前一样服侍小姐更衣,可小姐突然起身,把他扑倒在地上。 邢之虽然有些吃惊,但依然非常顺从地被小姐推倒。洁白的月光照在小姐的脸上,她笑着看着他,朦胧迷离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好似映着满天的繁星。 一个送酒的小奴才,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蒋夜澜盯着他的脸,暗暗地想。 虽然以她一贯的口味,她并不是很喜欢他这种类型的长相,但她依旧觉得他莫名的诱人。 那人的嘴唇薄薄的,唇峰唇谷跌宕起伏,线条清晰,棱角分明,上唇有一个很明显的唇珠,显得整个嘴唇都立体了起来。他的唇色又是那种非常柔和的浅红,像山茶花的花瓣,看上去轻盈又柔软。 他被她按在地上,有些呆呆地望着她,两嘴微张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蒋夜澜盯着他的嘴唇,低头就吻了上去。 小姐的嘴唇贴了过来,邢之惊呆了。 这么多年,小姐对他做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反抗过。他第一次挣扎了起来。 这是小姐的初吻。 这不是他这种奴才配得到的东西。 邢之瞬间就扭开了头,蒋夜澜只吻到了他的嘴角。 她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扭过头想要亲他,然后又被那人挣扎着躲开了。 她作为蒋家的大小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连续拒绝她两次。 蒋夜澜的小脾气上来了,抬起手左右各扇了他一巴掌。 邢之被小姐重重的两巴掌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趁他疼得发愣的时候,小姐的嘴唇直接吻了过来。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柔软,一种,让他不敢相信的温暖。 小姐终于亲到了他的嘴唇,似乎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眯起眼睛满意地笑起来。 邢之躺在地上,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只是感觉他的胸口疼得难以忍受。 此刻,他是邢之,他得到了小姐的初吻,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但此刻,他又不是邢之,至少,在小姐眼里他不是。 因为小姐绝对不会吻他。 蒋夜澜看见两滴晶莹的泪珠从那人的眼角流了下来,感觉这小奴才哭起来更好看了,并不伸手给他擦泪,就看着他傻傻地躺在地上望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哭得有些凄惨,但却让蒋夜澜着迷。 她笑着伸出手扯开他的衣领,他脖颈上那两个之前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已经发青发紫,她低下头慢慢亲吻着那两处伤痕。 邢之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他这时应该马上推开小姐。 但他做不到。 小姐俯撑在他上面,长长卷卷的黑发垂下来,瀑布一般洒落在他身上,小姐的脸贴着他的颈窝,小姐的唇轻轻吻着他依然还在刺痛的伤痕。 小姐很温柔。 邢之在梦里都不敢梦到这样的小姐。 因为他不配。 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在四岁那年,他就应该死了。 他能活下来,都是因为小姐。 他活下来,也是为了小姐。 可小姐并不在乎,也没必要在乎这样一个丑陋又蠢笨的奴才。 小姐嫌弃他,小姐讨厌他,小姐要废掉他。 他活着没有意义。 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在对着他笑。 小姐笑起来那么好看,如果能让小姐这样笑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不敢推开她。也不想推开她。 他看着小姐眼睛里那一汪如水般的柔情,突然就想好好地活下去。尽管,现在在小姐眼里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但,现在小姐确实是在看着他啊! 邢之僵在地上,除了颤抖,他什么也做不到。 蒋夜澜见身下那人终于安分了下来,感觉非常满意,然后把他翻了身,又开始拽他的裤子。 徐慧珠说,男人也可以被疼爱。 她觉得有道理。 邢之俯趴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的裤子就被小姐扯掉了。 小姐柔软的小手摸上了他的后腰,又一路往下,渐渐来到他的股间,暧昧地轻轻磨蹭着。 邢之瞬间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他再次开始挣扎起来,而且这次挣扎得更加厉害。 小姐要宠幸他。 他已经不知廉耻的偷了小姐的初吻,现在连小姐的初侍之位都要偷吗? 小姐是真的想宠幸他吗? 不。 小姐只是喝醉了。小姐认错了人。 他不能骗自己。 邢之像一尾鱼一样在地上挣扎起来,蒋夜澜见他不从,直接坐在他的腿上,用力压着他的两腿不让他爬起来。 “小姐,小姐,求您…” 小姐坐在他身上,邢之不敢硬起,他怕把小姐摔在地上,他怕小姐受伤。 “小姐…求您……求您……” 那个人哭着求她。 蒋夜澜并没有把他的请求听进耳朵里,依然执着地要去摸那男子的承欢之处。 邢之哭着把两手背到后面,第一次尝试推开小姐的手:“小姐……求您……不要……” 不要。蒋夜澜长这么大就没听过有人敢和她说这两个字。 她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站起来到处摸索着,身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她往日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一对刻着浮雕的黄铜镇纸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她抓起了其中一柄镇纸,走到那小奴身边。 他已经把裤子穿上了,在地上哭着蜷缩成一团。 她再次伸手剥下了他的裤子,扬起那金色的黄铜镇纸,朝着他的臀腿大力砸了下去。 “啪!!” “啪!!” 实心的黄铜镇纸格外沉重,那人身材瘦削,皮肤苍白,镇纸一落就是一个血红的方印。 “啊…啊……小姐……小姐……” 他痛得叫起来,但并不敢躲,就那样趴在地上任她乱打。 “啪!!” “啪!!” 蒋夜澜又打了几下,把镇纸扔在地上,又坐回他身上,要去摸他的身子。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像发疯一样推着她的手。 “小姐……不要…求您……不要……” 蒋夜澜开始暴怒。 区区一个酒馆的小奴才,凭什么敢反抗她?连那酒馆都是蒋家的,他能在那里工作自然也是她的家奴,她现在兴致上来了,想要宠幸他一下,怎么了?他不感恩戴德的给她磕头谢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她的手,甚至还跟她说“不要”? 她原本还想好好待他,现在看起来没这个必要了。 反正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蒋夜澜抓起地上的镇纸,用力掰开那人的臀瓣,想要将那黄铜镇纸捅进他的xue里。 男子的xue口和女子不一样,没有润滑是很难进入异物的,更何况是镇纸那种庞然大物,再加上他激烈的挣扎,蒋夜澜一开始并没有成功。 身下那人绝望地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哀求她,求她停手,求她放过他。 蒋夜澜喝多了,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听身下那人卑微凄惨的乞求,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邢之。 正好那人折腾得厉害,她想叫他又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于是,蒋夜澜说: “邢之,别动。” 身下那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他连眼泪都不流了,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她。 蒋夜澜没有看他,又开始大力顶着手里的镇纸。 那柄黄铜镇纸是四四方方的,四个尖角棱角分明,锋利无比,抵在他隐秘的娇嫩之处来回摩擦,很快就把整个xue口磨烂了,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成为最好的润滑。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再也没有挣扎一下,他把手拿到了前面,攥成拳死死堵住了自己的嘴。 蒋夜澜继续用力去磨他那处嫩rou,有更多湿湿黏黏的热血流了出来,成功地帮她将镇纸推进去了一点。 “呜啊啊………” 那人像受伤的幼兽一般,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 蒋夜澜笑笑,现在知道乖了?她要让他知道,拒绝她是什么后果。 她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就着那些新鲜的血,把那镇纸捅得更深。 “啊……啊………” 带着哭腔的痛苦的呻吟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就算被她死死的压着,却依然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 可是,他并没有挣扎。 他再也没有拒绝她。 蒋夜澜已经几乎把整根镇纸都塞进去了。 她抓着镇纸的末端,开始粗暴地反复抽插。 那对儿黄铜镇纸上刻着凹凸起伏的浮雕花纹,雕刻着的是一对儿精致繁杂的龙凤图案,而蒋夜澜手里的这个,正是一只脚踏层云的祥龙。 这整个纹样都是顶级匠师精心雕刻的,每一片龙鳞都是凸起的,蛰龙惊醒,啸动千山,栩栩如生,就连那片片祥云也是格外的缠绵缱绻,阴雕阳刻相互配合,正是所谓的巧夺天工。 尖锐的镇纸强行破开未经人事的xue口,xue里的柔软的嫩rou天真不知危险,依然争先恐后地包裹、绞紧,粗糙锋利的浮雕磨烂了他后xue里每一处嫩膜,撕裂的伤口疯狂地叫嚣,血水随着镇纸暴力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翻搅声。 痛。 痛极了。 邢之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虽然眼泪从未停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他真的好开心。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姐原来没有醉。小姐原来认得他。小姐原来真的想宠幸他。 他在承宠。 即使这看起来完全是一场暴力的强jian。 但他心甘情愿。 欢喜若狂。 蒋夜澜拿着镇纸在那人xue里用力抽插了一会儿,血淌得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间。 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尖湿滑,她一个没拿稳,那镇纸从她手中脱落,维持着原来的轨迹,从他身体里滑出,哐当一声砸在地面积攒起来的那一滩血迹上。 血花四溅。 蒋夜澜醉得两眼昏花,终于就着惨白的月光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这才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 她喝了迷药,又忍了许久,早已情欲难耐,她把那人翻了个身子,撩起裙摆压在他脸上,让他给自己舔。 那人满脸温热的眼泪沾在她的腿上,依旧顺从地伸出舌头轻柔地抚慰她。 她此刻yuhuo焚身,抓起他的头发就开始主动磨蹭,下体紧紧压在他脸上,敏感的花蒂来回磨擦着他的鼻尖和嘴唇。 强烈的快感从后脊漫到头顶,蒋夜澜舒服地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起来。 药物催得她全身敏感,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清澈的体液从身体喷出,那人被压在她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安静地吞咽着。 难忍的yuhuo终于消失了,蒋夜澜满意地起身,酒精和疲惫让她开始眩晕,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直接瘫倒在床上。 邢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他的下半身好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痛得几乎开始麻木。 小姐躺在床上,似乎疲惫得想要沉沉昏睡过去。 邢之咬着牙撑起自己已经近乎于破碎的身体,挣扎着爬到小姐的床边,给小姐盖上被子。 蒋夜澜感觉那个人在给自己盖被,微微笑了起来。 小姐闭着眼睛,面带笑意,两颊是一片情欲过后的浅粉色的潮红。 小姐正在喃喃地念叨着什么。 邢之听不清小姐说话,于是又贴近了一些。 “和…和徐慧珠说,你伺候的好,我…我要收你当我的私奴……” 邢之呆住了。 他愣在那里,像一尊佛像,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 好久好久,邢之突然开始笑起来。 他笑得浑身发抖,笑得弯下腰蜷缩起来。 眼泪像苦涩的秋雨一样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在他吻痕遍布的身上留下一道冰凉又曲折的痕迹。 是啊,像他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小姐的宠爱。 小姐从来都没想过宠幸他。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