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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做了

    【恒铃】雨夜趣事

    是夜,雨水打落在瓦片上声音细密清脆,本应该是个好睡的时候,但道恒心知,此时屋内二人没有一人睡着。

    “道师父,你还没睡着吗?”跟往常一样,又是亦天铃挑起话头打破沉默。

    寂静的厢房里原本沉稳,有规律地交替的两道呼吸,其中一道微微一窒。躺在地板,背对着亦天铃的道恒眼睛突然睁开,呼吸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道恒僵着身子不回头不回答,沉默像被拍打的水面激荡了一会又回归了原本的平静。

    亦天铃悠悠地叹了口气。

    “……道恒,我听到你在装睡了。”道恒身后的床因为床上人的动作发出吱呀声,道恒不敢想象身后此刻是什么情景,全身僵硬,使出浑身解数复刻自己往日懒散,催促自己快点入睡。

    “又装听不见。”身后人的声音突然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后背突然多了一股热源,道恒听到不属于他的心跳在他的背后有力而急促地跳跃,“明明心跳得跟我差不多快。如果不喜欢就把我推开,不然你装多久我就抱你多久。”

    “好好的床不睡,怎么跟我挤地板……”道恒握着环抱着自己在身前的亦天铃的手,翻身回头对上那双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红眸,红眸闪着如意的喜悦,使得道恒也忍不住微笑,缓声道,“今日下山义诊累了一天,现在是该好好休息的。”

    “虚伪。”亦天铃把头埋在道恒颈窝,她顽劣地把热气吐到道恒敏感的皮肤上,对身前人的颤抖感到欣喜,“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在为能和心上人独处一室而感到紧张难耐吗?”

    “只有我感觉激动不已吗?”亦天铃的手像是翩飞不定向的蝴蝶,在道恒的脊梁上蜻蜓点水不断向下,压低的声音犹如金石相击一般有蛊惑的魅力,“都以夫妻名义在这大雨天讨了这仅剩的房间了,就不能做些名副其实的事?”

    道恒的身体随着亦天铃的触摸微微颤抖,脸色通红但又苦笑着,“怪女娃儿你这调戏姑娘的手法可比京中纨绔还熟练……我是不是应该配合叫两声引而和之,合你的性?”

    这回答听上去不像是情侣欲迎还拒的花招把戏,像是在为拒绝做的初始铺垫。

    亦天铃听了佯怒推倒道恒,然后像是无骨的藤蔓攀上道恒的胸膛,带着嗔怒俯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人,可一点情趣都没有。我们都在一起五年了,又不是第一次,你羞什么?”

    “在、在一起五年是怎么计算的……我们不是上、上月才确定的关系吗……”道恒听着亦天铃接近荒谬的指责,结结巴巴地回应,回想起两人彻底互通心意之后顺理成章的那一次,脸上热度不禁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第二日的满地狼藉被闯入的姚山灵撞见,闹得侠隐阁满城风雨,八卦漫天的事就按下不提了。

    不一会,道恒缓过神来,清了清嗓正色说:“况且你前段时间修炼真气紊乱,是不能贸然双修的。这是医嘱,不是商量。”

    “嘁。”亦天铃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伸手捏住道恒脸颊接近泄愤一样往两边拉,道恒吃痛轻拍着亦天铃的手求饶。

    “你那眼睛从进房就跟长我身上一样,如狼似虎的……我也是考虑到你身体和我的情况才决定咱俩分开睡的。”道恒感觉羞耻,把视线一偏,未尽的话语吞吞吐吐地接上,“我堂堂一个仙风观长老怎么真就变恶霸眼中的大黄花闺女了?怪死了……”

    “不运行真气不就行了嘛……”亦天铃满是怨念地盯着道恒的嘴唇,“我肖想了五年的人好不容易跟我互通了心意,我不能天天腻歪在一起就罢了,好不容易得了空,那么大块rou都不让我吃一口!呜——我这身体当真不凑巧。”亦天铃闭目感受体内真气运行的各种不顺畅,愤然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用鼻子狠狠地吐出,像是要把不爽从体内喷出。

    现在距离他们确定了关系不足一月,本应是两人腻歪在一起的。可自己不是闭关就是道恒或者她因为阁内事务牵绊而聚少离多,有谁的蜜恋期是这样的吗?亦天铃把嘴巴翘得更高了,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自己不能放过。

    “不运行真气也不行,你现在这真气紊乱就得静养,真当房事不算体力活啊?”道恒被亦天铃突然转化成熊孩子耍无赖的模样搞得内心旖旎都被扫了个精光,反而平静了下来,立马反手给了亦天铃脑袋瓜一个暴栗,“小孩子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少跟那只臭狐狸鬼混!我看我现在给你吟清心咒净化一下你现在污秽的心好了,别整天闹腾不安稳!”

    “那你还让我跟着你下山!下山就不是体力活了?”亦天铃恼他不坦率,明明是他自己以公谋私创造了两人独处,却还左闪右避地不肯承认,恼怒地把脸更逼近了一寸,近到两人的呼吸都能相互听闻。

    道恒看天看地就是不正视亦天铃的问题,声音因心虚被挤压得像衣服上被勾的丝线,“嗯——合理的运动能加快身体的恢复……吧?”

    “哼……你信吗?”

    道恒有点尴尬,本意只是想两人共处一室谈谈风月,却不想亦天铃目标明确不接受任何话题转移,从下山那一刻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毫无顾忌地对着道恒散播魅力,话里话外都在彰显二十五岁年轻女性的青春靓丽和致命的吸引力,保持理智几乎花光了道恒所有自制力,现在道恒感觉自己的理性高塔正在摇摇欲坠。

    倒不是说道恒抵触男女接触,只是他还是觉得自己与亦天铃还在情感酝酿阶段,细水长流不可cao之过急,房事未到顺理成章,自己未与爱人喜结连理,不是水到渠成的话,总觉得不妥。毕竟这场恋爱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对待亦天铃,道恒是万万不能随意的。

    他慎重,他轻欲,他想孜孜汲汲,百年好合。

    可毕竟人心rou长,说自己没有被诱惑到只能被归为是嘴硬的表现,越发明显的小腹下紧绷感就是最好的铁证。然而不幸的是,亦天铃似乎也有所察觉,更是恶劣地将玉臀放置其上,惹得道恒呼吸又是一滞。

    “我不管!不做到那步就是了!那么大个道恒摆我面前我不吃当我性冷淡啊!我又不是未名楼后池子的百年孤独老王八!”亦天铃不满地鼓起腮帮子,重重地点着道恒胸膛,“这月黑风高刚杀过人的夜,就该做些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相关的事!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正常性欲的成年人!孔子都云‘食色性也’,你不让我泄欲我告你虐待儿童不给人吃饭!”

    “你这哪来的无赖话?说无赖就在这耍小孩脾气,不成年人吗?怎么又有虐童罪的帽子能盖山人头上了?”道恒觉得好笑,几欲气绝,末了为心里跑光了的悸动感到不忿,捏着亦天铃的手指抬眼反问,听着还有点委屈,“到底是谁没情趣……”

    “唔。”道恒的嘴唇突然感到一阵柔软,他微缓过神,才意识到面前原本还在嗔怒的明媚笑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恶劣的戏谑。

    “偷吃到了。”亦天铃笑着又对着道恒的嘴唇轻啄了一口,然后得意地欣赏着道恒突然起伏剧烈的胸膛,“大名鼎鼎的恹丹客怎么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一点点挑衅都受不了。你行不行啊?道恒。”

    “……”道恒翻了个白眼。

    亦天铃的吻像是回旋的雨燕飞掠过道恒的唇,准备一触即离的时候被道恒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强留了下来,浅吻转深,两人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唇舌交缠间掺杂着亦天铃充满喜悦的呜咽,按在亦天铃脑后的大手没了一开始的强硬,变成温柔地摩挲,一种安心感在亦天铃心底油然而生,一边深吻一边调整自己的坐姿,将柔软的腰肢更加贴合道恒的小腹。

    吻了许久,道恒才肯放过亦天铃,指腹轻按在亦天铃略显红肿的唇瓣上,略带报复心的话语随着压低的嗓音让亦天铃内心小鹿乱撞,“毕竟对上的是闻名遐迩的五炁百才亦天铃,亦女侠啊。亦女侠的功夫可能不足名声十之一二,但是那张嘴啊——”

    “嗯?”亦天铃羽睫缓缓落下,粉舌微吐绕着落到唇瓣的手指转了一周,从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道恒的表情都镀上了一层迷离。道恒盯着那灵活的小舌是如何在自己拇指上缠绕,如何用软rou温暖地包裹指尖,如何引诱他将手指深入亦天铃的口腔刺激她的唾液顺着手指滑落,给他的yuhuo添柴。

    “牙尖嘴利,是怎么都不肯吃亏的。”跟亦天铃在一起,道恒都觉得自己幼稚了不少,总是口不对心地说些讨人嫌的话,被讨厌了还觉得甘之若饴。看呐,亦天铃把鼻子皱起来了,多可爱。

    她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时候,也是顶顶可爱的。道恒突然觉得渴,默默舔唇,妄想能减弱几分口里的渴意。

    亦天铃是性感的,是妩媚的,是色气的,这个事实道恒再清楚不过。黑发红眸,丰满胸脯,修长的身躯,有力且健硕的长腿,挺翘的臀部,眉宇之间的英气让人过目难忘。这样的女人在自己爱人面前是不羁又近乎放肆地展示自己,像是灿如烈火般盛开的夹竹桃,明艳的色彩和沁出的毒液都让人越发难以从她的蛊惑里脱身。

    自己只是死顶,要是撑过了这次,柳下惠的名头都得换成他的名字。

    “嗯……哈……”

    “这张嘴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仅凭三言两语就能让人丢盔卸甲,”道恒喃喃,看着亦天铃逐渐睁大的双眼心中产生一种得逞的快感,“会得理不饶人,蛮横得跟暴君一样,满嘴漂亮话和强硬要求,奇怪得很、也棘手得很。”

    亦天铃用牙把含在嘴里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末了吐出来,捏着手指紫红的牙痕,对着嬉皮笑脸的道恒龇牙咧嘴:“是啊是啊,我牙尖嘴利,为人奇怪还棘手,让您难为照顾真是抱歉呢。”

    道恒手指刺痛但没缩手,把身子又向亦天铃凑近了一些,与她耳语:“那能怎么办呢?谁让我跟某人打赌睡了,把自己都输了呢。山人愿赌服输,照盘全收。”

    他的尾音上扬,颇有沾沾自喜的味道,亦天铃听见他笑息吹起自己鬓发的窸窣声,不知怎的,耳朵突然变得发烫了起来。

    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道恒看着亦天铃鄙视的眼神无辜地瘪嘴,可若……晦气话想都不能想。当下两人还在相恋,就不要多想别离。多一天、再多一年,我想陪伴她日日安眠。

    “愿赌服输?哼……你要是真的愿赌服输,那你现在不该遂我意,乖乖束手就擒?”亦天铃挑眉,伸出食指将道恒的脸戳远了些,勉力忽略脸上的热度故作硬气地诘问,“我可没见过对债主如此虚与委蛇的债户,每次上门讨债都要找诸多借口躲避。”

    “我俩关系怎么能用债户债主归纳……毕竟来日方长,”道恒说得小声,不多不少都落入亦天铃耳里,“等我们互换庚帖……也不迟……”

    可惜,跟亦天铃说日后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她这人,会被尖酸刻薄者说短视,但若是让公正者做个委婉些的评价,就是务实剽悍,追求所见即所得。她见道恒油盐不进,今日亲近恐真要不了了之,便思绪一转,换做一招:以退为进。

    她又不是不通医术,自己身子能不能行房zuoai自己还不清楚吗?亦天铃就是知道道恒究竟在迟疑什么,每每谈及两人恋情,道恒一副又是幸福又是觉得自己有亏于亦天铃的复杂表情,总是让她感觉沉重。

    比起喜结连理,充满幸福的未来,我更在意的是现在,我是否能在这段关系中与你相配。

    你若感觉对我有亏,就是对我的轻视。

    自尊自爱的亦天铃是无法接受身边最亲近的人,是抱着这样的感情睡于自己塌边的。

    与我亲近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吗?和我相爱是不是真的让你感觉为难?虽然已经确认了关系,但道恒时不时表现出来的迟疑让褪去了追赶期的无畏的亦天铃逐渐感觉被动,念及此,她的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我需要你给我的安全感,这样我才能确定,我也同样给予了你相等的情感。

    所以请你大方一点、坦荡一些,赤裸地告诉我,占有我,拥有我。

    “今天真的不可以吗?”亦天铃语气放软,泫然若泣的红眸像钩子一样把道恒的下意识拒绝勾走,而两人相叠的下身,女人柔软的腰肢缓慢地扭动,给道恒几乎按捺不住的yuhuo狠狠地浇上焦油。

    传说里蛊人的蛇妖似乎突破了口耳相传的话语来到从来冷静的仙风观长老的面前,“蛇妖”摇晃她的身躯,舞动她的柔媚,一点一滴地蚕食着他的自持,充盈着他的欲望。

    “我喜欢你吻我的感觉,喜欢你的手,喜欢你抱我时候的温暖……也喜欢……”亦天铃脸已经烧得通红,视线游离,贝齿轻咬红唇,羞耻的情话在嘴边久久难以启齿,“也喜欢你cao弄我的刺激……话都说到这了、请你……请你不要再拒绝我了……”

    这,是道恒的脑子。然后这,是道恒脑子里的理性之塔。

    然后——哇哦,塌了。

    歹念乍一起,顿觉天地宽。

    啊,说的是亦天铃突觉天地旋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压制在道恒身下,缓神定睛一看,面前一对如豺狼一般狠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而小腹上炽热的热度让人难以忽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恒哥……现在真的不行吗?”亦天铃知道猎物已经自己奔进陷阱里,在坑底仰天发出困兽的怒吼了。但她还不满意,她还要让困兽尝到血的味道,让他着迷,让他疯狂,让它的嘴只能反反复复地唤她名字,告诉她,他的饥饿、他的渴望、他的所思所想在此刻已经完全囚于她的身上。

    她伸手将道恒的脖子环住,仰头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露出,眼神清澈纯粹,分明是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惹火的话的,她得意地对着道恒做出两个字的口型,红唇张合形成情色的文字,与她满脸的纯情相悖。

    强烈的反差让道恒心烈酒烧心,逼得道恒如雄鹰下扑将亦天铃的双唇叼住,交错缠绵。

    “亦天铃你总是那么胡来!”

    可怜的道恒被亦天铃玩弄于股掌之间。性欲被挑拨,怜悯被利用,只剩下一些无用的理智在控制着四肢不要过分地收紧,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

    “那师父,我这真气紊乱今晚可还需要静养吗?”亦天铃窃喜的笑声在偷偷挠动他的耳郭,没换来他的回答却换得他一个嗔怒的眼神警告,和突然起身横抱置于柔软的床褥中。

    “不用了,比起你那无关紧要的真气紊乱,我看治疗你这色胚性欲更要紧!”道恒怒极反笑,咬着牙将下身一顶跟亦天铃小腹贴合,同时把平日不会说的直白荤话吐出,引得亦天铃面上一红。

    就这样吧,道恒自暴自弃地想,去他的孜孜汲汲,他现在就要闹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反正自己跟个不经点的炮仗一样,被亦天铃随便一挑拨就不知南北东西了。就这样的自己,能忍受没有亦天铃的生活吗?

    答案想也知道是不可能。

    “亦天铃,你知道我缠人的能力。”道恒说得肯定,击玉敲金,他把亦天铃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按在胸前握住,强劲的心跳在为自己的誓言作注脚,“没有个百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亦天铃你明白吗?你那个赌注赌的是你我相伴这一辈子。可我比你想象的贪心,我不仅要相伴,我还要你与我相爱,岁岁年年恩爱常伴。”道恒深灰色的瞳眸是最清亮的月光,恍如白日的光芒倾倒在亦天铃身上,毫无热量却把她熏得暖洋洋,不想动弹。

    亦天铃安静地听着道恒的话,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但面上还是懵懂,假装自己并不清楚他说的话语,心里关紧的小鹿又在乱蹦,吵得亦天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紧拥的冲动。

    “我明白,我一直都很清楚明白。”亦天铃将在道恒胸前的手抽出,然后与他两手十指相扣,宛如世界上两片最难契合的拼图在用诺言与爱意重塑了躯体之后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浑然一体,“我们俩都是难缠的家伙,不到百年,谁也挣脱不开谁。”

    “道恒,我也很缠人的。如果什么时候我惹你生气了,让你不满意了,你要跟我说,我会改的。”亦天铃的额头贴在她此生最爱的人宽阔的胸前,他亦师亦友,亦父亦夫,他与她截然不同,平和耐性,慵懒笃定,没下决心绝不轻言许诺,又天性是会照顾人的,渗入骨子里的温柔总是在接触的点滴里泄露,让亦天铃这样贪求无厌的人朝思暮想。

    “所以……嗯……这说起来可能会很奇怪,就是道恒你能不能……多说几句……你爱我……”亦天铃说得吞吞吐吐,声如落叶轻忽,道恒一开始还能听清亦天铃的吐字,可随着亦天铃把头埋得越低,她说话的声音越小,最后三字几不可闻。

    但他听到了,一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他又在使坏,想用幼稚的恶作剧换亦天铃温柔的嗔怒,想看小猫在自己怀里佯怒地伸爪。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说,我说!我心甘情愿,发自真心地说!”眼看着怀里的人突然要萎靡了下去,道恒心焦火燎,双臂死死钳住亦天铃的腰不让她挣脱开,酝酿已久的话语脱口而出:“我爱你……我爱你!”

    “噗嗤——”亦天铃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的烦闷一扫而空,咯咯笑了起来,“再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

    道恒与她鼻子相抵,将亦天铃扶正坐起,完完整整地裹紧在自己的怀里,又低声重复了几遍,“爱你。”他不偏不倚,在女人眉心落下虔诚的吻。

    这,是亦天铃的脑子。然后这,是亦天铃脑子里的理智之墙。

    然后——哇哦,碎了。

    “你、你、我——呃!我、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习惯你对我坦率的样子……就算我在梦里想了多少遍……”血气上涌,亦天铃怔怔看着道恒的微笑,当事情正如她所愿那样发生时,她总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坦率说爱的道恒对她来说杀伤力有点太大了。

    “这也太超过我的承受能力了……”亦天铃喃喃。

    “你总得习惯的。”道恒失笑,摸了摸她的脸颊,而后轻啄,“我会日日说,夜夜念,总会有到你嫌我烦的时候。”

    “那你就试试吧。”亦天铃有点哽咽,但她不想落泪,所以她又霸道地用深吻将道恒剩下的碎语全部吞进胃里。

    情欲是驾不可控的马车,飞奔至极乐。

    ……

    道恒在性事上还是相对被动的。

    你看,想要他把手放在亦天铃胸上还得亦天铃自助。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本身是个美臀党,所以双手流连在亦天铃翘臀的时间更长。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替对方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衣物摩擦,肌肤相贴的声音,略带有旖旎情色的味道。

    “嗯……啊……”柔软的乳rou充实着道恒的掌心,指缝都是溢出的凝脂,熟烂的蜜桃,甜腻得让道恒未饮已醉。触摸下都是紧实的肌rou,矫健与柔美都在这副身躯上,亦天铃最爱的月光终究还是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游走,游走,两人互相抚摸着最熟悉的躯体,女人的轻颤,男人的闷哼,热度在雨夜蒸腾。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只知道他们两人都坠入了同一个酒缸,饮尽的,灌入的,都是相同的蜜意。

    道恒似乎是真的钟情于亦天铃的臀部,他两臂穿过亦天铃的手臂,跨过软腰,双掌用力覆上翘臀,或轻或重地揉搓着洁白的臀rou,时不时还重拍,白盘被迫灼上了几朵红花,引得身上人阵阵娇喘。

    “讨厌……”亦天铃在两人的舌吻中抽空如蚊嗞一般的声音撒娇,而后自己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手里坚硬的yinjing,以示警戒。她丈量手中yinjing的尺寸,指尖划过表面凸起的青筋时,她不由自主地想知道着凶物入体后会带来的舒爽究竟会有多么销魂。

    “乖女娃儿想谋杀亲夫?嗯?还是想弑师?”道恒吮过亦天铃的下唇后憋着笑,顽劣地掰开臀rou,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划过菊xue和已经泛滥的花蕊。似有若无的爱抚是最难忍的刺激,怀中人立马腰如蛇扭起来,敏感的腰肢被逗得一沉,使得道恒的凶物被夹在两人交叠的小腹间,凶物前端分泌的滑液打湿了亦天铃漂亮的腹肌。

    “我怎么不能一石二、嗯呃!嗯……你就那么喜欢我的屁股吗?道师父?”反击的话语被肩上的刺痛打断,亦天铃侧头一看,才发现是道恒咬住了她的肩头,现在在细密地吮吸,似乎是想留下一个明显的标记。道恒嘴上繁忙,但手上也不停,逗得亦天铃感觉身体发酥。

    害羞是很正常的,亦天铃心里暗想,毕竟上次都没试过被拍屁股,也没试过被揉那么久,爱人突然对自己身体某一器官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偏爱,总是让人觉得新奇又害羞。

    “嗯……手感极佳,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我想这么干好久了……”

    道恒在亦天铃颈窝深吸一口气,赞叹她给自己配的香包气息与她是那么相宜,抬头看到亦天铃羞涩疑惑交加的眼神,念及自己那么做的缘由,手下力量不禁又悄悄加重了些。

    亦天铃出身贫瘠,未入阁时也只是短褐麻裤,与南飞鍠相似,都只是穿粗布麻衣的普通人,而等她入阁,她也不像她的同窗能有足够精致的服装以供更换,在人群中仅凭衣装就能夺人眼球,而是只能常年都穿同样形制的侠隐阁弟子服,褐红暖橙,平凡又不平凡地当着侠隐阁最出色的弟子。

    可就是这破衣服,它在亦天铃身上,与合适天壤悬隔,又与不合适天差地远,它就那么不上不下、不多不少、不合时宜地把她的魅力放大了。

    侠隐阁弟子服为了行动便利,大多做的是减免布料、修身的设计,这个特点最直观地体现在女性弟子的下裳设计上,短裤、长袜,帅气撞色的短衣下摆,将女子腿部流畅的线条靓丽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同样淋漓尽致的,还有女子腴润的屁股。

    虽然弟子服是统一的,但不同人穿上身后散发的魅力却是截然不同的。

    道恒想到某个他欲睡未睡的午后,想到那个背对他跪坐在案前细致梳理药材的玲珑背影,那该死的长袜与短裤相隔出的洁白腿根,被短裤包裹看着柔软富有弹性臀部……

    真该死啊。道恒暗骂,也不知道是在说当时差点起邪念的自己,还是在说那件侠隐阁弟子服。

    这是可以坦白的吗?道恒迟疑。

    看到亦天铃的第一反应除了闹之外,最让人难以忽视的是她那近似优美曲韵的身体曲线,眼睛从上至下轻扫,像是听了一遍《喜相逢》的开头,笛声滑落陡曲、渐缓、而后徐徐升起,丰满的胸脯、猿臂蜂腰、圆臀长腿,静看已经是一副艳丽的画,可当她踏着轻快的舞步向你走来时,画里的春天就都活了,奔涌而来的春意几乎要把他淹没。

    现在也已经把他淹没了。他是在那片春意中淹死的水鬼,脚踝上被拴上属于那片春意的锁链,但他甘之若饴。

    他在亦天铃耳边语气隐忍地咬牙:“侠隐阁那件破弟子服,怎么能把你身材勾得那么色情?你知道以前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有多难忍吗?”

    道恒一边暗含忍耐地吐露荤话刺激着亦天铃的心神,一边晃动下身,让yinjing在亦天铃小腹上写着他熟悉的符文。亦天铃听道恒如此坦白更是又惊又喜,心里羞意更甚,呼吸里的颤意如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使得她更显娇柔。

    “我都不知道阁里弟子服有这么大的能耐……”她害羞地将脸遮了起来,话语甜得像酒。

    “你想我多夸你不用拐弯抹角地说衣服好。但……就是你这点拐弯抹角,才总让我一直对你……放心不下……”经过这么些年的陪伴,道恒已经逐渐摸清亦天铃长期率直,偶尔口是心非的脾气背后所图究竟是什么,当他拆穿她如纸薄的伪装的时候,他总能如愿以偿地获得他最喜欢的笑靥。

    道恒将亦天铃放倒,而后拨开她遮脸的手,大手承着它们移至亦天铃硕大的熟桃下部用力一托,烂熟的桃rou在四手之上沉甸甸地抖动,桃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浅淡却又诱人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去揉捏。

    “是你漂亮得让人心颤,看看你这对兔子,我用双手都抓不住它。”

    道恒说这话时是严谨又俏皮的。严谨的是他的眼神,他看着亦天铃的眼神跟他平日对待阁内俗事烦物的模样不同,专诚、认真且神采奕奕。道恒此刻的神情,亦天铃从前只在他在丹道灵光一闪时才能看见,当他研究出屍毒解药时他眼底闪过的意气飞扬亦天铃并没有错过,也一直记在心中常常回忆,毕竟那很罕见,不是吗?才没有觉得懒道人帅呢。也没打空气拳击。

    而俏皮的是他的语气,幽默在道恒体内一直跟空气一样自然,只是经常跟他的懒散搅合在一起变成颓丧,变成他躲避工作的借口;但当他跟亦天铃独处时,幽默又会变成他与亦天铃古灵精怪斡旋的武器,变成他柔情蜜意的载体,不经意间偷走她身上的压力。

    现在亦天铃眼前的他英俊的难以置信,常年盘踞在他眉间的川字已经偷偷出走,他长眉舒缓,眼神温柔得像黄山毛尖的茶香,嘴角噙笑,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连下巴略扎人的胡须都像是成了他成熟魅力的证明。亦天铃微动红眸,从自己的rufang再到道恒的手,随着他健壮的手臂把视线攀上他的眼睛,而后顺着他挺拔的鼻梁到他微薄的嘴唇、突出的喉结、坚实的胸膛……最后到霸占了她小腹的rou刃,视线每移动一寸她就觉得自己的喜欢更具体了一分,那些夜里让她脸红耳赤的的虚假幻想逐渐被替换。

    她被一个真实的人爱着,她听到了他的欲望,也听到了自己的渴求被满足的声音。

    “呃嗯~”亦天铃更是情动,秀眉微颦,喘息加重,情欲在眼中如水一般流淌。

    “怎么只盯着我?跟我多说两句话吧,我想听到你的声音……不然我就得……嗯?”道恒左手抚摸亦天铃的脸颊,将脸边的墨发拨开一边,轻柔地拭去亦天铃流出的生理泪水;而右手不停,缓慢地推揉着亦天铃的rufang,敏感的乳尖获得了特别照顾,揉捻间都让亦天铃娇喘出声。当他的话快说完时,右手就被亦天铃牵走,引导它离开rufang下移,摸至花蕊。亦天铃勾着道恒的手指摸到剥开的花蕊内部,一入手,道恒只感觉一片泛滥。

    “我已经湿透了……”亦天铃咬唇,打开双腿,将隐蔽的私处向道恒敞开,蜜液顺着小缝流出,沾湿了两人交错的手指,此刻道恒眼前的艳景只能用色情至极形容。

    呼吸已经被偷走,道恒的视线内除了求欢的亦天铃,已经没有了他物。

    “恒哥,你摸摸天铃吧。天铃下面好痒……”亦天铃声调甜腻,捏着道恒的手指就是往小豆上摸,破碎的月光在她轻扭的腰肢上流连,小腹上的水渍都像是一种把她占有的催促。

    “亦天铃你个色胚!”道恒被眼前艳景晃了晃心神,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旋即暗骂,眼中兽性乍起,说着就俯身将桃尖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让亦天铃腰肢刺激得抬起,而同时,他的手指顺着小缝拨弄,往花蕊深入第一根手指,试图将花蕊分泌的花蜜挤弄出去。

    充分湿润的花xue自带吸力将道恒的手指吸到深处,经过第一次的探索,道恒知道亦天铃花xue的极限在哪,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地融入温暖的花xue,在其内壁抠弄,将多余的花蜜抠出,期间花xue随着亦天铃的呻吟多次收缩,紧得让道恒渴意更甚。

    男人埋头在女人腿间,伸舌舔弄泛滥的花xue,尝到娇嫩的花瓣间分泌的花蜜。这并不能解渴,道恒心想,下体胀意逐渐难忍。

    “好多水……你这孟浪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亦天铃没有回答,只有声调忽高的呻吟,和湿润的眼睛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嗯啊!嗯……恒哥!再快些、再快些!要、去了——呜呜……”亦天铃的腰肢高高抬起,暖湿的水柱从花xue喷出,一条小小的水桥横空出现在了床上,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道恒吞食着亦天铃娇喘出的呼吸,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从花xue中退出,而后坐起身,手托在亦天铃的后腰将其一把拉到身前,抬高她的后腰放置在垫高的枕头上,将巨大的凶物紧紧地贴紧还留有些许缝隙的花xue。

    “哈……哈……”莫问,极乐,人得缓一会。

    但有人缓不了,他快要炸了。

    “你舒服好了,接下来就该我了。放松点。”未曾停留,道恒毅然将rou刃插入花xue。

    “等、等等!师父我才刚刚去过——咿!”

    刚刚高潮过还陷入失神的亦天铃刚要阻止道恒的行为就被rou刃贯穿,巨物在体内膨胀,然后开始快速的抽插,使得她全身陷入无法控制的颤抖,身体像是漂浮在海洋上,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波浪,随着道恒野蛮的抽插漂浮,“好大……呜……师父……呜、呜、呜……”

    两人面对面相贴,中间只有媾和处相连,亦天铃感觉自己像一艘没有锚定的小舟,道恒是船夫,他握着亦天铃的手就像是握着船桨,在这欲海里她仅有的依凭就是道恒使力时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要、坏了……师父……呜……太深了……”亦天铃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她下意识地唤着她对道恒最熟悉的称谓,忘掉了道恒对她的请求,在突然的刺激里忘掉了一切,只剩本能呜呜呃呃地向道恒求饶。可是这样的她换不来道恒动作的半分减轻,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把亦天铃的双腿高举,压到她的胸前,他使他的rou刃每一次没入都带着十分的报复心,往她身体最敏感处钻。

    女人感觉自己是没有铆钉的小舟黏腻的水声在女人似愉快又痛苦的呻吟里像是夹饼的糖陷,在这雨夜的黑摆盘里散发甜香。

    “唔……哼、怎么夹得那么紧……小色胚,食髓知味就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你说你是不是该罚?”道恒被亦天铃突然收紧夹得闷哼出声,他故意把手放在亦天铃敏感的小腹有力地按捏着,疼痛和快感让亦天铃如被捕的蛇一般乱舞。

    “师父、道恒……呜……恒哥……慢一些……慢一些……呜!”在被高举的双腿间构成的小小窗口里,全是亦天铃被快感顶到失神的容貌,像是宣纸上颜料打翻的瑰丽图画。道恒压抑地低吼暂时将rou刃拔出,将她的身子掰向一边让她侧躺,手滑至亦天铃紧致的右腿根部微抬,泛红的花蕊便再次暴露空气中,蜜液将滴未滴,靡丽之极。花xue因蹂躏而微微发抖,但很快,就又被rou刃重新堵住,亦天铃便抖得更厉害了,红色眸子的瞳孔都在微微放大。

    水声激昂了起来,道恒的名字在亦天铃的呼唤里出现的频率也更高了,而道恒用她最喜欢深吻来回应。

    “啊……啊……”前乳被揉搓,下方小豆被挑拨,嘴唇被蹂躏,亦天铃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道恒的控制之中,平常两人微妙的体型差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被亦天铃意识到,道恒的手像是接近干草的火把,将火势蔓延到亦天铃身体的每一寸。

    “呜、要去了……道恒……”

    “我也……呃!”

    毫无征兆的高潮让亦天铃眼前有一瞬间空白,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变成趴姿把头埋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跪在软垫上。道恒在她身后,他的yinjing还陷在花xue中,现在缓慢地将yinjing抽出。

    “老汉推车?哎呀~好羞耻。恒哥就那么喜欢我的屁股吗?只上手不够,还要盯着看呀?”亦天铃已经从性事极致的欢愉中头脑清明了起来,多了些许调笑的余韵,她知道这个姿势只是道恒好借力才改的,但那又如何呢?

    “变态~”亦天铃嬉笑。

    她双腿后探用脚尖挑衅道恒的大腿,同时臀部后移,将臀rou按在道恒胯上,让半退出的yinjing又滑回花xue,使得道恒再次惊呼。

    “哎!天铃,别闹!”道恒微恼,看着自己的白浊在花xue边缘溢出,这景象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心跳加速。她怎么每时每刻都那么精力旺盛的,这就是年轻人吗?

    年轻真好?道恒好笑地摇摇头,优游不迫地将半软的rou刃缓慢退出。

    “都泄两遍了,怎么还有力气捣乱?邪火那么旺回去是要喝中药的。你放心,专家临床,山人会开最苦的那帖给你的。”说完道恒啪啪两下,跟隔壁三侠镇刘妈教训孩子似的打了亦天铃屁股两下,动作之突然让亦天铃反应不过来,娇吟出声。

    “喜欢打徒弟屁股的死变态。”羞耻,亦天铃扭头瞥了眼红肿的屁股,幽怨地撇嘴,“某人火泻了说话都冷漠了,这六月冷的跟冰窟一样让人寒心。”

    “明明还硬着。”

    不愧是侠隐阁首徒,仅用一句话就能让恹丹客冷汗直冒,投鼠忌器。

    言语是有力量的,道恒承认,年轻人的言语里蕴含的能量无疑是更强大的。

    那怎样嘛!亦天铃都上手摸了,吐出舌头了,要再开一轮了,庄家想强迫散户住在赌桌上,要散户一穷二白、一干二净的野心不说昭然若揭,那根本就是一丝不挂——

    他认了啦!中年人比不过年轻人行了吧!年轻人好可怕啊!她是真的想吃了他啊!

    惜命的道恒想要好徒弟放过自己,纵欲在养生里是为大忌,清心咒科普迫在眉睫。

    “不准。”道恒伸出食指抵在亦天铃额头,挡住她进一步接近的趋势,“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再说。”

    “为什么!”亦天铃大叫,“呃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就要就要!”

    “你是不是不行!”恼羞成怒的亦天铃再次想用激将法,殊不知处于极乐后的中年男人最为油盐不进。

    “是的,我五劳七伤真阴衰惫。痿了。”人不要脸最无敌,亦天铃应该早就明白。

    于是亦天铃气到晕厥,奋起,尖叫:“道恒你个王八蛋!”

    而后道恒被羞愤的亦天铃拿着短柄差点被刺死床上此事按下不表,两人在房间内大打出手,掀翻屋顶,雨水泡了一屋子也按下不表。

    总之大闹后两人合被而眠,一觉睡到日照三竿,平安无事,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就是日后两人亲密房事总是用道恒坚忍的自述阳痿结束这事……

    也算是两人天作之合的表现吧。只是比较罕见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