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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出来。麻醉还未过,欧培拉挣扎着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走了两步就站不稳,艾森眼疾手快地扶住它才没摔在地上。 把欧培拉抱到暖气片下的猫窝中,又累又疼的猫很快就蜷缩起身子,趴在猫窝里睡着了。手术衣将欧培拉小小的身体包裹着,或许是因为伤口过于疼痛,欧培拉的后背不停抽搐着。 唐岑坐在沙发上看着时不时抽搐的欧培拉出神,艾森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才坐到唐岑身边,靠在他身旁低声道:“别想了,熬过这两天就没事了。” “我就是担心。”唐岑知道欧培拉没事,但总忍不住担心这些,这个老毛病不管过多少年都改不了。 深知唐岑爱胡思乱想的毛病,艾森也不劝,直接用最便捷的方式来分散唐岑的注意力了。 炽热的呼吸扫过颈窝和耳后的时候,唐岑抑制不住地抖了抖肩膀,他拍了拍已经趴在自己肩上啃咬的艾森:“别吵它睡觉,去你那。” 艾森托着唐岑的臀部将他抱起,推门进了那间一直被闲置的屋子。 在陌生的环境,唐岑被穿戴整齐的艾森按在门上,呢绒大衣反复磨蹭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啊……”唐岑高仰起头,破碎的声音飘散在寒冷的空气中。被艾森完全压制着,被征服和压迫的快感让唐岑内心不停叫嚣的贪婪得到了满足。 两个同样在泥潭里挣扎的人是没有办法互相扶持着走出去的,向在岸边徘徊的人求助也只会把对方拖入危险之中,只有那些站在高处旁观的人才能救他。 艾森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将满身污泥的他从无尽的深渊里拽了出来,洗去他身上的污泥,给他套上项圈,而作为回报,他用自己连内里都污秽不堪的身体玷污了神明。 “走神了。”艾森咬着他肩膀,喘息着耳语道。 每次高潮后,唐岑的脑袋里总会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但只是将将露出苗头,很快又被碾碎在缠绵的亲吻之中。 鼻息纠缠着,唐岑的唇瓣被艾森吻得微肿,艾森正想继续,只见泛着水光的唇轻启,沙哑的声音像薄纱一般扫过艾森的耳骨:“快到圣诞节了。” “你要回家吧?”唐岑搂着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好像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他有些舍不得,却又不敢明说。 “不。”艾森托着他的臀将人抱了起来,他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唐岑(压在)床上,继续刚刚那个吻。 他吻得很凶,让唐岑产生了他要将自己拆吃入腹的微妙错觉。 直到把唐岑吻得喘不过气,艾森才松开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今年留下来陪你。” 第八十一章 临近圣诞节的那两周,欧培拉的伤口终于愈合了,拆了伊莉莎白圈的棕色长毛猫又开始满屋子撒欢地乱窜。 在手术刚刚结束的那两天,因为伤口太过疼痛,欧培拉一直蔫巴巴地躺在猫窝里,连唐岑揉它脑袋的时候都没力气向主人撒娇。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唐岑心疼不已,连着两天都捧着食盆坐在欧培拉面前,用手指沾着rou糜一点一点喂它吃。 唐岑喂它的时候艾森正好在阳台打电话,等他进来的时候碗里的rou糜只剩下三分之一了。看唐岑这么溺爱欧培拉,艾森本来还以为它会得寸进尺,但第三天欧培拉能站起来之后就自己走到食盆前吃饭了。 听到墙角传来咀嚼食物的声音,艾森挑了挑眉,拉住了准备上去喂猫的唐岑:“别老惯着它,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 当天晚上,艾森把欧培拉晚饭的量减了一半,少去的部分换上了其他更好的食材,欧培拉闻着陌生的rou香,抬头看了好几次唐岑才试探性地叼了几口。 这个食谱一直吃到欧培拉伤口完全愈合的那天,当长胖了整整一斤的欧培拉从身上蹦蹦跳跳跑过的时候,艾森对自己五天前的行为追悔莫及,明明知道这猫根本不会念记自己的好,他想不通自己五天前为什么要干那样的蠢事。 “带它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顶着一头乱发揉着自己被狠狠踩过的侧腰的艾森坐在床上这么说道。 唐岑瘫在他身边,看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忍不住躲在被窝里偷笑出声。 难得起了个大早,两个人也没再磨蹭,商量了一下早饭,很快就起床洗漱,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的欧培拉正在沙发上到处乱窜。 在等艾森拿欧培拉的体检单时,唐岑拿出猫包放到客厅的地上:“欧培拉!要走了!” 自己玩得正欢的猫听到主人呼唤自己的名字,霎时愣在了原地。圆圆的眼睛看着猫包,想起上一次被装进这个包之后遭遇的一切,欧培拉的后背微微弓起。 唐岑拍了拍猫包,示意它钻进来,向来听话的欧培拉往后退了一步的同时抬头看了眼主人的表情,随后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跳下来,钻到了包里。 “走吧。”艾森拿着一叠花花绿绿的单子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唐岑已经装好欧培拉,也没多问,把单子收好之后就提起猫包准备开门。 在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艾森感觉到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他完全腾不出手,干脆侧过身对身后两手空空的唐岑道:“好像有电话,帮我接一下。” 唐岑从他口袋里摸出不停振动着的手机,而艾森在他拿过手机后就打开了大门,当他将门完全打开时,在两个房间之间的走廊上却站着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男人。 “是雷蒙的电话,我接了?”唐岑的声音从艾森身后响起,听到另一侧的动静,原本面对着对面房间打电话的男人也转过了身。 艾森看着来人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呆滞了几秒之后才不太确定地喊了声:“哥?” “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音就当是应了,那个和艾森同样金发碧眼,气质却更加成熟稳重的男人掐断了手上的电话,视线在艾森和他身后的唐岑身上来回转了几圈。 唐岑躲在艾森身后紧紧地攥着手机,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他注意到在那个男人挂掉电话之后,自己手里的手机也紧跟着停止了振动。毋庸置疑,这个男人就是来电显示上的那个“雷蒙”,也就是艾森口中所喊的“哥”。 艾森的哥哥?前段时间才拒绝和艾森一同回家的唐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艾森的家人见面。虽然听艾森说他的父母很想见自己一面,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艾森哄自己的,也不确定艾森的哥哥是否也如此看待他。 唐岑觉得自己从认识艾森开始所受到的惊吓,比他过去三十年加起来的都要多。唐钤也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但好歹只打了一通电话,艾森的哥哥却是直接到门口堵人。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堵人的方式都这么一致。 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艾森的家人,唐岑躲在艾森身后的阴影里,默默地退回了房间。 另一边,艾森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早起出了幻觉才会看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