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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06 《月圆之夜》万圣特典 狼人琴x血族雅

      注1:xp爆发的魔改au,10月份开始写,拖延至今

    注2:略微微微微微参考西方狼人和吸血鬼,重点是涩涩,背景设定勿细究。好想写打戏结果不知道写了个什么玩意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让你俩上个床真就那么难吗?!!

    注3:把脑子卸载了逼自己往下写写出来的,不敢回头细看QWQ用爱发电求评论啦!你们的评论=我的动力。

    *

    十月三十一日,魔物们的节日。

    正如年节之于人类,万圣节是非人种们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掩藏于人类皮囊之下的魔物们尽皆撕下了早已厌倦的伪装,伴随着大街小巷中传来的属于人类的惨嚎,米花町的犯罪率再创新高。

    悲悯的月光在遍地尸骸上流转,满月从无风无浪的海中孕育,凝聚成深蓝眼眸中的一点明光。

    他正注视着这一切。

    迎着城市乱象之上的月亮,神院度浅浅抿了口酒杯中的猩红液体,少有地惬意道,“咖啡味的……果然这种时候喝再适合不过了。”他自然没有兴趣参加那些闹剧,虽然作为血族公爵的艾蒂安貌似是该活动起来,但是这一切又和他神院度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节日的原因,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方帕是紫橙二色的,除了肤色过于白皙,以及隐约露出的尖牙,他看上去几乎与常人无异。

    “只可惜存货没多少了……”酒杯轻轻晃动着,折射出血色的光,把指尖衬得越发惹眼,神院度无不惋惜地道:“明天再让玛克……嗯?”

    “咔哒。”

    窗户突兀地发出一声响,紧接着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今夜的圆月过分明亮,以至于望不见几颗星星,男人近乎隐没的黑色长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银白色的长发在化成一纸浓墨的夜空中恣意飞扬,如同流动着的月光施施然踏进屋内。

    “梅尔?你不去‘狩猎’?”

    神院度微微侧身,对上了那双满是侵略性的墨绿色狼眸。

    “呵,你不也是在这里。”琴酒轻嗤一声,简短的几个字自然流露出了对劣等魔物的鄙夷。

    “其实你完全可以走正门。”神院度熟练地忽略了他话中的刺,颇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也不知为何,某人明明有这里的钥匙,却每次都执着于爬窗,“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这下子可没你的份。”说着便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手放到了桌上。

    琴酒扫了眼那仍沾着血珠的酒杯内壁,不着痕迹、但在神院度看来分外明显地皱了皱眉,“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艾蒂安。”

    琴酒依旧是寻常的穿着,在他身上完全显现不出节日的气息,脸色也冷得完全能与凶杀现场无缝衔接,但是……

    “嗯,今天可是不一样的。”舌尖有意无意舔过染上血色的唇,神院度饶有兴致地对着琴酒用手指在空气中描绘除了一个尖尖的形状——他头上抖动频率过高的银狼耳依旧出卖了他,也不知长风衣能不能遮好他那不安分的尾巴。

    “咖啡味?”

    “咖啡味。”

    琴酒脸上的嫌恶更添一筹,神院度则是一脸笑意地肯定道,实际上思绪早就飘到了那手感极好的狼尾上。

    蓬松粗大的狼尾摸起来和那头银白长发摸起来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在顺滑的同时又会有一点点扎手。当然,最大的区别是,比起在摸头发时还可以顺手揪几下的狼耳,它真的很难被摸到。

    那么今天他会不会同意呢?

    深蓝的眼瞳映出狼人的轮廓,神院度望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琴酒,“咖啡味的血很好喝?”狼人的语气里自带一股寒意。

    “对于我来说,当然,”神院度看着琴酒在他身前站定,这个距离似乎有点危险,“突然问这个,别告诉我你只是普通的好奇。”

    “如果我说是呢?毕竟血液在我看来只有一种味道。”琴酒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缓缓道:“只有能你们会讲究所谓的‘口感’、‘层次’……甚至用以酿酒。”

    “那是波尔多……”神院度挑了挑眉,“要我说的话,杜松子酒的味道自然也是很不错的。”在琴酒危险的眼神中,他将对方的手按到自己的领带上,

    “雅文邑。”领带被猛地攥紧,神院度按住他的手加大了力道阻止他挪开,琴酒语气莫名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血族中罕见的蓝眼睛貌似无辜地望向他,“毕竟很稀有不是吗?兴许是唯一的也说不定呢,琴酒。”

    神院度仰头看着对方不知是由于兴奋还是什么而收缩的墨绿瞳孔,唇角的弧度仿佛带上了某种暗示,按着琴酒的手扯掉自己的领带,“不打开看一下吗?梅尔,”脖颈和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琴酒的掌下,“万圣节礼物。”

    说话的震颤带来掌心的痒意,似乎面前的血族大公的性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琴酒几乎能想象到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神院度因他而痛苦的表情和那样的濒死的美感,被刻意回避的记忆如潮水般回涌。

    [那天也同样是一个月圆之夜。

    琴酒正坐在沙发上进行对枪械的保养,以这种机械的动作消磨自己内心不断升起的烦躁。

    “咚。”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琴酒拿枪对准了窗口,片刻后却又缓缓放下,“艾蒂安?”声音隐秘地流露出些许疑惑。

    “啊,是我。”神院度的身形显现在窗前,随着血红的蝠翼被收起,鲜血的味道弥漫开来,刮起一阵腥风,这似乎并不只有敌人的血。

    然而他依旧温和得体地笑着,“这种时候就不需要走正门了吧?”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西装外套也不见了踪影,即便无法从他的语气中寻到更多的信息,琴酒也能看出神院度此刻的狼狈。

    “你是怎么把怎么弄成这样的?”琴酒闭了闭眼,努力克制住狂化的冲动,正要起身去给神院度拿医药箱,却听神院度道:“不,我大概等不到普通的药物起效的时候。”

    琴酒诧异地回头,恰好捕捉到蓝眼睛里划过的一道血色,温柔磁性又带着诡异气息的话语仿佛响在他耳畔:“不如把‘你’借我用一下吧?琴酒……”

    一道劲风袭来,墨绿的狼眸骤然收缩,琴酒抬手接住了神院度的小臂,另一只手早有预料地挡开了刺向他脖颈的刀片,额头上青筋跳动,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他可从未听闻血族也会在满月之夜狂化。

    回答琴酒的只有神院度的攻击。

    意识到此时的神院度难以沟通,墨绿色的兽瞳对上了那对因血色而妖冶的蓝眸,琴酒扯开一个恶劣的笑容,尖锐的犬齿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也好,不用再理会那些所谓的‘理智’了……”他放弃了克制自己狂化的倾向,任由体内勃发的兽性肆意疯长,“由谁来‘后退一步’这种事自然是交由赢家来决定。”

    神院度微微偏头,微妙地避开了琴酒的拳,冷白色的手擦过发梢,黑色的发丝随之扬起。在重心偏移的一刹那,刀片划过一道优美的银色弧线,却看似疏忽地被琴酒夺去。

    他顺势欺身上前,大腿紧贴着琴酒的身体,不顾抵在他眉心的刀片,任由一滴鲜血沁出、滑落,“要疯的人可只有你。”神院度发出低低的笑音,手灵巧地解开琴酒领口的扣子,露出了一片美味的白色肌肤。

    饶是琴酒在逐渐失去理智,他也不由得为神院度的举动微微一滞,就像一盆冰得刺骨的水浇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神院度完美地把握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时机,在禁锢住琴酒的左手的同时俯身,尖利的牙齿刺入了琴酒的脖颈。

    “……”

    空气中爆开了浓烈的杜松子酒的气息,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唯有神院度因享受而眯起的眼睛格外生动。

    琴酒墨绿的虹膜在浪潮涌动中扭曲成了不规则的形状,这种程度的疼痛与他过往的经历相比不值一提,然而当那微弱的痛感逐渐消退,神院度把头埋在他颈间导致发丝蹭过他脸颊带来的痒意、被咬住要害与血液流失的危险、从被神院度咬住的地方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交织在一起就如同窜起的火苗,燥热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一并融化。

    “雅文邑……”他垂眸将神院度伏在自己身上吸食自己血液的一幕尽收眼底。

    虽然理论上血族在进食时会分泌带有催眠成分的唾液以麻痹猎物,但这对于与神院度同级别的狼人显然不适用,与其说是催眠,倒更像是催情。

    而失去理智的琴酒,显然并不能再忍耐自己的欲望。

    “嗯呢?”感受到握住自己的腰的手,沉浸在杜松子的香气中的神院度发出了模糊的鼻音。无论是血液亦或是美酒,于血族而言都是令人迷醉的事物,更何况当二者叠加。

    狂化增强了狼人的力量,神院度就这样被琴酒抱起,直到他被按在沙发上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血液的补充勉强让他恢复了清醒,“梅尔?”神院度望着眼前放大的琴酒的脸,柔软的唇被噙住,男人的舌侵入他的口中探索,鲜血的味道似乎让对方愈发兴奋。合身的西装如同精致的礼物包装被一点点剥开,神院度以往总是被各种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刺激着琴酒的眼目,也不晓得这个平常不怎么穿西装的男人为何脱起西装来如此神速。

    神院度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伸手压在琴酒的肩上,也不知是想要迎合还是抗拒。无数纷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或许是利弊得失,或许只是纯粹的欲望,又或是被他后置的情感,然而最终做出的决定都与之无关。

    如果是你的话,这又有何不可?

    神院度颇有些兴味地摸了摸毛茸茸的银白狼耳,将银白的发丝在指尖绕了几圈,支起半边身子回吻着眼里只映出他的身影的琴酒,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服,“真是期待第二天醒来后你的表情。”

    深浅不一的疤痕散布在琴酒的赤裸的上半身,展现了独特的力与美。曾经的伤口在愈合后也只留下了一道道白痕,神院度却能想象出殷红沿着胸肌和腹部的肌rou流淌的景色,男人脖颈间新鲜的咬痕是如此的显眼,杜松子酒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进食的欲望无休止地叫嚣着。

    “唔……”诱人的呻吟从神院度微张的薄唇中溢出,琴酒伏在他身上,吻顺着神院度的脖颈一路往下蔓延,一朵一朵的红梅绽放在雪中,神院度曲线优美的腿有力地勾住了琴酒,依稀可见浅青色的脚筋微微隆起。

    琴酒并不满足于此,近乎本能地将膨胀的roubang挤入神院度的两腿之间磨蹭,其上的生长的rou刺刮着神院度的大腿内侧,让他感到持续的奇异的刺痛。

    虽然魔物的生理构造与人类相去甚远,但这个看上去果然还是过于狰狞了,神院度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漂移,很难想象这根东西完全放入自己体内的感受,他真的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吗?

    还不等神院度反省他作出的草率决定,琴酒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么小的xue口是无法直接容纳他的东西的,便将一根手指就着被roubang磨出的液体探入了温热的xiaoxue,动作生疏地进行着扩张。已经做到了这一步,神院度如今亦没有反悔的道理,只得配合着男人以减少接下来的痛苦。

    “吱呀”,二人的身体摇晃着交迭在一起,勉强可容一个成年男性躺下的沙发不堪重负地叫着,汗水顺着琴酒轮廓分明的腹肌滑落,闪烁着一层蜜似的晶莹,在血族的眼中显得异常可口。

    布满rou刺的roubang缓缓推进,xiaoxue被rou刺划过,灼烫得像是一场酷刑。神院度腰腹一下子收紧,下意识地想将男人推开,手腕却被狼人化的琴酒轻易地扼住,深海蓝色的眼睛微微失神。

    神院度对疼痛的忍耐程度固然不低,但绝不是在这种地方。

    “呃……”神院度按着银白色的狼耳,毫不客气地将伸长的尖牙刺入了琴酒的胸膛,杜松子酒的味道依旧令人陶醉,“这下亏大了。”他绝口不提自己引火自焚这件事。

    痛感成为了性欲的催化剂,roubang瞬间挤入一大截,“嗯!”神院度收回了尖牙,舌头舔舐着他在琴酒身上留下的咬痕,他看见墨绿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像享用猎物的狼。

    男人压在他身上,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侵入xiaoxue的最深处,汁液溅起,神院度迎合着琴酒交合的动作,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泛着粉色的脚趾蜷缩着,冷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春雾,男人的cao干却并不能阻止神院度在他胸前留下齿痕。

    实际上,刚才吸食的血液已经够神院度恢复了,然而他不会允许只有他一人在享受痛苦。他也不管浪费与否,在一处没吸几口便转移位置,一道道甜美的咬痕覆盖了男人身上的伤疤,直到男人的苍白的胸膛上一眼望去满是来自血族的猩红咬痕。如果没有魔物极强的自愈能力,这些属于神院度的标记大概率会永久地停留在琴酒身上。

    “啊、啊……”神院度的理智被琴酒抽插得大概也不剩多少了。狼人握住他的腰,他被翻过身,每一根rou刺磨过肠壁都能绞出些水来,交合处的液体流到沙发上积成了浅浅的一摊水渍。

    琴酒银白色的长发自上倾泻而下,与散开的黑色长发交织着染上彼此的气息,看着阴影下神院度濒临极点的脸,贯穿xiaoxue的rou刃在不断膨大,兽性驱使琴酒咬住神院度的脖颈,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将guntang的jingye灌入了神院度的xiaoxue。

    浊白的jingye粘在了二人的小腹上,roubang抽出,带出一股黏连的jingye,其余的则是从被蹂躏的xiaoxue中沿着大腿根部淌出。

    小腹的胀感让神院度逐渐回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射了,见琴酒还没有恢复理智的迹象,他有些脱力的手摆脱了男人的钳制,正要起身,却对上了琴酒那双兽性没有丝毫消减的绿眼睛。

    神院度:“……”这笔账他他迟早要算。

    沙发吱呀吱呀地响着,它大概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担当如此重任。两个大男人就在这狭小的地方上乱来,也不知道这迷乱的夜晚何时才能画上休止符。]

    后面发生的情事在暧昧不清的记忆里模模糊糊。琴酒不记得那天晚上具体的细节,醒来后一片混乱的房间和身上十几处结痂的咬痕却反复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而那时神院度略带笑意的脸恰如此时此刻。

    琴酒感受着身体升腾的燥热,一时间有些意动,却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一只手狠狠褥了几下,抓着神院度领带的手指被对方一点点掰开。

    神院度偏头,眸光在他勃起的下身转悠了一圈,好看的蓝眼睛里满是揶揄,“开个玩笑,你自己解决吧。”言毕,手速极快地系好了衣服扣子,将领带捋顺,拉开了与狼人的距离。

    开玩笑,再跟琴酒上床他就是傻子。

    琴酒:“……”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