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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何以为人上(宠物化/窒息/悖德)

    第四章:何以为人(上)

    *

    松鹤堂。

    这的确是一家有些年头的餐厅了,采用的都是十分有质感的红木,在岁月的沉淀下多出一份柔和的光泽,走廊间精致的古董、优雅的插花摆设,营造出一种奢华却不外显的从容。更特殊的是,整个建筑依山而建,面朝大海,不但四季气候怡人,而且风景绝佳。

    同时,在海风的侵蚀下,可以想象每年的维护费用是多么庞大。

    不知情的人听到这样的描述,肯定会觉得它是多么出名的一家餐厅,但事实正好相反,这个国家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据说松鹤堂几十年前是专门用来秘密接待外宾的地方,后来经济下滑得厉害,没有那么多涉外合作要谈,这才转头经营起了国内市场。

    月影厅。

    “松浦议员,非常荣幸能够邀请您莅临参加本次宴会,对您的光临表示由衷的感谢。”灰雁起身,热情地招呼来人。

    他提前几个小时就来到了预定好的包厢,仔细检查了屋子内的每一个角落,又用仪器测了一遍,接着又去和厨师确认了每一道菜品,不管是昂贵的海鲜和酒水,还是一道不起眼的腌菜,灰雁都要保证每个细节都不出差错。

    按道理说他是不用如此费心的,松鹤堂之所以能经营数十年无恙,还能持续受到高层青睐,正是它一丝不苟的保密措施和十分省心的点菜方式——你只需要给出每人的预算,指定几道硬菜之后,餐厅就会自动配好其他的菜肴。如果你愿意多花一些钱,再提供一些客人的爱好,松鹤堂的高级厨师们还会为每人定制菜谱。

    “灰雁老弟,你这话可就生分了,”松浦的语气很是亲切,有些耷拉的眼皮下的眼睛却是不带一丝情感,紧紧地盯着灰雁,“我可是非常期待你们这次的‘诚意’啊。”

    “当然,当然,就像上次一样,不会让您失望的。”灰雁连连称是,引着松浦到主位上坐下,端上一杯刚倒好的热茶。

    “夫人这次不一起吗?”

    “我夫人估计得晚些,我们出门的时候,猫还没睡醒呢,她想让猫多睡一会儿,就晚些出发。”

    “这么说,您要把猫……”灰雁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猫不是很漂亮吗?正好带来活跃一下气氛,哈哈。”

    “啊……您说得对……”

    正当灰雁不知道如何接话时,宴会的其他客人陆陆续续地到达,灰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跟松浦道了声歉,就起身去招呼其他宾客,能来到这里的人彼此都是十分熟悉,等圆桌差不多被坐满,气氛也热闹起来。

    “诶呀,希望我没来得太晚。”

    房门再次被推开,走来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女士,她向众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径直走到松浦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身后的随从则是拎着一个硕大的宠物箱,放到了沙发旁的角落,欠了欠身,就离开了。

    “松浦夫人真是美丽到让人难以忽视啊,特别是这幅气质,太令人羡慕了,松浦议员您真是好福气。”

    “您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充满活力,简直是青春永驻啊。”

    伴着众人的吹捧和松浦夫妇略带谦虚的应答,松鹤堂准备的饭菜一道道地端上了餐桌,比起精心制作的料理,众人对于彼此带来的信息更加狂热——有人通过内部渠道得到了政府准备开发某块土地的消息,他们可以提前投资,从中大赚一笔;有人说xx国出口的昂贵高精尖军火都是糊弄人的,这年头实战中真正有用的都是那些价格便宜构造简单的东西,从数量取胜;有人说xx制药企业关于神经学的研究成果将会带着他们大赚一笔,行业股价将会大涨……

    推杯换盏之间,蕴含着巨额利益的消息就以这种闲聊似的方式彼此输送着,这种方式对于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对于偶尔进来的服务生,也没人避讳,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浸yin多年的人,根本意识不到其中包含的价值。

    “松浦议员,听说您近来养了一只十分名贵美丽的猫,今天也带来了,不如让大家开开眼?”

    “哈哈哈,当然可以,夫人,麻烦你了。”松浦答应得十分痛快,他本就有意炫耀自己的宠物,此人的请求正好给了他一个合适的由头。

    松浦夫人来到宠物箱旁边,先是透过透气孔看了看里面猫的状态,随即“咔哒”一声打开了笼子上的卡扣,数条视线贪婪的盯着半开的笼门,半晌,从阴影中伸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细手臂,紧接着是一张精致而苍白的面庞,他就像一只真正的猫咪那样,用头把半掩着的笼门顶开,怯生生地探出头,看向餐桌旁的众人。

    “喵!”

    似乎是嫌他的动作太慢,松浦夫人拍了拍箱子,‘猫’受惊地叫了一声,四肢并用地钻出箱子,跳上旁边的沙发,为自己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在那里。‘猫’的通体雪白,每一根头发都是纯白色,皮肤更是白到透明,眼睛则是漂亮的冰蓝色,像是一汪湖水,美得摄人心魄。

    他趴在深色沙发上的神态和样子,果真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

    “诶呀,我在家是怎么教你的?不许上床,也不许上沙发。”松浦夫人嗔怪似的埋怨道。

    ‘猫’歪了歪脑袋,他是一只猫,自然听不懂人话,有人拿了一块鱼rou,冲着他逗弄了几下,他好奇地爬了过去,嗅着那人手里的鱼rou,张口咬住一部分往外拽,谁知他故意不松手,‘猫’只能一点点咬下鱼rou吞咽。

    ‘猫’眼睛微眯,含着带着鱼汁的指头品咂一番,又将其叼在两排玉齿之间,殷红的小舌时隐时现,以舌尖搔挠指尖,舔净每一丝香味。

    有了这样一只可爱的宠物,后半场的饭局气氛也愈发的轻松起来,相比于坐在自己身边的同类,几乎所有人都更加喜欢这个在脚下讨食的猫咪,除了灰雁总是别开无意中落在‘猫’身上的视线,其他人都争相拿着昂贵的rou片或是海鲜冲着猫招手,希望能换得他蹭蹭自己的小腿,或者是居高临下地抚摸他顺滑的发丝。

    ‘猫’显然也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他只要仰起头,跪坐在这些人的脚边,就能换来美味的食物,来自他们的抚摸也十分舒适,尽管‘猫’不会像人类一样从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但是喉间发出的咕噜声充分显出了他的愉快。

    真是个妖精,几乎每个人都这样想着。

    “松浦议员,你家的猫还真是相当可爱啊。”

    “别急,我再给你们看个有趣的东西。”

    松浦起身,引着‘猫’爬到沙发前的空地上,抬起脚踩在‘猫’的腰侧,后者很听话的躺了下去,又翻了个身,肚皮朝天的任由旁人观赏。

    众人这才看清,‘猫’的胸口被打了乳环,上面还吊着两颗钻石,切割面折射出耀眼的火彩,肚脐上被钉了一颗蓝碧玺,小腹上零零散散的镶嵌着深浅不一的宝石,就连性器的顶端,都被打了一颗又亮又透的祖母绿。

    松浦又撩开他的白发,露出他耳朵上的两颗水滴状的海蓝宝石,那是和他的瞳色一样美丽清透的冰蓝色。

    你以为展示就到此为止了吗?不,松浦一脚踏上“猫”双腿间的软rou,毫不留情地捻动起来,昂贵的皮鞋鞋底是复杂的花纹,坚硬的材料更是雪上加霜。

    不一会儿,‘猫’就开始难受地呻吟和扭动,却因为主人的一个警告的眼神而分着腿躺在原地不敢乱动,他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随着体温的升高,小腹开始显现出线条,它们穿起镶嵌在皮肤上的宝石,组合出一个复杂而yin秽的图案。

    众人倒吸一口气,躺在地上的这只‘猫’,不管是用“宠物”还是“奴隶”来称呼都有些欠缺,他此时完全是一个有生命的艺术品,不管是光洁白皙的躯体、完美的五官、不掺一丝杂色的头发,还是身上所镶嵌的珠宝的颜色、透明度、排列方式,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天啊……松浦议员,您的艺术造诣要是拿到外面,恐怕就没有那个坂田高典什么事儿了。”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这只猫才是真的好福气,能被您这样有眼界又有能力的人选中。”

    “真是令人惊叹,人类的外表居然可以美丽到这种程度……活着,却又不似人一般的吵闹……也许正是得益于他心中那颗猫的灵魂?”

    “这真是一件雕琢灵魂的艺术品……”

    听着众人的恭维,松浦回到自己的座位,‘猫’则是卧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松浦夫人脚边,两人显然是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受到了所有人的赞叹和夸奖,

    “你们别看他现在是个艺术品,当初送来的时候,可远远没有这么漂亮呢,你说是不是……灰雁?”

    灰雁突然被点名,心中一惊,连忙调整好情绪:“松浦议员说笑了,他是Ula直接送到您那里去的,最初是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啊。”

    “哦……”松浦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灰雁一圈,似乎是的确没看出什么破绽,这才慢慢地回应,“那是我记错了,这次的货,是经过你手的吧?”

    “是的,下周就能送到您的宅邸。”

    “嗯。”

    “松浦议员,您马上就会有新宠物了,这只猫还是像原来那样处理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把宝石摘下来送回Ula那边,不知道她舍不舍得把这样一个尤物拍卖掉,说不定养在自己手下还能赚更多钱呢?”松浦毫不在意地说道,“她怎么用都无所谓,我现在更期待马上要到手的那个……”

    一句话还未说完,包厢的大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啧,是谁这么没规矩——”

    “是我,松浦议员。”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宫川大臣?”刚才众星捧月的松浦在来者面前显得十分恭敬,“是否需要为您添加一份……”

    “不用了,首先为我的不请自来道歉,”宫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歉意,“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不,你们。”

    宫川瞥了一眼沙发旁边不着寸缕的‘猫’,在餐桌上扫视一圈,看到灰雁后又嫌恶地皱了皱眉,

    “我来提醒你们,不要做得太过,注意分寸。”

    说完这句警告似的话语,宫川干脆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包厢,大门一关,一圈人同时松了口气,刚才轻松的氛围也荡然无存,显然这个饭局也接近了尾声,彼此互相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席。

    灰雁故意去跟松浦搭话,拖到所有人都离开,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时,灰雁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鹅蛋大小,用京都西阵织包裹着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双手捧到松浦面前,

    “松浦议员,这是我去金剛峯寺为您请的玉佛,由真言宗的高僧开过光,能保您仕途顺遂,年年高升。”

    “哦?”松浦接过那个包裹,掀开一角露出玉佛像饱满的翠绿色,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你这是?”

    “新来的货我已经验过了,包您满意,只是希望您用完了再给我,就别走Ula那条路了。”

    “你想不花钱把人弄到手?这玉佛的价钱拍下他可是绰绰有余。”松浦想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哈哈,你真喜欢那个新人?看在你确实心诚,我不对他下重手就是了。”

    “我这点儿小心思真是瞒不过您。”灰雁讨好地笑着,“我也是用心结缘,佛祖要保佑您青云直上,等到明年我们就该尊称您一声‘松浦大臣’了。”

    “哈哈哈。”松浦十分受用,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眸内侧就像扭曲的钩针似的凹陷着。

    他赞赏地拍拍灰雁的手臂,两人逆着光一同从大门离开。

    ……

    终于结束了这场宴会,接下来把工藤洗干净送到松浦的府邸,灰雁的任务其实就结束了,只是当他看到从宠物箱里爬出来的那只‘猫’——哦,不,什么猫,那是个人!一个没法做人的人!灰雁止不住的有些恶心,犹豫再三,还是拿出了准备的玉佛献给松浦,希望能让工藤多少好过一些,至少能留个清醒的意识在吧?

    灰雁从车里拿出一根雪茄,放下鼻子下面,他不抽烟,这只上级送的高级雪茄也不好转手送人,于是就被他这么用着,每次他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就会这样闻雪茄的味道。

    他不认为自己像松浦说得那样,真喜欢上了那个毛头小子,他只是出于聪明人的惺惺相惜,工藤这样天才的大脑,全毁了未免也太可惜。

    在他眼里,组织像是草原上成群结队的鬣狗,无处不在,手段残忍,每次闻到血腥味都会蜂拥而至,把猎物嚼得骨头渣都不剩。鬣狗杀戮,是为了进食,为了活着;组织杀戮,是为了利益,为了存在。

    野兽嗜血,人类利己,其实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在组织干了下去,组织从不手下留情,但是下手十分干脆,就算要亲手杀人也不会让他觉得不适。

    他不禁去想,自己要是开枪把那个——该怎么称呼他呢?人?猫?唉,反正就是那个不是人的人,把他杀了,到底算不算杀人呢?连他自己都已经不认为自己是人了。

    这个问题,恐怕连手上有数不清多少条人命的琴酒都没法回答。

    这世界上还有哪个物种会宁愿自己是另外的物种呢?还有哪个物种会强迫自己的同类变成另外的物种呢?

    人类是叫嚣着只有低等动物才会弱rou强食的群体,同时,人类自己又是最崇尚弱rou强食的群体,坂田践踏同类的rou体以获取灵感,丰明蹂躏同类的灵魂而获取赞颂;就是最普通平凡的过路人,都会从路边乞讨的流浪汉身上瞥得一眼诡异的满足;最纯洁的学生,也会从成绩不如自己的同伴身上获取成就感。

    这就是“人”。

    灰雁把雪茄收起来,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浪费,现在他应该发动汽车,去完成自己的承诺了。

    *

    工藤被送到松浦宅的时候,可谓是被做足了防备。

    一路上不仅手脚被绑住,眼睛上带着不透光的布蒙好,连耳朵都被塞得严严实实,又补了一个隔音耳罩,甚至到了地方也没有让他下地走路,而是直接由亲信把他抱到房间里。

    从上到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天才侦探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有多么恐怖,就算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礼物,也没人敢冒险让他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掌握任何信息。

    他就这么静静地在柔软的床垫上躺着,小臂上裸露的肌肤感受到身下的织物无比细腻,空中弥漫着昂贵熏香的气味,不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屋子,倒像是本来就属于某人的卧室。

    床垫突然下塌出一个弧度,有人坐到了这张床上,接着耳罩耳塞被摘下,工藤听到了有些急切的呼吸声,随着眼前的黑布也被撤走,他终于能看清面前的人,令他有些惊讶的是,此人年龄不大,并不是他想象中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这是我的卧室,感觉怎么样?”年轻男人语气激动,眼中透着欣喜和贪婪,“真是不敢相信,工藤新一居然真躺在了我床上。”

    男人解开捆住工藤手脚的细绳,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叹道:“比电视上还要好看,把你弄来可真是不容易……”

    是啊,真是不容易。

    他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难道就是为了这些人的欲望吗?

    “你作为议员,却和组织勾结——”

    “我是松浦徹。”男人打断了工藤的话,解衣服的手一顿,脸色明显有些不悦,还是开口解释,“你说的是我父亲,可不要弄错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干净修长的躯体完全展现出来,当初给Ula定制要求的就是松浦徹,那些蠢笨的宠物他早就玩腻了,这回终于换来了个聪明的。

    一定会非常有趣。

    后者则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工藤还保留着青年独有的羞耻心,更别提性器前端还被打上了只有性奴才会有的guitou环,马眼含着圆环微微往外渗着水光。

    他支起腿,似是难以忍受自己这幅难堪的模样,弯曲的膝盖挡住了落在身上的一部分视线。

    松浦徹嗤笑一声,工藤的那些遮掩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而对方越是掩饰,他就越是想狠狠地撕碎这层外衣。

    手掌抚上稍微凸起的下腹,狠狠压了下去,顺手制住身下人的弹动,惩罚性地对着腹中的硬物揉弄,指腹几乎陷进了紧绷的皮rou里。

    攥紧的指骨隐隐发青,工藤痛苦地扭动腰腹,低声叫了出来。

    内外饱受压迫的膀胱传来阵阵闷痛,他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再排泄,那些占据空间的凝胶更是愈发折磨,无法承受的急促尿意不断冲击着尿口,催生出一股酸麻的快感。

    只是身下的rouxue空落落的,那些员工“打包”他的时候竟没有往调教得最久的后xue中塞东西,没有假yinjing,没有震动不停的跳弹,甚至连当初折磨他许久的按摩棒都没有。

    饥渴的rouxue不受控制地夹紧,只挤出了几滴透明的肠液,没有真正的插入,这股越来越汹涌的欲望始终无法释放,连带着让体内快速膨胀的情潮都变得苦闷起来,逐渐演变成一种新的折磨。

    “唔……”

    无法疏解地情欲让被塞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工藤努力去想一些别的事情压下这股冲动,可惜男性的身体只要被挑起欲望,就不是那么容易缓解的。

    “我只是揉了揉肚子,你就硬了?”松浦徹嘲弄地说道,“没想到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却有这样一幅yin荡的身体。”

    按在腹部的大手向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从rou茎根部一直摸到顶端,调情似的用食指勾住guitou上的穿环,用力提起。

    “啊啊——痛!”工藤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发出一声急促的惨叫。

    不管如何改造,生理结构决定了guitou就是男性获得性快感的主要来源,而那一圈略微凹陷的冠状沟则极为敏感。

    尤其是连接guitou与包皮的系带处,裹着一条yinjing背神经的小分支,是整个性器最为敏感的区域,也是普通男性在性爱时最喜欢被抚摸的位置,不管是手指还是舌头,只要是对这条小rou带造成刺激,就能让男性在极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

    而就是这样处娇嫩有脆弱的敏感点,却被残忍的贯穿,扩孔,终日被穿环扩张不能合拢,彻底沦为任人亵玩的性玩具。

    此时用力地向上拉扯已经让那穿孔边缘隐隐泛白,残暴的性刺激和撕裂的恐惧几乎要让工藤的理智断线,以被提起的性器为最高点,他向上反弓着身子,浑身战栗,活像是被拎在别人手里垂死的鱼。

    那只作恶的手又换了个姿势,拇指和中指虚虚的圈住手中的guitou,若即若离地摩挲着下方的冠状沟,同时食指套在guitou环里,像放风筝似的,一下一下的向上提拉,毫不留情。

    “痛!快住手——要裂了!”

    工藤还是没有忍住地痛呼出声,但松浦徹并没有住手,反而开始往两侧牵引,

    戏耍似的看着工藤紧绷到痉挛的身体往左右晃荡。

    “你好好求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把你放开了呢?”他悠然的说道。

    工藤反而紧紧闭上了嘴,眼神中尽是抵抗,可发红的眼圈和急促的喘息都表明了这幅躯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好,好——有骨气。”

    松浦徹简直要被气笑了,身边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现在工藤作为一个被送来的礼物居然敢忤逆自己,怒意让他忘记了工藤的确不是那些乖顺的宠物,他撕下来一片LSD,用食指和中指顶着在工藤的口腔里搅动,坚硬的指甲在口腔黏膜划出一道道血痕,最后又把纸片直接捅进工藤的喉咙,

    “我再给你助助兴!”

    他直接拎着工藤额前的碎发站起来,拖着他就往外面走,LSD发作得很快,工藤只感觉头晕目眩,脚下的地板也跟着飘忽了起来,他努力闭上眼,幻想着能像以往那样逃到无知无觉的梦中,但他失败了。

    作为一个入门款来说,改良后的这款LSD的确十分优秀,第一次服用便能产生幻觉并无不适,但是用不了几周便会产生抗药性,让那些瘾君子不得不去追求更猛烈的毒品。

    组织为什么会研发这种产品?

    无法再向深处思考,工藤绝望地睁开眼,羞耻和惊恐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似乎看见自己被一路拽到公众眼下,受尽指责唾骂,硬挺多时的性器被打到当众发泄,再然后是控制不住的失禁……

    工藤并没有被带出去,富人的卧室总是大得离谱,事实上他只是被带到了卫生间,站在洗漱池那面巨大的半身镜前,身前的池子里哗啦啦的放着水,身后结实的躯体则不容置疑地压了上来。

    “好好看着你自己是怎么被我搞的。”

    松浦徹在他耳边半是威胁半是调笑地说了一句,毫无预兆地手中用力,猛然把人按在水里,手肘顺势压制身下青年的挣动,十秒之后,工藤才大发慈悲地被重新拉起来面对着镜子。

    “有没有错?”

    “咳咳咳……哈……咳……”

    回答他的只有工藤一连串的咳嗽。

    结果就是面门再次被按到水平面之下,溺水比单纯地通过狠勒窒息更加痛苦,那些冰冷的液体确保其中的人不会摄入一丝氧气的同时,还会无孔不入地向眼睛和耳朵里钻去,好像五感都被这浅浅的一汪清水剥夺了似的。

    “哗啦——”

    “服不服?”

    “咳咳咳!!!不……”

    工藤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大脑的平衡系统也快要无法判定他是否直立,有时他被拎起来的时候还在反射性的憋气,到水里反而口鼻并用的想要呼吸,结果便是把冰水呛进鼻腔。

    松浦徹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压制,同时工藤挺翘的臀部也正好在他胯间磨蹭,这对于后者来说可能是痛苦的挣扎,但对松浦徹来说,这和明确的邀约毫无分别。

    此前的一连串暴力行径让他现在兴致大增,下身也硬得不行,于是他没再管快要窒息的工藤,而是直接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硬挺的yinjing直接顶进眼前的身体,肆意抽插起来。

    “呜呜……”

    肠道被破开的感觉远远比不上肺部的灼痛,趁着身后的人注意力不在压制他的空挡,工藤用力侧过头,勉强露出水面,空气合着溅起的水花一起吸进气管,心中除了对于呼吸的渴望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等到他再被拉起来时,也只能咳嗽着跟对方服软,

    “听话了?”

    “咳咳……嗯、嗯……咳……”

    “切,早这样不就好了?”

    工藤被拽着往旁边挪了两步,终于是趴在了结实的大理石台面上,他贪婪地吸入氧气,刚才嘴里被塞进来的LSD纸片估计早就混着水吞下去了,药性会增强感官体验,体内鼓胀的yinjing存在感强得离谱,每一次冲撞都震得他腹腔内的脏器都跟着震颤。

    他身体的一切血rou和内脏好像都成了性器官,不管是小腹被按着从外按摩体内的yinjing,还是被抓着挺立的乳珠往后拉,他都只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呜……啊、啊、咳咳……”

    心跳开始加速,工藤扭着屁股向后迎合着松浦徹的节奏,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还被身后的人按在水里差点淹死,白皙的rou体被撞得在台面上不住摇晃,漂亮的脸上被蒸出了热热的酡红,呻吟也愈发频繁起来,手在大理石台面上无助地抓挠,仰起头时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啊……好热……轻点、嗯……”

    微张的双唇在rou体的拍打声中发出一阵阵小动物似的哼唧呻吟,失去的焦距的漂亮眼睛里都是湿漉漉的水光,稍长的刘海早被打湿,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上,唇边不知不觉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涎水,时不时的虚弱的咳嗽几声。

    “cao,真爽,这幅sao样子真是会勾引男人。”工藤脆弱的媚态刺激得松浦徹施虐欲大增,他一掌抽在工藤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发红的巴掌印,

    “啊!”

    又是“啪啪”几掌,抽得两瓣白皙的臀rou果冻一般的颤抖不停,同时又收紧腰腹,挺动胯下的yinjing打桩般的猛顶,坚硬的guitou一下下顶着肠道尽头的结肠口,快感如同激烈的电流一般从下腹升起,在体内乱窜,这一顿cao弄让他彻底敞开yin窍,那点矜持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不由得颤抖着嗓子叫起来,

    “啊啊、我、我不行……太激烈了……呜……”

    “这就不行了?我听你叫得很起劲嘛。”

    工藤被抓住胯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台面上拽下来,松浦徹把他摆成四肢着地,头朝下臀部高高挺起的姿势,像个人形飞机杯,让男人掐着他的腰胯,粗大的yinjing肆意抽插,rou感十足的撞击声在浴室回荡,他被干得高潮迭起,连挣扎都不敢,肌rou反射性地抽搐了起来。

    松浦徹好像终于卸下了慢条斯理的伪装,又重又快的一顿猛干,仿佛真是对待死物那般毫不怜惜,直插的工藤手脚酸软几乎撑不住地。

    “sao货,给我爬出去!”

    说完,不等工藤反应过来,结实的腰胯便狠狠往前一送,烙铁般的yinjing挑着工藤的下半身便走了起来。工藤头朝下的姿势挨cao,快要呼吸不过来,喉间挤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被迫东倒西歪地往前爬去。

    但是他脸朝后方,根本看不见前面的桌椅墙壁,这个地方又是他第一次来,连大致布局都不知道,松浦徹当然不会好心地出声提醒,由着工藤乱爬,只是把他当做个人rou垫子,每次撞到墙上,就惩罚似的一顿狠cao,直到工藤哭喊着意识过来自己走错了方向,转头逃命似的往旁边爬走,好逃离酷刑一般的性交。

    如此重复了几分钟,工藤就在不断的试错下爬回了卧室的床边,他只觉得全身都要散了架,几乎瘫软,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已,rouxue被cao出的yin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淅淅沥沥的滴在自己刚才爬过的路线上。

    “呜啊……求你、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痛苦又嘶哑的恳求,简直给正在兴头上的人又加了一把火,全身的气血都冲到胯下的yinjing上,guitou都往上又翘了点。

    “不愧是工藤啊,这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路,那就奖励你——”

    松浦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胯下狠狠一捅,直接把闭合的结肠口撞开了一个小洞。

    “呀啊啊啊啊!!!”

    难以置信的快感从体内爆发开来,工藤大张的双唇之间又溢出了许多无法咽下的涎水,他懵了几秒,整个人痉挛了起来,接着是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他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松浦徹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冲刺,他把工藤重新仰面推倒在床上,摆动着硬挺的yinjing全根插入,这一次可要顺利多了,rou壁上挂着的yin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抽搐的肠道把体内的性器按摩得爽极。

    松浦徹痛快地喘着粗气,随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高频抽插,虽说插拔的幅度并不大,但是频率高得让身下的rouxue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啊——不行……我、我还在……现在……”

    工藤想说自己还在高潮,不要这么快就继续cao他。但其实他现在在药物和身体刺激的双重加持下,根本就是随便一碰就会爽到抖成筛子。

    他本能地抱紧了身上结实的躯体,脑袋里是一片白光,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没有,松浦徹终于在狠狠冲刺之后发泄在他的肠道深处,当半硬的yinjing从xue口拔出来时,带得里面殷红的嫩rou都出来了一些,只不过完全无力的肌rou没在能把它们夹回去。

    “咔哒。”

    一个突兀的开门声。

    “玩得还满意?”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每次在电视上领口拉那么开,这sao货就是勾引人,”松浦徹把yinjing从工藤身体里抽出来,整理好衣物,“现在终于到手了,多亏你啊,爸。”

    工藤闻言,混沌的大脑没想通来者就是买自己的松浦丰明,只能意识到他是刚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的父亲,这幅有些悖德的场景让他感到无比羞愧。

    “不,不行……”工藤细若蚊声的喃喃着,扯起散落的衣服,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头顶传来居高临下的声音,

    “就是不太懂规矩。”

    丰明抓住工藤的头发就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看来松浦徹喜欢抓别人头发的行为就是从他父亲身上有样学样,他拿起酒柜中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就往工藤脸上倒去,金黄色的酒液砸在他的脸上,灌入鼻腔,带来灼热刺痛感的同时也洗去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水痕。

    “呜……咳咳……”

    “嗯……干净多了,”丰明把最后两口威士忌灌进工藤嘴里,慢条斯理地在卧室的沙发坐下,“这种东西可不能上床,明白吗?”

    松浦徹看着半躺在地上咳嗽的工藤,一时间没有接话。

    丰明唤狗似的招了招手,也许是那些残酷的训练确实替代了他的本能,又或者工藤已经学会了如何将自己的感受从现实剥离,他四肢并用地爬到丰明跟前,规矩地跪在腿间,将头探到了他胯下的鼓包上。

    工藤甚至能隔着布料闻到男人下体的腥味,手口并用地把丰明还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弄了出来,双唇含住紫红色的guitou,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沟壑,吮吸着表面的青筋。

    这张yin乱的嘴甚至照顾到了下垂的囊带,一路舔吻到下腹和腿根,又为这勃起的性器做了几次深喉,弄得腺水和口水糊满了下巴,刚被酒液洗干净的脸蛋又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丰明看着趴在自己胯间脸庞晕红神情迷醉的青年,难得对这种买来的小宠物起了一阵性欲,他伸手揉了揉工藤的头发,半软的发质摸着非常舒服。

    沉浸在yin乱行为的小宠物则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他,茫然的漂亮眼睛看起来干净纯洁,亮晶晶的唇瓣却被撑开,含着男人的的性器留下涎水,整个人显得有些痴痴的,清纯又放荡。

    就在工藤下巴张累了想要退出来的时候,丰明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yinjing深深插入青年的喉咙里,然后就没有再退出来,享受着深喉带来的舒爽。

    就算之前已经有过相关训练,让他的喉咙不会对入侵者过于排斥,违反生理的行为还是让工藤不由自主的吞咽,这种折磨正好让丰明感受到更紧致的包裹和按摩。

    食道被毫不留情的撑开让工藤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尽管还是有些难受,他仍旧没有挣扎,只是不断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哼唧声,丰明另一只手托着工藤的脖颈,感受皮肤下粗大的性器来回抽插,整个口腔和脖颈都被当做一个飞机杯让男人随便使用。

    “就是这样的东西,插到下面会那么舒服……”

    工藤迷糊的大脑中突兀的冒出一句感慨,这个想法随即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刺激得身体愈发敏感,翘起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下身的rouxue也重新开始收缩,刚被cao到合不拢的xue口吐出一股一股浑浊的体液。

    “怎么又开始发sao了?”

    丰明看出了身下青年的窘境,他嗤笑一声,用力抽插几下后,竟是从喉管中抽了出来,抵着工藤的舌根发泄。

    腥臭的jingye直接糊了满嘴,顺着张开的嘴角留下,丰明把发泄过的yinjing抽出来,十分享受的欣赏着青年口腔大张,伸出舌头含着自己jingye的样子。

    “咽下去。”他命令道。

    仿佛大脑已经被性器cao成了一团浆糊,工藤十分听话地“咕咚”一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粘稠的体液像剧毒的铅块砸进胃液,融合进他的躯体。

    丰明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睛,整理好衣物,他唤来门外的亲信,耳语了几句,亲信恭敬地退下,不到五分钟就带来了一众随从把眼前的一片狼藉打扫得干干净净,高大的男人梳着整齐的背头,给工藤戴上一个栓狗用的皮革项圈,上面还钉着一个刻有他名字的名牌——真的是把他当做动物了。

    正当亲信打算牵着工藤离开时,松浦徹赶紧冲上去拦住他们:“我还没用够呢,你这就把他拿走是什么意思?”

    “你还打算在这种没用的东西上浪费时间?”丰明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我默许你和这种东西厮混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不能玩物丧志。”

    “爸,又开始了,我看您想说得根本就不是工藤的事。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我是很认真在搞文学的。”

    这似乎是这对父子之间永恒的冲突话题。

    “小徹,听话,我这是为你铺路。今天就再去跟秀仁联络一下。”丰明揉着额角,显出些许疲惫。

    “我跟秀仁不是一路人,不想搞政治,也不需要你铺路,您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胡闹!”丰明突然厉声呵斥道,“你以为你与世无争,就能安稳的享受生活?”

    “……不行吗?”松浦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丰明腾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走到工藤面前,扯起他的头发质问道:“小子,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跪在这里被我们玩儿?怎么没有人来救你,嗯?”

    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把那些陈年往事又翻腾了上来。

    工藤原本以为,经历过那些惨无人道的改造和凌辱,畏惧与人性之中的懦弱早就把他改造得面目全非,他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性奴,一头没有人格的牲畜,却不再是自己。

    但是现在,听到这些话语,早就干涸的眼眶再一次涌出泪水,谁也不知道工藤到底想起了什么,他只是呜呜啊啊地哭着,眼泪混着涎水从下巴滴落,好像除了呻吟和求饶之外就不会回答其他包含理智的话语了。

    “怎么…怎么回事……”

    松浦徹看着工藤怪异凄惨的反应惊诧不已,他皱着眉思索了一阵,似乎是想到什么可怕的猜想,他眼眶睁大,扯出勉强的笑,转而向自己的父亲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爸,他是被你的人拐来的对吧?过几天就把他送回去、送回家里,给一笔钱打发掉——”

    面前两人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的父母很有钱,比我富有许多。”丰明松开手中的头发,缓慢地直起身,“但也仅仅是有钱罢了。”

    “你是说、他身边的人、都……”

    松浦徹摇晃着退了几步,声音有些哆嗦,他其实比工藤大不了几岁,也正是单纯的年纪,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父亲的残忍。

    政治场是文明的荒野,其上行走的两足生物,趋利避害,自私无情。

    “小徹,乖,去和秀仁搞好关系。”丰明又恢复了那副慈祥的家长做派,“别忘了,他父亲是宫川清十郎秘书长。”

    丰明摆了摆手,让亲信牵着工藤出去了,松浦徹这回没有再阻拦,他似乎明白了,是什么让他不会失去自己的人生与尊严,不会因为一时的天真而被囚禁虐待,不会在某一天回家的时候亲眼看到自己的房子连同家人在熊熊燃烧。

    卧室厚重的大门合拢的前一秒,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回答:

    “是,父亲……”

    工藤仍是四肢着地,他没法爬得太快,时常会跟不上亲信的脚步,这时他脖颈上的项圈就会被拉得死紧,工藤为了能顺畅呼吸,也只能手脚并用地加快速度。

    他也恳求过亲信走得稍微慢一点,回应他的只不过是一声轻蔑的嗤笑,接着是对他腰侧的狠狠一脚,似乎在用行动说着:你根本不配跟我们提要求。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这是一间较小的浴室,亲信的任务是把他洗干净,拴在角落的垫子上,但是当亲信看到趴在浴室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工藤,跟后者眼角发红的视线对上之后,他决定给自己加个班。

    *

    “慢点……呜……太大了……”

    工藤的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跪趴在地上承受着身后缓慢刺入身体的硕大性器,尽管他被摆成这个姿势无法看见亲信的尺寸究竟有多大,但是rouxue只是吃下顶端,就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甚至泛起撕裂般的疼痛。

    “哼。”

    他的哀求对于男人来说等同于夸赞他勇猛的乐章,亲信酒瓶般yinjing推进得不容置疑,几乎是他rouxue内的嫩rou稍微张适应一点,就猛的推入更多,工藤感受到粗壮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再次胀大,高高翘起的臀瓣不觉颤抖起来。

    “啊啊啊!!别——这么深……”

    一记深插伴着灭顶的快感,被彻底刺穿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发出惊叫,下身的饱胀感扩散至整个腹腔,xue口的一圈肌rou紧紧箍着yinjing的根部,肠rou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工藤怀疑自己下面终有一天会被彻底用坏。

    腺体处的凸起根本不需要性器的刻意寻找,自动贴附在rou柱上被碾得更狠,呻吟声更大了,工藤是觉得痛的,但是他的身体确实被挑起了反应,他双腿酸软,几乎跪不住,幸好有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抓着他的臀瓣,让他能够承受每一次撞击的力度,yin靡的水光沿着xue口流到柔软的会阴,再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呵,sao货,想不想我把你的屁眼cao烂,让你一边漏尿一边挨cao?”

    工藤像狗一样跪趴在他身下的体位让亲信很是兴奋,望着赤裸纤瘦的身躯不断颤抖,能把一个高智商的天之骄子干成这样,亲信心中的满足感快要膨胀出胸腔。

    “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求你……不要cao烂……呜……”

    没受过太大扩张的rouxue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巨大的roubang,当时被男人们打开rouxue展示的恐惧再次从心底翻涌上来,他太害怕男人真的把他的括约肌cao坏,让他以后只能张着rouxue滴滴答答的往下滴yin水。

    亲信黑了脸,这小子未免也太过不识趣,粗壮的yinjing一刻不停地顶着,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极重,rou体拍打声中,roubang整根插入又拔出,把工藤的xue口干的又开始外翻起来。

    “啊啊——真的不行、要死了……”

    “你这个sao屁眼不就是给男人玩儿的吗?我让你端着……真他妈贱,这口烂xue就会勾引男人,除了被玩坏还有什么用!”

    充血膨胀的yinjing在rouxue中左扭右捅,像头畜生般猛烈地冲撞,工藤哭的快要喘不上气,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上半身不停抽搐着,xue口就像是橡皮筋一样箍紧了yinjing根部,为了避免进一步激怒男人,他赶紧顺着亲信的话说下去:

    “呜……对不起、我是……我是贱货,请把我……cao烂……”

    “哈哈哈,好,看我把你cao烂了,到时候别人顺着你漏的sao水就能找到你。”

    男人像是真的要把工藤摧毁在这场性事里一样,换着角度戳刺柔顺的肠rou,cao到兴起,还用粗糙的大拇指快速揉搓撑得紧绷的xue口。每当他这么做时,工藤就会一遍尖叫一边挣扎,用力甩着头,表面上痛苦不堪,实际rouxue分泌出的yin水止都止不住。

    最后,亲信掐着工藤的脖子把他拉起来,同时硬挺的yinjing插到最深研磨,工藤大腿卡在男人腿侧,即合不拢也躲不开,纤瘦的腰杆大幅度的摆动就好像主动在拿自己的rouxue吞吃yinjing,喉咙发出窒息的咯咯声,宛如一具尸体任由脖子上的大手吊着,瞳孔失了焦距,夹着身体里的性器就这样失禁了。

    ……

    “嗡嗡嗡——”

    身体里传出的嗡鸣将他吵醒,工藤睁开灌了铅一般的眼皮,就看到亲信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也被拴在了角落的垫子上,看起来他确实得到了仁慈的休息时间,只是——

    “啊……啊啊……什么东西、它、它在动……”

    工藤嗓子干得冒烟,他叫了太久,rouxue里剧烈扭动的东西顶着突出的腺体,但是虚脱的躯体真的再也没法被挑起任何兴致了,

    “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呜啊……”

    “休息?”亲信见他醒了,蹲下身,毫无怜悯地捏着他的脸颊,把一片熟悉的纸片塞到他的喉咙里——是的,男人不在乎连续吞服LSD是否会对他造成什么损伤,他只想让工藤一刻不停的发情,

    “你可得好好习惯一下,搞不好你会被送给Seth……呵,那家伙时间可长得很,也不会听你的求饶。”

    说完,男人就离开了这个狭小的屋子,独留工藤一人在垫子上绝望的扭动。

    To Be Continued.

    ——————OoO——————

    这章剧情部分其实包含了许多信息,每一个人物的对话我都精心打磨过。

    组织和松浦等人的交易也不仅仅是互换宠物这么简单,事实上,工藤被送出去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添头,就像是昂贵料理边缘的装饰物,无法真正换来什么。

    在后记中我会把工藤视角之外的故事梳理一下,虽然知道应该没什么人会关注抹布的背景设定,但很多东西还是要自洽,我写起来比较舒服hhh

    下一章可能会惨一些,再之后就没什么很重口的情节啦~

    顺便,松鹤楼的蟹粉豆腐真的很好吃,强烈安利。

    顺便补一个其他账号之前发的碎碎念:

    和亲友吃饭,顺便跟她讲了一下我之后安排的剧情,她的反应:兴致勃勃+笑容满面开始听→赞叹我的开头→笑容消失→深沉扶额→忍无可忍打断我,问我能不能写Happy Ending,遭拒→皱眉,脸色难看→故事结束,沉默很久没有说话。

    亲友:“这些情节,这些想法,你都是从哪里想出来的?”

    我:“现实。除了rou的部分,绝大多数都是我真实看到的东西。阶级的压迫、权力……不公平的机制……高官上是更大的官,剥削他人者同时在被剥削……谁都逃不掉。”

    亲友:“你是在为底层人民叫屈?”

    我:“……我没有为他们叫屈的资格。”

    亲友:“是啊,你明明是不公平的受益者,到底为什么?”

    我:“人类构筑的文明就是伪善的高塔,无止境的扩张,掠夺一切,从同类的惨状中获取快乐……没有任何另一种生物会这么做,太恶心了。人类能为这个世界做的最大贡献就是灭亡,包括我自己,你,我的任何一个好友。”

    亲友:“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一直在被优待,你的怨恨从何而来?只因为你的父母?”

    我:“他们对我来说不过是人类普通的一员。我对公平有一种极端的追求,我只是讨厌这种不公平的机制。”

    亲友:“我不明白,这无法自洽,感情总要有来源,你的怨恨不可能凭空产生。”

    我:“我在不公不义之事中所处的位置,并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性质,我因为错事而生恨,单纯因为它是错的,而所有人都在不停地做错事。”

    亲友:(沉默)

    就像很多次谈话一样,我们都没有说服对方。从她的角度来说,我的链条确实不够通顺,那些被压迫到死的群体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些被禁锢在暗处无法脱身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剧变的铁锤没有砸到我身上,我就可以一直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也许只是因为,“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