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他感觉他好像真的要坏掉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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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眸色深了深,看上去有些危险,接着听见轻轻的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臀部,“不用顾及?” 她说,“那把小焉彻底弄坏,也没关系么?” 南宫焉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回头看她,她眸子垂着,看上去毫不在意,遥远又模糊。他感觉自己几乎喘不上来气,压抑着,难过着,却又不知道这情绪从何而来。 他最后只沙哑又无力的说—— “……没关系的。” 他说,没关系的。 他眼尾垂下,染着艳红,脆弱的像是马上就要碎掉,但他却只是轻声道,“只要师姐开心便好。” 顾言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接着又笑了一声,“真是傻。” 她干脆将人翻了个面,他猝不及防的抬起眼睫,感觉视线似乎都颤动了一下,正对上了顾言的视线。 温和的,似乎承载着爱意,像是水一样的包容。 他眼里的水意打落下来,沾湿了眼睫,他几乎是带着脆弱的哭腔,“对不起……我没想哭的……” 那么可怜。 .顾言又叹了一口气,指尖擦去他的泪水,“好啦,别哭了。” 她的指腹擦过眼尾时带着痒意,因为指尖冰凉,他下意识颤了颤,接着又用脸颊主动蹭了蹭她的指尖,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我不哭。” 他抬起的眼睫还沾着泪意,顾言顿了顿,温声道,“放心吧……师姐不会把你弄坏吧。” ——就算要弄坏,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她笑意愈发柔和,叫人几乎能溺死在她弯起的眼眸里。 南宫焉把头靠到她的颈侧,眼睫颤了颤,说,“嗯。” 没说信还是不信,他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将脸完全埋在她的颈侧,只有耳尖露在外边。 顾言摸了下他柔软的黑发,问,“小焉能自己穿衣服吗?” “或者,需要师姐帮忙吗?” 她勾了下唇,散漫又温和的问。 其实是不需要的,但他只是抬起眼睫,看着顾言,“要。” 顾言便笑了笑,捏了下他的脸,“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神色似乎没有变化,但南宫焉却能察觉到她心情有些愉悦。 ……为什么呢? 因为他毫不掩饰自己需要她的帮助么? 他垂了下眸,暗暗记下—— 顾言除了喜欢折辱他,还喜欢看到他依赖她。 他于是用冷玉似的脸颊蹭了蹭她的颈侧,猫似的唤,“……师姐。” 顾言将他打横抱起,墨色的发垂落下来,她的手落在他光裸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挡落在腿弯。 他有些敏感的颤了颤,手却揽住了她的脖颈,便这么光裸的被抱出浴池,他眼睫抖了下,“……不是穿衣服么?” 顾言侧过头咬了下他的耳尖,并不疼,但他还是微微喘息了一声,眼尾一片潋滟。 她这才轻笑着道,“先给你上药。” 他耳尖红了红,很轻的“嗯”了一声,接着又把脸埋回她的颈侧。 被褥很柔软,顾言将他放下去时他毫无实感,下意识的抬起眼睫看她,顾言捏了下他的脸,道,“趴在床上,小焉。” 他耳尖红的愈发厉害,却还是听话的趴伏在被褥上,蝴蝶骨凸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腰窝确凹陷下去,整个背部精致的不行,像是神明最满意的造物。 白皙的臀rou遍布红痕,她寒凉的指尖掰开臀rou,他的后xue因为粗大的玉势而变得红肿不堪,是被cao透了的艳红色。 因为太过羞耻,他指节抓住了被单,泄出几声喘息,眼里染上一层薄雾,眼睫也颤的厉害。 顾言的动作却不紧不慢,甚至称得上慢条斯理,她的指尖擦过敏感的臀缝,却不伸进去,只若有若无的划动着。 “哈……师、师姐……”他眼里的薄雾变成水意,将落未落的坠着,“呜……” 顾言拍了拍他的臀部,臀rou便颤了颤,本就遍布红痕的臀rou上便又多了一道印子,她压根没有用力,但奈何南宫焉的身体实在敏感。 她顿了顿,接着安抚似的揉了一把。 “哈啊……”他的指尖猛地收紧,眼里的水意也落了下来,打湿了枕头,“师姐……” 他有些失神的哭喘着唤,因为用力,蝴蝶骨展翅欲飞似的凸起,他侧了下身,似乎想要回过头看她。 顾言又揉了下他的臀部,他失了力的伏倒在枕头,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惊喘。 臀rou被牵扯,后xue时不时就露出来,红肿不堪,艳丽又糜颓。 “呜……别、别揉了……师姐……”他失神的张着唇,眼里的水意一刻不落的往下掉,后面疼的厉害,又被带出了些食髓知味的痒意。 他感觉……他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顾言似乎是挺喜欢这个触感,毫无轻重的又缓慢揉了好几下,他伏在枕头上,难耐的哭出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顾言才终于肯放过他的臀rou,抽回了指尖,他有些失神的微张着唇,泪水依旧往下落着,将枕头打湿了一片。 她缓缓得笑了一声,接着亲了下他的脊背,“别哭。” 他没有回过神的抬了下眼睫,接着又用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墨发凌乱的铺开,“……我不哭。” 顾言似乎又笑了一声,呼吸打在他薄薄的脊背上,叫他不自知的颤了颤。 她这才直起身子,从储物袋里取出药膏,白玉做的药罐冰凉一片,她将药罐放在他腰上,他便敏感的颤了颤。 南宫焉指尖又一次收紧了,“……师姐。” 他腰身敏感,冷玉被放在上面时他腰身一僵,泄出几声喘息。 顾言像是故意的一般,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沾了些药膏,药膏沾了体温,化开了一些。 这些药膏被她涂在臀rou上,于是他的臀rou就变得晶亮一片,沾满粘腻的药膏,带着草木的清香,看上去yin靡又漂亮。 “哈……师、师姐……”他眼睫颤了颤,“好凉……” “小焉忍一下。” 她说着,慢悠悠地将药膏揉开,臀rou被揉的时扁时圆,细密难捱的痒意叫他眼里晕开一层水意,他失神的微张了下唇,“呜……” 这痒意似乎没有尽头,他眼睫被沾湿,“师、师姐……” 药膏彻底化成了水,挂在他遍布红痕的臀部上,整个臀部亮晶晶的,沾满了水光,看上去一片yin靡。 “师姐……哈……好难受……”他哭喘出声,泪意又一次将枕头打湿,“别揉了……” “怎么这么娇气?” 顾言似乎是侧了下头,若有若无的弯着唇,似乎有些愉悦。 “哈啊……”他失神的张着唇,脸几乎整个陷在枕头里,墨发散落在床榻上,凌乱又色情。 她的指尖终于从他rou感十足的臀部上移开,晶亮的药膏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滴落,她又沾了些药膏,细致的涂在他的臀缝处。 她的指尖永远带着寒意,药膏也寒凉,擦过敏感的臀缝处时几乎叫他难耐的哭喘出声,他呜咽着埋在枕头里,耳尖通红,身体也微微发着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言的指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低哑的笑了一声,“小焉,你流水了。” “呜……”他指尖羞耻的抓紧被单,“才、哈啊……才没有……” 顾言又是一声轻笑,沾着药膏的指尖猛地探入他红肿的后xue,一探进去,xuerou便紧紧的将她的指尖包裹住,可以感受到每一丝褶皱。 “小焉里面很紧,师姐很喜欢。” 他耳尖红的愈发厉害,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颤了颤,眼里的水意不间断的落,他哭喘着说,“呜……师、师姐喜欢就好……” 他看上很羞耻,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却依旧带着哭腔唤她,“师姐……” 顾言顿了顿,指尖细致的将药膏涂抹在他的肠道上,每一处都未曾放过,他哭喘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像猫叫春一样,媚的不行。 不知摸到哪里,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yinjing挺立了起来,因为趴在被褥上的姿势,yinjing抵在被单上。 “呜……”他有些难受的颤着眼睫,“不、不要了……” 他难受的不行,前端射了太多回,这次只能吐露出一些清液,欲望积压着无从舒缓,“哈啊……” 他哭喘出声,“师、师姐……好难受……” 顾言见他哭的那么惨,顿了顿,问,“怎么了?” 南宫焉失神的张着唇,泪水无声无息的往下掉,看上去无比委屈,“师姐……射不出来……” “难、难受……” 他声音里尽是哭腔,茫然的像是只能依赖她。 顾言将人翻了个面,指尖落在他挺立的yinjing上,微凉的指尖一触摸上来,他便敏感的颤了颤,泪水流的更加厉害,几乎打湿了整张脸。 “呜……” 南宫焉失神的摇了摇头,泪水一直往下掉。 “再忍忍。”顾言说着,指尖在顶端拨弄了一下,南宫焉便猛地弓起身子,眼尾一片潋滟。 “哈啊……师、师姐……”他哭喘着,艳红眼尾看她,可怜的不行。 顾言在他的敏感点上挑逗着,听他泄出难耐的喘,他整个人几乎软成一摊水,只失神的睁着眸子,发出脆弱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前端才射出一道白浊,稀薄的不行,打在顾言手上。 他大脑一片白芒,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哭喘着窝到顾言怀里,“师姐……” 顾言施了个清洁诀,接着拍了拍他光裸的背部,安抚道,“没事了。” 南宫焉感受着她温和的气息,眼睫颤了颤,“嗯。” “睡吧。”她说。 蜡烛熄灭,屋内一下子暗沉了下来,他缓缓得闭上来眼,被顾言揽在怀里,只觉得这一刻就像是永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