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夏图/sp/黑色夏/调教/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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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一〉 松田阵平的思维有些混沌,他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没有进过食,只有在情事过后江夏会给他喂一些水。 保证他死不掉。 腹中的饥饿让他蜷缩着身子,地下室里没有光源没有声音,他迫不及待的想着从前的事。 他怕现在不想总有一天会忘记。 他脑子里想着自己在警校的时光,想起死去的幼驯染。 他胡思乱想着,甚至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 嘎吱,地下室的门打开了。 江夏走了进来,坐在松田阵平不远处的椅子上。 唯一的光源就是打开的门所照进来的光。 松田阵平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有光的地面。 意料之中的,他的手被江夏的脚踩住,离着那道光一厘米的地方。 江夏有些生气,脚上用了点力,听到松田发疼的闷哼他松了力道将手踢回去。 “饿了吗?” 江夏的声音有些慵懒,似乎是刚睡醒不久,他晃了晃手里的食物——一包狗粮。 当然是专门做出来给人类吃的那种狗粮。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的吓人。 “饿。” 那双眼睛依旧明亮,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条难以驯化的野狗。 江夏闷笑一声,他可真是爱极了这条野狗的眼睛。 撕开包装,江夏拿起狗狗的碗丢到远处。 狗粮一粒一粒的倒在地上,那双绿眼终于带上了些许的愉悦。 “从现在开始,你没资格用碗。” 松田阵平的手指狠狠的扣住地面,僵持了许久他终于低下了头,张嘴用舌头卷起地上的狗粮。 他知道的,如果他拒绝不吃接下来的几天他就不会吃到任何东西。 干涩的,带着蔬果味道的狗粮,他空洞的咀嚼着然后吞下,伴着地面的灰尘。 一粒又一粒直到面前的狗粮消失,江夏用脚勾起他的下巴。 他知道,惩罚时间到了。 …… 三天前,在地下室呆了许久的松田阵平终于被江夏牵着狗链子带上去。 江夏似乎对这条差不多驯化完成的乖狗很是放心,并没有将人拴在哪里,而是丢在客厅。 江夏呆在厨房打算给乖狗狗补充点营养,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准备弑主的狗。 狗狗拿着一把从果篮里拿到的水果刀高举着刀对着主人的脖颈。 下一刻,这条蠢狗就被江夏踹了出去,沾了血的水果刀落在地上,江夏的手臂上出现一条刀口,周围的衣服染上血迹。 那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松田阵平蜷缩着捂着肚子,险些咳出酸水。 江夏相当的生气,用脚踩在这条野狗的脚踝,力道足以让那只脚废掉。 他捏着松田阵平的脖颈,扼住他的呼吸。 差一点,如果他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这条狗用刀捅穿脖颈。 “你怎么敢的?!” “我的乖狗?” 那声音咬牙切齿,脖颈上的手收紧甚至让松田阵平以为自己会被他杀死。 最后,江夏没有杀死他,他将松田阵平扔在地上,毫不顾忌松田阵平的头碰撞在地方发出的沉闷声响,拽着狗链把让拖回地下室。 松田阵平想这一次他恐怕得永远呆在那里了。 ———————— 锁链紧紧禁锢着喉咙窒息感让松田阵平不由得抓紧脖颈上的项圈,想要挣脱,手抓住一切能阻止被拖走的物体但很快就被甩棍打到放开,肌肤上鼓起青红的rou棱,看起来格外恐怖。 不能阻止,无法抵抗的被拖进地下室。 江夏的脸色沉郁的可怕,手指摸着脖颈,只差一点点他就被捅穿了脖子。 他仔细打量这只野狗,从一开始的尖牙利嘴变成了这副沉默寡言的姿态。 但依旧是条野狗。 锁链栓在墙上,江夏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该怎么收拾这只不听话的狗呢? 江夏起身去摆弄桌子上的药物,试剂进入针筒。 他并不喜欢药物控制,但这确实是很好的办法。 松田阵平被抓着头发露出脖颈,针剂注入脖颈,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方,江夏踢了一下他受伤的脚腕见他因为疼痛缩了缩脚才蹲下将他的四肢用铁环缩在地上,最后离开了地下室。 大腿无法合拢,手触碰不到身体的任何部位。 他不知道江夏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总之不会是好东西。 事实证明确实不是好东西,他的身体正在发热,被cao透了的身体经不得欲望的折磨不断的颤抖。 因为一直以来身体都会被满足,他完全不知晓空虚的痛苦。 而现在他被迫迎接空虚,他的主人残忍的将他的手脚锁住,他连用手,用腿自己安慰的余地都没有。 股间的xue眼不断分泌肠液,连同肠rou一同蠕动迫切的想要被插入。 他被迫仰着头,紧缚的项圈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任由股间溢出水渍。 可怕的情欲将他吞噬。 他想要拒绝想要忍耐,他知道自己不可以求饶,但是xuerou如同被无数蚂蚁爬过,钻心的痒。 “救救我……” “呃啊……” 谁来都好,救救我…… 没有人理会他,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他难耐的哭腔和喘息。 …… 楼上,江夏抓着手机有些不耐烦。 “我会驯化好他的。” 琴酒轻哼一声,“实在不行就从外围挑几个看得过去的。” “你那条狗野性太大了。” 江夏手里的餐刀在盘子里划拉,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一定会驯化好他的琴酒,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来看成果。” “那就一个月,如果到时候那条狗还不听话,还有噬主的风险我一定会在你面前将子弹钉入他的脑袋。” 琴酒最后还是妥协了,对他来说给乌佐留个玩物并不是大问题,他只是厌恶那只狗无法驯化,总想着杀死主人。 无法驯化的野狗,没有存在的价值。 …… 江夏扔了手机觉得火大又有点委屈,琴酒什么都管着他,不让他对感兴趣的波本出手,他听话,现在找到一只可爱的小狗想要驯化,琴酒也不准,烦透了! cao!早晚把他按在地上干一顿! 点了支烟叼着去地下室看被药物折磨的发情的狗狗。 rou孔饥渴的蠕动,他沉浸在身体无法满足的痛苦,丝毫没有注意到江夏的到来。 江夏坐在椅子上看着叼着烟没有表示,看着他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 江夏支着下巴看着小狗哼哼唧唧,带着哭腔的渴求。 我就这样看着,刚刚被琴酒搞的烦躁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蹲在松田阵平身边,手指戳了戳那个不听开合的xue眼。 被突然触碰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江夏心里正烦着,存心不想让他好过。 毕竟这条狗刚刚还准备用刀捅他的脖子。 手指毫不费劲的将xue口撑开,粘腻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涌出来。 “真是yin荡。” 小恶魔将手指插进去搅弄,湿热的肠道迫不及待的裹吸并不粗的手指,饥渴的像是要疯掉。 江夏抽回手指嫌弃的将手指塞进松田的口中又拽出他的舌头。 一个月啊,要把这条野狗驯养成听话的乖狗狗。 既然和琴酒说了就要做到,不然乖狗狗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夏想着解开了松田脚上的铁环,拉开腿cao了进去。 被药物充分浸染的xuerou饥渴的咬着进入的性器,那根粗大的东西碾过腔道狠狠撞在最敏感的位置。 “啊啊啊!” 被药物逼迫到极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欢愉他弓着腰喷出yinnang里积蓄的jingye。 “坏掉了……哈啊……” 过量的快感冲碎他的脑子,搅的一团乱麻,最后变成只会哭喊着高潮的母狗。 卡在他腰的手紧紧握着,留下不算浅的红色指痕。 哪怕江夏玩的再过分他也只会哼着承受,甚至打开腿想要江夏cao的更深。 完全被药物玩坏了。 江夏这样想着,将人按在身下,“你是谁?” “呜……哈啊……” “我是……松田、松田阵平……” “啪!”不算轻的巴掌让松田阵平白皙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嘴角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 被死死按在地上针管又一次注射进入他的脖颈,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松田阵平趴在地上手指往xue里捅,但手还没有触碰到甩棍迎着破风声狠狠砸在他的手腕。 他痛呼一声缩回手,接下来只要他的腿稍稍并拢就会被甩棍狠狠打在大腿根部,手不能做出任何动作不然那根甩棍便会狠狠砸在他的手上。 江夏一遍一遍的问他“你是谁。” 只要他敢说出松田阵平这名字就会被再次注射药剂,接着就是用甩棍阻止他自慰,看他因为欲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最后,身体几乎到了江夏打着都能高潮的地步,浊白的jingye不断流出,然后变成尿液,后xue翁动,溢出水渍和鲜红的肠rou。 他再也说不出那个名字,甚至到了最后他想起松田阵平这个名字身体就会自动发情,就像是被注射药剂一样。 江夏正摆弄这器具转过头就看见小狗一副发情的样子。 硬挺的殷红乳尖不断磨着地面,硬着的生殖器也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着,下一刻就被生气的主人踢翻用脚踩住他勃起的性器。 “说了不许自慰你怎么就学不会呢?” “想挨cao?”江夏掐着他的下巴扇了两巴掌让他清醒,最后发现这只狗已经被药物搞坏了脑子,满脑子都是挨cao。 裹了白色膏药的狰狞按摩棒被狠狠塞进松田的后xue,只是短暂的疼痛过后他便沉溺于被填满的快感,前端晃动的生殖器眼看就要高潮硬生生被江夏抓住,硅胶棒强行塞进尿道。 满是青紫伤痕的手臂被捆在身后,两脚被绑住,脖颈的项圈连着链子将他锢在墙角。 rutou上夹着吊了砝码的乳夹,扯的粉嫩的乳尖变了形状和颜色。 江夏拧开瓶盖,将水一瓶一瓶灌进松田阵平口中以防小狗高潮太多次脱水。 一开始他还不愿意喝,但当江夏说不愿意喝就将水换成药剂后他张了嘴,被灌的险些呕吐,肚子撑出一道弧度,最后被堵上口球扔在角落。 江夏脱了手套离开了地下室。 留下被器具折磨的松田阵平。 jingye要射出的时候被硅胶棒强行堵住逆流,后xue里按摩棒上的药膏化成了水。 鼻音和喘息声在地下室回荡,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插进来的按摩棒动一动,但终究无法得偿所愿,反而是胸前的乳夹因为他的动作拉扯着不断晃动,将粉色的rutou变成了紫红色。 随着时间过去,身体的水液逐渐转化成尿液被堵在膀胱无法流出一滴。 要疯掉了…… 江夏用监控看着小狗的状况,差不多一小时左右就会下去给狗狗换个姿势以防绑太久让松田的手臂和腿出现坏死。 当然,他也会随着自己的兴趣加上一些玩具。 就比如现在,他将松田的乳夹取下,在乳晕上贴了电极片,又在yinnang处贴。 狗狗被上升的电流电到发抖呜咽,在地上扭动,被堵住的嘴模糊不清的求饶。 江夏将电流的强度停在他能承受的极限,又给他灌了两瓶水才离开地下室。 并不规则出现的电流让松田阵平的身体陷入恐慌,膀胱憋到几乎要爆炸。 后xue分泌的肠液也为鼓起来的肚子做出一份贡献。 一天的调教结束了,江夏将他身上的束缚解下,只留着身体里的按摩棒,牵着狗狗去卫生间排尿。 并不可以完全排干净,江夏只给了他三十秒的时间,刚刚舒爽一些的膀胱再次因为尿道堵住而觉得难受。 但并不是之前那种时刻憋的要爆炸的感觉了,虽然还是很胀但勉强可以忍受。 被强行打断排尿的松田阵平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缓解疼痛,又被主人拽住拖进笼子。 在触及掌下毛毯的一刻他终于忍不住趴在上面沉沉睡去。 第二天则是在主人粗暴的cao干中被唤醒,淤积的晨尿涨的他的膀胱发痛,无论怎么祈求都得不到排泄的机会。 再次戴上那些道具,这一次被绑在椅子上面对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yin荡的姿态。 第三天则是木马,被绑在木马上被干到失禁潮喷,最后晕厥也没有被允许放下来,反而是加大的电流将他唤醒,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情欲和痛苦。 三天的时间里,他的食物只有防止他高潮太多次脱水而被灌下的矿泉水,还有江夏的jingye。 他畏缩在笼子里,身体布满被鞭打被玩弄的伤痕,合不拢的后xue时时刻刻分泌肠液。 之后江夏再也没有碰他,也没有和他说话。 每天只是按时下来给他喂食,带他去卫生间灌肠排尿,排尿依旧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然后被关进笼子里。 一片黑暗,除了他没有别人,只要他一想到松田阵平这个名字,想到他的曾经他的身体便会控制不住发情,他不被允许自慰,抱着反正江夏不在的心思去碰,却被脖颈上的项圈和尿道里的金属条电到瘫软。 一次一次的发情,忍耐不住后的电击。 之后他就不敢再想,不敢想自己的过去,不敢想自己的名字。 从来不得满足排泄的膀胱不断折磨他脆弱的神经,他开始期待江夏的到来,期待那短短三十秒的排尿时间。 他渴望江夏和他说话,但是江夏不理会他,总是做完那些事就走,似乎对他没有了兴趣。 他浑浑噩噩的呆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乖乖听话。 如果听话的话他又会被江夏抱在怀里温柔的cao弄,不会被限制排尿,不会被药物玩到坏掉。 如果一开始……就当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就好了。 ——————— 驯化(二) 地下室很大,算得上干净整洁,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具。 没有一丝光线。 松田阵平被栓在角落,只有一床厚实的毛毯。 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节。 趴在毯子上靠近墙角的地方可以稍微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外面的雨一定下的很大。 指甲紧紧扣着墙角,他真的好想出去。 他要疯了,被关在这里,没有人和他说话,他有时候自言自语,但大部分时候只能睡着,等着江夏来喂食。 除了最开始那三天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他应该为此开心的。 但身体空虚的可怕,心里也是,因为江夏不再和他说话。 来个人就好,和他说说话吧,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失去语言这个能力。 不由自主的他心里泛起后悔的情绪,那个时候如果乖一点不拿刀刺杀江夏的话他是不是还能在外面,不会被关在这里,至少有人能和他说话。 这股后悔很快被吞噬,他要杀死江夏才能真正的逃离。 他是松田阵平,不是江夏的狗,因为想起这个名字他又控制不住的发情 身体颤抖着但迟迟不敢自慰。 狼狈缩成一团,肃冷的空气让他浑身发冷,他卷了卷毛毯将自己盖住。 他不想生病,感冒也好,发烧也好。 江夏是不会因为生病就不碰他的,这一点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甚至发烧会让江夏更加兴奋。 脚踝已经不疼了,说是不疼也不恰当,那天江夏踩的时候没有收力,后续也没有治疗现在是已经没有知觉了。 可能对于江夏来说反正狗永远只能趴在地上的份,脚踝的好坏他并不在意。 每次地下室的门打开的声音都算得上大,像是故意提醒主人的到来,让狗狗上去迎接,即使松田阵平从未上去摇尾乞怜过。 江夏也不生气,他挑开毛毯看着冷得嘴唇泛白的狗狗,好心情的揉揉他的卷毛。 “想上去吗?” 江夏有考虑过要不直接把松田阵平的四肢都折断,割掉舌头,挖了眼睛让他变成一个只需要躺在床上的娃娃。 可惜比起那种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娃娃江夏还是喜欢活生生的狗。 所以他决定多给这条狗狗一点耐心。 狗狗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并未察觉他的话,只是将冰冷的脸贴在江夏的手上企图得到一丝热意。 江夏的心情变好了些许,也不怎么介意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乖狗狗想上去吗?” “……想。” 他不想很想对着江夏摇尾乞怜,但这么多天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让他的精神崩到了极点。 不断的发情,被电击,他想去想曾经,但是一想就会陷入发情电击的轮回。 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又会被江夏入侵脑海,满脑子都是江夏。 江夏除了喂食的时候会来,其它时间根本不会进入地下室,他也不会同他讲话,只是喂了狗粮就走,除了头三天的调教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 仿佛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一只狗,定时的喂食,然后离开,半句话也不说。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了多少天。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保持住一点理智,但上去的诱惑让他几近疯狂。 他想离开这个地下室,项圈也好什么都好,他想上去看看。 他恍惚记得刚到这个地下室的时候,江夏会给他一盏灯,会时常下来安抚他,会和他说话。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对于他拿起刀对着主人的惩罚? “祈求可不是这个态度。” 江夏笑着抓住那头卷发。 “你应该说请。” 松田阵平脑子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了,他顺着力道看向江夏,“请您带我上去。” 啪! 头被打的偏向一边,他终于挤出几丝清明。 “自称,错了。” 自称这种东西从进入地下室第一天江夏就告诉他了。 即使他嘴硬,从未用过。 哪怕是被搞到昏厥,也没有那样自称过。 但这无边的黑暗和寂静还有无尽折磨更让他崩溃。 “请您带狗狗上去,主人。” “乖狗。” 驯化〈三〉 “过来。” 被驯化的野狗听见主人的呼唤从地上爬起来,乖巧的爬过去将下巴搁置在主人的膝盖上。 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正在忘记身为松田阵平身为人的身份。 然而就算是想起松田阵平这个名字也是不被允许。 眼睛逐渐变得迷离,腿根不自觉的颤抖。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身体莫名其妙的变化呜咽这去蹭主人的手指。 将手指含进口中,嗅着上头的薄荷烟味。 主人的……主人的气息。 “乖狗狗要上去,可是乖狗狗才做出那种行为主人不放心啊。” 迟钝的思绪终于回复了一点点清明,上去,是的他想上去,而不是呆在地下室。 “主人给你留个标记,你乖乖听话就带你上去好不好。” 他甚至无法辨别那个标记意味着什么便欢喜的应下来。 江夏好心情的揉揉狗狗的头发,示意他跪好。 他按照之前江夏教的,他从不会用的姿势直直的跪在地上双腿分开双手背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动作只是凭着本能。 江夏仔细看着他的躯体,打量着在什么地方下手合适,最后目光落在松田阵平紧闭的嘴。 最后将乖狗狗固定在架子上防止他挣扎,扩张的东西将他的嘴分的极开,唇角几近透明。 江夏悠闲的戴上手套拽出他的舌。 “一会就好了。” 针尖刺在舌尖,那痛苦让他不断挣扎,身体却被死死固定在架子上,挣扎发出吵闹的碰撞声,想闭上嘴逃避痛苦却被扩口器制止,舌头想要收回被江夏戴着手套的手指牢牢拽住,舌根扯得发疼。 直到那漂亮繁复的纹身完完整整留在舌上。 江夏欣赏了一下,用注射器给松田阵平注射了消炎药,松开了扩口器。 江夏吻上那双痛到流着生理盐水失去色泽的空洞眼睛,揉着狗狗的后颈。 “乖狗狗,好了,不疼了。” 这一个月里从未有过的温和安慰,松田阵平颤了颤睫毛,感受江夏微凉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好想要,想要江夏对他一直这样温柔……不要那样冷漠,不要像之前那样把他关在笼子里喂完食就离开…… 眷恋江夏的温柔,即使他清楚这样不对,清楚自己的境地是江夏一手制造。 但是作为狗,他别无选择。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人了。 “给狗狗取了两个新名字,西图,还有黑泽佐,喜欢吗?” 江夏的眼里是虚幻的温柔,在提到第二个名字时诡异的有些兴奋。 松田阵平看着他,拖着挣扎到没有力气的身体,张了张嘴,因为舌头的痛楚发出的犬吠有些模糊不清。 “汪!” 江夏捂着眼睛笑了起来,松田阵平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他想过很多种松田阵平的回答,唯独没想到是如此可爱、令人兴奋的犬吠。 他近乎宠溺的揉着松田阵平的后颈、头发。 “西图,我的乖狗狗。” 小狗回应他的抚摸,呜咽着,犬吠着。 …… 今天是一个月过后,琴酒过来验收成果,在那条野狗噬主的时候琴酒就以不听话无法驯养的理由想要杀死松田阵平给江夏换个安全点的玩物,奈何江夏据理力争说一个月一定能够驯化那条狗。 琴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完全不把自己当成闯入的客人。 直到江夏拉着狗链将那条野狗牵上来。 恶趣味的小鬼! 琴酒这样想着,他不清楚乌佐只是需要个趁手的工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将人驯化成狗。 直到他看见那条狗眼里满是对江夏眷恋和依赖。 真是可怕啊,这个小怪物。 舌尖舔过尖利的牙,江夏牵着新出炉的乖狗狗给琴酒看。 小混蛋看起来很开心,“琴酒,我给他取了两个新名字,西图、”江夏的声音故意停顿,眼睛紧紧看着琴酒,“和黑泽佐。” 小(哔——)崽子! 琴酒差点没被气笑,小崽子居然用他的名字给狗来恶心他。 “西图。” “汪。” 那只狗听见主人唤他迫不及待的应着,已经完全没有一个人类该有的样子,倒像是一只忠犬。 琴酒努力忽视那个黑泽佐给他带来的不适感,“我以为你会对波本更感兴趣。” “确实有兴趣,可他是代号成员,你又不让我玩。” 小崽子还有点委屈,随即像是想到点什么,兴奋的蹭过去,“如果哪天波本叛变,可不可以把他送给我?” “而且他不是朗姆的手下吗?你和朗姆不对付不如我让他变成卧底你再把他送给我怎么样?” “想都别想。” “不要对代号成员出手。” 这种警告他听了无数遍了,江夏无趣的啧了一声靠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西图爬过来靠着他。 “看也看了,现在我的乖狗狗对我毫无威胁力你可以走了。” 琴酒懒得多留,特别是那条狗一身赤果贴着江夏的样子让他更是火大懒得继续留在这里。 江夏将西图搂在怀里,“乖狗狗好奇波本的样子吗?” 手指划拉手机相册里安室透的照片。 “很漂亮的一个混血儿的样子,可惜了,琴酒不让我玩。” 他略带抱怨的语气让松田阵平起了一身冷汗,照片里的波本,是他失踪的同期——降谷零。 他忍住恐惧,短暂从驯化的本能里清醒,又压抑住痛恨亲昵的凑上去舔着江夏的手指。 现在不可以……不能让江夏察觉他没有被驯化,不能再被丢回地下室。 身体又在发热……头脑又开始混乱,好像一旦自己想起身为松田阵平的一切这个感觉就会触发,他痴迷的看着江夏,又从松田阵平变成了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