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默盛19-爱嘛,本就是你来我往地攀比着包容和付出(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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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跪了太久,膝盖一阵阵地发软,要不是陈金默在后面提着他的腰,他早就泄力趴下了。 下身的尿道棒一直塞着,说不上是疼,只随着陈金默的节奏一晃一晃地,晃得他想射又射不出来。 “前面……前面……拔出去……真的要……要坏了……” 高启盛哭得嗓子都哑了,想要伸手去抓唐小虎,手还仍然被绑着,高启盛顾不上手腕上的疼,不住地挣扎,连带着后xue都缩得紧紧的。 他算是知道陈金默为什么这样绑他了。 完全地失去自由并不是最磨人的,留有一些无用的挣扎余地才是。 唐小虎见他挣扎的厉害,怕他真的受不住,再伤了自己,柔声应好。 “可是小盛儿,”唐小虎斜倚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烟雾朦胧中望向趴在自己身下的高启盛,“享受的是默哥,听你使唤的是我,现在……我都答应你不做了……我多可怜?” 唐小虎把烟蒂用牙齿咬住,烟雾熏得他半眯着眼睛,弯着腰往高启盛的下体探去,果然摸到露在外面的圆环都湿漉漉地滴着水儿。 温热的烟灰落到了高启盛的背上,高启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尿道棒恰巧抽出了一小截儿。 “要不要补偿老公点儿什么?” 唐小虎侧头看了一眼高启盛的jiba,手上发力又把刚抽出来的一截儿顶了回去。 “嗯啊……别……” “拔出来,让老公也cao进去,好不好?乖乖的后面吃一根不够。” 烟草味儿混合着唐小虎的信息素,像是被火烧过的竹林,荒芜又迷人。 被火烧过的还有高启盛的理智,他听不清唐小虎说了什么,只知道胡乱地点头答应。 唐小虎抓着圆环,一口气抽出了小半截。 “嗯啊啊啊……” 高启盛只觉得下体的jingye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但又被东西堵着,直到唐小虎把东西全拔了出去,马眼像是一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jingye稀稀拉拉地流了许久。 唐小虎只看了手中湿漉漉沾着白浊和透明液体的东西一眼,随手丢到了地上,连带着掐了燃尽了的烟。 “自己坐上来,乖乖。” 高启盛试着起了起身,呜咽了半天说自己腿麻了。 陈金默闻言从高启盛的后xue拔了出来,高启盛立刻软了腰瘫在床上。 唐小虎笑着揉了揉高启盛顶在自己腿根的脑袋,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 高启盛不应声,只缓缓点着头,头发丝儿搔着唐小虎的两颗蛋,又刺又痒。 唐小虎哪有什么好心眼儿,说是让高启盛休息休息,把人放平躺好之后,仗着他看不见又拿了两截绳子,把高启盛的脚腕和手腕绑在了一起。 “唐小虎!” 高启盛想挣扎,但两条腿断了一样地不听他使唤,任由唐小虎摆弄自己,连怒斥他的声音都带着酥软的劲儿。 这个姿势让高启盛并起膝盖也不对,敞开膝盖也不合适,一会儿像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一会儿又像个自暴自弃的MB…… 高启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湿软的后xue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水声,他听着声音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那两个人去哪了?怎么这么久了都没动静,连摩擦布料的声音都没了。 “默哥?唐小虎?” 高启盛吸着鼻子小狗一样地试图闻一闻两个人的信息素,结果只闻到了自己那厚重的几乎要结成网的纸钞味儿。 他猜想两个人肯定是躲在哪儿看着自己呢。 高启盛抓着自己的臀瓣儿往两侧分开,膝盖往两侧大敞着,后xue一阵阵地收缩,挤压出了许多透明的肠液,顺着褶皱和股沟往下淌。 “xiaoxue好痒……想要大jiba哥哥cao进来……cao进生殖腔……把jingye都灌进去……嗯啊……” 高启盛放软了嗓音,揉捏着自己的臀瓣,拧着腰发sao。 站在床尾的陈金默和唐小虎眼睛都看直了,唐小虎几乎下意识地就要扑上去把这个sao货干烂算了,但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想看看高启盛还能sao到什么程度。 这两个人的心眼儿加起来乘二都不如高启盛一个人多,更何况两个人都快喘成牛了,高启盛再听不见就是聋子。 高启盛压着心底的笑意又叫了两个人的名字,见这俩人铁了心不回应,颤着声儿让他俩别闹了,自己害怕,甚至开始呜咽着装哭。 他装的太像了,听得唐小虎的鸡儿越来越硬,梆硬的鸡儿上全是凸起的青筋。 “呜……哥……哥来救我……唔……” 高启盛骤然被一张裹挟了篝火味儿的唇吻住。 陈金默吻得激烈,高启盛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几乎要被他吸肿了,但是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他太知道陈金默的弱点了。 说起来这个弱点和唐小虎也脱不了关系。 那时候俩人还是炮友关系,唐小虎跟自己表了白,自己还在权衡和陈金默的关系该怎么办,所以暂时没答应,只说自己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考虑的那几天里,陈金默又自觉地去他家“做饭”。 高启盛满脑子都是唐小虎羞涩含情的扭捏姿态,想着想着又去猜唐小虎这张脸在床上又得是什么样子。 正意乱情迷的时候,高启盛一不小心就叫了一声唐小虎。 从那以后在陈金默的床上就不能提及第四个人,所以唐小虎的sao话再多再没底线,也没敢说“叫其他人一起来cao你”之类的话。 “哥哥”这个称呼在高启盛的嘴里只是高启强的专属,是他特别地位的象征。 “唔……怎么不装了?” 高启盛也是第一次这样嚣张地挑衅陈金默,还不知道具体的后果是什么。 “本来不想给你戴的,但这是宝贝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的惩罚。” 口球的锁扣在脑后扣住的一瞬间,高启盛彻底地成为了一件艺术品。 陈金默和唐小虎独有的,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色情死板艺术品。 高启盛想一枚颤颤巍巍立在桌面上的不倒翁,任由身前的陈金默和身后的唐小虎夹着他,奋力地在他体内抽插推拉。 他无力地呜咽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喉结上,被陈金默发现了之后就会用自己的唇舌覆盖。 就连后颈上敏感躁动的腺体都被唐小虎不住地用齿尖研磨撕咬。 高启盛的脑袋和身体都陷入了一种混沌,像是被迷蒙黏腻的雾气一点点地缠紧,一点点地夺走身边的氧气。 一点点地把他送到一种极乐的巅峰,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射的精都不知道,前列腺液也失控地淅淅沥沥地流满了三人的下体。 高启盛甚至都不知道这场完全被控制的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有细小的灰尘在高启盛眼前精灵一样群舞,高启盛举起手去触摸,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哪怕一点儿红痕都没留下。 楼下有锅铲的碰撞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洗衣机的声音,高启盛回完高启强的消息后把手机放在了枕侧。 这好像是平常的一天,又好像不是。 是完美的童话故事中会草草带过的一笔,但又是高启盛人生中值得浓墨重彩纪念的一天。 爱意一点点地填满了高启盛的人生和内心。 在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爱里,恃宠而骄的金贵小高总又在憋坏,想着出一些什么损招来惩罚这两个不知节制的男人,但从没想过制止。 爱嘛,本就是你来我往地攀比着包容和付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