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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生(将军求我干他怎么办)

    他弓着腰,默默收拾着将军换下来的衣物。将军在中衣外披着一件雪白的罩衫,刚洗过的发尾湿漉漉地垂在背后,在雪白的薄衫上洇出一道道水渍,从他的背部向下延伸,湿到臀部、腿部,薄薄地贴在皮肤上,印出粉色的rou体。将军从他的面前走过,他不敢抬眼,抱着盆一个转身,才到门边,听见身后那人叫:“阿大。”

    阿大忐忑不安,回头。将军长身玉立,站在榻边,点了点手指:“把东西放下。”阿大依言放下,他不问将军做什么,服从命令是仆人的本分。将军指了指墙边的衣箱说:“把里面的漆器盒子取来。”阿大小心地捧出那个一尺见方的漆器盒子,将军倚在榻上,他便把盒子摆在榻边。

    将军打开盒盖,阿大惊惶地瞪大了眼睛,可将军没有叫他走,他也不敢走。盒子里躺着一只打磨光滑的漆器阳具,柱体、卵囊一应俱全,guitou部分还细致雕刻出一道凹痕,若非那漆黑的色彩与精雕细琢的红色花纹,几乎可以乱真。阳具旁边是一只铜盒,像女人用的粉盒,将军揭开铜盒,里面却是油汪汪的膏体。将军挖了一块膏体,斜过身子,向着阿大打开双腿。臀瓣间是刚刚细心清理过的xue口,粉色的小孔含着晶莹的露水,阿大看见那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样按了进去,乳白的油膏腻在洞口,在肌肤的烘炙下如水样化开来。

    将军咬了一会儿嘴唇,按捺不住地轻吟出声。回过神来的阿大惊恐地退后,将军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走。”阿大不敢走了,惶然不安地耷拉着头,生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将军探出身子,轻轻够到他的手:“你要不要试试?”阿大连连摇头,将军苦笑一声,取过漆器阳具,在上面涂满油膏按在榻上,对准阳具慢慢坐下去。阿大情不自禁地探头去看,方才那含着将军的两根手指都严丝合缝的小口,竟然将这三指多宽的阳具完完整整吞咽进去。融化的膏体流在黑色的卵囊上,一道道细微的红痕构成卵囊表面的褶皱,真如活物一般。将军趴伏在榻上,手臂从身下伸过来,抓着卵囊的一头一推一拉,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动作很慢,从xiaoxue里溢出更多不知是融化的油膏还是其它的什么液体,yin靡得诱人。醉人的呻吟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阿大咽了咽口水。

    将军好看极了,每次回到吴郡,姑娘们总是争先恐后地涌上街头看他。即使阿大是男子也这么认为,剑眉朝鬓,星目朗朗,修鼻朱唇,流睇含情。他是那种极轻柔的美,和煦地吹进人心头。阿大喜欢在远处偷看将军,因为他不得在近处看,在近处便要叫将军发现了。他想将军应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何其多情,多情得直想叫人溺死在那浓情蜜意里。他看到了了那多情的眼神,贴在枕上,波光流转地看着他。阿大吃了一惊,他绝没有想过将军是这样的,也不敢想,阿大的下体在惊吓中硬得更快,将军目光朦胧地望着他,每一道眼波似乎都在呼唤他靠近。阿大惊恐地跪在地上,把又硬又涨的下半身紧紧夹在股间。

    “啊……”阿大也随着将军的呻吟深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晃了晃头,差一点就当着将军的面射出来,那是天大的冒犯。阿大看见一只白皙的手向他伸来,手背上有一道浅色的疤:“阿大……啊……孙郎……”

    他听起来很痛苦。阿大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将军!”将军在他手里剧烈地颤抖,胯间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阿大都看到上面布满晶亮的液体,从将军的xiaoxue里牵出一根细丝。它太大了,阿大想他一定很痛,但是将军的动作如此粗暴,简直像要把自己捅穿:“啊……”阿大吓住了,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呼唤“将军”,可将军却像没听到似的,在极度的痛苦中合上眼睛,全身战栗着在榻上扭曲地蹭来蹭去。

    阿大坐在榻边,趁着将军没睁开眼,偷偷观察着他绯红的脸,绯红给轻柔的美丽笼上一层yin艳。阿大悄悄摸了两把下体,算作安慰,他可不敢对将军有什么肖想。将军终于醒了过来,扶着阿大的手说:“给我备马。”

    阿大立刻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将军已经穿戴好衣裳,走出营帐前,他忽然停下来,隔着衣服按了按臀部。阿大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想阻止但将军已经走出去了。马就停在营帐外十几步路,将军站在马前突然踌躇,他不知道该怎么上马,担心一跨开腿,那东西就会掉出来。阿大让将军踩在自己的手上,将军望了他一眼,在阿大的助力下侧身上了马鞍,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跨过马身。他对阿大说:“你牵着马。”阿大知道他现在不便纵马,老老实实牵着缰绳,在士兵们的目送中惴惴不安地走出军营。

    将军让阿大把马往军营背后的山坡牵,离军营渐渐远了,阿大也不用再感受那些芒刺一样的目光。他不理解将军怎么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其他士兵的每一声招呼都令阿大心惊rou跳,他总觉得被瞧出了端倪,于是一路上他都埋着头不敢看人。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阿大一愣,他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放荡?”

    阿大连忙摇头,他甚至不确定将军在对自己说话,可这里不再有别人了。他不安地回头,将军在马上含笑俯瞰他,阿大觉得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他挣扎了一会儿,问:“疼吗?”将军的笑容顿时散了。

    两人走到半山腰,将军说停下,阿大又搀着他小心下了马。将军把袍子一甩铺在地上,就地坐下。他掀开下摆,前端硬挺挺地支棱着,顶端泌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后面的假阳具像塞子似的牢牢封住他的后xue,他喘了一会儿,招呼阿大:“帮我拔出来。”

    阿大跪在地上,握住假阳具的卵囊,将军的体温把它烘得暖暖的。他才轻轻动了一下,就听见将军难受地叫了一声,抬头看见将军紧皱的眉头,阿大更谨慎了,握着假阳具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往外抽。它实在有点大,尽管从抽出来的部分能看出里面有充足的液体,但紧窄的xiaoxue还是把它困得过于牢固。

    “啊——”随着假阳具彻底离开,将军的腰整个抬离地面弓了起来,一股清澈的液体咕噜噜地滚出来瞬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袍。将军喘息并抽泣着,绵软的手勾了勾阿大的手腕:“抱抱我。”阿大看着他眼里的泪光,知道那明明不是难过,还是心疼地扑了上去。将军蹭着他的脸颊,轻声在他耳边问:“我让你来,你为什么不愿意?”

    阿大语塞,他不是不愿意,将军美好得像天上的太阳、四月的和风、阳春的水仙,岂会有人不曾仰慕?“我……”阿大哽咽,“我丑。”阿大难过得摸了摸脸,遮着半张脸的长发下,是一个骇人的疤。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将军拂开他挡脸的头发,亲吻他的伤疤,“你都是我的孙郎。”

    孙郎,是谁?阿大听过,在阿大来江东的很多年前,孙策和周瑜一起并辔在吴郡的大街上,人们称呼他们孙郎、周郎。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与阿大没有什么关系,阿大甚至没有见过孙策。阿大的腿一抖,他那不争气的东西已经被将军抓在掌中,阿大觉得真是太丢人了,他竟然对将军有这样的念头,还叫将军发现了。将军动作温柔地抚摸着那不懂事的家伙,阿大发出一连串颤抖的喘息。

    将军分开双腿环在他的腰部,昂扬的凶器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股间,白嫩的皮肤瞬间擦出一片红痕。他扭了扭腰,双手来解阿大的腰带。阿大木然看着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将军躺回去,搭在阿大腰后的脚滑了滑,催促着他。将军等了一会儿,觉得不高兴了,支起身抓着阿大的性器往后xue引。性器顶着潮湿一片的xue口摩擦,他忽然道:“你不喜欢这里。”

    将军一愣:“你想起来了?”阿大又不说话了。将军苦笑,他不喜欢外面,外面太脏,蚊虫太多。但他们要避人耳目,郊外、战船、马厩,难得有机会便不挑地点。有情人偏要偷欢,一度令周瑜痛苦无比。

    初到江东时候,孙策给他营建的府邸里打了一张巨大的卧榻,足够两个成年男子自由自在翻滚的卧榻。他们在卧榻上颠鸾倒凤一个日夜,直到吴夫人派人请他赴宴,孙策说以后再也不用受偷情的苦。但总共也没享受过几次,他们就开始为西进征战。

    阿大的性器慢慢纳进将军的xue里,他不敢太急躁,怕弄疼了将军。xue里比他想象的温暖、柔软,xuerou绵密匀实地包裹他的性器,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涌上头皮。将军仰首喘息着,手里抓着那只假阳具:“你……嗯……还记得这个吗?”阿大悄悄拔出一段性器,又重新顶进去,顶得将军一浪低吟,“啊,孙郎……这个是……我回丹阳前,你给我的……”

    好软,好烫。阿大的脑子一团浆糊,顶着菊xue用力cao弄几下,将军拽着衣袍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呻吟。他太想念他,他的身体太需要他了,只是几下就激荡起他身体深处阔别已久的反应,久别重逢的欲潮掀翻理智的小船,干涸的身体索求着爱意的滋养。

    “好大……好深……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阿大迷迷糊糊地想他叫得这么大声要招来人的,出口的却是:“你……啊……你没有那么容易坏……”他托着将军的腰一拽,往自己这边拉得更近,性器好像在那一瞬间又深了几分,将军发出一声惊叫,扭着腰向阿大贴近。xiaoxue疯狂地吸吮着阿大的性器,把身体深处的秘密都向他敞开,那肆虐的、放荡的欲望,属于这年轻的身体。将军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搓,性器贴在腹部随着阿大的顶弄一颤一颤,可怜兮兮地滴出些液体。阿大恍惚觉得他以前没有这么欲求不满,想来是空虚太久的缘故。

    阿大抓住他的性器,食指按住顶端的小口,将军果不其然又尖叫一声,下身却扭得更厉害,好像恨不得缠到阿大的身体上。他迷乱的样子鼓励了阿大,现在即便把他cao晕在这里,他好像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阿大的rou鞭大肆挞伐着这具完全被欲望支配的躯体,使劲拍打他的臀部,每一下都能收获将军yin乱的哀呼:“孙郎……快、快……啊……我受不了了,孙郎……”受不了了,可还想要更多,他的大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横成一条直线,yin荡的xiaoxue恳切地哀求着阿大的欺凌。

    阿大没忍住伸出手指,艰难地勾进xiaoxue,将军痛苦地扭动起来:“啊!”阿大没理会他,挤进xiaoxue的中指在抽送的动作被推得更深,配合着性器的抽动灵活得剐蹭着rou壁,阿大切实体会到里面是多么诱人,抽搐的rou壁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舍不得拔出来。阿大羡慕起孙策来,这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或者是他调教出来的,他曾经该多么恣意幸福地享受着这诱人的身体。阿大想他恨不得日日夜夜和这具身体缠绵,而孙策竟然舍得离开。

    “放过我……孙郎……”xiaoxue又酸又痛,偏偏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承受着幸福的极刑,前言不搭后语。

    “不要了?”阿大拽住他的头发。

    他摇晃着脑袋:“要。”

    “要什么?”

    “要……cao我……孙郎cao我……啊……”他迷乱地摆着腰肢,迎接更深入的刑罚。

    阿大把jingye射在他的后xue里时,他已经在高潮的刺激下双眼无神地对着天空发呆。阿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看到掉落在旁边的假阳具。将军说那是他返回丹阳的时候,孙策命人照着自己的阳具做的,尺寸和形状果然和自己勃起的时候一模一样,连卵囊上的细纹都分毫不差。阿大突然心念一动,拿起来就塞进还张着合不拢口的后xue,正在流淌的爱液和jingye都被他一把堵了回去,在将军的身体里慢慢酝酿着新的情欲。将军的腿抖了一下,歪过头看着阿大,阿大不好意思地笑笑。

    将军勾了勾手指,阿大听话地俯下身子问他干什么,将军搂住他的脖子,递上一个缠绵的吻。“你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将军沙哑着嗓子,“却还记得怎么折腾我,嗯?”阿大沉默着摸了摸他的腰,将军痒得瑟缩起来。阿大使劲去想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刚刚zuoai的时候,下意识地好像知道他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