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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禁脔19(无限高潮,身上被写满字,真相来袭)

    第一个人很快就掐着你的大腿顶了进来。

    你集中注意力去感受来者的形状和特征,但随即你就察觉到了这个游戏根本就只是个陷阱。

    因为他cao干得太凶太快了,刚一进入就没有任何停顿地冲刺起来,并且熟知你敏感点的位置,每次进出都重重戳弄碾压而过,没过三五分钟你就娇喘连连地缴械投降,花xue绞紧,内壁深处涌出大量yin水来。

    面前的人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巴掌扇在你的屁股上,似乎是在抱怨你的敏感。

    你竖起耳朵想通过声音听出他是谁,奈何三个哥哥的声音很相似,尤其是这种没有真正说话的时候,根本一模一样。

    “二……二哥?”你盲猜。

    屁股又被扇了一下,二哥的声音从你面前响起:“小母狗也太不经cao了,不过看在你能认出我的形状的份上,饶过你了。”

    你抿了抿嘴,庆幸自己的眼睛被宽大的领带遮得严严实实,你此时心虚的眼神就不会被他发现。

    第二个进来的人明显就耐心很多,三浅一深地悠悠cao干,双手还很有闲心地把玩着你的乳rou,撩拨着你的乳尖。

    因为他cao得很慢,你细细品味了一下就辨认出了具体特征。他们三个人的性器都硕壮粗长,但只有他的那根头部是微微弯曲的,cao到最深处的时候总会像个勾子一样重重勾弄你的嫩rou褶皱,酸胀异常。

    “三哥。”这次你的语气坚定了不少。

    你听到面前的人笑了:“真能认出我们的形状吗?还是猜的?不过就算你猜到了我也不会停噢,说好了要cao到你高潮为止。”

    “差不多得了,你这时间都是我刚刚的三倍了,不如插着别动了,那小母狗再也不会高潮,你就可以在里面插上一辈子。”二哥冷嘲热冷。

    三哥回呛:“谢谢你的好主意。”但还是掐住了你的腰开始提速,很快就陷入了你湿滑软嫩的媚rou吮吸他性器的快感里,越cao越凶。

    偏偏他刚全身心沉浸进泄欲的痛快里,你就被他频繁顶弄到敏感点尖叫着高潮了。

    他身体一顿,臭着脸拔了出去。

    旁边的二哥嗤笑一声:“自作自受。”

    你尚沉浸在上一次高潮里急促喘息的时候,第三根性器就捅了进来,并且也是一进来就恶狠狠地拼命顶弄起来,但跟第一次不同的是,虽然他也一次次在你的敏感点旁边刮过,但又不真正顶弄其上,一边挑起你的欲望,一边又故意不真正满足你,恶劣至极。

    “啊~啊~哈~”你被迫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

    起先你下意识觉得会这么恶劣地玩弄你的肯定是二哥,可想起平时温柔体贴的三哥和死性刻板的大哥,一旦上了床,也都会变成喜欢刻意作弄你的混蛋,又有些犹豫起来。

    而且按理说,这次应该轮到大哥了……

    你全神贯注地收拢花xue,再次寄希望于能辨认出性器的特征,煎熬许久,一直到细细密密的快感累积到顶点,你终于在高潮之中他停下来深深陷在最里面以后,认了出来。

    “……二哥?”

    如果你能看见,就会发现三个男人惊讶得面面相觑。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连中三次……更何况为了防止被猜到,他们还特意彼此调换了顺序,并不是依次上的,那就必不可能是碰巧猜到了。

    还是二哥最先反应过来,拔走了性器,语气揶揄:“不对,大哥的jiba跟我的很像吗?还是说,你老是惦记着让我来cao你?”

    连续的高潮让你有些发懵,怔怔地说:“不是吗?可是……它、它头部特别大,像长了个肿瘤似的,就是二哥啊,大哥是均匀笔直的,三哥最前端有点弯……我应该没有记错……”

    这下三个男人都愣住了,纷纷气得快要发笑,竟然真把他们三人的特征记得一清二楚如数家珍,怕不是每次zuoai都在偷偷比较呢?

    二哥黑着脸咬牙切齿:“既然猜错了,就接受惩罚吧。”

    你浑身一僵,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惩罚。

    很快肚皮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痒得你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按住,那感觉就像是……被写了字。

    二哥在你比基尼三角区上方一点点的位置赫然写了三个大字,然后轻轻用笔的末端戳了戳你的肚脐眼:“这是特制的油墨,一两个月以内都无法洗掉噢,小母狗一会儿可要好好猜,别全身都被写满字,穿衣服都遮不住,再也不能出去见人。”

    你面色一红,难堪得扯了扯嘴角。

    这惩罚对你来说确实是羞辱异常,哪怕你看不清他写得究竟是什么字,也能猜到不会是什么好词,你甚至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写满侮辱的yin词艳语的模样会有多下贱,只能暗自下定决心等会儿一定要一次猜中。

    可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你的预料,哪怕你对答案相当认定,也老是被他们全部否认。

    他们总会一边替你扼腕叹息,一边毫不犹豫地在你身上写上了他们想写的内容。

    过于频繁的高潮与惩罚让你的情绪逐渐崩溃,酝酿已久的眼泪不断滑落,坠落在你已经被写满了字的胸口:“呜呜……你们骗我……我没有猜错……”

    上一个人还在题字,下一根guntang的性器又已经急匆匆地捅了进来,长久的得不到发泄让他的动作凶狠异常,不顾你还在高潮痉挛就已经在不停鞭挞你的xue心。

    “啊~哈~你们……故意的……啊~啊!”你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尖叫也愈发失神,眼泪不间断地夺眶而出,湿透了蒙在脸上的领带,“呜呜……我,我不玩了……啊~嗯~”

    再然后,你就根本顾不上游戏内容了,不管身上的是谁,你只知道自己真的快要被cao死了:“啊~不要了……哈~救救我~啊~饶了我……啊~啊~”你的意识彻底崩坏,开始胡乱地求救和求饶。

    眼睛上蒙着领带一下被扯掉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你闭紧了双眼。

    没等你睁开眼睛,就已经有一双手捧着你的后脑勺,把你的脸往左边凑。一根腥味浓重的性器撬开你的嘴唇,长驱直入。

    又有人从右边牵起了你的两只手,用你的双手包裹住他的硬物,他再从外包裹住你的手,就这么用他喜欢的节奏taonong着他的性器。

    这场游戏实在是太漫长,已经耗尽了他们的耐力与耐心,一如既往地,他们把所有的欲望与冲动都发泄到了你的身上,谁也不肯示弱,谁也不肯服输。

    痛苦与快感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共同折磨着你全身每一个细胞。

    泪水、口水、yin水甚至汗水,所有你能流出来的液体都喷涌着替你宣泄接近崩溃的快感。

    你的喉咙和花xue都被cao得水声不断,而唯一你自主发出的声音就只有被闷在咽喉深处的呻吟,“唔~唔~”个不停。

    你在窒息中高潮,又在高潮中失禁,最后在失禁中浑身颤栗,仿佛只差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不,更可能是断气过去。

    谢天谢地,在你昏迷前,你口中和下体肆虐的两个人同时停住了,极深地将他们的rou体嵌进你的身体内部。rou根抽搐,guntang浓稠的jingye同时灌进你的身体里。

    你的喉咙和yindao同时蠕动,慌忙地吞咽着源源不绝灌来的浓精。

    因为迫切地需要呼吸到新鲜空气,你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却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没能全部吞下喉咙的白灼被呛了出来,顺着你的嘴角滑到下颚,留下两道明显的白痕,显得你委屈的小脸更加迷乱yin贱。

    下体的性器也抽了出去,你已经完全无力收拢xue道,随它就这么黑洞洞地敞开着小口,露出里面被折磨到糜烂血红的媚rou,流淌出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阳精。红里掺白,下贱至极。

    通过你手心发泄性欲的男人也到了极限,放开了你的手,自己最后随意撸动两下,挺跨射到了你的胸口上,让两个鲜红肿胀的乳尖都挂上了他的jingye。

    你终于有精力低头看去,只见你原本白皙无瑕的胸口、肚皮以及大腿内侧,到处都用黑色的笔迹写上了“sao母狗”“烂婊子”“哥哥的泄欲工具”“天生的性玩具”“哥哥的人形炮架”等等yin荡羞耻的字眼。

    平时听他们在床上羞辱你是一回事,真的亲眼看到自己的皮肤到处都被写满了这些羞辱的字眼就是另一回事了,甚至有些字已经被男人射在胸口的jingye遮盖,更是恰好印证了你此时的状态——“哥哥的专属小精厕”。

    你眼眶一红,又要落下眼泪来。可诡异的是,下面抽动不已的xue口似乎也有透明的水液正在漫出,这种下意识的、宛如发情的反应更令你感到羞愧。

    爽完的男人们并没有立刻走开,一具具汗湿又灼热的身躯都紧紧围绕在你的身旁。

    一个温柔地啄吻你的鬓角和耳垂,一个轻轻地舔舐着你被磨红的手心,还有一个揽着你无力的双腿,捧着你的玉足,虔诚地亲吻着你的脚心。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深情又餍足。

    你是他们的泄欲对象。

    可他们更是你最虔心的信徒。

    你恍惚间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看到有三根隐形的绳索栓在了他们的脖颈,绳索的另一头,无一例外,都只有你。

    反正,不管是被迫还是甘愿,你都已经接受现状了不是吗?上了床他们是只顾泄欲的疯狗,下了床他们又会变回贴心的忠犬,对你百依百顺,任你予取予求,并且,从不要求你回应他们的爱。

    缱绻的爱意驱散了过度高潮后的空虚和羞愤,你阖上双眼,疲惫得昏昏欲睡,在彻底陷入昏迷以前,你听到有谁在对你低低呢喃。

    “念念,你真好,好爱你。”

    是谁呢?

    ……

    如今你藏匿的位置被发现了,自然不能继续留在这个海岛上。那日疯狂过后,你被他们送回了国,住在某个大都市最繁华的市中心街道上的酒店套房里。

    他们三个都没有陪在你身边,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如果有他们在,那就不安全了,等过一阵子风头过去了再来接你。

    说是住,其实你是被囚禁在了这个陌生的酒店里。门口有人看守,无法出门,一日三餐等人送。

    你的排泄障碍早就已经好了,可奇怪的是,你原本非常严重的性瘾,也莫名其妙痊愈了,没有再发作。

    大半个月过去,你依旧被关在这个酒店里,他们之中谁都没有出现。

    直到有一天,你接到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说是有人打电话找你,需要转接吗?

    你以为是哥哥们,欣然应了一声,“滴”声过后,一个熟悉但你不曾预料的声音传来:“是我。”

    你浑身颤抖,立刻就想把电话挂了,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抢先一步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为什么你的性瘾,离开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