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呜坏狗/边哄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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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哥!唔……” 她惊呼一声,被萧空按在被子里,脚腕留下个小小的牙印。 “晚晚方才不好好吃饭,做什么?”萧空对她说话永远是温文尔雅的,认真道:“是想知道我的自控力强不强吗?” 明栀晚相信,但凡萧空是原剧情里那个,会在饭桌上把她办了的。 她手上拽了拽项圈的牵引绳,“那萧哥自控力挺强的。” 项圈之前扣得偏紧了,此时一拽,萧空的呼吸错乱一瞬,低头看着她,蓦然开口,“在你面前,不强。” 猛烈的侵略感绕着暧昧,明栀晚松开牵引绳,笑着后退下床跑路,一气呵成。 “萧哥,刚吃完饭先消化消化吧。” 萧空坐在床上望着门口,除了宠着明栀晚,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慢点跑,不是说刚吃完饭?小心胃难受了。”他叮嘱完,先去浴室洗了澡。 出来时,连接后院的健身房黑漆漆的,明栀晚不在里面。 “晚晚,你去哪了?” 萧空擦着头发,疑惑地找了找,在转角处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眼睛,蒙上黑丝带。 “不许乱动,往前走。”明栀晚压抑着笑的声音响起,“左转。” 这是回卧室的路。 他什么都看不见,最后跪倒在落地窗前,明栀晚脱掉了他的衣服,手指握住了硬邦邦的性器。 温柔的抚慰让萧空抖了抖,“晚晚要做什么?” 明栀晚摸了一会,手指移到了腹肌,再往上搂住他的脖子,弯腰交换了个吻。 “萧哥,你来抓我好不好?抓到了今晚随便你。” 脖子上环着的手臂慢慢滑去,她说:“我就在卧室。” 听声辩位? 萧空心底有种悸动,站起身走了几步,声音哑了哑,“晚晚,你确定吗?” 没有得到回应,他想来卧室就这么大,走得不算快,脚步放轻听着她的呼吸。 明栀晚偷笑,从床头踩过,落到地毯上。 一点小小的响动,就能被萧空发现,她只好重新回到床上,从另一侧下去。 萧空知道她在哪,仍然没着急抓,等明栀晚故意出声吸引他的注意力,才动了心思。 地毯发出细微的摩擦,随之是明栀晚清脆的笑声。 “晚晚,小心下床别摔到。” 她的右腿还没伸下去,被双大手钳制住腰身,翻过来狠狠按在了被子里。 扎起的头发散开,萧空的手劲大,捏得她不敢动弹。 萧空虽被蒙着眼,熟稔地亲她的脸颊,“晚晚玩够了吗?没玩够我们再玩会?” “够了。”明栀晚拽着他的项圈,送上一个吻,“萧哥真厉害,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萧空爬上了床,她没解开蒙眼的布条,自己也不在意,脑袋埋下去舔了舔白嫩的阴阜。 牙齿咬住了丁字裤中间那根有点弹力的细绳挪到一边,舌尖钻进yinchun,从xue口卷走yin水。 “可以直接进去吗?” 粗大的roubang挤入娇软的小逼,并没有真的询问她的意思。 明栀晚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去,漂亮的脸蛋上写着难耐,脖颈绷紧扬起,“哼。” 他偏头去咬明栀晚的耳垂,“又哼我。” guitou撑开逼xue,借着润滑一鼓作气插到宫口,萧空胳膊多了条血痕,他没当回事,安抚地亲她,“太深了是不是?” “出去呜……”她在床事上向来娇气,被胡乱抽插几下便能哭得一塌糊涂。 萧空捞起她的腿,挺胯顶了顶宫口,眉眼低笑,“乖。” 他把牵引绳塞到明栀晚手里,狠撞开zigong,感受到脖子上细细的疼痛和窒息感,墨水般的眸子透着愉悦。 那就像是在提醒他被栓在明栀晚身边。 “唔啊!萧……萧哥呜……” roubang粗暴地进出,链子来回晃悠,因着萧空的速度而晃得更快。 明栀晚脸上有了泪痕,无措地攥着牵引绳,“呜呜慢点……” 一声声动听的惊喘呜咽入耳,布满凸起青筋的性器次次顶到最深处,即使逼rou柔顺地接纳,还是会被cao弄到痉挛。 “不要了呜……太快了嗯啊……”她的身体被迫打开,腿心那根rou柱存在感十足。 馒头xue白净又嫩生生,在对比下衬得粗壮的roubang丑陋。 明栀晚空着的手推他,眼泪一颗颗滑过娇腮,抽搭半天,“丑死了……出去呜……” 萧空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骂谁,被吐槽血管怎么这么粗,才恍然大悟。 他俯身作势咬明栀晚的唇,“还嫌弃上丑了。” “就是丑……”明栀晚声音越说越小,眼睛如同受惊,看他一眼没骨气地转移视线。 萧空不和她争辩。 roubang戳在宫颈,抽去时逼rou缠着不放,一圈圈缩回,再黏住冲进来的性器。 他痴迷地笑了,“确实没晚晚这里好看。” 那口水逼看着想含在嘴里,但怕含化了,要是用手轻轻拍一下,恐怕就会红成晚霞吧。 明栀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体内的roubang比刚才还大力,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填满房间。 交合处的水声早就环绕耳边,不用想床单肯定湿透。 她试图蜷缩双腿,被萧空捏着胯骨提溜到自己身上,原本在宫口停住的性器伴随动作,酸涩地挤开瑟缩的zigong。 “嗯啊!太深了呜呜……萧空你个……呜混蛋……” 骑乘的姿势消耗体力,萧空偏爱这样搂着明栀晚,让她低头和自己接吻。 敏感的皮肤被萧空摸一下就会泛起酥麻,何况他的手就没休息过。 明栀晚被他颠得说不出话,红唇间泄露破碎的呻吟,在他怀中被肆意cao弄。 一遍完,还有第二遍。 她受不住了,眼睛哭红,崩溃求饶,被萧空轻拍后背,生怕她岔气了。 性器还是不由分说地破开层层叠叠的逼rou,从里面带出yin水,萧空柔声哄她:“晚晚乖,快了。” 十分钟前萧空是这么说的,三十分钟前还是这么说的。 明栀晚使劲抓他的手臂,萧空被疼痛激得没控制好力气,有她手腕粗的roubang全根没入,从小腹都能看到roubang的形状。 zigong嫩弱,被狠厉地冲撞到,抽搐收缩喷出一大滩清液,充填了roubang和宫腔的缝隙。 “呜啊啊!”她被强行推上高潮,几乎是接连潮喷,全身打颤。 逼rou绞得roubang生疼,萧空只好射了进去。 一堆液体把明栀晚的小腹撑得更鼓了,性器插得又深,明栀晚难受地喘叫,哭得有些缺氧。 萧空帮她擦眼泪,抚着脑袋顺气,哄着她,“才做两次嗯?” “不哭了,打我消消气好不好?”他拽着明栀晚的手去抓自己的手臂,上面已经有不少伤痕了。 明栀晚重重地掐他,只是手都发软,哪里会疼。 “以后你再做那么狠就别碰我了。”她气哼哼地道,看见萧空被自己抓得胳膊没一块好rou,现在又是夏天,一阵心虚。 “嗯。”萧空应着,“下回我轻点,晚晚不哭了。” 轻点是不可能,大概率就是边哄边cao。 明栀晚才不信他,感觉到有什么硬东西在体内膨胀,赶紧挣脱怀抱朝床边爬。 还插在zigong里的roubang简直能把她钉在上面,萧空不慌不忙地捞起那截腰肢,从她背后将滑出去的性器cao了回去。 她俯在床上可怜兮兮看向萧空,“不要了萧哥……” “刚才那个第二次不算,没做到尾。”萧空笑着吻她,公狗腰动了动,“晚晚少哭会,不然我会心疼的。” 他真的一边哄一边cao,明栀晚求饶的时候他应好,没有一点实际动作,明栀晚哆嗦着往前爬,被他扣着腰身。 “晚晚,链子给你。”哄小孩那样地把牵引绳给了明栀晚抓着,自己则像条狗咬得她后背全是吻痕。 还威胁道:“夜长呢,晚晚再闹就要做到天亮了。” 明栀晚信他,小声啜泣,手指勾着链子,“坏死了呜呜……萧哥是……呜坏狗……” 她声音清软,还有委屈的哭腔,萧空被骂得满腹yuhuo,手拢着一侧的小白兔,下嘴咬了口。 “我坏,主人可要好好教训我,让我不能吃rou。” 萧空一番话颇有深意,气得明栀晚又是停停顿顿地骂。 真到了后半夜,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渐小的哭喘和青年不厌其烦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