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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可在床榻之上,齐瞻月的逆反是绝对不允许的(挨打了)

    光明殿内,皇帝坐于高台的案桌后,下面站着几个顶戴大臣,年龄不一。

    山东等地推行耗羡归公,已大大小小议了许多次,现完整的章本流程都已定了。

    皇帝过目完章程细则后,与大臣一一讨论了些细节问题,再无不妥了。

    臣子行礼告退,唯让一人留下。

    留下来的臣子相较其他人,明显有张更年轻的容貌,却已经能得近圣躬,于光明殿议政了。

    他是本次新政推行的钦差之一,赵靖自有话要嘱咐。

    “你去年的治河之效,朕与上书房的大臣们有目共睹,如今虽是推行新政,即便尚有不顺,朕会给你时间,你只管放手去做。”

    堂下之人,拱手恭敬行礼。

    “皇上的爱重和栽培,臣内然领受,必不忘皇恩,当尽人臣之责。”

    赵靖嗯了声,倒没有批臣子说话过于客气,仿佛是习惯了,转而是说起了与政事不相干的。

    “如今在沁夏园,不比在皇城规矩多,你即将前往山东,可要见见婧嫔?”

    隐于顶戴帽檐下的脸与齐瞻月有七分相似,眼神略有波动,继而才福身回到。

    “娘娘……一切安好,臣与父亲就放心了,亲眷入内宫,需递申折至内侍省,臣又是外男,多有不便,多谢皇上的好意了。”

    赵靖呼了口气,这话他其实早对齐瞻月说过了,可她的说辞几乎和齐就云无异,原本他见齐瞻月那不肯受,才在齐就云这提了出来,想着若齐家愿意探望,她也不好再拒绝。

    结果,齐就云的谨慎小心比之齐瞻月,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叹口气,只对这齐家有些无可奈何,不想这恩典连塞也塞不出去,好似齐家把女儿嫁给他了,就再也不姓齐了一般。

    两相推脱,赵靖也就没再勉强。

    他这些日子忙,没怎么进后宫,连齐瞻月也没见过,齐瞻月虽受了皇后的教导,可还一直没机会实践。

    这晚赵靖得闲,终于是来岚镜舫。

    来看她,又几日未见,她必然是得侍寝的,如今做的多了,赵靖越发自然,也不再那么扭捏,躺了一会儿,就去解齐瞻月的扣子。

    齐瞻月想着前几日皇后教她的如何在这床榻之上劝动皇帝办法,想着先试试,若这开头就无效果,她便作罢,老老实实伺候他。

    刚解开两颗,齐瞻月深吸了两口气,十分不自然有些躲闪。

    “皇上……”

    男人手上动作没停,已解到胸前的扣子。

    “臣妾……身子好像有些不适,今晚不能伺候您了……”

    她低着头,声音不清不楚,也看不见表情,皇帝没察觉她的紧张,听到不适二字已停下了手,关切问到。

    “怎么了?”

    “臣妾……可能是要来月信了……”

    皇后娘娘说了,若她不敢欺君,便在话里多加上好像、可能这些词。

    赵靖听完,躺了回去,主动将人搂进了怀里,声音没了情欲反而有些温柔。

    “小腹又疼了吗?”

    其实没有,齐瞻月抬起头抿着唇,不敢答话,只暗暗想着,皇后娘娘的主意确实有用。

    可就这么对视下,她想着这法子好,没控制住流露出的些许惊讶和得意,就被赵靖看见了。

    赵靖凑近了开始打量人。

    经他这么带着审视地一看,她一闺阁少女又没经过司法审问,哪里不紧张,根本逃不过那心思深沉的男人,躲躲闪闪生怕别人看不出有猫腻。

    赵靖越看越觉得不对。

    “朕记得你月信半月前刚净呢?”

    本是她随口编的,不过一试,没有深思熟虑过,哪想这么快就被抓住了马脚,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被他那般打量。

    可这种行为,无意于不打自招,头上有声音传来。

    “齐瞻月,你在欺君?”

    她最怕被扣这些大罪的帽子,忙小声解释。

    “臣妾是说可能……”

    “那你到底有没有不适?”

    “臣妾……”

    赵靖有些语塞了,这还用问?

    不说大理寺了,就在他这的问讯,她也过不了两步,可同时他也奇了,齐瞻月如何的听话懂事,他最清楚不过,平日哪怕想躲了他收拾,也只敢求在明面,他一威胁吓唬,早乖乖照办了。

    如今竟敢这样说谎了?这谎还说得那般差!

    “谁教你的?”

    赵靖其实是随口一问,他只是很难相信是齐瞻月自己开窍了,眨眼间就懂得了如何变着法拒绝他了。

    怀里的人更慌了,嘴里吐出几个“我”字,再说不出其他,还真让他猜对了。

    赵靖思索两番,已想明白了,故意板起脸开始“审”她。

    “你这些日子,都只去了朝凤轩。”

    齐瞻月猛然抬起头,想否认,可看着男人那张脸,实在不敢再撒谎,无计可施竟开始转移话题。

    “皇上……您怎可以监视臣妾?”

    赵靖哪里会因这种话心虚,答的话简直不要太理直气壮。

    “朕这不叫监视,而是管着你。”

    看着对方十分坦然又严肃的表情,齐瞻月没话可辩了,只想又把头埋下去。

    赵靖撑着头,另只手已好全了,轻而易举抬起她的下巴,故意严厉。

    “还不说实话?”

    齐瞻月那下颚都被他给摩挲出红痕了,瞪着眼睛,不肯就范出卖人。

    赵靖放开了她,故作要走。

    “你不说,那朕就去问责皇后。”

    齐瞻月慌了,咕噜爬起来连忙搂住他的胳膊,求他别走。

    “臣妾说,您别问罪娘娘!”

    赵靖回身,把人提拎到一边跪坐着,自己靠坐在床头,两双长腿一搭,双手十指交合放在腹部,摆出一副真要审问的样子。

    “皇后怎么教你的?”

    齐瞻月只当是大祸临头,又怕牵连皇后,低垂着眉眼,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因他的威胁,也不敢不说,声音小的可怜。

    “皇后娘娘说,侍寝时要想劝动皇上停下来,光求或者讲道理是没用的。”

    “那什么有用?”

    齐瞻月手指扣着膝盖上的寝衣。

    “得说臣妾不舒服,某处疼……才行。”

    赵靖眉心挑了挑,不想这张锦欣居然教齐瞻月如何拿捏自己,心里已有些来了脾气。

    “你这叫欺君,你知不知道!”

    齐瞻月被他一呵,头埋得更低了。

    “臣妾知道,臣妾再也不敢了。”

    赵靖散了两分不痛快,让齐瞻月接着交代。

    齐瞻月忐忑地抬起头,唇抿得发白了,才在赵靖不善的目光中继续陈述。

    “臣妾也是得了娘娘悉心教导才知,臣妾以前侍寝,其实是很不合规矩不得体的。”

    赵靖内心忽而有些不好的预兆。

    “为何这样讲?”

    齐瞻月再一次低下了头,小声说着。

    “臣妾如今才知道,原来给皇上侍寝,是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去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那不好的预兆好似要成了真。

    “什么不堪入耳的词?”

    齐瞻月又羞又惧,可听他的语气,根本不敢拖延,蚊子般细小的声音磕磕绊绊。

    “就是臣妾求您……求您cao……和什么sao……一类的用词……”

    如今皇后教过了,齐瞻月才明白这些词语,究竟有多不得体,对于女子而言有多羞耻,如今哪怕被他“审问”着,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坦然地说出口了。

    赵靖眼睛都瞪大了,不想齐瞻月居然知道了那床榻上的秘密,一时着急,忘了亡羊补牢地继续哄骗,反而脱口而出。

    “皇后如何会知道这些细节!??”

    宫闱局的太监在外哪里听得清楚,即使听见了也是不敢外传的,更何况因之前太后问责齐瞻月,为了让她放松宽心,如今婧嫔侍寝,赵靖都是不许宫闱局听的。

    齐瞻月听他又开始大声吼人了,吓得直往那床角缩。

    “是臣妾……臣妾说与皇后娘娘听的……”

    床榻上有片刻的宁静,下一秒。

    “齐瞻月!!!”

    一只大手已伸了过来,撩开她作遮挡的头发,准确地掐在了她的脸颊软rou上。

    “啊!!……”

    他虽生气,好歹还控制着那臭脾气,并没有用多大的力。

    “你跟皇后说了些什么??!”

    齐瞻月被他揪得狼狈,心中慌乱害怕,哪里还敢隐瞒,一股脑将那日皇后与她的闺房秘话全给抖落了出来。

    赵靖越听越心惊,不想床榻性事,如此私密,她居然也敢往外说!,还事无巨细!!!

    他平日在其他嫔妃尤其是皇后面前,端的架子和正经形象,全给齐瞻月毁得一干二净。

    他脑海里已经能想象到,皇后听到他是如何放浪形骸迫着齐瞻月求cao的情景,脸上是什么古怪的表情,又会如何看待他。

    而内心深处,他还重重叨了两句完了,不止是他的形象没了,还有他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把齐瞻月在床榻上教成他喜欢的姿态,也全没了。

    见她如今被皇后教导过,知人事羞耻的样子,如何还肯听他话,乖乖说着那些满足他私欲的yin荡话来。

    赵靖气得后脑勺都开始疼了,万万没有想到乖顺的齐瞻月竟然能做出这么叫他不设防的事情来。

    可没想到,他都气成这个样子了,那被他拧着脸颊的女子还有胆子说话。

    “臣妾年轻不懂规矩,皇上您实不该教臣妾说那些恬不知耻的话…………啊!!!”

    齐瞻月话还没有说完,那把guntang的脸掐得更红的手,已松开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惊呼中,扯着她的身体一下趴到了男人竖放的腿上。

    那腿上骨头梆硬,一块块的肌rou,硌得她腹部生疼,人下意识想挣扎,双手已被折至后背,死死压住。

    接着臀部的位置就炸开了一下猛然地疼痛。

    “啊!!!”

    齐瞻月尖叫起来,双臀受了疼,开始本能地上下蹬着腿。

    但锢着她手的男人已经坐起来,强行摁着她趴在他的腿上,左手高高扬起,啪啪快速又给了她几巴掌。

    齐瞻月疼得喊叫不断,他还嫌不够,带着气一下就把她的裤子亵裤给扒到了膝盖处,齐瞻月感觉到他的动作,屁股一凉,强烈的羞耻感逼得她挣扎地更厉害了。

    “皇上……皇上!臣妾错了……您别打我……别……啊啊啊!”

    赵靖如今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她的求饶,没了裤子遮掩,打得更顺手,接连又是五个巴掌落在那臀上。

    双臀乱颤,上面的软rou被扇得前后晃动,很快就成了红灿灿的一片。

    他只用了五分的力,可对于齐瞻月而言已是巨疼,更要命的,是她一成年女子,被男人这样脱了裤子摁在腿上打屁股,实在叫她难为情。

    又痛又羞,齐瞻月已放声大哭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反复叫着疼和认错,狼狈的摸样,哪里还有半分沉稳和娴静。

    赵靖眼见着,几巴掌下去那原本白嫩的臀就红肿了起来,她又实在哭得凄惨,散了些火气,停下动作训斥着。

    “朕与你的床榻之事,你也敢讲给旁人听,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齐瞻月喘气哭泣,缓着身后的疼痛,听着皇帝问话,还在不知死活。

    “呜呜……那是皇后娘娘,不是旁人……”

    果不其然,她非要去维护皇后,换来的又是三巴掌扇在那臀rou上,她惊叫起来,可两人力气差距过大,赵靖一只手就能辖制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受着那臀部的打。

    太疼了,她长这么大就没挨过打,唯一一次,还是那奉先殿,皇帝放了水了的刑礼,现下的几巴掌,她根本承受不住,大声哭着赶紧认错。

    “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臣妾再也不敢去乱说这些话了……太疼了,皇上您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听着她喊疼又哭得厉害,赵靖可算是软了半分心,没放开她交叠的手腕,任由她趴着。

    他动了气,收拾完人自己也在那深呼吸着平复心情。

    见齐瞻月哭声小了些,才继续问到。

    “那朕在床上教你的那些规矩,你还照不照办?”

    他是真怕了,真怕齐瞻月从此硬要守着那侍寝的规矩,不肯再如他的愿。

    被皇后这么一搅和,他不知得重新费多大力气才能给掰回来。

    齐瞻月还在小声啜泣,听他这样问,联想到自己以前懵懂无知,在床上掰着逼rou,说那些求cao的浪话,只恨不得羞死过去,如何肯再乖乖听话。

    她不敢抗旨,也不愿意答应,这么一僵持地,又把赵靖给惹生气了。

    刚歇着还没缓和完上一顿打的屁股,又迎来新一轮的责罚。

    赵靖速度不快,可绝对没有轻纵,一掌又一掌,狠狠扇得那臀rou好似发浪般乱颤。

    齐瞻月挣扎不得,再一次哭了起来。

    可这次,无论她如何求,如何哭,身后的疼就是不会停。

    “皇上…啊!!皇上……臣妾……啊啊!”

    赵靖其实看着那臀肿得前所未有的高,是心疼的,可在床榻之上,齐瞻月的逆反是绝对不允许的,他狠着心非要把她从皇后那受的教,给纠正过来。

    “朕说过了,朕才是你的主子,你还不知该听谁的话吗?”

    一下又一下,疼痛不间断地落在那细嫩的皮rou上,她哪里受得住,人早崩溃了,听着皇帝这样讲,再顾不得那所谓的羞耻,只盼望有什么法子能让屁股上的痛停下来。

    “臣妾照做,臣妾都照做……皇上您别再打了,呜呜呜……”

    这话说完,却又是挨了两巴掌,赵靖才终于是止住,松开了她的手腕。

    可齐瞻月早没了力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得了自由,想去揉揉那屁股,又觉得不得体,只得无力地趴在他腿上哭着。

    女子本白皙浑圆的屁股已是一副可怜样,又红又肿,全是错落的巴掌印。

    赵靖发xiele怒火,又得了她的保证,心彻底软了下来,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软话。

    “你把这种事情说出去,朕没叫慎掖司的人来罚你,就已经是宽纵了。”

    齐瞻月呜咽着,赶忙继续认错。

    “是臣妾不懂事,以后再也不了……”

    其实她心里委屈得要死,入宫这一年多以来,虽赵靖时长说要罚她,也命她跪过,也在奉先殿和含韵宴打过她。

    可也是头一次,这么狠心地责打她,和前面那几次,目的,轻重完全不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罚她打。

    她再是知道那是皇帝,要打要杀都该悉听尊便,可也能品出其中的不同,可她不敢多言,最不能面对的,还是那被他脱了裤子摁在腿上扇臀的羞耻。

    她强忍着继续哭的冲动,赵靖已把她捞得更近了一些,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给她顺那哭气,一只放在了那臀部上轻轻揉了起来。

    “便是朕太纵容,这次你也太不像话了,那样的事你也说得出口?”

    说来说去还在训斥,齐瞻月更委屈了,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却不敢顶嘴。

    “臣妾真的知错了……”

    他手劲适中,虽揉捏着还是疼,可那肿胀之感确实在慢慢消散,齐瞻月放松了身体,诚恳地再一次道歉。

    赵靖略弯了脖颈,低声说到。

    “你若以后还乱讲或者不听话,朕还会像今日一样罚你,记住了吗?”

    又在给她定规矩了,可今日,她感受着赵靖发完火,又温柔地给揉捏臀部,冥冥之中,好似情根又开了一点窍,隐约区分出了慎掖司的板子和皇帝亲手打屁股,那内里的亲疏与溺爱之别。

    明明挨了一顿狠打,却在男人的搓揉手掌之下,心里莫名有种热流涌动。

    难得没有沉默和暗暗顶嘴,乖乖答到。

    “臣妾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