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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喻桑生新办的一张卡,还给他带了几身衣服。 在苏念拒绝了早饭之后,喻桑生开车将他送到了警校门口,目送他离开。 “连个头也不回…骨子里就是这么傲啊…”喻桑生点了一根烟,无奈的摇摇头。 从此以后苏念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像卲谦那样的人了。 喻桑生连连摇头,他这又是图什么,有人宠着惯着照顾着不是很好么,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喻桑生甚至愿意去做一个花花公子,惹了事自然有家里人摆平。 或许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那首诗怎么背来着?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反正喻桑生记不清楚了,只好将烟头熄灭,掉头回去。 苏念在警校门卫室报了汪瑞雪的名字,又等了好一阵子,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人影。 是一位颤颤巍巍满头华发的老人,拄着拐杖缓步而来。 那是曾经带过汪瑞雪的欧阳教授,年近古稀依旧无私奉献在教育事业上。 见到欧阳教授走来,门卫都惊呆了。 苏念赶紧上前搀扶,规规矩矩的问好,扶着老教授往回走。 老人一把年纪了,精神头还很足,拉着苏念走走停停,硬是逛了大半个学校,坐下休息的时候也不闲着,给苏念讲起来汪瑞雪年轻时候的事儿。 他说,汪瑞雪什么都好,就是骨子里太冷淡了,没有一颗热血的心,活着只为了自己。 这个点评十分准确了。 10.8就是要吹爆他 苏念直接被安排住在了研究生宿舍,单人间非常宽敞,就是住宿费比本科段学生的高了一些。 他不敢去想象卲谦现在的状况,可这思绪如果能控制的了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因为失恋而哭爹喊娘的人了。 已经有两三天没吃东西了,他知道这么下去肯定会进医院,无奈之下只有尝试硬往下塞,结果尽数吐了出来,最后只好去看精神科大夫,拿了点药,身体才慢慢恢复。 老教授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只带了三个研究生,这种镇校级别的人物一般是不会给本科生上课的,于是他的课程就都摊给了三个研究生。 有时候三位师兄偷懒,苏念也会带一带本科生。 “今天你们老师懒癌犯了,我来带一节课。” 教室内一阵议论,苏念没有在意,抬起头环视一圈。 路子同就是这样被苏念发现的。 高中同窗三年,一眼望去,苏念就发现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的路子同。 “最后一排睡觉的路子同,醒醒,楼下食堂开饭了。” 路子同当时见到苏念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整堂课再也没打瞌睡,本想等下课后找他问个明白,结果一群小姑娘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问问题的,问手机号微信号企鹅号,邮箱和微博,只要能要的全都要了。 他的课讲的一般,但是颜值在那里摆着呢。 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吧。 路子同直到中午才找到机会跟他说话,而苏念只顾低头吃饭什么都不说,只回答了一些基本的问题,比如说现在住哪儿之类的。 关于卲谦只字不说,路子同猜测这中间隐隐发生了什么事。 “周六晚上咱们出去吃饭吧!你请客!” “如果我留的作业你能完成的话。” “都是哥们你就把答案告诉我呗!” “高中你就抄我作业。” 路子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也得下周来上课的还是你啊!” 也对,苏念只是一个代课的,至于他的作业怎么样,下一堂课也不是他说了算。 周六晚上,路子同找了个路边摊,在马路边撸串子。 苏念一开始不喝酒,路子同就玩命劝,他好奇三好学生会不会喝酒,谁知苏念一瓶下去直接红了脸,脸颊红彤彤的,意外的有点可爱。 第二瓶下去苏念就开始哭,什么也不说趴桌子上就是哭。 烧烤摊的老板问他是不是失恋了,路子同点点头,大概是吧,说起来能和苏念这么闷的人谈恋爱大概是种折磨吧。 路子同只好结了帐,将人带回宿舍。 苏念好像上瘾了一样,没事就拉着路子同跑去喝酒,喝醉了就哭,这个状态持续了有小半年,他嘴里紧的很,路子同怎么问也不说,反倒是他自己的事儿被苏念套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苏念有这么喜欢吃糖,他兜里可以没钱,但是不能没有糖,各式各样的糖,棒棒糖,软糖硬糖,话梅巧克力,应有尽有。 苏念读研二的时候,路子同顺利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就读研一,死皮赖脸的跟苏念挤进了同一间宿舍,美其名曰「搭伙过日子」。 他这才知道苏念几乎每晚上都睡得不安稳,常常大晚上睡着睡着就能听见哭声,而他白天和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苏念没断过的是情书,路子同常常给本科生带情书给他,但苏念从来没看过,只是放在抽屉里,任它们长眠。 情人节还会受到很多巧克力。 路子同就纳闷了,长的也不赖的自己为什么就收不到情书。 诅咒他吃糖吃坏了牙! 他这个小恶作剧还真有用,一天苏念真的捂着牙跑了回来,那一天他整个人都不太好,坐在床上发呆了整整一天,喊着牙疼也不去看医生。 “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路子同再一次耐心劝着。 “没事,这是上火而已。”苏念回答,“你去帮我买根冰糕。” 路子同白他一眼,乖乖下楼买冰糕去了。 他去的时间有点长,但苏念不急,等他回来的时候,冰糕已经开始融化了。 苏念咬下来一小口放在神经压迫处含着镇痛,路子同坐在一边喝着饮料看着他。 “我刚刚听说咱警校有个学生死了,就是出去实习没多久的实习生,好像是被杀的,市局那边挺重视的。” “起因是?” “好像是氰化物中毒。” “毒源呢?”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我就奇怪,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警校实习生,也不会有什么仇家,也不会有人想不开去谋杀警察吧?” 苏念点了点头,“在所有谋杀案中,女性因为身材和力气都没有男性强大,所以选择毒杀的可能性会很大,但是我们不知道接触源和下毒方式,这也不好做定论。” “不过我听说他是死在了宿舍,他的三个室友说他是突然倒地不起的。” 路子同站起身来咧嘴一笑,慢慢逼近苏念,“他和你一样…都爱吃甜食!”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内情?”苏念伸手将他推开。 “我是在楼下食堂听两个老师说的。” “这只能说明一队懈怠了,连案件的保密性都做不好了。”苏念吐槽道,“死之前触碰过什么东西么?”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没有触碰,不然怎么会查不出毒源啊。” “碰了未必就能查出来。”苏念放弃镇痛,一口一口将冰糕吃掉,“不过毒检属于法医科的工作范围。” “是啊…” “我们去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