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意X长岚-密室篇上(骨科/强制/控制排泄/踩踏羞辱)
书迷正在阅读:合理发展下的江莱被撅、只见风浪、绑定双修系统后,在修仙界当海王(NP 男主全处)、(hp德哈)魔法之旅、五月大雨、交错、被他抓住后狂艹(1V1糙汉)、寻欢、纯情(杨修x你/bg)、原神cp之旅
滴、答—— 银色的星屑滴落青铜球体表面,蜿蜒汇成银河,月晷正不知停歇地随乾坤运转。 浓重的黑暗和死寂笼罩着石室,这处巨大空旷的天然洞府里,无窗无门亦无一丝天光,唯一可供出入的龙门石匝,因国主闭关早已放下。 放眼望去,从石顶到四壁浑然一体,铜墙铁壁般,找不出一处破绽。 在这,黑暗才是万物主宰,光线、声音、时间、五感……无边无际的漆黑吞噬着一切。 唯有石室正央的顶上,垂下一盏微弱昏黄的古铜油灯,粗壮的灯柱盘虬扭曲,灯台形如凶兽利爪,泛着阴惨惨的光。 一副坚不可摧的玄铁链索,系在灯柱两端,顺着幽光直直垂落,镣铐处锁着的竟是对外闭关多年的尘意大国主。 冰冷铁镣紧紧禁锢住孱弱的腕骨,失去意识的尘意被悬空吊着,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处,看得出他被关了许多,玉质的肌肤上已勒出多道深浅不一的淤痕。 他的头微垂,淡色睫羽遮盖双眸,昏迷中也不安抿着薄唇,鼻翼间的呼吸微弱而艰难。 烛火下,一头及臀的绸缎银丝,如海浪般沿曲线流淌,包裹住未着寸缕的身体,好似蒙上一层轻柔月纱。虽困于幽暗石室,仍高洁无暇,像是朵绽放在淤泥里的月下莲。 黑暗深处,一道狭窄的石门缓缓升起,惊扰满室寂静。 听到声响,尘意浑浑噩噩睁开双眼,模糊看到一个修长身影披着墨色向自己走来。 叶上初生并蒂莲,蚌珠婉娈如一面。 眼前人长着张和他别无二致的脸,只是眼神空洞,瞳孔泛着涟涟紫光,从眉梢到唇角都透露着浓郁的邪修气息。 这人,是他的孪生弟弟,长岚。 哗啦—— 金属碰撞声响起,铁链松动数匝,尘意直直跌落地面,双膝跪在阴冷潮湿的石砖上。 “兄长,人灯的滋味好受吗。”长岚喉咙里发出幽怖的嗤笑,语气里尽是胜利者的志得意满。 他瘦削的手指,在镣铐处轻轻拍打,眼睛死盯着尘意,不想错过任何一丝反应。 尘意抬起头,漠然回望这双鬼魅眼睛。直到被欺骗囚禁,他才知道自己双目早盲的弟弟,逃离青丘后潜修瞳术,如今已得大成,能以炁视物。正因此,他更不能泄露丝毫软弱。 “很好……”无声的反抗,激起长岚内心盘桓数百年的恨意,他垂下眼帘,修长手指伸至镣铐内壁,攥住伤痕累累的腕骨狠狠摩挲。 刺痛钻心而来,结痂的伤口又破了皮,尘意下意识瑟缩左手,却被更大力拉回,拽起整个人向上倾倒。 长岚如毒蛇吐信,伸出湿润的舌舔尽血珠,腥甜锈气被卷入喉头咽下,他满意地眯起双眸,嘴角勾勒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不作声,就以为没事了?”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仿佛酝酿着更可怕的恶意。 话音刚落,长岚便丢开腕骨,没有温度的指尖抚过这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尖利指甲划过眉眼,拨开垂落胸前的发丝,缓慢地、残忍地,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 随着银发被撩至耳后,尘意赤裸的肌肤一寸寸袒露,冰肌莹彻的胸腹处,勾勒着精壮的肌rou纹理,劲瘦腰肢渗着一层细密汗珠,烛火摇曳下摄人心魄。 他眉头微蹙,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即便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尘意仍无法安然处之。 突然,挽过长发的手一把掰过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直视对方,一闪而过的脆弱被尽收眼底。 “好好看清楚你下贱的样子。”长岚满是恶意地侮辱道。 头被用力甩偏,没有长发的遮盖,烛光照亮了尘意的下半身。 和风光霁月的脸截然不同,他的私密处竟yin靡不堪。勃发肥硕的性器被套上红绳,深深嵌进rou冠里,尺寸可观的roubang因长期情动无法纾解,直直垂落胯下。肿胀成绛紫色的guitou,裹满透明状黏液,待到积攒过盛不堪重负,便有yin液滴落。 滴—答— 液体跌落石砖的声音,和月晷运行声重合,不知多少个日夜交替,地上已积起一滩水洼。 “谁能想到青丘的大国主,私下是个sao货。”长岚言语间尽是玩味。 尘意难堪地闭上眼睛,双唇无力嗫嚅:“闭嘴…” “啧——”长岚怎肯善罢甘休,抬起脚尖,轻佻勾起yinjing,粗糙的鞋底顺势踩住最脆弱的软rou。 jiba被抵在下腹,砂石和尘土沾染柱身,强烈的摩擦感夹杂着疼痛,引得尘意倒吸一口凉气,他用尽全力维持体面,诚实的马眼却不停溢出清液,多得浸湿了绸布鞋面。 满意看着兄长在自己脚下溃不成军,长岚心情甚佳,脚底更用力地蹂躏茎体,像是在踩踏一只蝼蚁。 “所有人都说,我是不详的怪物,生下来就会带来灾难。”长岚俯下身,全部重量施于脚尖,“那和我一母同胞的你,是什么?” “唔…”尘意浑身颤栗,额角渗出不知是痛还是舒爽的汗液。 “你也不过是被欲望cao控的低、等、妖、兽。”施虐者佛面蛇心,说出口的话尖酸刻薄,一字一顿含沙带刺。 恶毒秽语如同诅咒烙印在神识深处,尘意身心皆为之一震。冰冷的手指轻轻掸在脸上,却好像扇了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一瓶催yin药,就能让你丑态毕露,我又何必浪费这些年。”说罢,长岚解开红绳法诀,脚下由轻及重不断拧转。 盛满尿液的膀胱憋胀到极致,突然间失去束缚,潺潺湿意早已无法控制,更别说还有鞋底重重凌虐。 沉默对抗间,尘意像是从冰泉里捞上似的,冷汗涔涔浑身发颤,尿口翕张却有一股热意涌出身体,不止是腥黄的尿水,还有浊白jingye决堤而出。 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快意侵袭,尘意被屈辱感折磨得痛不欲生,脆弱神经啪得断裂,高潮灭顶时不禁咬着唇呜呜作声,铁链也随着抖动发出悲鸣。 “贱货,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长岚面无表情收回腿,毫不掩饰的憎恶宣之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