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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被他猛地扼住按在床上。我疼得扑腾了一下,手腕又脱臼了。

    听见他爆发前的低吟,我哭得厉害。

    他恶劣地逗我:“吃不到就哭,你是小孩吗?”然后把裹满浓精的纱团重新塞回我的嘴里,堵住我的唔噎。

    “含着慢慢吃。”他把我翻了个身,用枕头垫高我的屁股,又猛地插了进来。我模糊地叫喊了一声,脚趾蜷缩。

    “一会儿没插就开始紧了……也哥的小/xue真是厉害。”他猛烈地cao干着,顶得我xue眼又麻又爽,嘴里满是他的荷尔蒙,比什么助兴剂都有效,头脑开始发晕,被勒着茎根的鸡/巴硬得要爆炸。

    头一次他比我先射,我真的快不行了。

    “也哥别晕过去。”他揪着我头发,提起我的脑袋向后转,又含住我的嘴唇啃咬,尝出血了之后嘻嘻地笑,“还早呢,成人礼可不能马虎。”

    成人礼是cao成人,的确是个庆祝的好方式。

    恍惚中我想了想,书上应该有答案的,还很多。

    神明爱上了冥顽不灵的凡人,结果大多是悲剧罢了。

    可仙子从不看爱情,书中写的他都觉着假,不真实,这东西也配叫爱?

    看吧,他其实也没有多聪明。

    第69章

    像是一场祭祀仪式,我是主动献身于神明的祭品。

    陆麒星把我当做难得的玩物,握在手心里耍了又耍,直到最后也没有松开绑在我性/器上的腕带。

    可我还是射了。

    xue里含着满是我口水和残留他精/液的纱衣,被他的鸡/巴捅到了深处,我爽过了头,几乎是要晕厥过去地高喷出两股, 剩余的精/液就被勒得回涌。这感觉像是撒尿被强行中止,虽然很爽却也难受数倍,我崩溃地大喊大叫,小腹和大腿抖得像过电,哭着求他不要了,我受不了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笑我意志不坚定,轻易就求他,然后让我吻他的手指,把我尿在上面的yin/水舔干净。

    我啜泣着照做了,认真地含过每一根指头,卷着舌头照顾到指缝、关节、纹路。

    完毕后,他拍了拍我红肿的脸蛋,夸我口活不错,可是不想让我含鸡/巴,因为他还没cao够。

    “还想不想吃精?”他揪着我头发,把力竭的我从床里提了起来。

    我仰望着神明的脸和近在咫尺的狰狞性/器,毫不犹豫,“想……”

    出口的声音全哑了,像被抹了脖子的乌鸦,尾音在漏气。

    “那就把我送你的上衣还回来,不还回来我怎么射在上面,然后堵住也哥贪吃的小嘴。”

    他动了动腰,沾着晶亮肠液的硕大伞头蹭过我的嘴角、脸颊,我忍着没张嘴去够。

    “太深了……”我戳进自己已经被cao开了的屁/眼,搅了数下,只摸到了滑腻的rou壁,“不行,够不到……”我急得身子一歪,坐到了他的脚背上,勒到深红的鼓鼓囊袋被硌发疼,敏感的会阴不小心蹭过他脚趾,我抓住他的腿几乎是在尖叫,又喷出来一股,激动地浑身都在抖,止不住哭。

    “也哥,别撒娇了。”他拨开我被汗浸湿的刘海,刮我的鼻梁,又揉过我发烫的眼皮和下巴上的小痣,“哭得眼睛都肿了。可爱。够不到就缩缩你的屁股,把它排出来不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抽抽搭搭地嗯了一声,继而开始暗自用力。

    “趴着。我要看。”

    我愣了一下,随即撅着屁股趴回了床上,听话地展露给他看。

    为了得到奖赏,我对仙子言听计从。不但表演了他想看的节目,还吐出肠液来湿了一大片床单。

    他终于满意了,cao进我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仪式,啃着我的后颈又亲吻我脊背,钳着我的腰疯狂地抽/插。

    难受的尿意竟然淡去,快感随之节节高升,高到冲破以往,仿佛能听见嗡鸣的圣歌。我徒然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被cao了出来也不知道闭上嘴巴,眼神涣散着近乎痴傻。

    我不知自己最后有没有吃到仙子的精/液,只记得自己真是被cao失了智,攀着他的胳膊不停地痴笑,又因为他的一句话悲伤地大哭,他吻着我的眼睛哄我,柔软的触感烙在我心上,我便又忘了疼,不要命地回吻他。

    他想拒绝,又禁不住诱惑,咬破了我的嘴唇和舌头,恶劣地骂我sao/货。

    我流着血说爱他,sao/货爱他,陈也爱他,sao/货陈也好爱他。

    他拿我没办法,红着眼睛说自己输了。说自己得到了报应,为了护我爱我,他会铲平一切。

    我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把他当小孩。

    他是我的神,我的狮子,我的完美爱人,我相信他说的每个字。

    可当我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套上了真正的项圈,囚在了他的笼子里。

    第70章

    脖子上的项圈是个高科技的玩意儿,需要陆麒星的指纹加声纹才能解的开。

    我不明白他哪里搞来的这东西,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已经接连消失七天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警告我别妄图逃出这间豪宅,最后一行又说他爱我,让我等他回去。

    我之前问仙子生日想要什么。

    他说的那句“要我”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里没有电话,不能上网,又在二十几层,大门一锁,就绝了我所有去路。

    刚醒来时,我被cao出来的伤还没痊愈,走路都要扶着墙,就这么颤着腿扫遍了所有房间,一丁点儿机会都没觅着。

    无数想法从脑子里往出冒,仙子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他要干什么?……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接受现实————我被囚禁了。

    冷藏间里的食物足够我吃十几天的,又贴心地备了单机游戏和相机给我,让我消磨时间。

    可我哪有心情玩?快被这状况逼疯了。

    无故连续旷工会被直接开除,劳动合同里写得明明白白,老子又要被狗崽子搞丢饭碗!

    我没法联系到meimei,我们几乎天天都要视频,她会不会觉察出我出事了?

    他到底去做什么了?本就瞒我瞒得过分,现在又搞囚禁的把戏,我真是太过纵容他了!

    起初我还有心思撒火,发疯大叫,可没人听得到。

    我想到个法子,放水,把所有水龙头都打开,楼下若是被淹了肯定要找上门,可我等了两天门铃也没响,还把自己弄感冒了。

    还不解气,我就把他的衣帽间掏了个空,衣服裤子领带鞋袜子扔的到处都是,甚至剪了他的校服。

    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他特意留给我的游戏,没玩两局就失了耐心,手柄一摔,烦躁地揪扯自己的头发。

    折腾累了,我开始胃疼,这才能吃下点儿东西,然后躺回那张床上睡一觉。

    就这么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