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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了个泉眼!”

    “是、是!呜呜呜……小星嗯嗯……我不行了、啊!——”

    我的肠子快被绞烂了,那根驴rou居然射过一次之后还硬得像烙铁,虐得xue/口软rou外翻,水淋淋的红,箍着他的茎根吞吐,打出一圈浑浊的白沫。

    “终于说话了?嗯?”

    他要撕开我似的,抓着我的屁股猛干,手指紧得勒进白rou里,扯开。

    “没被cao傻刚才为什么不回答?也哥,项狗知道你被大鸡/巴干会浪得四处甩尿么?”

    他呲出尖牙威胁我,眼睛红得吓人。

    “呜呜——他、他不知道……啊!嗯、嗯——小星呜呜呜我疼……”

    我哭得凄惨,嘴里尝到了咸,被cao干得脏腑移位,胃壁灼烧着,呕不出东西。

    “他知道什么?知道sao/货会想着被鸡/巴插嘴,哭叫着喷sao水吗?”

    他抖着鬃毛,被假想敌激得咆哮怒吼,“也哥,你在想谁?被我cao烂屁/眼的时候,你在想谁?!”

    我环住雄狮的脖子,用仅剩的力气去够他的体温,用嘴唇碰他的额角、眉峰。

    “想嗯、你……小星……别生气、啊!小星,别啊!——”

    我绷紧身体,眼前闪过白光,又射了。

    已经第三次了,软趴趴的鸡/巴颜色艳红,尿道火燎似的疼,随着撞击边甩边吐着被榨出的yin/水。

    “小星……我xi!”我刚射完,他又欺负我,一个深顶,我痉挛着咬到了舌尖,“呜呜……小星……”

    “你想的是我,也哥,是我。”他终于开心了,咧嘴笑,吐着舌头舔我的眼泪,狗一样。

    是啊。

    我还想说我喜欢你来着。

    “也哥,你一直想的是我,对不对?”他的声音在抖,跟着他的鸡/巴一起,埋在我的身体里,抵着我的缺口一颤一颤地射/精。

    “是……只有你……”我缩紧麻木的屁/眼,缠着他,想多吃些……嘶,好烫……

    “也哥……”他埋着头扑向我,体温胜过蒸腾的水汽,“我又没忍住,对……”

    我用一个模糊的吻堵住了他的嘴,蹭过玫瑰般的唇角便缩了回去。

    “不要说对不起。”声音很虚弱,轻得像蝴蝶,“你没有对不起,我没事,没事。”

    他抱着我,鸡/巴还硬着,插在我的屁股里堵住彼此相融的体液,比我高大结实,却像个无助的小孩。

    水声哗哗,我们沉默地交颈相拥,我轻拍他的背,给狮子顺着毛。

    “也哥,我有病,我爱你。”

    从射过之后便没敢看我,半天居然憋出来这么一句。

    我偏头蹭了蹭他的耳朵。

    “说得好像你有病才爱我一样。”

    “我……”

    仙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见过。

    “我爱你。”

    “知道了。”

    “……”

    他发觉我在笑,恼羞成怒地又顶进来,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蹙紧眉头笑不出了。

    “狡猾的成年人。”他啃着我颈rou,骂我,“又夹我,也哥真sao,还想要?”

    这怎么能认输?我还没被cao到求饶呢。

    我环上他肩背,气息不稳地挑衅道:“来啊,cao我,还没吃饱呢。”

    其实我站都站不起来了,却还有胆子扭着屁股发/sao。

    “刚才有人进来,你吓得都要断气了。”

    我噎住了,脸瞬间红得冒气,他这是在鞭尸!

    “那一下也哥的屁/眼真紧,cao,我直接被也哥夹射了。”

    他吻着我耳后皮肤,我臊着脸想躲,最后还是徒劳。

    “又羞了?耳朵都红透了。要是我不把人赶出去,也哥是不是要死了?嗯?身体被cao成粉色,含着我的鸡/巴shuangsi了?”

    “你、你还有脸说!”xue里的rou/棒又硬得硌人,缓缓抽动,粘人地磨着腔rou,“嗯啊……慢点,我还、呃!不要戳那里……小星,不、再慢一点……”

    “已经够慢了。”仙子亲我的脸颊,“也哥的小/xue这么能吃,只有我能满足你了。”

    “哼!……狗、啊!狗崽子啊——”

    仙子不想让我把话说完,堵着我下面的嘴,又用亲吻封住我上面的。

    疼,我的舌头又要遭遇了。

    不过被爱意包裹的感觉太爽,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我在极乐与地狱的交汇处,他掌控我的身体,在没有尽头的颠簸中,我终于想明白了。

    仙子知道我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所以他从没逼问我是否喜欢他,答案如此确定,他又那么聪明。

    可我们都纠结于此,他却狡猾地把决定权抛给了我。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有病。

    发作时曾摔碎我们一起挑选的瓷盘,一把将我按倒在地,将碎片的边缘抵在我颈间,紧攥到手心都在滴血。

    “呼……嘶,真头疼,突然想起也哥昨天哭着求我不要尿里面,害我忘记了……也哥,都怪你,我刚才数到了几?”

    我惨白着脸,答不上来,兔子一样发抖。

    “说话啊,也哥,数到几了?”

    “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记着,不然我的这里……”他咧着嘴,拳侧蹭了下太阳xue,鬓角也沾了血,“它不会停。”

    突然紧贴着头皮咚的一声响,碎片嵌入地板,我耳朵一热,被崩断的尖端划破了。

    “也哥,我的头好痛。”他像困在笼中的野兽,焦躁地低吼呲牙,甩着尾巴打转,手上来回切割的动作愈发凶狠,地板响得渗人。

    “到底是多少?也哥……”他语无伦次地向我求救,“怎么办!它停不下来!525……呃啊不对,不是这个数……”

    我很紧张,紧张到喉咙胀痛,只要他偏一点,我就会头破血流。

    可我仍环上他的背,试图去安抚他。

    “别数了,小星。”

    他愣了下,随即乖顺地压在我身上,贴着我胸口。

    “我们换一个数。”

    “数我的心跳,像临睡前那样,抱着我……数我的心跳。”

    碎片倒在地上发出回响,他终于松了手,转而抱紧了我。

    “也哥……你的心跳得好快。”

    半晌,他终于从无果的躁怒中挣脱,缠着我,齉齉着撒娇认错。

    “对不起,我忍不住。”

    “也哥,你又救了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放肆地表白,残忍地说爱。

    刨开华丽皮囊,破肚而出的疯魔、病态、腐坏,如腥臭的触手纠缠着扭在一起。

    他恶劣地恐吓我: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分不清爱你还是伤你,他有病,他坏透了。

    什么?你也喜欢他?你确定吗?

    对,他真的很爱你。

    呵,我不信,你明明在犹豫。

    他用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