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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真是疯了……

    “可是肠道太娇嫩,我怕伤着也哥,就只好这样了。”

    “你个变态……”

    “也哥,挣扎也没有意义。难道不爽么?你明明又硬了。”

    “真他妈病的不轻……”

    “爽过就翻脸不认人吗?也哥。”

    “把戒指塞进来算什么?”我想我终于明白了某件事情,“你的口水要靠一枚戒指递给我?”

    陆麒星突然停下了动作。

    细微的啪嗒一声,半残的玫瑰花滚落了。

    “为什么舔了我全身,就连屁/眼都舔了,却一次没亲过我?”

    每一次触碰间的不和谐,不经意的蹭过,以体位为幌子的推拒。

    骤然天旋地转,压倒性的气息向我袭来。

    “不要惹我。”

    我的嘴被陆麒星的手死死捂着,对上一双淬着火星的狭长眼睛。

    “乖乖听话。”

    他阖上了眼,睫毛如羽。

    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唇上,隔着手掌厚的距离。

    下/身忽的钝疼,我忍不住皱着眉闷哼。

    该死的狗崽子直接cao进了我的身体,花瓣还在里面……

    “一疼就流眼泪,别哭啊。”

    玫瑰花真的被我收下了,用肠肚,用欢愉。

    第30章

    又是一个周五,上午打扫了屋子,下午没安排。闲来无事,正坐在星巴克里逛论坛的时候接到陆麒星的电话,让我去学校接他。

    车当然不是我的,宝蓝色的玛莎拉蒂停进小区楼下的当天,隔壁王姐就给我送了份什么堂的糕点。结果开门的是陆麒星,把王姐惊得老脸通红,平常能剐掉人三层皮的铁齿铜牙这回不灵巧了,搬了几句客套话就讪讪地走了。

    没人能抵抗得了陆仙子的脸蛋,就连小区里的猫老大都只吃他手里的火腿肠,之前我投了一周的猫罐头都喂不熟……淦!万物皆颜狗。

    果然,隔天出门就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回头一看,或立或挂在活动器材上大妈大婶们皆朝我露出和谐友善的笑容。

    流言是这么说的:「那个小年轻发大财了,开跑车还领来个大美女,个高腿长,比明星都好看。」

    当时陆仙子在试围巾,他买给我的,我不想收,下半张脸和喉结都被遮住了,头发又偏长没来得及剪,不仔细看那一身腱子rou,可不就是个绝色大美人。

    我跟陆麒星讲这事儿的时候,手里正拿着剪刀,叼着根香烟给他剪头发。大学时为了省钱,我学会了不少没屁用的技能,给自己剪头发就是其中之一。可我从没给别人剪过,陆麒星倒是敢让我糟蹋他那一头怎么染烫都柔软浓密的发。

    冬日正午的暖阳晒在身上,很舒服,阳台的窗全开也不觉得有多冷。陆麒星身上披着桌布,乖乖坐在木凳上任我修剪,我用手指夹起一缕,发梢闪着阳光的金色。

    我说,你不是讨厌被人碰头发么?上次抓你头发还跟老子急眼,肩膀差点被你咬掉块rou。

    他说我上次动作太突然,他没心理准备。

    我嗤笑一声,把嘴里炫赫门递到他嘴边,他接住之后狠抽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要是换别人,我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你就逗我吧。”陆仙子谎话连篇,骗得我把屁/眼都献出去了,我还真没自信能分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真的。”他吐出缭绕烟气,随着我手里的剪刀咔嚓,一绺碎发落在他肩头,“下次你提前打个招呼,大美女的头让你摸个爽。”

    “切,谁要摸啊。”

    “下面的头也给你摸。”

    “……再sao把你头发剪光。”

    “我光头也挺帅。”

    “自恋吧你就。卧槽,给我留一口啊!”我从狗嘴里夺下只剩一小截的烟屁股,嫌弃道:“噫,烟嘴都被你咬扁了。”

    如果给狗崽子分个品种,大概是狼狗一类的,嘴劲儿大、破坏力强,把东西咬地烂兮兮的还冲着你笑,让你下不去手。

    最后剪出来效果还不错,当然没有理发店里喷几下定型出来的好看。

    晚上大美女为了报答我,按着我在沙发上做了两个多小时。

    这样的报恩太伤屁股,所以我决定下次把他剪得丑一点,省得他到处撩完之后还向我嘚瑟,反正挨cao的都是我,我知道他多好看就行。

    第31章

    我读小学的时候就会开车了,我哥教我的,两个半大小子捯弄一辆老式桑塔纳。父亲根本不管我们,对家事一问三不知,母亲那时候重点照顾着还小的meimei。我们当时没折腾出事儿真是运气好,或者是天赋异禀?

    我把这辆sao气的玛莎拉蒂停在学校门口的道边停车位上,看了一眼表盘屏幕,时间还早。

    陆麒星其实挺忙的,高中的课业负担重,经常干完我还要掏出册子来写作业。

    我劝他少cao几下能留出时间来多解几道数学题,可他就是不听,说解数学题哪有cao屁/眼来的爽。

    祖国的花朵就这样被我惯成了一株yin花浪叶。

    不过有一说一,陆麒星是个天才,起码在我眼里是。多难的题目,他看一眼就有了思路,还得到了特权:每周的作业交两次就行,英语作业可以不用写。

    记得听他说自己是混血,有四分之一的日耳曼血统。当然这跟他英语好没什么关系,主要是他从小在美国长大,现在也会不定期地回去看望奶奶。

    不仅学校,陆麒星还有乐队的事情要忙,他和另一个主唱负责大部分的作词作曲,偶尔还会接到商演的邀请。要是哪天他夜不归宿,通常是睡到朋友家去了。

    至于是炮友还是真朋友,我从不过问。毕竟我只是拿钱‘被办事’,金主的生活我无权插手。

    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挺在意的,尤其是那个鼓手。

    不过我明白有些事情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喜欢就是喜欢,比起那一副美惨了的皮囊,我更喜欢陆麒星这个人,他像一颗将坏不坏、要烂不烂的珊瑚樱,鲜艳欲滴却又暗藏腐毒。

    他就长在我G点上了,差多少岁也拦不住,就算我风烛残年、牙齿掉光,坐在轮椅上,经常失禁需要穿着纸尿裤。但只要看他一眼,我还是会沦陷,根本没处去讲理。

    如果放视频的人真的是他,我会恨死他,会杀了他给我妹陪葬,但也不会因此减一分一毫的喜欢……所以我也会给他陪葬。

    可喜欢这个词该不该说出口,却是另一码事。

    陆麒星五点下课,这都超半个小时了,也没见他出来。

    期间等得实在无聊,朋友圈和微博热搜都被我刷了个透,然后把带红点的app清了一遍,除了那个挂着999条未读的平台软件。

    我鬼使神差地将指尖悬在了上面,手一抖,点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