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想进到最里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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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日的姈儿太美了。” 往常大都是淡妆或素颜的温姈,在他们大婚这天画上了考究的妆面,描眉点唇,细贴花钿,眼妆上挑着勾勒出一个妩媚的弧度。 掀开盖头看到她的脸后,他动作就带上些急切,合卺酒都是他倒好端到床边的,喝了酒之后,酒杯就被抛到一边…… 感慨完,男人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淡淡的酒气萦在唇间。 呼吸再度被攥取,温热有力的舌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顶开她柔软的唇瓣,用力的舔弄着贝齿和上颚,又霸道的缠住她的小舌极致缠绵,水声啧啧,喉结偶尔上下滚动,那是在汲取吞咽她的涎液。 “唔……” 刚释放过的性器重新在她嫩逼里勃起,一时间,上面下面都被他插入占有,逼得她轻咽。 “好甜。”晏夏寒放过温姈,给予她平复呼吸的时间。 女孩的眼睛雾蒙蒙的,纤长的睫毛颤抖,红肿的嘴唇轻启,微露着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小舌,下巴水光潋滟,是口舌缠绵中没来得及吞入腹中的涎水。 他看的眼热,捏着她的下巴又要亲下去。 却吻到女孩伸出来遮挡嘴巴的手上。 温姈抗议的声音带着鼻音:“别亲了!我嘴巴都要破了。” 晏夏寒只得收住动作,用还在她下巴上的手去捏她的脸,“好,不亲了。” 她重重的喘息着,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被捏得变形,鼻尖都微微泛红,扁着唇盯着他,用哭腔继续提要求,“你先出来一下,里面撑得难受。” 紧致的xue道里不仅有他粗长的性器和射进去的jingye,还有她情到浓处喷出的爱液,都被他堵在里面,小腹有些涨感,很奇怪。 谁知道他居然不配合。 “我不要。”他说。 说罢他腰腹摆动,再次抽插,cao干起她软嫩多汁的xue,暧昧的呻吟低喘弥漫在婚房中。 一滴滴透明的汗珠在晏夏寒俊美的脸上凝聚,最后落到温姈潮红的脸上,跟她的汗或泪融合,像他们两个人一样,难舍难分。 情动之时他也不平静,声线低哑的问身下被爽意刺激到混乱流泪的她,“姈儿,想让我乖乖听话停下来吗?” 她伸手抓住他有力的手臂,在被顶撞得左摇右晃中连连点头。 他动作放慢,引诱般,顺理成章地说出心中深藏的妄念,“你唤我夫君,说心悦我,我就不继续了。” 她本来就喜欢他。 而今日又是两人的大喜之日。 拜过了天地,两人已为夫妻。 所以即使是有点害羞,但为了他不让再继续,温姈伸出手搭在他覆着肌rou的臂膀上,圆润的指尖微微陷进他覆着一层薄汗的皮rou里,“呜呜……夫君,我心悦你!你停下,别来了……” 这句真情实感,表白心意的话,得来的却是他性器变得更硬更粗,撑得xue口都有点痛了。愈加激烈的顶撞下层层叠叠的rou壁被不断的撑开摩擦,快感如浪潮般汹涌, 她惊叫出声,尾音被顶得上浮,“呃啊——你怎么还不停?不是说好……呜……” 晏夏寒狡辩:“我刚才的意思是做完这一次就不继续了。” “唔……那好吧,”温姈语气是满满的委屈,她断断续续催促着,“你快点。” “嗯嗯好。”他随口答。 “姈儿。”他又喊她。 她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回应:“嗯?” “我想进到最里面。” 彼时她还在情欲中沉浮,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茫然。 里面?他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不会是…… zigong里面吧? 唔,她被浮现在脑海的这个可能性刺激得猛缩了几下xuerou。 “不行!唔……我害怕。”拒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离,小幅度挪动着上半身,想从他身下逃开。 结局当然是被连续的深抵猛cao镇压。 意识好像只是短暂的回笼,发软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下无法自控,瞳孔涣然失神,贝齿难耐的咬住下唇都挡不住娇喘。 看女孩重新乖了下来,晏夏寒恶劣的笑着,又贴上她耳边说了句话。 “不许!你出来呜呜呜” 他说…… 他说,他想尿在里面。 浑身无力的温姈被吓得开始剧烈挣扎,白皙好看的脚蹬着床单挣扎,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同时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他,生怕他说到做到。 “我开玩笑的,”他暗自因她的连番拒绝沉了眸色,哄人的语气听上去却仍显无奈温柔,仿佛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等这次射出来就结束,乖。” 情事彻底结束后,女孩平坦柔软的小腹已被cao射到微微鼓起,花壶里装满了yin液和jingye,jingye是男人最后疯得不顾她挣扎抵着宫口射进去的。 她在他提出请求之后,就一直在防备的看着他,不让他顶太深,怕他进到zigong里面,每次抽插她都很紧张,逼全程都夹得很紧,应该是真的怕他直接尿在花xue里。 温姈太经不住情事了,他的性器抽出来有一会儿了,但她的身体还是时不时痉挛。 小花红肿不堪,xue口翕动,烂熟xuerou将夹不住的白浆尽数挤了出来,她的脸上身上被各种液体搞得乱七八糟,可怜又勾人,很yin荡但不显得脏。 晏夏寒曲线完美的腹背都覆着一层汗水,配上他俊美的脸和荒唐中散掉的发,在烛光映射下颇有些rou色生香的味道。 占有欲作祟,甚至不想给她清理。 最后还是抱着她寝殿后的温泉,亲力亲为的给她清洗身体。为她擦干长发后,将她抱到床上,他圈着自己的珍宝,郑重其事道:“姈儿,我真的很开心,你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嗯,我也是,”温姈觉得这场情事从他吓自己开始就变得格外累人,她紧张得不行,现在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就是你之后那样不许吓唬我,睡吧……好累啊。” “好。”他轻轻吻在她的眉间。 她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抓在他的寝衣上。 他就着红烛看她。 目光描绘着她的眉眼、鼻梁、嘴唇还有白皙光滑的脸蛋,在她如今光洁无痕的右脸驻眸许久。 你终于是我的了。 设在稍远处的宴席喧闹非凡,却终有尽时。 曲终人散后,徒留明月与未眠人。 晏夏寒身着寝衣坐在书房,没有点灯,借着月光展开手中那封信。 爱女姈儿亲启: 展信舒颜,见字如晤。 姈儿,晏国山遥路远,一路奔波劳苦,身体尚可安好? 你刚过及笄之礼没多久,本应该放肆无忧的年纪,却因温国战败,早早揽起守护百姓安危的责任,实在是我和你爹的失职。 晏皇七郎年纪轻轻,心计筹谋却深不可测,若非你说你们二人两厢情悦,你自甘赴晏和亲,与他结为夫妻,为娘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阻止。 若是那晏皇七……不对,等信寄到你手里,你们俩应该就快要拜堂有夫妻之实了,那他可就是我女婿了,要是女婿欺负你,你写信就告诉我,我要跑到晏国跟他理论。 若是他某日负了你,告诉娘,只要娘还活着,就一定拼尽性命保护我儿。 往后山高水长,你这块从为娘身上掉下来的的rou,为娘的心肝宝贝,是再难见到了,日子一定要过得幸福愉快,别忘记有空想想为娘就好,珍重。 ……晏夏寒盯着纸张出神,他本想截下温国的来信,看过后觉得内容不满意就自己仿着字迹重写一封。 但此刻这个想法作罢,因为他写不出这么温暖的文字。 半晌,他才将信笺收起,抬头凝望夜幕中的那玉轮。 今夜的月亮仍旧明亮,月色皎洁、温柔,平等的照在每个人身上……像曾经擅自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她一样。 —— 晨光熹微,朝暾初露。 周身暖烘烘的,她被男人牢牢圈在怀里,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心爱之人的睡颜,温姈不自觉弯了弯眼眸。 只不过,平时很温柔开朗的他,睡着后却好像有些烦恼,轻轻蹙着眉。 温姈伸出白皙修长、指尖圆润的手,想抚去他不为人知的烦恼。 却被他半路捉住,用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的手包住,开玩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沙哑,“干什么啊?是我昨晚太过了,才让姈儿一大早想打我?” 他的声音好像还带着昨晚的情欲,让她耳朵发热,“我才没有……” “我待会是不是要去宫里问安敬茶啊?”她转移话题,不过确实有点紧张,怕自己待会别有的地方做得不合礼数。 晏夏寒用拇指蹭蹭她柔软光洁的右脸,“没关系……姈儿可以不用去的。” 不是生气的质问,她只是单纯的疑惑,“为什么啊?” 他眉尾下耷,有些紧张地解释,“你知道的,我不受宠……这种进宫问安这类事几乎轮不到我。而且,我们婚前父皇就对我说今后除朝事我和我府上的人不要进宫。我倒是习惯了,就是……委屈你了。” 在她知道晏夏寒是皇子后,她就猜测过晏夏寒在晏国的待遇并不好,因为晏国皇帝施压在他身上的重任都非易事,刺杀邻国皇帝,派兵攻打邻国,这些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的任务,很少让受宠爱的皇子来做。 “不委屈啊!在长辈面前我最容易紧张啦,” 晏夏寒为自己做的一切已经很不易了,所以她不会埋怨什么,“我们俩好好过就行了!来,商量一下早上吃什么。” 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豁达乐观。 晏夏寒浅笑着注视她,“姈儿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我要吃馄饨。” “好,待会我去让膳房做。” “今天天气好,饭后我们再去外面逛逛吧! “好,我陪你去。” “不过……”他一脸纠结,支支吾吾的,表情可爱到带着些少年气,好像很怕说出来的话让对面的女孩很生气,“姈儿到时候能不能戴上幂蓠啊?我……我不想让别人……让别人看到我夫人的脸!” 她看着一本正经却语出惊人的他,心想……也许今后会有争吵和纷扰,但两个相爱的人是可以克服的。 “噗,你怎么回事啊晏夏寒?” “自己说的话把自己搞害羞了?” 她搂着他的腰,嘴里在笑话他,可是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 “你就那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