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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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亮了。位置不左不右,正正好垂在他脑门上;亮度不高不低,明亮不至于泪水长流,柔和不至于看不清墙壁,几簇爬山虎从窗边探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看不见的暗处肆意流动,鬼知道是什么东西,李白没忍住,眯着眼睛往门口瞧。 “韩信,你有病吧。” 门还是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没有回应,这个废弃的工厂里似乎只有李白被捆在椅子上扮演木桩子。 “韩信。”李白又叫了几声,有些烦,“你再不出来我就告诉狄仁杰上个月那事是你做的。” 他说得笃定,第一时间就锁定真凶,至于韩信为啥要这么做他还没想清楚,但这缺德又柔和的事八成是韩信做的,算直觉。 可直觉也没告诉他韩信为啥要这么做。 前些天跟韩信打了一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周狙了韩信的人头,谁不是抢来抢去的,不至于为了这点事生气;再不济就是貂蝉给他们送了点水果,当时只有李白在,接了吃了,也没什么问题,别说那水果还挺好吃的,是刚采摘的橘子—— 橘子。 他刚得的那瓶果酒。 李白爱酒,给酒水写的品鉴可以贴满四面墙壁,酿酒的人也爱送上新酒品鉴,什么种类都有。他并不独爱烈酒,绵长清甜的果酒也能喝的,那天喝的就是果酒,奇的是他喝醉了。 他又开始苦苦思索自己喝醉了干了什么。隐约记得是韩信健身回来了,身上全是黏腻的汗,进门就脱下外衣往浴室走。他俩合租小半年了,都是大老爷们光膀子也没啥避讳,他那时候大概是真醉得不清,斜靠在沙发上睁着眼发呆,马有几条腿也没思索出结论,就记得自己听见声音就嘟囔了一句“韩信?” 隐约是应声,李白从思潮里拽住一根摇摇欲坠的线,说:“桌上有吃的。” “是什么?” 醉鬼把眼睛垂下来,忽然笑得前仰后合:“是盒橘子——”韩信火红的头发在他眼前逐渐清晰,“哎——韩信,你长得好像个红橘子。” 我长得像个锤子。 李白很想给自己来一拳,但是不行,手臂被牢牢绑在椅背上,双腿张开摆出个略有些微妙的姿势,垂落的灯光几乎晕出醉时的斑斓,逼得他眯起眼时,眼前忽然一暗,有人将灯关了。李白一时间看不清,只闭上眼睛问:“我干什么了?” “我向来酒品好,就算喝醉了也没对你做什么——” 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住他的牙齿,李白下意识咬下,尝到满口甜润。 “......橘子?” 橘子又怎么了?那橘子他第二天起来还能看见半袋,又不是没给他留。 汁水从唇齿间溢出,李白皱着眉头又问:“所以你......唔。” 又一瓣橘子塞过来,还挺甜,李白嚼几下咽下肚:“我说......差不多得了!” “我寻思着,还是不听你说话比较好。” 韩信冷淡地说。 “你他——” “就这样,听着我生气。”韩信弯着腰喂完那个橘子,拿了一块手帕把李白眼睛蒙住,气得对方差点破口大骂,我干啥了?我简直是天底下最无辜的受害者,他甚至还一副受委屈的口气! 受尽委屈的韩信一口咬下。 醉鬼眼前的世界永远不缺光怪陆离,李白还记得自己上次醉酒时梦见一颗红彤彤的大橘子,清香扑鼻,一看就撒了芳香剂,熏得他头昏脑涨,但橘子味道又确实好,皮很难剥,他飞了好大劲才拉下一瓣啃了一口,啃完发现自己衣服也没了大半,但这也不是重点,对面是颗橘子,他是个锤子,酒很好喝,在醉鬼的逻辑里达成完美循环,他心安理得地继续啃,滋味着实太好,软软的,灵活的软rou在口腔内扫来扫去,缠走每一粒细小的果rou,最后在纠缠中迸裂出鲜甜的汁液——cao你妈,韩信,我cao你妈。 李白拽住他头发——手不知何时解开绳索——等了几息才说:“够了。” “我睡了你没?” 不就是非礼了室友吗,什么大事。 眼睛还被蒙着,李白仰脸,单薄的双唇微肿,黄色的汁液细细流下,胸口几乎大敞,露出挺立的乳首。 “睡没睡有区别?”韩信嘲笑道,“难道你还会守贞?” “所以你要我对你负责?”李白说,“我是喝醉了,但——” “喝醉的你根本谁都能上。”韩信打断他。 他跟这人根本不能好好说话。李白被气笑了,歉意被热血一冲,只说:“那你上不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扯开他的皮带,露出下面已经湿润的阴xue,韩信恶意地说:“为什么你能把求别人cao你说得冠冕堂皇?” 说完就抓着李白不安分的手往xue里塞,发育不完全的xue还泛着红,被李白自己带着茧的手指牢牢压住,顶上外露的阴蒂狼狈贴着指尖,刺激得李白一哽,脖子僵硬得像落了枕,椅子也嘎吱响动,橘子汁沿着赤裸的胸膛下滑深入,沉没在堆叠的衣摆。 “茧多得不像个女人。” “我不是女的。” 韩信用一只手左右扒开那湿淋淋的小yinchun,右手抓着对方修长的手指往里面送,粗粝的触感和指尖的湿润令他不由得蜷缩手指,虚虚贴在柔嫩的rou瓣上,被迫感受细微的凉风往逼里送。 “那你现在摸的是什么,男人的逼吗?” 李白:“你不是cao过吗?” 红艳艳的唇瓣张开,亲切地说:“cao我,不然你也不是个男人。” 不知道该说李白是天赋异禀,还是韩信技术太好,李白的手指捅进去就开始流水,抽出来时还带着银丝,空气中泛起古怪的馥郁,李白双手早得了自由,但他不想解开帕子,只把手上的粘液往韩信头发上擦,下一刻粗大的yinjing直接滑入,xuerou柔媚地贴合,抚慰其上凸起的青筋,隐约的痛楚还没橘子停留的时间长。 湿热的小逼箍住roubang,再被蛮横分开,韩信几乎是一插到底,将李白钉在椅子深处,咯得他软绵绵的腰不舒服。 “还说你不是女的。”韩信咬着挺立的乳首,柔软的胸脯上乱七八糟。 李白两颊晕红,像被cao烂的水蜜桃,yin水给roubang润滑,自己被堵着出不去,随着深入cao弄在逼里晃荡,把主人颠成一张船帆,上下都湿透,只有大幅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 被cao得舒服了,他也顾不上这次是被韩信绑来的,被缚的双腿想去缠韩信的腰让对方cao得更深一些,cao到那不存在的zigong,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腿上的绳索,方松开扣在韩信后背的手去扯绳子。 韩信又一记深顶:“你还分身?” 李白咬住韩信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松开,我给你好的。” 他又摆出那副神志不清的醉酒模样,看韩信抬手割开绳子,笑得rou壁紧缩,蹭到逼里一块微硬的软rou时腰更软了一分,把全身都丢到椅子里,抬腿勾着韩信腰往里送,把绵延不绝的yin水又堵回去,叽咕作响。 “cao我——哈啊,韩信。”他亲密地贴着韩信耳朵喘气呻吟,耳语,“我爱你。” “因为我cao你cao得美吗?荡妇。” 韩信虚压着他,温柔的耳语下是凶狠的cao弄。 “或许。你也很爽啊。”李白在抽插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处吧——我说。”他喘气,上下身红艳艳一片,嫩rou被彻底cao开,微肿着伺候粗大的yinjing,“那天,是不是我勾引你?” “喝醉?” “或许。”李白说,“你多cao我几顿说不定就知道了。” 韩信舔舔嘴角,意味不明地说:‘或许。”他掐住李白软绵绵的脸,感受到手指下的火烫,笑了一下。 “那你可多流点水,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