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疗法-小章医官说脏话
“……裸露上身。” ‘李雅璐’双手捏住红色v领上衣的下摆,向上脱掉上衣,慢慢露出雪白的上身。 她脸蛋秀丽,头发微乱,脖子白皙修长,锁骨玲珑,胸脯上戴着一对大大的黑色奶罩,兜住沉甸甸的奶子,奶罩上有两条细带勒在秀气的肩膀上。她乳罩下面是细白洁净的腹部,肚脐小小的,洁净秀气。 “弟,你感觉怎么样?” “姐,你真漂亮……” 梁琼海紧张地盯着她,咽下一口口水。心想,你的rufang还没给我看呢。他想冲她直截了当地说,他感觉,他们已经亲如一家了,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说。 “姐,我,想看你的那个……” 梁琼海羞涩地喘息着说,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想看我的——奶子?”小章医官脸红红的,终于说出这个粗鄙的词。她感觉两个rutou一阵发紧,说粗俗的话很刺激,很过瘾。 “对。”梁琼海奓着胆子说。他跟她更亲密了。 ‘李雅璐’一只手伸到背后,可能是解奶罩的扣子。无声的,奶罩脱落下来,一对硕大饱满的rufang猛地露在外面,它们还在沉甸甸地颤动着。姑娘的rutou乳晕都很大,颜色很深,触目惊心。 小章医官脱掉了上身遮羞的衣物,她长发垂肩,白皙洁净的上身一丝不挂,两个硕大的rufang,摆在腼腆的梁琼海的眼前。 “本人的两只rufang对称,乳轴高度6厘米,形状都是圆锥型,上下半球饱满。因为乳腺发达,所以整体隆起更高,更挺拔,是最性感、最具观赏性的rufang。” 小章医官用一根细白的手指指着自己的两个大宝贝,向梁琼海介绍着。这也是临终关怀手册中要求的。 她已习惯这种场面,没有丝毫害羞忸怩。 梁琼海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他没想到姑娘的rufang是这样的,它们挂在姑娘的胸上,圆滚滚、沉甸甸,很有弹性的样子,陌生、性感、充满无穷诱惑力。姑娘的乳晕很大,微微凸起,rutou也很大。姑娘两个大奶像两个大眼睛看着他。 他舔舔嘴唇,无比渴望揉它们,嘬它们。所有男人面对女人的rufang,体内都会唤醒沉睡多年的记忆,他们彷佛重返婴儿时代,面对母亲的rufang,就是赤裸裸的想吃。 小章医官有些羞涩地问:“弟,你感觉怎么样?” “我想摸,想吃,行吗?”梁琼海眼睛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李雅璐’靠近他,弯下腰,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垂到他胸前。梁琼海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慢慢摸在姑娘的一只rufang上。贴近看,姑娘的rufang非常饱满,雪白雪白的,吹弹可破,淡蓝的血管透过皮肤露出来。 梁琼海浑身涌起一阵强烈的欲望,有性欲,还有食欲。他含住姑娘的一个褐红色奶头,奶头像鸡rou般,柔韧有弹性。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舌头颤颤巍巍伸出,舔着奶头。他心里说不出的抚慰,好像回到母亲怀里。 他含着姑娘的奶头,裂开嘴,哭了,满脸泪水流淌。 过了一会儿,小章医官把左边奶头从伤兵嘴里拔出,奶头上沾满了伤兵的口水,她有点难受,拿过纸巾,仔细擦干净。 擦完奶头,她直起身,整理一下头发,说:“弟,下面是二等加临终关怀项目第三步……” 她停顿一下,小脸忽然涌满红晕,声如蚊蚋,“……裸露下身。” 梁琼海没听清楚,“姐,你说什么?” ‘李雅璐’略微提高一点声音,“我说的是‘裸露下身’。就是裸露阴户。阴户是书面词汇,指女性的外生殖器,一般叫私处,或者是,尿尿的地方。” 说到最后,姑娘羞得目光好像要滴下水来。 梁听到她说出‘尿尿的地方’,顿时臊得脸红脖子粗。 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第一次和姑娘接吻,第一次见姑娘的光身子,第一次看见姑娘的奶子,现在又要第一次看姑娘的私处—尿尿的地方。 他的脑子有点短路,有点晕。 小章医官站起来,弯下腰,两只大奶子沉甸甸垂下。她两只手握住洗手衣的裤子边,慢慢往下拉,裤子是纯棉纤维做的,非常柔软,宽松。她一条腿抬起,脱掉一只裤腿,露出一条白嫩修长的腿,她再抬另一条腿,脱掉一只裤腿,裤子就全部脱下。 她把裤子挂在旁边床栏杆上,直起身体。她两条白嫩浑圆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地方小腿露在外面,胯部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小章医官小脸红红的,看着梁,微微喘息。 梁一副不敢看又想看的样子,斜眼瞥了一眼姑娘的神秘的下身,她的小内裤中间微微凸起。莫非那里就是她的私处,那个叫‘尿尿的地方’? 小章医官稳定一下情绪,又弯下腰,慢慢脱掉蕾丝小内裤。 她直起身。慢慢把脸颊边的碎发拢在耳后。 她现在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低着头,羞窘难忍,不觉把手挡在隐私部位。她170的身子雪白雪白的,洁净无暇,只有三处红,两只粉红rutou和下体一道红沟。 小章医官白白的阴户上没有一根阴毛。干干净净,像刚生出来的。 她不是民间所说的白虎。她的阴毛一直很茂盛,黑亮黑亮的。半年前,联盟军开始临终关怀项目,她才脱掉了所有的阴毛。 按联盟军对于临终关怀执行者的要求,她们的阴户必须做脱毛处理,脱毛有三种方式,全脱式、巴希利亚式(在阴阜上留长方形的有毛区),阿莫丽佳式(在阴阜上留倒三角形的有毛区)。小章医官采用的是全脱式,激光仪器处理,特别干净。 急救中心的所有女兵都是采取的全脱式除毛。一夜之间,她们的阴户集体回到了女童时代,没有一根毛,倒也稚气可爱。 小章医官坐在高脚凳上,缓缓张开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白白的阴户完全露在梁琼海眼前,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她紧紧闭着眼睛,脸蛋发烧,羞得无地自容。 “本人的阴户是女人十大名器中的第一种,馒头型飞龙xue。本人两个大yinchun厚实,维纳斯裂口只是一条线,闭合紧密。看上去白白胖胖,中间一条粉红裂缝,神秘性感。” 小章医官闭着眼睛,一句一句的仔细介绍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小脸红得要滴血。心里直骂。不知是联盟军总部哪个老色癖、变态写的词。 梁琼海一阵目眩神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了什么。最美的春梦里也看不见这么纤毫毕现的美丽姑娘的隐秘之处吧。 “弟,你觉得怎么样?”小章医官小脸上红潮渐退,她声音又变得一本正经。 “好。姐,我想摸一下……” “……好。”她把椅子挪得靠手术床近点,把自己的阴部贴在伤兵的手边。 她看着伤兵一只手轻轻摸在她阴户上。 粗糙的手指碰到了她娇嫩、害羞的地方,这是她成年后的第一次。她反应特别大,快要晕过去。 伤兵手指颤颤巍巍在她大yinchun上摸了一会儿,又去摸她粉红的小yinchun。小章医官咬着牙,忍受着伤兵的手抚摸、亵渎自己。 渐渐地,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呻吟。她脑子兴奋起来,压住了内心的羞耻。她感觉他摸不到位,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蒂上。 “摸这里。捏这里。”她低声说。 她感觉自己和这个伤兵一刹那亲密无间。他们可以做所有的事。包括zuoai。 梁琼海开始羞怯地、颤颤巍巍地抠捏‘李雅璐’的阴蒂,他抠捏了十几下。 “弟,你知道吗,姐这里其实是小鸡鸡,它和男人的yinjing是同源体……” ‘李雅璐’在他耳边低声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小章医官觉得从她阴蒂升起一股凶猛的酥酥麻麻、欲仙欲死的闪电般的快感,洪水般铺天盖地冲击到她的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她一下子浑身哆嗦、战栗,抑制不住地想哭,想喊。 她忍不住紧紧攥住梁琼海的手指头,不让他再动。 这是跟她自己手yin完全不同的体验。陌生男人的手抠她的阴蒂。光是想象,就让人欲仙欲死了。 小章医官感觉自己的阴蒂变得胀大突出,随高潮跳动;括约肌间歇式收缩;她的yindao分泌出大量的乳白色的巴氏腺液,把她的外阴弄得黏黏糊糊,一片狼藉,甚至流到地上。 她脸红、抽搐,甚至有点想小便。 她使劲咬自己的手,咬出血,才没有哭喊出声。 女人的阴蒂头拥有超过8000条感觉神经末梢,比男人的guitou,甚至整根yinjing都多。所以女人很容易实现阴蒂高潮。 梁琼海惊骇地发现,‘李雅璐’的两片大yinchun变得肥大,中间裂开,露出里面鲜红的闪着水光的rou,里面冒出一股股白色粘液,他的整个手掌都沾了很多。 “姐,你怎么了?” 小章医官咬着一只手,用力摇摇头。她娇羞无那、濒临崩溃的样子,说不出的狼狈,也说不出的迷人。 突然,小章医官猛地弯下上身,吻在梁琼海的嘴唇上,她的小舌头一下子冲进梁琼海的嘴里,疯狂地舌吻起来。 她吻了一分钟,松开嘴,把两只硕大的柔软的rufang撞在梁琼海的脸上,他几乎不能呼吸,一只胖乎乎的rutou塞进他的嘴里,“吃奶!”她在他耳边低声命令。 梁琼海开始用嘴吮吸她的rutou。她没等他吮几下,又换了一只rutou。她开始不停地轮换rutou,两只湿漉漉的rutou像小拳头一样打在男人的嘴里、脸上,rutou来回摩擦男人的脸。 “弟,姐是个sao货!sao逼!贱逼!贱逼想让弟弟cao!贱逼想让弟弟cao!” 小章医官附在梁琼海的耳朵边疯狂地、声音很小地说出了恶魔昨天逼她说下流话。她还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她怕自己羞耻的话被录音器录上。 说完,她心里涌上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也有说不出的畅快、轻松。 最后,她“啊啊”喊叫一声,仰头哭了,眼泪像瀑布一样流下。她到达了高潮。 手术室的大门无声地打开,小章医官出现在门后,脸上无悲无喜。 她走到何主任身前,递过录音器,语气平和地说:“何主任,145号伤员已于某时某刻死亡。这是临终关怀全程录音记录。” 对那个死去的伤兵,她心里有一丝眷恋。他老老实实,没有出言不逊,还给她带来快感。 一堆清洁员冲入手术室,按程序进行cao作。 一群男医官用意味不明的眼光打量着她的身体,特别是下半身。 小章医官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挥手告别双手合十感谢她的雷护士,施施然朝1号手术室走去。 深夜,小章医官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 今天,她整整忙了一天,做了十几台手术。此外,除了梁琼海那个项目,她又做了几个临终关怀项目。 对着每个伤兵,赤身裸体的她最后都要小声说些流氓话。把他们吓的要死,以为遇到了头号大yin女。不就是说流氓话吗,谁怕谁呀。破罐破摔呗,以毒攻毒呗。 她现在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她终于放下了,释然了。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回想着自己的心路历程。恶魔骂的没错,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是烂货、婊子,让那么多男人看身体,摸奶抠逼。她昨天为什么对他那么恨,那么念念不忘?为什么折磨自己? 承认自己糟糕的处境也没有那么难啊。 洗完澡,小章医官换上干净内衣,躺在床上,一秒钟就睡过去了。 几乎在同时,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潜入停尸房。一个抽屉被抽出来,里面的尸体袋被打开,梁琼海裹着冰碴子的头露在外面。 黑影附身上去,一只小小的刀在黑暗中疯狂地挥动,刀光一闪一闪的,伴随着咔嚓咔嚓剁冻rou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