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无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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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 我深呼吸,平复着心跳,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找回了知觉。 我从桌子上试图支起身体,但因为太滑又差点重新跌回去,猫眼胡子怪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桌子上全是汗水,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大概是我的,因为我的后背一直贴在上面。桌子很硬。 “请让我一个人洗澡。”我看着猫眼胡子怪的眼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用这种方式表示我现在是正常状态,已经被他成功“安抚”好了。 “好……”猫眼胡子怪低头亲吻我的脸颊,“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洗完澡后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面无表情。 猫眼胡子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听到这个笑声我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无所谓,我会拒绝。 “那么……吃我可以吗?”他的嘴唇缓缓移动,贴着我的耳朵用温柔的语调说道。 猫眼胡子怪总是用我父亲的身体做各种ooc的事情,父亲才不会说这种rou麻的话。 他开始轻轻舔我的耳垂,试图再一次激起我的欲望。 我被他舔得身体某处又开始起反应了…… “我累了,再做下去会像上次那样生病,我不是钢铁之躯。”我飞快地提醒他。 “对不起,小葵……”猫眼胡子怪停止了日常勾引,愧疚地抱住了我,“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以后不会了。” 我一动不动。任何动作在他眼里都会被曲解的。 “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他的声音闷闷的。 “不可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爱谁原谅谁原谅,同情心泛滥的人那么多,不差我松本这一个。 我推开他,从桌子上回到地面,赤足向浴室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被他动作轻柔地抱了起来。 “地板太凉了,你没穿拖鞋。”猫眼胡子怪柔声解释道,“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没说话也没拒绝,有交通人不用白不用。 我搭乘猫眼胡子号到了浴室,再次拒绝他的帮忙,关紧浴室门并锁住。 其实锁门没什么用,锁防得住父亲,防不住猫眼胡子怪。 很久以前的某天,刚刚结束禁锢的我不想和猫眼胡子怪zuoai,在他解开四肢的镣铐后就飞快跑回房间锁住门。 然后他居然把锁撬开了。 被我拼命抵住的卧室门被他缓缓推开,死死抱着书柜的我被他一寸寸进入,我抽出书本中藏着的美工刀刺向他的大动脉却最终被夺走…… 他极其紧张,误以为我要自杀,因为在挣扎中我不小心划了自己几刀。 当然,猫眼胡子怪受的伤要更多,因为我不是罪犯,他在抢刀的时候不能伤害到我,所以他不停地用他的身体保护我不被自己划伤。 他捂着伤口把刀全部用力扔出窗外。窗户钉着铁栅栏,但缝隙足够扔出三把美工刀了。 紧张的他死死抱住试图出逃的我,我们倒在一楼门口玄关处,他的血蹭到了我身上,地板上也是血。 我其实不想伤害父亲的身体的,但谁叫那时候使用身体的是猫眼胡子怪呢,我可不会对他留情,每一刀都是用尽全力去捅的,抱着杀死他和父亲的决心。 我其实不想伤害父亲的。 受伤的他拼命地安抚着挣扎的我,想让他眼中骤然发狂的精神病人平静下来。 那天我和猫眼胡子怪一边流着血一边在门口玄关处zuoai,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发出呻吟,血液、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 流泪的不是我,我只会流生理泪水。是猫眼胡子怪的眼泪。 谁知道他为什么哭,可能是疼的吧?搞不懂。 直到再也不能高潮后,他第一时间抱着无力的我去了医院。 猫眼胡子怪缝了十五针,我只需要打个破伤风疫苗就行。 后来父亲不断地和我解释,他是担心还没有被他“安抚”情绪的我会精神紊乱伤害自己才撬锁的。 他不停地和我道歉。我知道他没有敷衍我,但那又怎样? 我没原谅他。 我又没有精神病,怎么可能伤害自己,我可还想去拉斯维加斯呢。 要伤害也是伤害别人,比如庸医,或者霸占我父亲身体的猫眼胡子怪。 庸医把我一辈子都毁了。 猫眼胡子怪把我父亲毁了。 ——我绝不会原谅他们。 其实,我从未想过主动伤害诸伏景光的。 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