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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系好领带,去卧室自带的浴室洗掉了脸上的妆容,皮肤显得白皙紧致,在这身昂贵西装的衬托之下愈发迷人。 其实刚才姜宸努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哪怕只看了一秒就转过头,他的心跳还是控制不住地加速,撞得胸口有些疼。 然而他没想到,穿好礼服后的少年的诱惑力丝毫不减。 简时宇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刘海微微被打湿,睫毛上沾了些水珠,整张脸看起来非常干净,和他眉眼中的纯净气质如出一辙。 他的礼服是姜宸努高中时买的,风格上比较偏向少年感,简时宇穿上之后,有了一种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独特魅力。 “小姜,谢谢你。”简时宇对姜宸努感激地说道,旋即又问道:“或许……你应该知道是谁绑架的我?刚才有人来见过我,长得很高很帅,年纪有些大了,穿红色的礼服。” “……是我爸。”姜宸努深呼吸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你先离开这里,等你走后我再找他问清楚!” 简时宇微微一怔,他虽然刚才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又觉得小姜他爸爸没有理由这么做。 宴会已经开始了很长时间,等会儿姜彧就会回到楼上。 简时宇看着姜宸努,认真地说:“小姜,不管怎么样,我都把你当我的好朋友。” 说完后,他打开卧室的门,一边压低脚步声一边谨慎地离开了房间。 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姜彧的别墅门口,喇叭鸣了一声,便有人立刻来接应。 姜彧往窗外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人来了。 白雨泽走下车,脸色不太好。 他在傍晚的时候忽然收到姜彧的邀请函,邀请他以“花厝度假村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前往姜家别墅参加生日宴会。 白雨泽向来不屑和这些人来往。一两年前,姜彧曾找过他,向他讨要花厝港的使用权,被他拒绝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函,他自然没打算答应。 然而,令白雨泽没有想到的是,姜彧随后又给他发了条消息: “简时宇在我这里。” 白雨泽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 他一直自诩是心狠手辣之人,心思缜密的程度也是整个花厝出了名的,要不然他也不能成为“花厝”的老大。 可是他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卑鄙无耻的人。 白雨泽低调地踏进姜家别墅的大门,一身白色的西服看起来英姿飒爽,剑眉星目的长相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白雨泽一定会四处放电,用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勾引周围的少男少女。不过此刻他一点心情也没有。 姜彧带着笑容,从容不迫地迎上去,看着白雨泽说:“好久不见,小白。” “是挺久没见了。”白雨泽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修长的手指握住杯脚,却没有喝酒的意思,“一直以为江滨集团家大业大,不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要比下三滥,有谁比得过花厝的老大呢。”姜彧轻声说着,随即笑起来,也不管白雨泽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伸手用酒杯碰了碰对方的酒杯,发出清脆响声。 白雨泽深呼吸一口气,死死地盯着姜彧,冷声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江滨集团最近财务赤字了吗,需要靠绑架勒索赚钱?” “拖你的福,江滨集团最近这一年确实不怎么好。”姜彧依旧保持着笑容,眼底却闪过冷意,“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就是想用他来换花厝港的使用权吗?”白雨泽冷笑道,“别在我这演聊斋了,你现在的嘴脸真让我恶心。” “不过……”姜彧上前一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花厝这一年,也不怎么好过吧,嗯?” 白雨泽身形一僵。 姜彧一字一句地说道:“警察查得越来越频繁,来花厝闹事的人越来越多,旅客的数量也不免受到了影响……你们那个见不得人的度假村,还能赚多久的脏钱?” “脏钱?倒是没你们江滨集团脏。”白雨泽咬牙切齿道,“夏城的五大港口你们占了四个,海鲜走私还不够你赚得盆满钵满?姜老板,把人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但你不要太贪心了。” “钱?我缺钱?”姜彧像是听到笑话般,笑了起来,“我就明说了吧,不交出花厝港,你休想见到人。” “如果我不答应呢?”白雨泽不怒反笑,冷声道:“姜老板,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必须要得到简时宇不可吧?” 姜彧盯着白雨泽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他面不改色地说:“白雨泽,你找他找了一年多了,这件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一清二楚。” 白雨泽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差点把高脚杯的杯脚捏断,他盯着姜彧,嘲讽道:“一年前你找我要花厝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找机会和我谈判,对不对?” “对。”姜彧毫不避讳地说,“一年前你拒绝了我的请求,我当然很不爽,调查了你的底细。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 亚麻色的微卷刘海之下,白雨泽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彧,带着隐隐的恨意。 “花厝的老大,在一年半之前并不是你。”姜彧继续说道,“准确地说,是在一年零三个月之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花厝的老大,叫做唐子铭对吧?”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白雨泽的背部肌rou明显一僵,但他仍然维持着冷静,说道:“姜老板还真是对花厝港念念不忘呢,前任老大是谁那种破事也要调查。” “前任老大是谁,确实不重要。”姜彧泰然自若地喝了口香槟,眼睛深不见底,“可是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唐子铭在花厝当了没多久的老大就离开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白雨泽这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花厝最强者的代名词。” 白雨泽咽了口唾沫,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所以呢,这和简时宇有什么关系?” “我来大胆猜测一下。”姜彧举着酒杯,沉吟片刻后说道:“是那个叫唐子铭的人,亲手将你调/教成现在这样的,对吗?” “你的脑洞还挺大的,不去写真是可惜了。”白雨泽冷静地说,“唐子铭是我朋友,后来去了云州市,而我之所以成为老大,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强。” “是吗?”姜彧看着白雨泽的眼睛,声音轻而掷地有声,“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寻找戴手环的人的下落?” 白雨泽盯着姜彧,表情看不出异样。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槟,轻笑了一声后说:“仅仅只是因为思念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