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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评论精彩得都不敢写具体剧情,宴九越往下看眉毛挑的越高,看完热评静止了两秒,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所以为什么只开一间房?”宴九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屋子人往洗手间走去。 陆燃跟在他身后,“开是开了七间,他们喝醉了都不回去。” 宴九拆了一只牙刷,在镜子里看向陆燃,“你也醉了?” 陆燃靠着门,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白衬衫,皱皱巴巴,打破他平时的样子,添了几分荒唐,“喝了一点。” 宴九:“难得。” 外面五个人睡的很死,宴九刷好牙见陆燃还在门边,心念一动,转身将他拉了进来反手锁上洗手间的门,“我要洗澡。” 陆燃一怔,“那我出去。” 宴九拉着他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陆燃看着他。 半晌,陆燃喉结滚动一下,低头贴在他耳边,说话间气息喷洒过耳垂,“我帮你洗?” 宴九浑身起了一个颤栗,仰着头轻声回应:“嗯。” …… 演唱会举办到后半夜,之后又一直玩到清晨天亮,一群二十多岁的半大男生,好久不见,聚在一起回忆往昔,就很像是三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挺着啤酒肚思考人生。 宿醉的头疼被热水冲跑,宴九在朦胧中恍惚想起陆燃昨晚说的最少。 经历最多的人,偏偏一句话都没多言。 于是手指向下,抓住对方的手,又一寸寸从指缝之间穿插进,在水流中十指紧扣,“哥……” 尾音上扬,又娇又软,藏了情.欲。 宴九听见自己声音就闭了嘴,又很快唇角浅浅扬起一个弧度,哑声唤了句:“哥,我想你……” 陆燃神色一暗,压着声音低斥,“别闹。” “想闹。”宴九说。 “……”陆燃招架不住他的小孩脾气,身体反应比自己诚实,手指向下继续帮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警告,“小九,人多。” 宴九眼睛向下瞟了一眼,作怪的好心情藏不住,故意向前贴近他颊边,“什么时候人不多。” 陆燃没说话,宴九继续逗他,“你现在住哪?” “要不要去我家?” “跟你一起买的房子,不打算去睡吗?” 宴九笑意愈深,“不打算……睡我吗?” 陆燃眼神中晦暗蔓延,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听见不断作死的某人轻呼了一声痛才继续动作,“再说话你别出去了。” 房间里开始传来声音,一阵接着一阵,苏辰禾一醒就吵着头疼,宴九原本还想继续挑逗,又乖乖憋了回去,等到一身汗珠都被水流冲走才止住大口喘气,靠在浴室墙上半晌接过陆燃递过来的浴袍穿上打算出门。 “等会。”陆燃系好衣袋,伸手按了换气开关,又拧开水龙头,“味道散掉再出去。” 宴九刚刚不知羞地撩了半天,这时候脸倏地一下红透,低着头看自己脚趾。 苏辰禾在外面拍着门,“小九,你还没洗好吗!我想上厕所。”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宴九隔门回怼。 “房卡丢了啊草。”苏辰禾怨念穿墙而过,半晌陆燃才拉开门。 一看见他,苏辰禾愣了两秒钟,“哥,你不是……你怎么也在?” 视线透过他看见浴室里另一个人,眼尾染上一层媚红,浴袍遮不住的胸膛微微起伏,牛奶色的肌肤上泛着粉。 苏辰禾:“……” 我可能要死。 宴九跟陆燃裹着浴袍出去,除了洛晚多看了两眼,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各自打电话让助理过来接,宴九靠坐在窗边,手里拿了一副扑克随意转着。 等到寂静变成喧嚣,喧嚣趋于更加吵闹,又一个个散开离场,他转过头,看见陆燃穿戴整齐站在房间里接了个电话。 “要回去了?”宴九问。 “谈了个项目,约了今晚吃饭。” 宴九“哦”了一声,看着窗外阳光温煦,“那走吧,现在回去还能赶得上。” 陆燃:“赶不上也没事。” 宴九扯开自己浴袍袋子,抄起T恤套上,“不立你的工作狂人设了?” 陆燃失笑,拿过他的外套走近为宴九穿好,“那人设有什么好立的,会累死。” 宴九白了他一眼,“知道累就别那么拼命。” 怨着的句子都说的像是在调情,陆燃有点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安排副手先去应酬了。 只是话到嘴边,坐上去机场的车的时候,轻轻浅浅地哼出一个小调, “窗下老树枝芽疯长 春雪晚梅映暖阳 我知你岁月漫长行过山水长蔓 也知你路遇春色万里长街打眼繁华散场 …… ” 是他昨晚在演唱会上弹唱的新歌,还没发行。 宴九脸红的像个番茄,“你他妈别唱了。” “写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唱?” “别说话了,求你。”宴九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手盖在额头上,闭上眼睛轻声唤,“哥……” 身边一声低笑溢了出来,陆燃真的没说话了。 过了很久,意识迷糊之间宴九感觉头发被人揉了揉,身侧一声轻叹温柔到了极点,“还是别知道了。” · 回北京之后陆燃一直在忙项目合作,宴九年初拍的电视剧快播了,在跑各种活动,等到陈越告诉他可以来谈解约事项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还没跟陆燃聊好合约。 电话拨过去,那边顿了顿,“电子版我给你发过去,你找个律师看一眼,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再加。” 宴九看完合同,坐在车上无声笑开。 这还找个鬼律师,他一个非专业人士都能看出来这份合约利益远超自己的咖位了。 于是忍不住给陆燃发消息。 -宴九:你钱多了没地方花是吗,不重拟一份合同到时候可别说我坑你。 对面回的很快: -lu:养你还是养得起的。 -宴九:滚蛋。 到嘉图的时候,陈越坐在会议室等了他好久,一见到他来就说:“还想着你不来就好了,我能直接续约。” 宴九笑开:“东家可别,签我太费钱了。” 陈越笑了笑,签好名字将文件递给他,“准备去哪?陆燃那?” 宴九点了点头,陈越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惋惜道:“早五个月我肯定不让你去,陆燃那小子主业是商人吧?” “我哪知道。”宴九笑道。 陈越开玩笑道:“他刚回国那时候一分钱都没有,现在都能签的起你了。签约费多少,别太便宜了,我会忍不住抢人。” 宴九报了个数字,陈越一改玩笑的神色,犹豫半晌才开口:“他对你是真的好。” 宴九觉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