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床吗?
会叫床吗?
同样是刀尖舔血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庞斯那样任由于屹糊弄。 沈枝不知道面前的中国男人在这里充当着什么角色,但她知道,当另外一声发音纯正的英语在走廊另一头响起时,对方全身都紧绷了。 “于,对我们的客人客气一点。” “说不定,她能付得起这对珍宝的钱呢?” 温柔又黏腻的声音,像躲在暗处的眼镜王蛇。 后来者低声询问女孩:“这可是上等的好货,我叫人替您包起来?” 沈枝僵硬地摇了摇头。 她付不起。 “我只是…想先看看货。” “那太可惜了,这里可不是由着小女孩胡闹耍性子的地方。我们也只保证客人的安全。” “如果不是来买货的客人…” 底下响起yin邪又期待的笑声。 “跟我走吧,迷路的小姑娘。” 被笼罩在阴影里的沈枝看不见那人的脸,但那只伸过来的、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散发着让她不舒服的气息。 两相其害取其轻,女孩未受束缚的那只手,手疾眼快地揪住面前中国男人的背心。 两个男人都是一愣。 黑色皮质手套僵硬着收回动作,优雅得像不属于这充满肮脏血污的地方。 军靴踩上楼梯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下楼。 “是我误会了。于,招待好美丽的小姐。” 透过被称呼为“于”的男人撑着的手臂间隙,沈枝看到了那人军靴里包裹的小腿,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原来是装的假肢,难怪走路的声音那么重。 “对了。别这么猴急,这里可不是办事儿的好地方。” * 两根长垂的象牙被重新送回原处,狂啸的猎犬逐渐安份,几双湿润的狗眼带着探寻跟着发出刺耳“刺溜”声儿的地方移动。 那是沈枝被抓着手腕被迫跟着走,双足不情愿地剐蹭着地面抗议的声音。 “放开!” 倒是个烈性子,逮着堵在自己面前的rou墙,亮出白牙发狠地咬——这男人浑身都是硬的,一口下去,沈枝只觉下颚酸痛,被攥着下巴抬起头,微张的红唇还挂着几根暧昧的银丝,顶端连结着于屹坚实的胸膛。 磨人。 男人眉心蹙起一道不耐烦的褶皱,眼角余光瞥到身后几个非洲面孔的雇佣兵跟上来了—— “于,要帮忙吗?” “玫瑰拔了刺就好了,真正的男人…”搭上于屹肩头的男人做了个顶胯的姿势:“要在床上征服女人!” 怀里的那个这会子倒是安分了,乖巧地缩在怀里小幅度地都,长发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充满恐惧的双眼。 旁边的看了心痒无比,亚洲女人较他们来说身材娇小,完全是可以捧起来cao的程度… 这么娇一个,cao起来得多紧啊… 手不安分地朝女人那处伸了伸,还没碰到头发丝儿呢,眼前一花,森寒的刀刃抵在颈间。 速度快到没人看清于屹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揽着怀里的人,另外一手只需在往前半寸就可瞬间取人性命。 “我的人。” 于屹像一头耐心的狼,直到刀下那人僵硬地点了点头,利刃收回,一把扛起怀里的沈枝,几步就上了楼。 女孩有些尖利的叫声在空旷的厂房里荡出回响,刚被唬得心有余悸的几人听在耳里,跟爪子挠心似的。 他们匆忙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读出了心痒难耐的渴望。 ——要不,去听个声儿? ** 沈枝整个倒挂在男人背上,柔软的小腹顶着对方肩处的一块硬骨,好容易捱到三楼,还没来得及缓口劲儿,被揪着后颈整个人推搡进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间空荡简陋的屋子,一张床就是唯一的家具,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充斥鼻腔。 她背靠着门,双手环抱胸前,一脸警惕地看着逐步凑近的男人。 一步。 两步。 大掌完全冲着沈枝的脸来了,她心里一惊,下一秒嘴被捂住—— 于屹侧耳贴在门上,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三个不要命的。 他收回动作,鼻尖顶着眼前人的,暧昧的气息缠绕,像是随时要吻上来。 “会叫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