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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席君一个踉跄,吃痛地跪下,就连脸色都苍白了许多。 众人一惊,双手捂嘴,把喉咙里的抽气声堵了回去。 阿如仰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倔强:“没有谁派我来,我是自己来的。” 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不让自己暴露过多的情绪。 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得到他的注意,但却又对他的一举一动充满了畏惧。 这种又敬又怕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男女会有的情愫。 原本还在葛优瘫的南望忽的坐直,颇有兴趣的瞧了起来。 既然席君配合自己的演出,那钟伦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缓缓走到阿如的面前,望着眼前这个充满谜题的俘虏,澹常的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冰冷,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悬在头顶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阿如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不自觉的开始发抖,阿如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威压,缓缓垂下了眼眸。 蓦地,她略显消瘦的脸颊被狠狠捏住,澹常一个用力,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自己来?那就更让人不得不提防了。”澹常扬起自己标志性的笑容,但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 阿如眨眼的频率不自觉加快,眼神同澹常一样意味深长。 这种充满征服欲的姿势,谁又会是谁的猎物? “卡!” 演到了精彩处,南望激动的大喊了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叫好,工作人员们也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现场好生热闹。 但等欢呼声结束之后南望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坐在监视器前,而他们也没有在真正的拍戏。 对于自己的一时失态,南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这依然抵挡不住他的好心情。 “一改动之后,这种感觉就对了。”南望感慨的晃着脑袋,“之前的对话虽然符合逻辑,但总是缺了点什么。” 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能手指相互摩挲着来比划,但他想不出别的什么动作,只能用搓钱的手势来代替。 “现在这种感觉就对了,不过还是得继续修改,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钟伦不愧是他一直看好的男演员,发挥的依然稳定又完美,但今天让他更感到惊喜的是席君。 “真的是第一次演戏?”南望啧啧称奇,背着手绕着席君走了好几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稀有动物一样,“哎,小君君也是个好苗子嘛,长得有特色,演技也有灵气,哎哟~” 南望的这番话完全发自肺腑,如果说她是第一次接触演戏就能演到这种份上,那绝对是个天赋型选手,只要稍加打磨,所有人都难避其锋芒。 无论是眼神声音,肢体动作,还是各方面的细节,席君都处理的很到位,也让观众有代入感。 扮演阿如的女演员也算是个老戏骨了,从童星出道到现在,她积累的经验是她最宝贵的财富,每一处演技都十分的自然流畅,看不出表演痕迹。 比起阿如的饰演者,席君的表演要更为内敛,但这种内敛需要各种镜头的烘托才能展现出她复杂的内心。 如果放到电视剧里,她的光芒就会大打折扣。 两个阿如各有各的好,不过这么对比下来,席君还是稍显稚嫩。但不得不承认,席君的表演着实让南望惊艳了一把。 同样诧异的还有钟伦,他在表演结束的第一时间就上前把席君扶了起来,检查她的膝盖有没有跪出淤青。 席君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钟伦提着的这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没事就好,吓我一跳。”钟伦喘气,心里闪过了一丝庆幸,“不过小君的演技真的很不错,连我都被吓到了。” “是啊,”南望也插了一嘴,“平时见你是个面瘫脸,还以为在对戏的时候也会比较平淡,没想到你还挺擅长制造惊喜的嘛。” 他哈哈一笑。 “我……” 席君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回过神来的她也不得不承认,南望说的是对的。 在席君看来,过多的表情会耗费一定的力气,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需要表达情绪的场合,她基本都会保持着冰山扑克脸。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表达情绪的能力。 很多时候她其实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表情配合什么样的行为,就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但这样的生活太累了,她并不想这么做。 不是不会做,只是不想而已,单纯的不想。 或许很多人会说她任性,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有什么错。人首先得为自己而活,其次才是对社会的贡献。 如果爸爸mama还健在的话,自己的性格可能会变得不一样吧。 所以冰山脸是大部分人对她常有的一个误会,也是所有人对她的第一印象。 解释的话就在嘴边,但席君忽然又不想开口了。仔细想了想,大家会这么认为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解释不解释都一样。 “小君的共情能力很强的,”倒是钟伦帮她解释了起来,“只是她常常处于叛逆期,不想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叛逆期? 头一回从学长嘴里听到这样的形容词,席君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我有叛逆吗? “哦~也有这个可能。”南望居然懂了钟伦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绪嘛,很正常,中二少年常有的一个毛病。没想到席君长这么大还处于这个时期,真是童心未泯啊。 南望一本正经的在心里打趣。 如果席君能够听到这一段腹诽,她的脑袋上一定会写满问号。 看着黑线席君,南望好像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摸索着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思考。 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道:“如果不是面瘫的话,你能表现出十五六岁少女的娇憨吗?” 这个要求提的有些突然,席君怔愣住了,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是说我吗?” “没错,是你。”南望点头催促,“能来一段吗?” “额……”她被问住了,“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