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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1??3??

    “莱万,你知道他出轨了,对吗?”

    那其实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莱万想过关于马尔科知道这件事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是歇斯底里的辱骂,是默默流泪,都不是,原来是在这样一场“性爱”之后,马尔科轻声的陈述,你知道了,对吗?

    他当然知道,知道他风流的父亲最擅用高大温柔的样子伪装自己,知道他就算结婚了也有无数红颜知己,马尔科是特殊的,但对他父亲而言,可能只是从没尝过的一道美味佳肴,特殊到不顾他男人的身份也要给他妻子的名份,特殊到愿意在他面前伪装洁身自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会只吃这一道菜,生性风流的人不会为一个人停留太久,莱万当然知道,他知道所谓的小妈只是个名头,实际上他和露西、丽娜有什么区别,对于莱万来说唯一的区别就是

    这是马尔科。

    “我后来不知道婚姻的意义是什么了。”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我应该和一个蓝眼睛的波兰人结婚。”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我好像已经认识他很久了,他出现就是为了填缺我关于婚姻的意义这部分内容。”

    马尔科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一直是这么感觉的。”

    世界从那一刻开始崩塌,

    于是莱万在这一刻知道了,关于马尔科为什么会嫁给他父亲的真实原因,源于他父亲和他八分相似的脸庞和海蓝色的眼睛,源于马尔科失去的记忆,源于四年前的那场车祸,源于五年前他们的分手,源于七年前他们的相遇,最后一切一切的根源就是,莱万自己。

    所以马尔科现在会形销骨立的躺在他面前,用心如死灰的语气说他出轨了,造成这一切的原来是他自己。

    他在这一刻被凌迟。

    过了很久很久,莱万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想起来了。”

    马尔科摇摇头:“没有。”

    莱万最后站在原地看着马尔科精疲力竭的陷入睡眠,把被子盖到他的身上,才拿出手机取消了晚上离开华沙的机票。

    罗伯特先生又被调回华沙总部了。

    与此同时,他搬回了坐落在半山腰的家,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几个月前,有些不同的是,几个月前还会每晚回家的父亲,终于恢复了他很少回家的常态。

    莱万衣衫整齐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对面的马尔科却兴致缺缺的用刀叉戳着胡萝卜,在没有人看得到的长长的桌布下面,马尔科一只白皙的脚正蹭着莱万的小腿。

    莱万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只是在马尔科蹭到他大腿的时候把手伸到桌布下面轻轻捏了下他的脚掌,成功收获了一个来自马尔科的白眼。

    “lewy,今天晚上回家吗?”

    莱万放下叉子对他点了点头说:“回。”

    马尔科又不说话了,莱万于是只好在原地多坐了一会等身下的反应不那么明显了才去上班。

    从两周之前他搬回来之后,马尔科就开始跟他玩这种“偷情游戏”,莱万不清楚马尔科究竟是为了报复他父亲的出轨,还是单纯只想找个人跟他zuoai,总之,他们莫名其妙的开始稳定的发生关系

    马尔科总是很主动,和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简直天壤之别,莱万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好事,但由此总能看出他父亲的事对马尔科的伤害有多大,这是莱万最无法辩驳的一件事,他没法不对马尔科产生愧疚以至于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他心里隐隐能感觉到,马尔科似乎在计划什么事,但他没有立场去问,马尔科也没有跟他透露过,他们几乎在家里每一个地方zuoai,在每一个马尔科开口问他“你今晚回来吗?”之后的晚上。

    在又一次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莱万准时回到了家,此时他更像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主人,而马尔科是在等他回家的妻子。

    这个认知总是让莱万感到很充实的满足,他甚至在心里暗暗希望父亲永远不要回来。

    莱万刚推开房间的门,马尔科就贴了上来,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埋在他脖颈间舔他的喉结,他穿了一身纯白色的睡衣,胸口敞开着,漏出白皙透粉的皮肤

    莱万不得不承认他还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马尔科,有点过于热情了。

    “你喝酒了?”

    他抬起马尔科的下巴看他是不是又喝醉了,马尔科舔了舔嘴唇,漏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一点点。”

    然后他凑上去和莱万接吻,像在岸上没有氧气就无法呼吸的鱼那样急迫。

    莱万按着他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很好,一点酒味都没有,骗子。

    他托着马尔科的屁股分开双腿把他抱起来,马尔科很自觉的夹住了他的腰,又抱住了他的脖子怕掉下来。

    莱万把他放到床上脱衣服,马尔科没有穿内裤,睡裤一扒下来就是浑圆的两瓣臀rou,触感极佳,马尔科面对着他分开双腿,给他看已经湿的流水的xiaoxue。

    由于最近的频繁使用,原本粉白的xiaoxue颜色变深,更接近于浅红色,分泌的蜜汁挂在两瓣yinchun上,看着十分yin荡。

    莱万拖着马尔科的腿在他腰下垫了个柔软的靠枕抬高了他的臀部,然后坐在他抬高的双腿间凑上去亲他的xiaoxue。

    “嗯……”

    马尔科发出一声短促甜腻的yin叫,莱万用鼻尖蹭他藏在里面的阴蒂,又伸着舌头舔弄他闭合着xue口。

    “嗯……好舒服……”

    他的yin水流的更畅快,手也插到莱万的头发里按着他的头往下压,莱万的舌头在xue口戳刺了几下之后顶了进去,马尔科于是叫的更大声,又不满足的上下摇晃着屁股要他插的更深一点。

    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几乎打湿莱万的下巴,他把舌头抽出来,湿淋淋的半张脸要去吻马尔科,马尔科嫌弃的偏过头又被他捉着下巴吻了上去。

    马尔科眼尾潮红,嘴巴也被他亲的亮晶晶的,喘着气小声说

    “好难吃……”

    莱万继续揉弄他被玩的汁水淋漓的xiaoxue,凑近了亲了亲他的脸

    “今天cao后面好不好。”

    “嗯?”马尔科反应了几秒钟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皱着眉推他的胸膛拒绝“不要……”

    然而莱万的手指已经沾满了他前面xiaoxue流出来的黏腻液体,顶着阻力插进了后面的xue口。

    “啊……好奇怪……”

    后xue要比他前面的xiaoxue更紧,仅仅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紧紧的夹住以至于无法顺利进出,莱万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阴蒂想让他放松一点,结果就是被夹的更紧了。

    马尔科从头到脚都写着抗拒两个字,莱万突然福至心灵的问他

    “Marco,你是不是没有用后面做过?”

    马尔科红着耳朵不说话,结果莱万拿开了一直玩弄xiaoxue的那只手,马尔科没办法只能自暴自弃的嚷嚷

    “没有没有!”

    说完他又立马补充:“不许用后面……”

    莱万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到他前面的xiaoxue里搅弄,柔软滑腻的触感和后面的干涩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不许?”

    他用一根手指抽插的顺利之后,抽出来换成了两根手指抵了进去,马尔科闷哼了一声又开始推他

    “……会疼。”

    “慢慢的不疼。”他亲了亲马尔科的脸颊,一边小声安慰他放松一边用两只手指扩张。

    等到从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的时候,马尔科的哼叫已经不是痛苦而是空虚了,他两条腿夹着莱万的腰,抬起一只脚踩在莱万胸口,把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莱万进行无声的催促。

    莱万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把马尔科双腿几乎对折到肩膀处,让他完全能看到粗壮的性器插进他身体里的画面。

    然而莱万才刚刚试探性的顶进去一点,马尔科就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那不是适合性爱的甬道,被粗大性器撑开的一瞬间马尔科就觉得他的眼泪要流出来了,酸胀的疼痛让他本能的抗拒

    “不要……不要了疼……”

    莱万被夹的也并不好受,那实在是太紧了,但他就是近乎病态的想要拥有马尔科的全部,他亲了亲马尔科的眼睛,把前面xiaoxue里流出的yin液抹在性器上充当润滑,在马尔科的啜泣和泪水中全部进入了他。

    莱万吐出一口气,他看着和马尔科完全连接在一起的下身,竟然有一种病态的满足,他进入了马尔科身体的另一个部分,这是完全且完整属于他的地方,莱万对这个认知感到兴奋。

    马尔科已经不想理他了,他没有爽到,只有疼,后xue的异物感让他无法忽视,莱万做最轻的动作他也觉得难受。

    然而这样痛苦的呻吟很快就变了调,随着莱万的抽插越来越流畅,每次性器抵到最深处顶在前列腺研磨的时候,马尔科就会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嗯慢点……”

    马尔科被cao的全身都是粉色,爽的脚趾蜷缩,他高仰着头被动接受狂风骤雨一样的顶弄,每次快要高潮了莱万就会放慢速度,然后把整根roubang抽出只剩下一点插在身体里,坏心眼的看着马尔科红着眼睛挺着腰自己吃进去。

    “快一点……”

    莱万几浅一深的草进去又全部拔出来,逗他:“Marco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

    马尔科喘着气急促的呼吸,小声说:“……要快点…”

    “啊啊……啊嗯不行……不行不行……”

    马尔科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推他,甜腻的呻吟都被高频抽插撞成了细碎的哭腔,莱万每一次插入都准确的顶到前列腺,在马尔科哆嗦着抬起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之后,他把yinjing抽出来射在了xiaoxue上。

    马尔科仰着头缓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不应期里缓过来,他狠狠瞪了一眼莱万之后把自己团进了被子里不理他了。

    莱万觉得好笑,把他从被子里扯出来抽湿巾把肚皮上两个人的jingye都擦干净,又抬起他的腿把两个有点红肿的xiaoxue也擦干净,马尔科生气的态度很明确,不仅不跟他讲话也不想看到他。

    莱万只好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上,又认命的去楼下给他加热晚餐。

    马尔科缩在被子里的小脸有点泛白,他蜷曲着腿把自己抱成一团,手不敢用力的捂在肚子上,另一只手窸窸窣窣的在床上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给克罗斯打电话。

    “喂,托尼,我好像做的有点太过了,现在肚子疼,不会有事吧?”

    远在西班牙的托尼刚下了一台手术,猝不及防的还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做的太过了?”

    “zuoai!”

    托尼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无语,尽管他已经详细的给马尔科讲了不下三遍关于双性人怀孕的常识,马尔科依旧不放心,因此这已经是马尔科知道自己怀孕以来给他打的第无数个电话。

    “双性人的孩子不会那么脆弱的,前三个月母体会比平时更渴望zuoai,只要别太过分就行了,”托尼听到了对面诡异的沉默,想起来这是个除了画画之外什么也不懂的弱智,又继续给他解释,

    “别忍着,想做就做,只要不是连着做几个小时这种强度,都不会有事的。”

    “听懂了吗?”

    马尔科抓着手机“哦哦”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