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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得涨起来像怀孕(H)

    

射得涨起来像怀孕(H)



    不就是今天回家的时候路过聚宝阁,跟韩二少爷打了一声招呼吗?他就记到现在,拿来折磨她,俞婉欲哭无泪。这几日寇冲对她千依百顺的,她几乎都要被打动了,原来暗处他还是死死盯着她,一刻不放松,根本就不信她。

    可她真的真的好像要,临门一脚就能获得极乐,却不得不忍受骨子里瘙痒难捱的痛苦停下来。无边空虚的、欲求不满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她不得不妥协,“不看了……我没有看他……呜……嗯啊……”

    “张志诚呢?喜不喜欢。俞罗衣说你喜欢文质彬彬的书生,你喜欢吗?”

    俞婉咬牙,像是快要被溺毙的落水者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往上爬般掐着他手臂,香汗淋漓,一喘一歇,“不、喜欢……没有喜欢过……没有的……”

    像是嗜甜的猫咪被投喂了一块饴糖,甘甜的滋味流经四肢百骨,安抚住蠢蠢欲动的瘾。如同一种满意的奖励,他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嘬成红欲滴血的模样,又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饱涨到无法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漫延,酸麻更尽头的感觉是疼,麻酥酥的。而那层层叠叠的酸胀感呈阶梯般地攀升、堆积,快要达到爆发的顶峰,精神绷成一根敏感的弦,身体同样。

    可不管她是放松还是紧绷,他的分身对她来说都像是一根木锯,拉扯着花心,将柔软的媚rou带出来送进去,送进去再带出来。好在俞婉的身子敏感多水,稍微一弄便尿了一般泄得一塌糊涂,水儿的润滑恰到好处。

    可再多水,本就是勉强匹配的尺寸,吞吃的艰难,怎么也受不住他一次比一次要命的入侵跟粗暴掠夺。

    张扬的巨根埋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肆无忌惮地顶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的cao干。rou体相击的啪啪声塞满耳朵,床帐抖得龙飞凤舞,结实的架子床比她呻吟的还要剧烈。俞婉不得不抽出一分多余的心力担心,或许站在门外面都可以听见床快散架的摇动声音。

    她真的很怕,成亲不过短短几天,却把床做坏了,传出去她就不用见人了。很快,她就没精力担心床了,身下的冲刺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两团雪白的乳儿快被撞飞上天,雪兔一般左弹右跳,快打到她脸上来。

    而随着下半身抵死缠绵而产生的天崩地裂般的电流从摩擦中不断扩散,刺激着腹腔中哪怕微小的一块肌rou,同时沿着尾椎骨快速攀爬,席卷全身,剥夺所有的感官认知。

    俞婉成了濒死的一尾鱼,除了赶紧断掉这口气结束折磨,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不敢奢求。她感觉自己真快溺死在激烈的快感里,太快了,太刺激了,全身上下有一处是放松的,都在用力绷紧、再绷紧。

    大汗淋漓,柔光若腻的肌肤覆盖着一层水色,几缕漆黑的头发被黏在侧脸上,双眼雾蒙蒙水当当,双颊酡红如同宿醉。

    她低下头无意识看两人相连接处,却见太快的顶弄中两个囊带模糊的影子翻飞,拍击时喷溅的白沫飞得到处都是,大腿上成片的银丝拉线,晶莹的水色甚至沿着肚皮倒流。而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随着rou茎飞快的进出,凸起、消失、凸起、消失一根粗硕的棍子,将肚皮顶出一道高高的弧度。

    顶端几乎到了肚脐位置,居然进得这么深。

    隔着一层肚皮,摸上去竟然还是yingying的。俞婉痛苦地呜咽一声,全身痉挛紧绷,不断堆积的快感终于攀上了最高峰,rouxue瞬间紧绞收缩到极点,狠狠一颤,洪流猛地爆发。身体里某处开关被打开,受到刺激的蜜液争先恐后奔涌而出,直直淋在作乱不停地rou茎顶头上。

    而此时的rou茎一直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本就涨大的茎身更加鼓鼓胀胀,坚硬如铁。上面覆盖的血管中热血汩汩,敏感的神经遍布,每擦过一次紧致到窒息的rouxue,便是一次空前的舒爽刺激。

    随着cao干的深入和加速,rou茎的承受能力也早到了峰值,这种时候越是忍耐,最后释放的快感便越令人欲罢不能。察觉到熟悉的痉挛收缩,知道她要到了,寇冲越发狠厉地掼入深处,越战越勇,顶弄地更加凶猛凌厉,似乎要将花心撞碎,将她整个人撞飞出去。

    积攒的快感频频暴发,从相连接处霹雳吧啦一路带着火花烧向尾椎,火热的快感直直袭向头顶。寇冲狠狠顶了几十下,最后一次深入阴腔,在甬道极致的纠缠收缩中精关大开,忍耐许久的欲望像是被压到极致的弹簧,释放出惊人的力量,滋滋的jingye深深射入她的身体,足足半刻钟,rou茎还在颤抖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白灼。

    “唔!”俞婉早在极致的内射中经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发觉肚子涨涨的、鼓鼓的,仿佛有孕在身。寇冲的手掌正落在上面,恋恋不舍地抚摸,甚至拉她一起感受,手心下那种yingying的感觉,还真像怀孕。

    而他适时在她耳边低语,“婉婉给我生个孩子吧,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儿,好不好?”

    俞婉原本疲累至极,眼皮重若千钧,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听这话瞬间睁开眼睛。她还没准备好跟寇冲养育孩子,所以准备了一些东西,就混在那些瓶瓶罐罐里,每次事后都用。并不觉得对不起他,这桩婚事本就是他强迫的,俞婉也不知道他们能走多远。

    就像胡杏娘跟爹,没有孩子离得轻轻松松,有了孩子就麻烦了。她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不是一路人,迟早有一天桥归桥、路归路,这辈子跟上辈子已经截然不同,但她莫名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