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虐文的母亲二十三(修改了。)
赵云泽动用了他父亲那边的势力。 警察来的极快。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武警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时搞不清状况。好在他们是专业的,心里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动作丝毫不含糊,很快将人制服了。 再此之前几人一直沉默着。 这里显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在配合警方录完口供,几人就被送出来了。 三人神色一时之间都有些复杂。车子里的那具尸体经核实就是那辆面包车的车主,也是是一个倭国战犯后代。 而那几个人全部都是在逃犯人,绑架,抢劫,强jian,杀人,常年在各地流窜作案。手段残忍,气势嚣张。 但他们的目标都是有针对性的,针对的都是倭国战犯后代。准确来说是男性后代,连强jian都是强jian的男人, 被叫老大的人,是知名学校的高材生,典型的高智商犯罪分子。所有情报,计划都是他来策划,依靠从电影学来的反侦查手段,每次与警方的交手,来不断优化学习。使得他们几个像沾水的泥鳅滑不溜手。 可以说如果不是秦芷卿的话,今天几人的结果自不必说。 他们只是想要车。 甚至都不是要,他们只是想开开。 她真该死啊。 这哪里是罪犯,这明明是她那嘴笨不会表达的老表啊。 早知道送给他们好了。 如果不是牵扯着赵云泽,她都想当场改口供。 不行。 她要给他们找最好的律师。她洗了洗手,从卫生间出来。就低头开始搜最好的辩护律师。 赵云泽正双手环胸靠着墙。见她出来站直了身体。 两人并排走着。 “秦芷卿是你的真名吗。” “嗯。” “你是什么?灵魂互换?夺舍?穿越时空?还是精怪附身。” 秦芷卿突然站住,将手机放下,抬起头“看过小说吗。” “?” “系统重生,看过没。” “没。”赵云泽脑海已经有了答案。 “你心脏没问题吧。” 赵云泽定定的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秦芷卿点点头,就把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了。 小说? 系统? 虐文? 父女? 女配? 单个拿出来他都懂,加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等等让他捋捋。 “你的意思,我们生活的是一个小说世界,梁婉因为想改变他们的结局,去当了任务者,现在在别的世界过得很好,也都放下了过去。所以喊你来让他们的结局不那么悲惨对吗。” 秦芷卿点点头。 “所以你是自己想和阿南谈恋爱的对吗。” “?”这是重点吗? “嗯。” 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赵云泽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你打算怎么和他说。” “实话实说。” “你明知道他承受不了。” “我要是说这是我刚刚又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你信吗。” 赵云泽沉默了。 他都不信,温观南更不会相信了。 挣扎未必不能,毕竟谁也没办法证明她不是,但如果他认定了她不是,好像也不需要别人来证明。 两人在先后走回大厅。温观南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自从她掉马后,他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沉默就只剩下沉默。 赵云泽和接待他的人打了个招呼,几人一路沉默的驶出警局。 秦芷卿和温观南各坐一边。昭示着两人不复以往的亲密关系。 “她在哪。” 该来了的还是来了。 她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只能说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在别的世界。” 温观南面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眼眶逐渐泛红。 秦芷卿也发现了话里的歧义“是真的在别的世界。你可以去找两本小说看看,就是那种穿越到别的世界做做任务,某种程度来说,算是得到永生。” “是那场车祸吗?”温观南面色惨白的问。后面的话像是根本没听见去。 “……” 秦芷卿叹了口气拉住他的手“来,深呼吸,冷静。”如此重复了几次,温观南才好像平复下来。 过了半晌问道“是她让你来的吗?还是你借用她的身体。你又是什么。” “嗯,她想你们过的好,我和她勉强可以算同行吧。”话都说到这了,别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她就一并说了。 温观南一开始面色苍白,逐渐变得恍惚,听完以后,沉默半晌,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斯人已逝,前尘旧梦都已放下,已经开始了新的人生,而做错事的人永远被留在原地,无论如何,这已经是结局了。 他挣开她的手,站起来像是想去卫生间,人晃了晃,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秦芷卿立刻过去把了把脉,看了看瞳孔。随即从通仓口通知了赵云泽。 温观南在醒来的时候,迟钝的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手上的束缚感,他转头望过去,女人正拉着他的手,还在低头扒拉着玩。 感觉到他醒了,抬起头来,顿了一下,把手放下。 温观南下意识想伸手拉回来,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昏迷之前的记忆。 他嘴唇动了动,没在出声。 赵云泽正在这时开门进来。见他醒了,也走到他身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温观南摇摇头“没事了。” 赵云泽点点头。 几人相顾无言。 秦芷卿不太喜欢这个氛围,她说了声出去一下,你们聊,就出了门。 她趴在医院的窗口往外瞧,光秃秃的树,排成一排,投过树的间隙,能看到幽蓝的天。 赵云泽看了眼门口收回视线。 温观南也同样收回目光。 “她说梁婉在别的世界生活的很好,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他心里是想相信的,但是又怕她只是骗他。 赵云泽没说话,知道他还有话。 “她还说暖暖过几天会查出乳腺癌。但是可以治。” 过来好半晌,像是从风中飘来一句破碎的话。 “云泽,我好像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