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虐文里的母亲十九
安静的夜,车上挂着昏黄的灯,满天的小雪,秦芷卿披着毛毯,趴在围栏上。耳边别着男人白日路边采的白色山茶花。 花已经微微颓败,却在这样的夜,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凌冽的风将她的长发微微吹起。她伸着手,雪花坠落在指尖。 温观南端着煮好的热可可出来,站在门口微微失神,回过神来,走到近前递给她,从后面搂着她的腰。 两人静静的看着冬天的第一场雪。 如果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多好。 他忍不住收紧手臂轻吻她的耳尖。 秦芷卿喝了一口温热的可可。呼出一口哈气,像烟雾一样,被风吹散。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温观南看着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两人就这样,好像能待到天荒地老。 不知不觉喝完一杯可可,温观南拿过空杯“回去吧,久了容易着凉。” “嗯。”秦芷卿乖乖伸手给他牵,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车厢。 赵云泽端着红酒,窝在沙发床上看着电视。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又收回来。 “打牌不?”秦芷卿突然提议。 闲着也是闲着。 “彩头呢?”赵云泽懒洋洋的问。 “你定好了。”反正她也无所谓。 温观南拿着毛巾给她擦赶紧头上的雪,也点头同意。 “输的人喝酒。” 钱都不缺,打起来也没意思。 “行吧。” 秦芷卿当地主,温观南正好是她的上家,就给她放水。他俩要是一伙,他也尽量送她先走。 不得不说有学数系教授当老公,真的是想输都难。 前几把基本都是秦芷卿赢。哪怕她的牌一点也不好。 倒是温观南因为放水输了喝了好几杯。 但赵云泽也不是傻子,想反他也很聪明,知道兄弟是不靠谱了,每一局都当成单打独斗。就五十四张牌,他也不是不会算。后面就有输有赢了。但喝的最多的还是温观南。 不知不觉几人都有点微醺。 眼看时间也也已经不早了,秦芷卿推了推牌,开口提出结束,起身去给温观南拿了换洗衣物,赛到他怀里,让他去冲个澡。 自己则又踢掉拖鞋,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赵云泽放回酒,洗完杯子,转过身时视线不由的落在她身上。 酒意让她原本清冷的眸子变得水润晶亮,双颊泛着浅浅的红晕,她一手支着下巴,指尖靠近红艳的唇,下一秒张嘴咬了一下。 他喉咙滚动,在她望过来的瞬间,视线没有闪躲。 秦芷卿咬手的动作一顿。 正在这时温观南打开门,边擦头边往这边走。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起身捞起准备好的衣物,错过他走过去。 温观南看见她往这边走就没在动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弯了弯唇,像他走过去“去躺会吧”说着就要错过他去洗手间。却被一把拉住了手,带着薄荷红酒味的吻,印在了唇角。 “嗯”话是这样说,人却仍旧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松手。 秦芷卿无奈,勾着他的脖子,贴上去,本想浅浅亲吻一下,哪知他的手一下就按在了她的腰上,俯身强势的纠缠过来。 眼看再亲下去就要擦枪走火,秦芷卿咬了一下他的唇,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退出舌头,推开他。 走到卫生间里面的时候,她差点软的站不住。 真的不是错觉,她的身体确实在变敏感。 等她洗完澡擦干净身体穿上睡衣,将头发吹到半干,汲着拖鞋出来的时候。就见他正趴在二楼的床沿往下看。 大概是酒意上头,他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水亮。看到她的瞬间,猛的更亮。 她踩着楼梯阶缓步上去,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反身压在床上。 “晚点。”她捂住他要压下来的唇。 她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 温观南愣了愣,拿开她的手,神色有些委屈“我就是想亲亲。” 秦芷卿看他半晌,推开他,拉起帘子,又躺回去“亲吧。”嘟起嘴巴。 把男人形容成海棠有些奇怪,但他此刻确实笑的比海棠还要艳。 他说亲亲,也确实只是亲亲。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息。 “我给你舔舔好不好。”温观南见她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秦芷卿摇摇头“会被听到”说着又亲亲他“我只想叫给你听。” 温观南没忍住,又低头吻住她。 怎么会这么好。好的让他心尖发颤。 喝醉了会硬不起来,但喝到微醺却只会放大欲望。 两人不断的亲吻又分开,像是两个即将要偷吃禁果的孩子,一个对视就忍不住又亲到一起去。 秦芷卿唇瓣红肿,眼神迷离,衣领处凌乱的敞开,被吻出了深浅不一的印子。 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温观南反身下来将她扣在怀里,两人的心脏砰砰砰砰的急促跳动。动都不敢动。 过了半晌,灯光熄灭。 秦芷卿才松下心神,对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手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温观南伸手握住的她手,五指插进去,握紧。 等待的时间说是度秒如年也不为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微的鼾声传来时。两人在黑夜中对视一眼,温观南翻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