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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口癖的,自己的杯子绝对不让别人喝一口,吃的东西也绝对没法跟别人交换着口水分享。 来公司的第一天,姜天赐看到两个练习生分吃同一个小蛋糕,就一把小勺子我先吃一口,然后再挖一勺送到你嘴里,一来一往,口水互相交换,他在旁边简直看得头皮发麻,被韩国男人之间的腻歪程度刷新了三观。 但是和田怔国熟悉起来后,姜天赐就开始慢慢被同化了。 第一次田怔国因为被辣到用他的水杯喝了水,他就没打算再继续用那个杯子,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的杯子已经被灌好水,放在桌子上,临走的时候田怔国特意拿起来塞到他书包的旁边:“你水杯忘带了。” 想想又补一句:“我给你灌了热水。” 他们中国人好像都很喜欢喝热水。 姜天赐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带,他怕田怔国误会他是在嫌弃他。拿着水杯喝水的时候,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想:算了,别人喝过就喝过吧,反正喝一口又死不了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田怔国经常会和他分享食物,比如吃一只苹果,他得先让姜天赐咬第一口,然后自己再抱着剩下的咔嚓咔嚓啃起来。 姜天赐被感动了,韩国的苹果——多贵啊! 慢慢地,他也开始和田怔国分享自己的食物,田怔国也是后来才知道姜天赐的口癖,不过那时候两个人已经达成共识:分享不仅可以让他们尝到更多不同的口味,还能增加两个人之间的亲密程度。 对于朋友来说,分享简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行为了。 但当田怔国把自己的牛奶推回来时,姜天赐愣了,他瞪大眼睛看看杯子,再看看田怔国,对方一副无辜的模样,气的他一巴掌拍下去,声音听着很响,但其实一点也不疼。 “你喝我这么多??!!!” 这草莓牛奶,他才喝了一口就被田怔国拿去交换,结果换回来之后——直接就空了一半。 “你的嘴巴是河马嘴巴吗???只有河马一次才喝那么多水!” 坐在对面的哥哥们被他这个比喻戳到了笑点,都同时“噗嗤”一声笑出来。 姜天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为一杯草莓牛奶斤斤计较的样子实在羞人,结果偏偏这时候田怔国又把他的果汁推过来:“那你也喝我的嘛!这样我们就打平了。” 行吧,只有我一个人小气是吧。 姜天赐红着脸瞪他一眼,把果汁挪到自己面前,像个刁蛮任性的公主: “废话!我当然也要和你喝的一样多!” 小气就小气吧,反正果汁就那么多,不喝白不喝,他才不要假装大方地说什么不用了! 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想喝就是想喝,不想就是不想。为了一杯牛奶,一块饼干争执也是常有的事,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关系不好,也不会有人对着这样一段插曲过分解读。 因为他们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们的天真和可爱自成一派。他们和成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就是他们最迷人的地方。 今年过年姜天赐没能回家,但他却在首尔见到了他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 第一片雪花落下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练习室练习,有人趴在窗户边嚷嚷说下雪了,姜天赐立马跑过去看。 但那时候只有很小的雪飘下来,他趴在窗边看了一眼就又回去练习了。 虽然从他出生到现在重庆市从没下过雪,但是有一次冬天他和mama去了周边的山区,在那里也是看过雪的,跟这差不多。 结果晚上结束完训练准备回宿舍的时候,姜天赐刚走出公司的大门,就整个人愣住了。 ...... 好大的雪啊。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从一开始小小的雪粒子变成了现在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洒下来。 他站在台阶上看忘了神,呆呆地走下去,在雪地中央转了个圈,然后整个人突然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啊——”的一下就在白茫茫的雪里奔跑起来。 重庆虽然下过雪,但是落到地上很快就化了,从来没有像首尔这样积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咔吱咔吱”的响。 他欢呼着在雪里翻滚,整个人直接扑在地上,衣服上围巾上沾的全是白白的雪花,田怔国拿着手机拍他,还嘲笑他:“不就下个雪你也太咋呼了吧!你好土啊姜天赐!” 姜天赐从地上捏了个雪球砸他,他从来没有这样捏过雪球,一边砸一边笑,胸膛里澎湃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我没见过嘛!你要是也没见过这么大雪,你肯定比我还土!” 田怔国被迎面而来的雪球砸了个正着,当机立断地就把还在拍摄中的手机扔给旁边的金南俊,然后蹲在地上火速团了个雪球,想着姜天赐飞奔过去: “站住!过来受死!!!” 第15章 幼崽小姜【14】 过年公司给大家放了假,方时赫还专门来了他们宿舍,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红包。 田怔国捏了捏姜天赐的红包,发现他的好像比自己厚一点,打开一看,果然多了两万韩元。 跟其他哥哥也都对了一下,发现其他人的钱数都一样,只有姜天赐一个人多了两万。金南俊开玩笑的说PD好偏心啊,方时赫也不否认,笑着摸摸姜天赐的头:“谁让人家就长了一张让人想要多花钱的脸呢?” 姜天赐在旁边缩着脖子,傻乎乎地嘿嘿笑,捏着红包没说话。 其他人都回家过年了,只有姜天赐和郑号锡留在了宿舍。他问哥哥为什么不回家,郑号锡说挺麻烦的,假期时间也不多,一来一回的还不如在宿舍待着好好休息几天。 姜天赐懵懂的点点头,但其实心里很开心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独守空房”要好的多。 两个人放了假也依旧去公司练习,从早到晚,中午也不出门,吃姜天赐带来的便当。 公司过年放假本来就没剩几个练习生,他们一直待到晚上,就更没人了,练习室不复平时的喧闹,音乐声空荡荡的播放,郑号锡突然就没劲了,他关了音乐,回头一看,发现姜天赐竟然已经坐在地板上睡着了。 肯定是太累了吧,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刘海被汗水浸着,**地贴在额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洗了个澡出来的。 大概是睡觉也没睡安稳,听到音乐声停了,姜天赐立马就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睛,马上从地上弹起来:“到我了?!” 什么到你了,郑号锡忍不住笑了,这小子做梦还在月末考核呢吧。 笑完又有点心疼,走过去:“没,我跳完了。” “啊?”姜天赐懵懵懂懂地抬头,“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宿舍了呀?” “坐一会儿再走吧,你看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