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勋爵蕉吃橙,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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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的。”从尾椎处传来的刺激让葛叶纮汰忍不住想要逃离,“我已经很累了……受不了了……” “累了还有力气逃?”单手按住葛叶纮汰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继续扩张着葛叶纮汰的后xue,得亏葛叶纮汰现在体力确实不足,不然驱纹戒斗一只手的确很难控制。 葛叶纮汰的脸被按进枕头,呼吸不畅的感觉让他无比痛苦。虽然动作很粗暴,但开始扩张的时候却并没有葛叶纮汰想象中的疼痛。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感官更为敏锐,葛叶纮汰能感觉到驱纹戒斗在小心翼翼地扩张着,为什么这么小心地对待自己?我们明明是敌人…… 人工果实可以让他听话,但是却无法让他分析敌人的奇怪行为,况且自己也不应该为这些事情浪费时间。胡思乱想的时候扩张已经完成,从角落里窜出来的藤蔓却捆住了他的脖子,并不紧,却也让他无法挣脱。腰部被两只手牢牢控制着,连扭动都成了奢望,散发着热量的yinjing抵着后xuexue口刚进了一个头。 “等、不行……”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长驱直入的性器到达了一个他不敢想象的深度,葛叶纮汰甚至有了肚子被顶穿的错觉。葛叶纮汰的背部曲线很漂亮,让驱纹戒斗忍不住抬手沿着葛叶纮汰的脊柱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每摸过一段脊柱葛叶纮汰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 摸到尾椎,再往下一截距离就是他正在侵犯着的后xue,在他进入之后葛叶纮汰拒绝的声音就没断过,但也只有把yinjing真正插在里面才能知道葛叶纮汰真正的心情是怎么样的。那就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样,里面的嫩rou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性器,连抽插都变得十分困难。 于是他抬起手,一巴掌落在葛叶纮汰丰满的臀rou上,打得葛叶纮汰惊叫出声。连着几巴掌下去,葛叶纮汰屁股上通红一片,挣扎却也没有办法,自己的挣扎换来了更多的藤蔓,甚至磨破了皮肤,虽然自身超常的自愈能力很快就愈合了这些伤口,但屈辱却让葛叶纮汰气红了脸。 “放松。”他听见驱纹戒斗俯身贴近自己的耳朵,说话产生的气流吹进耳朵,本来还能挺直的腰杆软了下来,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后xue终于放松了些许,连支撑着身子的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这里这么敏感?”驱纹戒斗自然能发现葛叶纮汰身体的反应。他的前胸紧贴着葛叶纮汰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似乎让他们两个的私处连接的更紧密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葛叶纮汰的耳廓,果然能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而再得寸进尺一些,含着耳垂舔弄,换来的则是葛叶纮汰从嗓眼里挤出来的呻吟。 “别欺负我啊……”葛叶纮汰的示威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不如说助长了驱纹戒斗更想把他欺负到哭泣的欲望。后背温热的胸膛突然离开,比人体温度更低的空气让葛叶纮汰打了个哆嗦,只是腰上的两只手还没给他准备的时间就固定住他的腰部,后xue里插着的性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嗯、嗯?”感觉来的猝不及防,葛叶纮汰想要绞紧后xue已经来不及了,后xue里的嫩rou很快就被cao得鲜艳,yin水被roubang捣成白沫粘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如果驱纹戒斗用的力气大一些的话甚至把xueroucao得外翻,惹得葛叶纮汰发出痛呼。 “哈、哈啊——啊?”葛叶纮汰被cao得失神,却能感觉到细小的藤蔓爬上他的大腿,顺着腿攀向腰腹,一根根爬上自己挺立了许久却没有被安慰的性器。它们要干什么?葛叶纮汰大脑一片空白,等回神的时候那些细小的藤蔓已经捆住了自己的性器根部。 而这并没有结束,更多的藤蔓顺着茎身爬上,紧紧地束缚着他的yinjing,甚至前端还有藤蔓试图钻进那个小孔。“不,等等……”葛叶纮汰颤抖着拒绝那些藤蔓的行为,“疼……”娇嫩的尿道被入侵的一瞬间葛叶纮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但尽管自己已经把抗拒表现得如此明显,那些藤蔓却还是没有停下入侵的行为。 “好深……太深了……”藤蔓停止了入侵,葛叶纮汰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驱纹戒斗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喊疼。驱纹戒斗的手掌从后腰开始摸向葛叶纮汰的小腹,那里被自己顶得凸起了一块,伴随着抽插不断恢复平坦又凸起。刚刚已经在前xue射过一次,但随着自己接下来的折腾已经从xue口流得差不多,绕过被捆缚的性器摸向葛叶纮汰的前xue,那里摸上去湿漉漉的。前xue和后xue之间也不过隔了一层rou,后xue被cao的时候前xue也理所应当感到了快感,分泌的yin水也流到了大腿上。 双指刺入前xue,湿软的xuerou温顺地包裹着探进来的两根手指,就像贪婪的小嘴一样把那两根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吞入。再这样下去会失态——“拔、拔出去……”打断他思绪的是钻进尿道里的藤蔓,那里太过娇嫩,哪怕是光滑的东西进去都会受伤又何况是表皮粗糙的藤蔓?“疼……”藤蔓抽动着,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娇嫩细小的尿道壁,疼痛让葛叶纮汰产生了那里已经开始流血的错觉。 而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仍是不动声色,藤蔓不动了,葛叶纮汰才松了口气,前xue里的手指抽动却变快了,yin液止不住地流了驱纹戒斗一手,xuerou顺从地吸吮着两根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啵”声。 “把你的东西舔干净。”虽然这么说,但是硬生生塞进葛叶纮汰嘴里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他选择权利的样子。舌头缠绕着沾满yin液的手指乖顺地舔着上面的液体,手指舔完之后是掌心,直到把上面的液体舔干净,驱纹戒斗才把那只手放在葛叶纮汰腰间,掐着那精瘦的腰开始撞击。连撑直的手臂也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撞击,被撞得弯曲趴在床上,手掌抓紧床单恨不得把床单抓坏。 这家伙是故意的吗?葛叶纮汰趴在床上,感受着驱纹戒斗得动作。几乎每一次都退到xue口处,然后再整根没入,囊袋拍在屁股上拍出一片红色。太深了,葛叶纮汰忍不住自己的声音,低声呜咽着达到高潮——yinjing被堵着射不出来,前xue和后xue却高潮了,水液浇在驱纹戒斗的guitou上惹得他闷哼,后xue也因为这次高潮夹得更紧了,他终于忍不住射在里面,微凉的jingye激得葛叶纮汰发抖。 “你……够了吧……”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发着抖,葛叶纮汰已经没有力气,他实在是怕了,驱纹戒斗的能力超过了他的想象。长时间的性交让他也没了力气,现在能说话都是硬挤出来的。 “够了……?”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勋爵巴隆的面貌再次映入葛叶纮汰的眼帘。会死的、那个尺寸进去绝对会死的!葛叶纮汰挣扎着想起身,但对于overload而言这点挣扎的力道聊胜于无,手掌用力,清脆的声音响起,葛叶纮汰惨叫着,却不敢动了。 “呜……”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葛叶纮汰差点儿哭出来,他的双腿被打开,湿淋淋的雌xue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勋爵巴隆大得可怕的性器抵在葛叶纮汰的xue口,一点一点顶进去。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葛叶纮汰看着性器一点点嵌入自己体内,小腹上甚至可以看到凸起的性器轮廓,勋爵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划动着,尖利的指甲似乎能划破皮肤露出里面的内脏。 勋爵的抽插并不快,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柔了,但即使如此葛叶纮汰也还是有些受不住,雌xue分泌的液体足够润滑了,但抵不过勋爵巴隆过大的性器。“伪物,现在还不肯把身体还给葛叶吗?” 揪着身下的床单,葛叶纮汰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雌xue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抽插,最开始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只有疼痛,渐渐变成麻木。雌xue现在就像是已经变成了rou做的套子一样,进入的时候整根进入,抽出的时候连着xue里的嫩rou也一起翻了出来,然后又被顶进去。半overload化的身体也顶不住这么折腾,葛叶纮汰的指甲扣在勋爵巴隆的外骨骼上,用力的话却只会弄伤自己的指甲;尝试着去踹身上的人,得到的也不过是自己受伤的后果。 我明明就是葛叶纮汰……葛叶纮汰闭上眼睛忍耐着勋爵巴隆的冲撞,全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勋爵巴隆根本没有留情,肚子好像要被捅破了一样。最后勋爵巴隆抵着最深处射出来的时候葛叶纮汰才勉强有了点儿反应。他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勋爵巴隆退出来的时候xue口甚至合不拢,射进去的jingye混合着yin水从xue口流出来。他现在只觉得胯骨生疼,长时间张开的大腿甚至都无法合拢。大腿根估计已经被撞红了吧?葛叶纮汰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海姆冥界的藤蔓却瞬间把他按回床上。 “别、别做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再继续下去他怕不是会死在这张床上。葛叶纮汰试着勾了勾手臂,然后被更多的藤蔓缠上固定在床上,死了估计比这舒服吧? “只是限制你的行动而已,”抬起葛叶纮汰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用干净的湿巾擦拭着他还在流水的雌xue,从驱纹戒斗的视线看过去葛叶纮汰下身的情况一览无余,两片yinchun甚至被cao得红肿不堪,“我去把吴岛光实干掉,你就在这里等着他的死讯就可以了。” 用手指撑开雌xue引导着里面的浊液流出,等那些液体都流干净之后驱纹戒斗当着他的面离开,但是听到他的话葛叶纮汰开始不安,藤蔓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越捆越紧,手腕勒出血痕甚至进一步勒进rou里。“阿实……打不过驱纹戒斗。”这是亲自与驱纹戒斗战斗过后自己的亲身体验。 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逃脱这个境地了。除非现在有其他的overload出现在这里解开这些藤蔓,否则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这是明晃晃,摆在自己眼前的事实。 但是谁会来呢?葛叶纮汰闭上眼睛,指望翡翠?他还不如指望阿实会在驱纹戒斗手下全头全尾活下来,况且他也并不信任翡翠,与其相信翡翠会信守诺言他还不如去相信现在突然有个人把自己救了。 他现在只知道阿实现在很危险,但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是,可怜的被缚之人罢了。”DJ相良摊了摊手对此没有任何态度,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遗憾,“被感情构成的蛛网所束缚的可怜的虫子而已,不过你还是选择了他。” 高司舞无话可说,葛叶纮汰现在的状况太被动了,无论是光实的情感还是戒斗的情感,他都是在被动的接受着,说他是被蛛丝束缚的虫子也没有什么过分的。 但是……“绝对不能这样下去,这样的话……无论是对光实、戒斗还是纮汰都太不公平了。”在梦的世界里,高司舞所化身的起始之女轻轻落地,走向沉睡着的葛叶纮汰的灵魂。 “唤醒他……让他接受这样混乱的现实吗?” “总比不清不楚地承受一切来的好。”高司舞轻轻抚摸着葛叶纮汰的脸,把额头贴在他的额上,“醒来吧,纮汰。” 就算你接下来要面对着的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我还是希望你醒过来。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也很讨厌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