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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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刘彻的许可,卫青领了建章营内若干人等便去处理那伙山贼事宜。刘彻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月,仍不见卫青前来复命,更是连个人影都不露,召来卫青身边的亲兵一问才知,卫青竟独自一人卧底到那山贼的寨中! 卫青先去当地官府查了资料,知他们组织剿灭那狼头寨数次,可官兵一攻上山,山贼们早人去楼空,官兵一退,他们又卷土重来占山为王。如此反复几次,耗费不少,但成效甚微。卫青猜想,若不是官府里有那伙贼人的耳目传递信息,那便是山上有精于占卜的能人,自己若也大张旗鼓率兵攻山,怕也落不了什么好。 卫青命手下扮作普通商贩游走在附近乡镇,耐着性子打听那伙山贼的消息,将信息汇总后谋划作战计划。走访了数个乡镇,正巧遇上了一家富户收到了勒索信,若不交足索要金额,便来杀人掠货。卫青便将计就计,令同这家富户达成协议,命建章营的儿郎们装作富户的家丁,设下埋伏,准备对前来的山贼瓮中捉鳖。 哪成想刚交上手,卫青正指挥手下佯装不敌,将他们往院子里引,便听他们为首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山贼们也不恋战,立马乌泱泱跟着撤退,卫青指挥另一小队去拦,竟拦不住,殿后的那名大汉实在骁勇,实力竟在建章营这群擅长战斗的序列九士兵之上。卫青心下一动,脱了外袍,抢了一匹马,跨马向那群山贼追去。 至于卫青最后怎么混进山寨的,他们也不知道,最后看到的便是卫青跳到那名大汉的马背上,被带着一起进了山寨大门。如今建章营的士兵们集结在山下,另派几名斥候近距离监视山寨的动静,等山寨里的卫青发出里应外合的信号。 刘彻冷着脸听完,不发一言。虽然想痛斥胡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但身为半神的他,能遥遥感知到和他有亲密联系的卫青还活蹦乱跳,不好当着卫青属下的面驳斥卫青自己提出的方案,失了卫青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威信。 “你们,跟我走一趟。”刘彻叹了口气。 “哈哈,想不到卫小兄弟年纪不大,对养马倒是知之甚详,有你的照料,我家黑风近来毛色都亮多了。”高壮大汉大笑着拍打卫青的肩膀。 卫青腼腆一笑,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世是被富户家虐待的马奴,趁乱跑了出来,投奔各位大王。山寨里对卫青的说辞半信半疑,只让他喂马刷马清扫马棚,不许他出山寨门半步,他工作时也一直有人监视。卫青也不急,勤勤恳恳照料马匹,也不多看多问,好像给他一口饭吃他就很高兴的样子。 但教唆者的威力不容小觑,魔药自带的亲和力配合卫青的少年好皮相,短短数日便让卫青与周围人的关系处得相当不错,特别是带卫青进山寨的张次公,因自家爱马被照料得挺好,对卫青多有照顾。 卫青突然瞥见一伙人山贼推着几车大箱子并绑着数人,推推搡搡进了山寨大门。 “哟,今天遇着大鱼了?”张次公开怀大笑,“走,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卫青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连连点头道谢,跟着张次公走到近前,却是如遭雷劈!刘彻怎么会在这群被俘的人里? 定眼再看,刘彻身上并没捆绳子,他自己面露嫌弃抓着绳子的一截,身上穿着他寻常外出时所穿的衣物,唯一不寻常的地方在于,他的额头上用红艳艳的胭脂写了一个“女”字,这是什么意思? “卫小兄弟,你发什么呆啊?”张次公在卫青背上啪拍了一记,让他收了神思。“这擒来的女娘,身量挺高,脸却乏善可陈,让人提不起兴趣,怎么,你好这口?” 对面哪有女子?卫青嘀咕了一句,又看了怪模怪样的刘彻一眼,确定张次公指的女娘应该是他,猜想刘彻应该是用自身的能力扭曲了别人对他的认知。这就是半神的能力吗?好可怕!卫青暗暗咋舌。 “二当家的,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这个女娘,这个女娘……”卫青小声向张次公恳求。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还没开过荤呐?”张次公向卫青挤眉弄眼,“一般来说,抓上山的女娘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小卒,不过谁让我看你小子顺眼,这女娘又实在不好看,成全你也不是不行。” 划分战利品时,张次公少要了自己的部分,点着要了那名被捆的“女子”,让人送到惯行那事的小楼里,独自关在一个僻静的房间内,又通知抓耳挠腮猴急猴急的卫青前去。 卫青坐立难安,他对刘彻的实力有信心,整个山寨的山贼捆一起都不是半神刘彻的对手,但陛下怎么能亲涉险地!这里又腌臜,熏到陛下了又怎生是好! 卫青得了信儿便急急来到房间外,推门而入,刘彻正嫌弃草席破旧脏污不肯落座,正立在房间正中拿手巾擦拭额头的胭脂印。 见来人是卫青,刘彻停了动作,对着卫青露出笑意,从嘴里吐出的却是略带惊惶的语句:“你,你想干什么?” 卫青虽不解其意,但条件反射答了一句必然会在这个场景里会出现的台词:“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进来救你。” 卫青顺手阖上门扉,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刘彻手腕微拧,发动“扭曲”技能,将这个房间变成神秘学意义上的“无论房间里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进来”的密闭空间。 直到这时刘彻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卫青半搂到怀里。 卫青自然接过刘彻手里的绢帕,替他细细揩拭额头的脏污,他小声抱怨,“陛下便是对我能力不放心,也不该亲自前来呀!” “若不是你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消化自己的魔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山寨问题,朕怕打乱你的计划,才不得不选择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见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刘彻抚着卫青背部的手一路下滑,一根手指探入腰带中,轻佻在卫青腰际滑动。 “若陛下有要事吩咐,青必以陛下为先,消化的事可以放一放。”忍着痒意,卫青认真望着刘彻说道。 “朕想你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要事?”刘彻在卫青颈畔轻啄,“半个月不见,你不想朕?” 卫青的脸一点点变红,却坦荡的应声,“想。臣的心灵和身体无时无刻不都在渴求陛下。” 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人,偏生又因为所处非凡途径的原因,比寻常人敏感许多,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只需简单撩拨就能轻易进入承欢状态。 只是几个深吻就双眼迷蒙身体发软的卫青在被松开时仍有些发愣,“陛下,怎么了?” 刘彻嫌弃地直撇嘴,“这草席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躺过,我不睡这里。” “那不做了么?”卫青拢拢散乱的衣襟,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浓重的失望。 “咱们换个地方。”刘彻从背后抱住卫青的纤腰,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 猝不及防被抱起,卫青双腿不自觉踢蹬了几下,臀缝上热烫烫紧贴着刘彻的凸起,知晓刘彻也在兴奋状态,卫青莫名心安,他乖顺停止动作任由刘彻抱着。 好在房间很小,也没两步路便到了,刘彻将卫青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站好。这间房间只有这一扇窗,破旧的木窗关不严实,轻微推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摩擦声,隔着薄薄的木窗,能清晰听到外面三三两两守卫的交谈声,他们似乎离得并不远。 卫青的双手搭在窗棂上,屏息轻咬下唇,强忍扩张润滑时的不适,其实卫青自觉以他非凡者的体质,便是直接来也没什么,就算不小心弄出些小伤口,不一会也能自愈,奈何刘彻不同意,每次的前期准备做的细致又磨人,灵巧的手指每每将卫青的情欲高高吊起又不给予他满足,实在恼人得紧。 这次刘彻还没捅咕两下就被卫青喊了停,“行了,直接进来吧!” “嗯?”刘彻挑眉看他。 “咳咳,”卫青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你是我抢来的,怎么做我说了算。” “哦~”刘彻也是戏瘾大发,一边双手把着卫青的细腰,将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挤入rouxue中,一边捏着嗓子呻吟:“唉哟哟,人家可是第一次,绑匪大人可轻着点……” 当整根性器都被紧致的xuerou裹覆,刘彻额上青筋跳了跳,没有充分开拓润滑的rouxue紧得不可思议,因为疼痛而略微抽搐的肠壁绞缠得比往日更起劲,极致的苏爽感让刘彻没忍住,大开大合挺cao了几个来回后,才俯到卫青耳边道:“绑匪大人轻点夹,是要把本小姐夹断嘛!” 下面的小口被填得满满的,让卫青觉得上面的小口有些空虚,他侧过脸寻觅刘彻的唇齿,热切与他交换气息与体液。 直到刘彻的性器狠狠擦过卫青xue内凸起的rou块,前列腺被狠狠挤压的刺激直贯脑仁,极致的快感令卫青几乎忘了呼吸,窒息感让卫青从热吻中撤离,此时的卫青才发现自己的软舌不知什么时候都被拖了出来,小巧殷红的舌尖被肆意品玩。 快感愈强,卫青更双腿发软站立不住,不得以只能身体前倾靠在木窗上借力。耳朵甫一贴近,窗外守卫们的调笑声便清晰传了进来。 “别看那小娘子长得不怎么样,叫起来还挺sao的。” “可不是嘛,比叫春的猫儿还勾人,啧,可便宜了新来的那小子了!” 羞恼之下,卫青想收回按在窗格上的双手,可他身后是紧贴着的刘彻,退无可退,刘彻的手掌覆在卫青的手背上,手指插入卫青的指缝间,十指交叠,将卫青牢牢按在木窗上。 “他们夸你声音好听呢,再多叫几声让他们羡慕羡慕。”刘彻用气声调笑,腰胯间动作不停,使出各种技巧逼迫卫青攀上更高的情欲之巅。 “嗯……呜……”卫青喉间粗喘不断,他前端的性器直挺挺翘起,肿胀充血,离喷发只差一线之隔却得不到抚慰,卫青的双手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陛下,摸摸,让我摸摸……一下就好……”卫青脸憋得通红,噙着眼泪向刘彻哀求。 “乖青青,朕相信你,你一定能只靠后面就达到高潮的。”刘彻柔声细语,安抚性在卫青脸侧亲个不停,双手却没丝毫放松,甚至更用力压制上去,不但令自己进得更深,连卫青企图摆动腰部令自己的性器得到小小摩擦的动作都一并制止了。 “呃,难受……陛下,呜,难受……”卫青小声哭喘,手指无力抓挠着窗框,留下道道灰白指痕,这破旧的木窗不堪其重,和着刘彻律动的频率,被推搡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哀鸣。 “呀——”迷蒙中的卫青分不清到底是木窗被自己生生拆掉的破碎声还是自己终于被逼出了尖叫。他的眼前阵阵泛白,视线模糊思绪停顿,jingye不受控制一股一股往外喷射。 不等卫青射完,刘彻也抵着卫青的肠窍,放开精关,射了个爽,强劲的热流冲刷极度敏感部位,卫青的高潮被迫叠加延长,等他翻着白眼射空精囊里最后一点精水,已经抽空浑身的力气,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软绵绵靠在刘彻怀里,卫青几乎要站不住,他才不管草席脏不脏呢,更脏的泥地也不是没打过滚,正挣扎着往那边倒,却见刘彻从怀里摸出一根洁白的长羽毛。 明明是不过一拃长的羽毛,飘飘忽忽落地却变成了张极长的窄床,羽床并不沾地,凭空漂浮着,即使刘彻坐了上去也只略往下沉了寸许。 刘彻舒服的靠在羽柄卷曲成的靠枕上,轻轻一拉,将卫青带到自己怀里。 卫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刘彻身上半晌没说话。 “怎么,青青发现朕有床却骗你站着,闹小脾气了?”刘彻捉起卫青的一束发尾,在卫青脸侧轻挠。 “怎会,和陛下的每一刻时间都值得珍惜,青哪里会浪费时间生气。我只是在思考陛下该怎么不着痕迹从这里脱身。”卫青苦恼不已,鼓着脸去吹刘彻手里的发丝。 “这么着急赶我走?”刘彻轻轻刮了一下卫青的鼻子。 “陛下难道以为这里的山匪能有什么好人?您自我设定的身份还是女子——只要我明天从这个门出去,你信不信马上就有不怀好意的土匪进来准备一逞兽欲!哪怕他们连你一个衣角都碰不到,我也觉得无比恶心!陛下,这次同你一起上山的那几位是序列几的非凡者?不然联合他们直接把山贼头目杀了算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把山寨的底细摸清楚了!”卫青越想越觉得可行,直接支起身子半坐起来。 “不急,你先说说你的收获。”刘彻微笑着从卫青散乱的发上拈下一根羽绒,看见少年人神采飞扬的模样,连自己也不觉变得高兴起来。 “这山寨有四个头目俱是序列7以上的非凡者,他们是这山寨难以剿灭的主因,其余乌合之众不足为虑。大当家最难缠,应是恶魔途径的非凡者,我看不出是序列几,反正不是我能对付的对手。他对一切外界的恶意能提前有预感,所以能屡次带领山匪在官兵上山前就逃之夭夭。二当家张次公和三当家家境都不错,成为盗贼完全是兴趣,和另外两名头目的草莽身份不同,若是找到机会,倒是可以从这个分歧入手,分而化之。”卫青细数自己近来收集到的信息,说的头头是道。 “我在这里收集信息时,也在总结消化魔药的心得,消化进度也很不错。一条心得是,教唆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为了教唆而教唆容易迷失本心,二是比起魔药赋予的教唆能力,多观察和思考,看穿人性的弱点和事物的本质,才能更好的达到教唆的目的。” “很棒!”刘彻由衷赞叹,卫青出来历练半个月比待在他身边几个月消化得都快,看来比起温室里精心浇灌卫青更适合在风雨中野蛮生长,当他自信抒发自己的观点时,更有一种迷人的风姿,比精致的外貌更让人怦然心动。 “若我现在便回去,那两名骑郎也交给青青你指挥,你有什么将这山寨覆灭的方案吗?”刘彻也坐了起来,手臂搭着卫青的肩。 “当然!”卫青兴奋比划着,“如果可以联系他们,就让他们在山寨里放一把火,把这里的辎重粮草都烧了,正好我给建章营弟兄们留的讯息就是见到冲天焰火便攻上山,兵荒马乱之际,谁还能在乎你不见了!按照惯例,山匪们会撤到他们藏匿的石洞内,那里蜿蜒曲折分岔多,难以剿灭,但那里物资也有限,并不能长时间供所有人生存,这就是我们‘教唆者’大展拳脚的舞台啊!只要驻扎在山寨这里不让他们返回,时间一久,他们必然内部会有分裂,从内部瓦解才是彻底消灭这个痼疾的最好方法!” 刘彻含笑听卫青说完这并不算这太成熟的方案,不断点头加以肯定,末了他让卫青伸出手,在卫青的手掌里放下一枚小小的青色羽毛,“我教你怎么联系那两位骑郎,这是一个简化召唤仪式,当你将灵力灌注入羽毛时,便能召唤出一只与我签订过契约的青鸟,你能使唤它给所有你知晓的人送信,就像这样。” 刘彻夹着羽毛在指间轻轻一捻,一只啾啾叫着遍身翠羽的小鸟便由淡到深,从虚空中浮现,毫不认生跳到刘彻手掌上鸣叫,刘彻轻轻将小鸟捧到卫青的肩头,让小青鸟挨挨蹭蹭熟悉卫青的气味,“你将信件系在他的脚环上,他会从灵界将信送达,很难被人发现。” “想朕的时候,也别忘了给我写信哦。”刘彻快速在卫青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笑着催动身上的一块玉饰。 卫青只眨了下眼,室内再无刘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