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调教变性感sao货/内射中出初夜小屄/标题在骗人
我的眼镜起了霜,大家却挖掉了我的眼睛。 手机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东西,他不仅可以隔着屏幕让人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还可以让人更清醒地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参差。 尽管我仍未成年,但我比旁人更早的学会手机的使用,甚至靠着一点我微不足道的小聪明在网络上小有名气。 我成为了一名网黄。 如果男人们的性欲分成三六九等,最下等的是普通人的性爱,那么最上等的分支一定属于:人妻、高管、性奴、车模、萝莉…… 我是最上等的性欲载体,女高。 在网络上我不需要写繁杂的作业,我只需要用黑色圆珠笔在课本写上我的ID,拍照、上传,这就是网黄的作业。 在网络上我不需要遵守学生间的规则,我可以染发,纹身,化妆。我只需要穿着校服,露出我白嫩的大腿,这就是网黄的流量密码。 在网络上我不需要学习,我只需要紧跟社会热点,随便复制粘贴别人的清醒发言,临到逢年过节抽几本书或者发几张私房当做粉丝福利就可以,这就是网黄的功课。 符号 是我最常用的标点,我用女高,sao货,精厕,公交车……用来引流。 我懂得什么样的姿势和标签更能吸引男人们的眼球,我巧妙的迎合大多数猥琐男人对白幼瘦的性欲幻想并从中牟利。 我的门槛一向最贵,我的原味永远带着售后的返图,我陪着客人们撩sao,我发着我的自拍。 【你在玷污女高】有天我的私信收到这样一段话。 傻逼,挣钱不丢人。 我想了想,礼貌回答道【性欲并不可耻,我的身体很美丽,我也想让别人欣赏到这份美丽哦~】 她回复的很快【可是你未成年】 她是在嘲笑我年龄小吗?无语,你一个月累死累活还没有我卖双袜子挣得多,还来管我?是嫉妒吧,嫉妒自己身材不如我,也不如我年轻,嫉妒我可以赚钱,而她不能。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我风生水起的“事业”。 没有人能永远年轻,但我的人设却可以永远女高。 巨额的收益让我辍学在家“工作”,家人们也很支持,因为只需要买一个自拍杆,一场直播就可以赚到弟弟的一双球鞋。 尽管我初中文凭都拿得勉强,但是谁在乎呢?女高不需要读书写字,没人会在我的直播间问我数学公式。 也曾有人怀疑过,问为什么四五年过去,我还是总在分享高中日常? 但看看批的屏幕刷得太快,刷过便消失不见,或许那个怀疑的人也在复制粘贴【看看批】 女高只是一个符号,我也是一个符号。 没人在乎我的真实年龄,没人在乎我是不是读书认字。 他们只在乎我的身体,年轻的,貌美的,稚嫩的,弱不禁风的。 没人不喜欢被夸奖,我穿着或勾人,或性感的内衣,底下夸奖,转发,称赞。 或许我在蹉跎青春的时候也曾经迷茫过,但是巨额的钞票和源源不断的赞赏让我晕头转向。 我在网上看了很大的世界,但我只能透过小窗窥见一隅,我什么都没有。 但我有钱。 赚更多的钱,也会花出去更多。 我更换了自己的摄影设备,给自己买了更多的裙子地毯,我了解了更高级的化妆品……这些一双双袜子和直播远远不够。 线下的榜一大哥买走了我的除夜。 他在网上大方得要命,每天温柔体贴的问好,偶尔还会关心给我买奶茶,送药。线下见面却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浑身带着油腻味道。 那根又小又肮脏的yinjing贯穿了我身体,他补了些钱甩在我的脸上,“让我内射”。 一粒药很便宜,我脸上的钱很贵。 我想要的东西很贵,我很便宜。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个人就会有第三个人。 他们得意洋洋地偷拍我的照片,发到网上,他们说“吃瓜”。 我是那个“瓜”。 被人分食殆尽的瓜,被人有偿购买的瓜,被人打上的瓜。 我的人设不再是女高,我改成了母狗反差调教…… 大家更喜欢我了。 我更便宜了。 我打了胎,我染了病,我出门被指指点点。 家人说我从小就不学好,管不住,说我是老rou家的耻辱。可是,你们脚上的鞋,还是我陪别人三天才换来的。 我的私信污浊不堪,每天都是各种yinjing照片和羞辱我的话语。 理论上,我只需要挑着回复,然后卖掉我的门槛,收费,赚钱,陪聊,钱多就见面。 实际上,一群男人只是想着白嫖,他们用最低俗粗鲁的语言形容我,似乎我为了性欲就会无脑倒贴。 我不回复,我就无法赚钱,我不能赚钱,我就不会被任何人需要。 照片、视频、染病的身体……我不能工作,也不想工作。 躺在床上就可以挣到的钱,比辛辛苦苦工作的钱得来要容易的多。 我是自愿的。 但我是被自愿的。 未成年的我,眼界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面对选择,大家簇拥着欢快地唱着歌,把我推向深渊。 我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我没得选。 我的三观被大家揉捏成最温顺的模样,没人教我这样对或者不对,没人教我学生的作业应该是课本。 大家吃掉了我的青春,挖掉了我的眼睛。 我玷污了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