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恐怖〉 求你们,不要杀了我喂狗
我的yindao流出了红色的血。 我想要告诉你这个秘密,但你要捂起耳朵听我讲。 那天,天上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楼下早点铺飘散着豆浆的香气,我穿着我新买的小连衣裙蹦蹦跳跳来到了教室。 有人望着我刚刚发育的小胸脯笑嘻嘻地和周围的人说些什么,我听不清。 我坐在教室的座位,邻座的小男孩故意用手肘顶掉我的橡皮。我和他关系很好,我用手指掐着他胳膊的软rou,我们打闹在一起。 后座的男生围在一起嬉笑,和往常一样。 上课到一半,我的肚子有些痛,一种说不上来的胀痛,酸酸的。我举手报告老师想上厕所,老师瞪大眼睛,呵斥道:“下课干嘛去了?不许去。” 我用笔在纸上画圈,心里暗戳戳地骂老师,想了一会,又怕有能读心的同学。外一别人听见,告诉老师怎么办?我想到这里,不敢再想,在心里又违心地夸了几句老师的好话。 肚子实在难受,我的双腿在课桌下绞紧在一起。 下了课我直奔厕所,听见班级有哄笑的声音,我也无暇顾及这些。 我流血了。 我在网上看见过这个叫做月经,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解决它。周围陆陆续续来了上厕所的同学,她们和我打着招呼,我想张口说,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能装作要上大号的架势,一个人蹲在坑位上。 卫生间的纸篓里也没有卫生巾,我只在手机上和广告里看见过。 上课铃声叮叮当当响起,我一个蹲在厕所,眼泪滴滴答答流下来。 下节课不能不去上,我哭了一会,拿着纸巾团成一团放在内裤上。拉上裤头和外裤,我扭着腰去看自己的屁股,大概是没有血迹,我没看见。 我跑步回了教室,教室安安静静,因为我的回来多了些低语。 老师没说什么,只让我快点回去坐下。 一下午我拒绝了来找我去小卖铺的朋友和同桌的玩闹,我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望着外面的风景。心里担心蹭到椅子上怎么办,还有自己怎么回家? 我不知道有没有渗出来,我不敢看,要是看就要去厕所,要是去厕所,会被人看见怎么办?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新奇也有点害怕。 一直捱到放学,我慢悠悠地收拾课本,等到所有人都离去,我才背着书包往外走。书包带被我拉扯地很长,我一路拽着书包压着屁股走回家。 家里人都不在,我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外裤,上面干干净净。 那他们在笑什么? 反正,我又开心了起来,没有什么比虚惊一场更开心的事情了。 我对着镜子洗干净自己的小裤头,上面铜锈色的血迹被水冲淡,在洗手池里变成浅红。心里充盈起来,我大概是长大了,我也可以用mama的卫生巾了。 我笨手笨脚的学着mama,将卫生巾贴在小内裤上。 阴阜被绵柔的温暖包裹的感觉很微妙,像是异物盖在了上面。我对着镜子偷偷看花园的秘密入口,花园的密境蜿蜒出红色的河流。 我轻轻抚摸花园的大门,上面带着血迹的滑腻感,像是涂上油漆的大门。 下体轻轻触碰,就有种内部收缩的感觉,这个感觉很微妙,微妙到我觉得有些快乐。 房间的门被打开,爸爸看着我目瞪口呆。 他关掉了门,我的手呆愣在原地。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总觉得,这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是不能让异性看自己被衣服遮盖的地方的,可是小时候,爸爸也帮我洗过澡,我不知道他算不算别人。 吃饭桌上有些尴尬,吃完饭,我拉着mama的胳膊,骄傲又害羞地说:“mama,我来月经了。” mama笑着问我,是不是你流鼻血了? 我坚定的说,是从小洞洞里流出的。我拉着她来到了厕所,脱掉裤子展示给她。mama叹了口气,唠唠叨叨说什么不长个了怎么办?自己小时候也没来这么早啊? 不知道mama什么意思,但是,我隐约知道了,这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mama教会了我卫生巾的用法,又用漂亮的小花布包给我装了几片放在书包。 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半夜起夜路过爸爸mama的房间,听见他们在探讨什么处女膜还是月经?还有互相斥责我的新裙子太过花哨。 听不太懂,我重新躺在床上,捂着小腹再次睡去。 早餐之后,mama拉着我的手,小声的问,血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你捅了进去? 我面色通红,用脚在地下蹭来蹭去。我也有些搞不清,是我摸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 mama没有继续逼问我,满面愁容地送我去了学校。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没人为我的成长感到开心。 我去了学校,同桌对我莫名其妙地有些冷淡,我小声的问怎么了,他并不理我。 他不再和我玩了,他转头努力加入后座的一群人,和他们说那些他说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 我的朋友来找我去卫生间,我们去的路上,她小声告诉我,班里不知道是谁在传,我和同桌在恋爱。 怪不得大家总是背着我小声说话。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觉得,如果和爸爸mama那样结婚生活的话,那我还是挺喜欢同桌的。 脸颊有些发红,我和朋友一起回到了教室。 见到了我的同桌拿着我放在书包里那个小花包,从里面掏出带着小天使护翼的卫生巾,他打开给别人见见世面。 那是他认识新朋友的敲门砖。 我的yindao流出了红色的血。 我的朋友和我的爸爸mama变了模样。 蜜洞从不存在,yindao腥酸,咸腥。 我是比别人更早腐烂的坏果,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