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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天骁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火气正旺的正常男人。 面前是他心爱的人,是他肖想了近十年的人,再忍得住就说不过去了。 他闭了闭眼,咬着牙齿在她耳边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这么闹下去今晚别睡了。” “你怎么叽叽歪歪的像个女的!”她很不耐烦。 ……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这么多年她就是没搞懂,男人的尊严不容挑衅。赵唯一今晚立了无数fg,从取笑到这一句“女的”,在接下来的一晚中一一被推翻。 翻来覆去的推翻,换着花样的推翻,持久的推翻。 也是没有想到,这年头除了兄弟间争着要当对方爸爸,做了十来年的未婚夫妻也一样。唯一刚开始还能逞强,撑到最后哭得稀里哗啦哑着嗓子连爸爸都叫不出了。 今夜是赵唯一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 明天还是双更_(:з」∠)_三千字的辣种 —————————— 改了剧情,可以重新看 第 38 章 黑沉一夜,唯一睡的天昏地暗, 腰背酸困, 某处隐隐有痛感。 遮光帘开了一个缝隙, 照进一道金色的光。她眯着眼睛,借着一点明亮四处找昨晚不知被扔在哪里的手机。 头一动就碰到身后坚实的胸膛,她瞪着眼清醒了几秒钟, 意识回笼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揽在怀内。 喉间有不容忽视的肿痛,她暗骂一声, 用力推开腰间的手臂。这一动牵扯到某处, 痛意比方才强烈数倍,“嗷”的一声喊出口, 眼角又湿了。 “醒了?”低沉嘶哑的声音,半带慵懒,他身手拉过被单, 把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遮盖好。 唯一不敢动,等待那阵疼痛过去,对上他没有丝毫睡意的双眼, 气的想骂人。 她轻舒一口气, “我要喝水。”嗓子嘶哑的厉害。 手臂从她的腰下穿过, 一个用力就将她捞了起来靠在床头。昨晚应该是清洗过了,她累到失去意识, 半梦半醒的早就忘记, 但身上除了不舒服还算干爽。 梁天骁从床头端来一杯水, 也没让她伸手, 而是喂在她唇边。 唯一想白他一眼,又连手指都懒得抬,想想作罢。就着杯子喝了两口,是温水,估计是他提早醒来准备的。 视线下移,掩在白色薄被下的白嫩肌肤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看上去十分吓人。她瞥了一眼,刚盖下去的火气又冒上来。 突然有了力气,抬起手臂就往他眼前怼:“梁天骁你是禽兽吗!这么对待温柔可爱乖巧懂事的未婚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一抬手就把她的手臂拍掉,转个身露出后背,从肩头开始向下延伸,有深深牙印还有抓痕,看上去比她的还要触目惊心一些。 成功让她闭了嘴,梁天骁长臂一伸捞起地上的白色衬衫套在身上,一只手系扣子,一只手轻拍她脸蛋:“小爷要真舍得碰你一根指头,这会儿你还有力气跟我发脾气?宝贝儿,见好就收。” 某些画面不受控制的浮现在眼前。 他确实没怎么下狠手,身上这些痕迹都是吻痕,倒是他身上这些,全是唯一受不住发狠不管不顾弄出来的。 仿佛没看到她的大红脸,梁天骁随便把衣服套了套,问:“饿不饿?” 怎么会不饿,昨天晚餐气氛不对,她就没吃多少,又闹腾到后半夜,现在估计已经过了中午,肚子都饿扁下去了,于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梁天骁绕过床的另一边,从她行李箱里找出一套长裤长袖,照顾小孩一样为她件件穿好。继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手臂用力把人抱起来。 唯一反正懒得动弹,由他去做。 视角变高,几乎立马就注意到躺在角落里引发昨夜一连串事端的“肇事者” 本来就是一块薄薄黑色布料,现在更是凄惨,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尤其是老虎的整张脸,干脆从中间被整个撕成两半,可见“施暴者”当时的心里活动。 唯一本来就腿软,一见到泳衣身体仿佛就被打开什么回忆机关,两股战战发起抖来。 昨天她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让梁天骁把泳衣帮忙收起来,就惹来这么大的反应,唯一是真怕了,这个教训吃的刻骨铭心不得不服软。 就是有点心疼泳衣,泳衣好买,这么sao包的泳衣却难得一见,当时是在一家小店淘到的,她还没穿够就给毁了,不仅要忍受心爱之物被毁之痛,还要看着梁天骄这个塑料姐妹穿,这是坠气的。 但经过昨夜,她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不敢在梁天骁面前吱声了。昨晚她切切实实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男女差距,什么叫做毫无反抗之力的弱鸡,以及不要惹一个醋缸生气,因为这个醋缸很可能真的会说到做到,把你cao到哭着叫爸爸…… 这栋别墅是天骄租来的,有专职管家,只供她们两人居住。 梁天骄此刻正坐在餐桌前,悠闲地翻着平板追剧,顺便吃午餐。 见到两人以这样的姿势下来,丝毫不意外,甚至于欣慰一笑,“二位辛苦了,我特意请厨房做了枸杞羊骨汤,补肾。” …… 要不是现在行动不便,她非得站起来把这什么劳什子补肾汤扣在她脸上不可。 梁天骁抱她安置在椅子上,动作的娴熟的摆好盘子筷子,盛满饭,顺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多吃点儿,午饭结束我们回Z市。” 天骄看的啧啧直感叹,故意挑事儿:“哥你怎么厚此薄彼啊?我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你亲手端给我的饭,果然有了实质性进展就是不一样。” 他抄起桌上的报纸卷一卷就砸在她头上:“闭嘴吃你的饭,珍惜我没找你算账前的每一分每一秒。” …… 梁天骁是出去出差了,左想右想不放心,还是决定亲自去把人接回来。谁知道惊喜没给成,临到头变成惊吓。不过这一趟来的不亏,rou这种东西,还是早日吃到嘴里才放心。 唯一一觉睡到一点半,完美错过航班,只能坐梁天骁的飞机回去。 她是万万没想到,愿意用来放松休息的假期会以如此疲惫的方式结尾,回想起来都是泪。 接下来的几天她没去公司,半死不活躺在家里休养身体。找的借口是吃坏了肚子,缩在被子里都不敢出来,生怕被哪个好事儿的哥哥看到痕迹。 梁天骁每天都来,亲手帮她上药,顺带做一回外卖小能手,偷运美食回来以安慰她白天受白粥折磨的胃。此举被家里的长辈夸的唯一耳朵都起茧,恨不得爆起曝光这个衣冠禽兽的兽性,然而一想到每天还得靠他填饱肚子,只得作罢。 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的过了一周,赵老爷子生日在即,唯一开始寻摸送给爷爷的生日礼物。 天冷了就有人送碳,二哥赵奕泽有个做古董商的朋友,最近要开一场拍卖会,她听说后决定去碰碰运气,讨了一张门票,独身一人前往。 她去过大大小小的拍卖会,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