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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地下室地狱

    陆清淮眸子微眯,狠揉了把她的臀rou哑声道:“自己坐下来。”

    “唔...”宋绵被他揉的身子一抖,xue眼又狠狠被他的guitou磨了下,舒服的要死。

    她难耐的呻吟一声,趴在他肩头,眼中泪光浮动,一边无声掉着眼泪,一边身子缓缓下坐,才到一半,xue道已经整个被他填满。

    陆清淮感受到颈窝的濡湿,热烫过后,一片冰冷。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陆清淮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盯着她紧闭的眼睫,心底情绪翻涌,面上偏又表现得冷冽而漠然。

    她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清醒的掉着眼泪,清醒的难受。

    可是难受的只有她吗?她在委屈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掉眼泪。

    像是岩浆喷发,心底的戾气破笼而出,陆清淮扣着宋绵的腰臀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她脚踝的链子响的让人心惊。

    宋绵不防他骤然发难,有些茫然的朝他望去,就见他浓黑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部分猛然撞入,将她的空虚填满,也将自己送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呜...”温热的泪珠扑簌的往下掉着,xue口的一圈嫩rou被撑得没了血色,陆清淮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次次撞到她的G点,让她又爽又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你不什么?嗯,宋绵?这才几分钟,你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吗?”陆清淮神情冰冷,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往她深处顶撞,以致才插了一会她的腿根和阴户已经被撞的一片通红。

    “不呜呜...我没有...呜求你、求你慢点...”宋绵徒劳的否认,泪眼汪汪,整个人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却是半点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反而被他扣着腰臀往自己的小腹按插得更快更深,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脆的rou体拍打声。

    陆清淮冷眼看着她,跪在她身前干她。

    高强度的性爱使他锁骨和胸口红了一片,全身的肌rou沾染一层水亮的汗液,手臂和腰臀的肌rou紧绷,同时腰部和臀部快速摆动发力把自己往宋绵身体深处送,其清冷禁欲的脸庞与沉浸性爱性感色气的身体和颜色干净却又粗长可怖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腿软想和他做了。

    但此刻被他按在身下强cao的宋绵,被他干的崩溃的真的一点不想和他做了。

    现在可怕磨人的不是性药而是他了,他是比性药更恐怖的存在。

    她无暇欣赏他们亲密交缠的rou体,刚被插了十分钟就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她本来已经连续几天下体被抹了性药,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昨天还发烧一整晚刚刚退烧,根本无法一上来就承受这种高强度的性爱。

    偏偏她身上的人简直和疯了一样,拎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到极致,性器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迫使她颤抖着把他夹得更紧,逼里的嫩rou把男人吸得想直接把jingye喂给她了。

    宋绵被他弄得受不了,他已经完全不是在zuoai了。

    那种速度和力度,他是想直接把她做死。

    愤怒和恐惧杂糅在一起,宋绵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控制不住的打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陆清淮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要是疯了你还有活路吗?”陆清淮一手抚摸她的奶子,湿润的舌尖轻舔她的耳根轻声发问。

    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此刻被他抹了春药后舔着耳朵caoxue真的无异于被直接cao到高潮了。

    宋绵眼眸湿润哆嗦着说不出话,手臂也软软的掉了下去。

    陆清淮看她一眼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抬高她的一条腿侧身再次用力挤入后碾磨着她的逼口阴恻恻道:

    “宋绵你永远都是这样,你只会道歉却不会反思,你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却不会去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所以我这样对你,我把你关起来甚至给你拴上链子都是你活该你懂吗?”

    “可是我说了没错我就是没错!”

    宋绵眼眶血红,有些崩溃的回了句后声音已经颤抖的字不成句:

    “陆清淮我就是没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还敢说你没错?”陆清淮眼神阴翳,连动作都停下了,整个人阴沉的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般。

    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脖子,陆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宋绵,你还敢说你没错?把你cao哭都不行,你是不是真的要我cao死你你才会乖一点?”

    他要真的疯起来,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随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泪水从眼角滑落,湮没在鬓角,一分一秒的,宋绵感受到生命如指间沙般流散。

    可她消沉的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她想其实这样也好,也算一种解脱。

    而陆清淮也并为她消沉求死的意志有半分的心慌和后怕,这世界当真有人如他这般心狠残忍的、疯起来其他人都没有了活路。

    温热的指腹贴着她的颈动脉蹭了蹭,他轻声问她“宋绵,你知道旁边的抽屉里放着什么吗?你又知道每次沉默的看着你时我在想什么吗?”

    “宋绵,你什么都不懂。而你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总觉得自己多么的无辜可怜。”陆清淮的声音平缓而温和,松开了她颈间的手,缓慢抽送两下,边从下托住她雪白的乳团揉弄,边调情般温柔的问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太温柔了?”

    “是你答应给我时间考虑的,可是时间一到你连我的答案都没问就把我关在这里,这就是你的温柔吗?”

    宋绵眼眶发红,声音很轻,像是虚弱的再没力气和他争吵,浑身带着一种濒死的破碎和脆弱。

    “你也知道我给你时间。可我给你时间是让你把野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吗?”

    他说着,漂亮的手掌再度掐住她的喉咙,“宋绵,他没分寸感来纠缠你就算了,我自有法子来收拾他。可是你呢,你自己没有分寸感的把他带回家,你还想我怎么对你?”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宋绵已经麻木,疲于和他解释,索性闭上眼由他去了。

    “你以为只有这件事吗?”握住她喉咙的手改为拍了拍她的脸蛋,陆清淮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势把自己的东西吞进去后温声细语道:

    “宝贝,你说的好听。什么我们之间的矛盾,什么你觉得自己很糟,其实你打心眼里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其实也从没想过我们的以后对吗?”

    宋绵怔怔看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泪直直的掉下来,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陆清淮也不在意她的反应,他细细摩挲她发红的眼皮,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而深情道:“而且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吗?宋绵,你当真可以心甘情愿的说出‘你爱我,愿意永远陪着我’吗?”

    “小骗子。”他亲了亲她的唇角温和道“你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所以时间到不到又如何?你照样可以像说服我心甘情愿给你时间等你回到我身边那样再假惺惺的对我说一些‘心里话’让我心软继续拖延时间,或者我要是真的强迫你和我在一起你就半死不活的做个‘活死人’对我冷暴力迫使我对你屈服。”

    他说着,边往上顶着她抽送,边虎口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舔吻她脖子上被他掐出的一圈红痕轻声问:

    “宝贝,你这样想的时候会觉得我像个傻逼一样被你玩弄很搞笑吗?”

    “可是宝贝,我不说不问尊重你给你时间只是因为我爱你,但你呢?你真以为是我脾气很好耐心无限可以陪你一直玩下去吗?”

    “我没有,我没有……”宋绵的脖子还被他小狗一样的舔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他又吸又舔的极其没有安全感。

    同时她白嫩的腿根和殷红的逼rou夹着男人的欲根被他捧着臀部反复的顶入,插得浑身发麻,可她心底发冷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可怕。

    人心隐藏着整个世界的败坏,但他向来坦诚面对自己的阴暗面,并且对于那些被粉饰的怯懦的非黑即白的“正义”嗤之以鼻。

    现在他把这招用到了她的身上。

    他给她制造一个安宁平和的假象拉着她下坠,又在最后给予她最深重的一击,让她连装傻都不能。

    他洞悉她所有的想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的犹疑和怯懦,他也明白她有她的尊严和坚持,她根本说不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但他还是答应了,不说不问,哪怕她可能趁着这段时间策划着怎么逃跑,他平静的等待,给足了她喘息和思考的时间。

    直到现在,他将她关在幽暗无人的地下室里终于露出利爪,一下一下刮着她的喉咙,直到她彻底被恐惧和崩溃,以及被他直白又残忍的说出内心深处最幽暗的念头后幽微难言的羞耻击垮后才剖食猎物般的将她一点点撕碎,慢慢享用。

    此时此刻宋绵所承受的精神压力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哪怕她从前还心存侥幸,心底有自己的坚持和准则,从始至终都坚定她和他不一样,做错事的人是他。

    可是这一刻,她完完全全的被他击垮,并且意识到她从此再也没有可能离开他的囚笼。

    宋绵从最开始趴在他肩膀的小声啜泣变为毫无顾忌的崩溃大哭,眼睛和鼻尖俱是发红,哭的快要喘不过气。

    她徒劳的否认一阵,可她连自己都骗不住,最后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一遍又一遍的“我讨厌你,陆清淮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

    “嗯,我也讨厌你。”陆清淮欣然接受她的讨厌,将她搂进怀里,用与那种深刻的想把她揉进怀里的拥抱不同的温柔力度亲吻她的唇角轻声呢喃“最讨厌你了。”

    宋绵听着他温柔耳语愈加崩溃,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把“我讨厌你”说的和“我喜欢你”一样动听。

    她的眼泪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根本流不尽,不停掉着眼泪,哭的一抽一抽的,体温也高的和又要发烧了一样。

    “乖,别哭了。”陆清淮抱着她温柔安慰,手掌顺着她纤薄的脊背轻轻抚摸,不时啄吻她的鬓角和嘴唇柔声哄着。

    乌黑的发垂在雪白的脊背,宋绵颤抖着、哽咽着,除了“讨厌你”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她是真的绝望了,她彻底被他,被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折断翅膀桎梏占有,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