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5
说话间,黎敏敏的手就抓上了楚莲的头发,猛然一扯。 楚莲吃痛,吓得乱叫了两声。她的双手胡乱推搡着,似乎想把眼前人给推开,“你们是谁啊!这是法治社会!我报警了!” “报警?你报一个试试看?”meimei黎朦朦趁乱抓住楚莲的手臂,反手就是一巴掌,“不要脸的老东西,还真当你自己是个货色呢!” “我爸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他渣得恶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父亲的出轨和不辞而别,姐们两人本就十分感到绝望而愤怒。哪里知道,上午还得到了一个更‘石破天惊’的消息。 父亲居然很早之前就出轨了!不仅如此,他和那个女人还生了一个孩子,私生子居然就是黎择晰? 姐妹两人都是被宠到大的富家千金,自然也有自己的娇蛮脾气。她们见自己的母亲受了委屈,立刻就坐不住了。 一合计,就找上门来。 现在正好,她们把所有的火气都发在了楚莲的身上! 楚莲总算从她们的愤怒中找到了答案,大声反驳道,“我呸!分明是你们母亲没本事!要不然,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 楚莲的声线有了一丝发颤,显然也是被气狠了!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人敢这么扯她的头发、扇她的巴掌。 “二十多年前看不住!二十多年后还是看不住!床上功夫不行吧!”楚莲叫嚣道。 虽说这两年黎广达没和她在一起过,但她不介意在口头上逞逞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激起了千层浪。 黎氏姐妹当即变了眼色,“贱-货!你再说一句试试!” “说就说,我还怕你们……”楚莲刚要趁空挣脱。 哪知下一秒,一直隐而不发的郑丽琳就冲了上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 尖锐的指尖划伤了脸颊,惹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但这还不是结束,郑丽琳气得面色涨红,示意自己的两个女儿死死将楚莲扣住,又来来回回地扇了好几个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亮,听着都让人脸颊发疼。‘受虐’的楚莲惨叫不停,到最后连嗓子都要哑了。 路过的住户看见这一幕,纷纷驻足看起热闹,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正房打小/三? 光看字面称谓,孰是孰非一目了然,这谁敢拦着啊? 做人就该要有道德底线! 勾-引别人家老公?被打也是活该! “拍拍这小/三的样子,上传到公共论坛上去!” “臭不要脸的东西!都这岁数了,怎么还好意思出来‘卖’?” 恶意的批判声一句句传入耳中,脸颊上的痛感已经近乎麻木。楚莲眼泪掉个不停,她从未有过一刻,比现在更觉得耻-辱! 远处的黎卿将车窗关上,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果然,只有女人才能对付女人。” 厉淮深轻笑,示意吴斯将车子开走。 “听说警方那边已经有人招供的,初步确定了黎广达的犯罪事实,正在向上方申请国际的搜捕令。” 黎卿听见这话,眉梢微挑,“黎广达是个滑头,时间越是拖着,越不容易找到他。说不定,他还会从A国偷-渡到其他国家。” 厉淮深颔首,同意恋人的猜测,“在警方行动之前,我们先派人找?” 两头并进,总好过干等着官方。 黎卿勾唇,反问,“淮深,你说黎广达到了A国的第一件事情,会做什么?” “买保值的东西,存钱。”厉淮深简明扼要。 通过‘黑/户’账号被转移到国外的钱款,稍有不慎就会被银行冻结,如此一来,只会功亏一篑。 黎广达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通过‘黑-市’或者其他‘交易途径’,将手上的现金转换保值或增值的货物。 等到风声一过,想用钱的时候,再慢慢兑换回来。 “所以啊,他应该还会想办法在A国逗留几天,我们得抓紧时间派人去找。”黎卿计算着时间。 厉淮深眸色渐沉,应道,“我迟点就找人行动。不过,厉氏在A国根基虽深厚,但老先生为人正直,从不过问道上的事。” 如果黎广达不是通过官方途径以钱换物,估计行踪还是不好找。 黎卿拍了拍男人的手,眨眼间含了一丝狡黠和算计,“我有个现成的人选。说起来,前前后后他可欠了我两次人情,总得找机会还我。” “你是说……”厉淮深反应过来,“迪烈?” 黎卿先后救过云牧两次,换句话说,就等同于迪烈欠了他两次人情。 迪烈的母族敦本家族,明面上做的是珠宝交易,实际上暗中和道上有所牵扯。迪烈作为家族的继承人,想必在这方面也有不少的人脉。 “厉总为人正直,不适合做这类事。”黎卿凑近恋人,触摸着他性感的喉结。 厉淮深隐隐有些发痒,回握住青年不安分的手。 黎卿哼笑两声,继续说道,“不像迪烈,他看着就像个‘混混头子’,最适合帮忙做这类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迪烈:你们调情就调情,怎么还带跨国嘲讽我的?有必要吗? (本章评论抽取红包~) -- 【感谢名单,么么哒!】 [手榴弹]锦璃*1 [地 雷]清浅*2、Zhao*1 [营养液]锦璃*25、Meatball*15、林梓蓥*10、正在奋斗的咸鱼*10、木风萧萧*10 第123章 【第123章】 三天后,A国弗兰州,赫府镇。 十五年前,这里曾在两个月内发生了十起命案,闹得人心惶惶。即便后来抓出了作案的团伙,但民众的慌乱还是没能止住。 这些年来,普通市民陆陆续续搬了出去,反倒是混道上的各类人马越聚越多。 小市成了‘牛鬼蛇神’汇聚的地点,渐渐延伸出各类博/彩、赌球等边缘项目,警方管不了,干脆放任为之,久而久之,镇里的治安也日渐低下。 夜幕降临,不到九点,整个镇的街道就已经静了一片。 一辆无牌的黑色车子在酒馆前停下,前排司机下车,用力推开后座的门,粗着嗓子,“先生,到了。” 黎广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