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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科【钝器伤,微量luanlun(女/父),jian尸】

    “你对你父亲的第一印象如何?”我问。

    “不喜欢,他和我的养父差距太大了。”

    “那你们的关系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像高中恶霸和被欺凌对象一样的关系的?”

    她出了一口气,短促地说:“我搬到他家两天之后,我发现他拿我的内衣撸管。”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忽然躲闪起来,面露难堪:“我不想多说……总之很令人作呕,我看到就马上跑走了。

    “呵,听起来不像你的作风啊。”我想调节下气氛,却被她白了一眼。

    她的眼神在我面前的十七张照片上梭巡着:“可以不要说那个混蛋了吗?你要愿意听别的故事,我还愿意讲;他的话,我无可奉告。”

    她的父亲是最后一个被杀害的,我回忆了下,奇怪的是,是她自己报的警……声称有杀人案……警察们来到她家后看到了被吊死在房梁上的男人……一部分男人,而她坐在男人身下的地板上,头上肩膀上堆满了从他腹部伤口里溢出来的内脏,在有的年轻警察忍不住开始呕吐时朝他们露出一个礼貌而血腥的微笑。警方一开始甚至觉得她是受害者。正当她在警局里披着毯子喝着热可可时,现场勘探的警犬顺着气味在地下室和后院里找到了另外十六具尸体。

    “好吧,”我让步,“那请你讲讲你的第三位受害者吧。”我把一个黑发蓝眼男人的大头照向她的方向推了推。他是第一个因被朋友发现失踪而记录在案的受害人。看来负责克莱德的收容所并不那么负责,而布朗警长和周围人的交往也并不十分密切——布朗遇害两个月后才有人发现不对劲,而那时已经又有两个男人死于非命了。

    “我记得他。他是叫……胡安,是吗?”

    我把照片翻过来看了看笔记:“是弗朗科。”

    “哦,那就是这个名字。”她的神色放松下来。而我因为没能成功拿到父女luanlun猛料而有些微微失望。

    “非常帅气的家伙,半长的黑卷发,留着络腮胡,磁性雄厚的声音,还有那双柔情万种的眼睛——我知道很多人都吃这一套,因为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他的伙计们吹嘘自己昨天一次睡了两个女生。”她盯着照片,开始回忆。不得不承认,弗朗科的确英俊潇洒,连证件照都拍得这么有型。“不过他不完全是我的菜。应付花花公子真让人心累。”

    在处理完布朗的一段时间之后,我继续我的狩猎,而这次我为了掩人耳目穿过了芝加哥下城,到了另一边的城郊地带,然后找了一家路边酒吧走进去——那种在车里就能闻到里面保守派恐同老白男味道的酒吧。你这表情……哎呀,这没什么,这种男人玩起来才最有趣。

    我终于在第四家酒吧碰到了弗朗科。当时我推门走进去,他正好靠着吧台,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颇为做作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让我看清了他夹杂着白发的鬓角和一双狡猾又湿润的蓝眼睛。我在心里吹了吹口哨。

    然后我径直走向吧台:“给我和这位先生一人一杯威士忌。”

    弗朗科停止他的夸夸其谈,抬起眼睛,和他的朋友们一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没见过的……小姑娘。吧台可是男人的地盘。”

    他比布朗还高一点儿,可能足足有6呎2,盯着我的时候颇有压迫感。不过我并不害怕。“真男人可不会在喝酒的时候唧唧歪歪。”我举起酒杯。

    弗朗科把威士忌一饮而尽,眯起眼睛,眼角聚起皱纹,让他轻佻的表情显得正经了些。我看了看他敞开的衬衫领口里毛茸茸的胸肌,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立刻我的五官全都皱在一起,好像被人揍中了横膈膜。弗朗科哈哈大笑起来。“噢,回家去吧,小妞。”他摇摇头,转回和他朋友们的对话。

    “我给你两百美金,”我说。

    他顿了顿,懂了我的意思,有点吃惊又有点冒犯地盯着我:“搞什么鬼?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吗?”

    然后我……不好意思,具体的我忘了,我大概编了一些鬼话,让他相信我是和男友闹矛盾现在继续找人发泄兼报复男友的性饥渴女孩,然后我还骗他我有能让他嗨起来的东西,拉扯了几个来回之后,他就上了我的车……

    “打断一下,”我举起一只手,“请问你可以尽量回想一下吗?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一个中年男人还是有判断谎言的能力的。”

    “或许,但在吵闹的酒吧里喝下一杯威士忌之后可就没有了,您想象不到急着一夜春宵的男人脑子有多蠢。”她回答,“再说了,我看一眼弗朗科就知道他至少每个星期都要做两三回这样的事,完美的一夜情对象……”她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我笑了:“您警惕起来了啊,记者先生。之前被我骗到了很不好受吧?有防范意识很好,可惜对于他们来说都用不着了,您以后自己小心吧。”

    我不自觉地挪了挪身体,提醒自己现在的任务不是评价受害人。同时我也提醒自己这家伙明显有着极高的表演天赋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欺骗、诱惑、耍手段,每一个男人都有足够的力量和体格反败为胜,但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掉进了她的陷阱,变成了她的玩物。从克莱恩到她的生父,22个月内她一共进行了17次“狩猎”,这样的频率下她竟然从未失手——可怜的男人们为了性、金钱、毒品、甚至只是“女儿般的陪伴”而把自己送进屠宰场。被开膛、被割喉、被肢解、被烧死、被锤杀、被生生殴打致死,又有人生阅历又有绝对力量优势,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孩变成讣告上白纸黑字的一串名字,我想不明白。

    我想起一开始问她会不会把我当作猎物的问题,忽然一阵胆寒:如果她选定我做了目标,我是不是也早已躺在她家的地下室里、在她充满爱意的目光下慢慢腐烂呢?

    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意味深长地拖长声开口:“总之——这个花花公子被我骗回了家。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而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有许多的想法正急于尝试……”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弗朗科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注意到他泛红的指节和戒指。

    “怎么?你介意吗?”他问,“那你还得把我再送回酒吧去。”

    我摇摇头:“不介意。只要你老婆不会追到我家来就行了。”

    他得意地笑了,在我的大腿上摸了两把:“不用担心,她昨天刚这样做,但现在她不会了。”

    “哇哦,”我说,“你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就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别着急,宝贝,等我们到了床上再说。”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我用肩膀顶了顶他提醒他我还在开车。我忽然很想让他滚下去然后撞死他。

    回家后我看到我的生父正在客厅昏暗的灯光里吃剩饭。我回来让他吃了一惊,然后他因为我身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又吃了一惊,放下盘子,欲言又止。

    “我没同意要和另一个男的玩三人行啊。”弗朗科的眉头皱起来。

    我不耐烦地拉着他进卧室:“别意yin了,那是我爸。”

    我刚锁上房间的门,弗朗科的牛仔裤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给我口。”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床边,“还有我不喜欢带套。”

    “别让我舔你那东西,”我的眼睛受到了玷污,“除非你愿意给我口。”

    没想到他耸耸肩说:“好啊,我对自己的口活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们为我喷的水都够我……”

    “差不多得了,”我听不下去了,以最快速度脱掉衣服爬上床,朝他张开大腿,“我要让你闭嘴了。”

    他凑过来,双臂支在我的身体两侧,蓬松茂密的黑发从他脸颊一侧顺着肩颈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我的脸:“我会让你爽上天的,小sao货。”

    我往枕头底下摸了摸:“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他歪头地看了看:“锤子?”

    “这种叫球头锤,比羊角锤还适合用在金属表面上。”我用右手掂量了下沉甸甸的锤柄,然后绷紧手腕,借着肩膀和大臂的力量照着他的脑袋甩了下去。

    第一下落在他左上额角,让他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用手捂住左侧额头。躺在床上很难使力,于是我马上翻身起床调整角度,在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又狠狠地给他右边的太阳xue来了一下。这一下让他的双眼翻白,软软地倒在了我的床上。

    “我说过让你闭嘴的。”我用双手握住锤柄高高扬起,像用棒球棍打西瓜那样垂直落下,在原处给了他第三下。

    他的脑袋发出让我浑身发麻的的咯叽一声响。我可能打到了他的耳道连接着的什么地方,因为他开始浑身发抖,然后因为呕吐物而咳嗽起来。他肯定是走不了路了。我搂着他抽搐的身体,把锤子放在一边,然后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起来,终于觉得他顺眼多了。

    有血从他的耳朵和鼻子里流出来,他的眼白也出现了几个醒目的出血点,把蓝色的虹膜和散大的瞳孔衬托得更加迷人。细密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沾湿了他的络腮胡,他还无意识地张着嘴,不时有泛着酒气的东西从他的嗓子眼里涌出来。我觉得他这副样子好像色情漫画,不由得一阵好笑,忍不住舔了舔他的眼角。粗糙又湿咸的味道终于让我燃起了性欲。

    我费力地调整了下他的姿势让他躺在床上好供我细细欣赏。弗朗科的长相很有男人味,同时又具有某种古典美,夹杂着白发的黑色长卷发和同样卷曲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古代斗士的雕塑。但他又太自大,一张嘴说话就让人性欲全无……还好他现在说不了话了。

    最难忘的永远是初恋,我不会忘记布朗躺在我床上的样子,但人总要向前走,弗朗科也自有他的魅力。比如他一看就很热衷锻炼,精壮的腰身和腹肌摸起来yingying的,很适合被骑。我把他翻过来,脸朝下,手指温柔地爱抚着他的头发,把它们拢到一束,然后用我自己的发圈给他系了一个高马尾,露出他的后颈和后脑。我确定了一下头骨的位置,对着他的后脑勺高高地举起了锤子。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我猛地回头,看到我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抓住了我的袖子。

    “别这样,”他小声说,“拜托。”

    “怎么?”我问。

    “别再这样了,已经有两个人死了,”他的目光躲闪,“你……”

    我甩开他的手:“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里的?你有钥匙?”

    他想说什么,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叫起来:“别碰我!你这变态,滚出去!”

    他震惊地捂着一边的脸颊,满脸惊恐却一步不挪:“拜托,放过他吧,已经死掉两个人了,还不够吗?我会陪你去自首,我会向警察证明这都是意外……别再伤害别人了,拜托!”

    我不想和他纠缠,用力地推着他的胳膊和后背想把他推出去。他意料之外坚决地和我对抗着死死抓着门框。好事被搅黄让我非常恼火。

    然后我听见他咬着牙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正常人?”

    这句话像一颗子弹一样击穿了我的胸腔。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从我的胸膛窜上我的头顶,然后越来越多地挤满了我的头颅,挤得我无法思考、动弹不得,唯有心跳声震如擂鼓。我因为这句话感到自己要烧起来了,那些guntang的感觉在我的头颅里无处可去,遮蔽了我的五感,最后从我的眼眶里溢了出来。生父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嚎啕大哭。他紧张地把手放在我的肩上,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去警局吧。”

    那些热度变成了怒火。我攥住他的领子,把他那张可恨又可悲的脸拉到我面前。我看着他灰暗的蓝眼睛,它们和我记忆中养父冰冷的双眼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些让我害怕的陌生东西,这时只能让我更加愤怒。

    “正常人?正常人?!”我哑着嗓子朝他大叫,暴怒和耻辱让我的双手发抖,“我的父亲认识我两天就用我的内衣自慰,我怎么才能当一个正常人?!”

    那时我看到他半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他瘦削的双肩撑起几条松松垮垮的背心褶皱。它们时而紧绷时而松弛,直到他转过头,看到我一直沉默地站在他后面看着,看着他手里沾着jingye的我的衣服。

    我把他推到墙上,疯狂地晃着他,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到墙壁。他想反抗,想掰开我的手,但只是虚弱地碰了碰,最终还是垂下去任凭我把他往墙上撞。“我不是正常人都是你的错!都怪你是个变态!如果我不是你生出来的也不会像这个样子!”我的声音里只有怒火灼烧的干枯声,“你根本就不想养我,让我住进来也只是为了我爸爸留下的钱吧?你打从一开始就抛弃我和母亲留给别人,现在凭什么希望我听你的话?你凭什么随意摆布我?”

    他用力摇头。但此时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快被这阵无名的热度烧得精神失常了,只是声嘶力竭地朝他吼叫。“你还问我为什么,那么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的内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就该被你……你可以随便玩弄我,是吗?就因为我是个……”我剧烈地吸气,感觉嗓子像被刀割一样,“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光吐出这个词几乎就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依然全身发热,却忽然疲惫了。就是这样了,都是因为我是个女人,这样一切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了,归根结底还是我活该。因为我不是男人,所以我活该被父亲猥亵,也活该因此当不了正常人。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那一切从一开始就都不一样了。真走运啊,我的父亲,做出了这样的事还可以理所应当地什么都不懂,然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正常,只因为他注定就能这样做……

    “不是的,不是的,”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夹杂在我嘶哑的咒骂声里,“只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

    “黛娜,”他轻轻地说,“你很像她。”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就因为我长得像我的mama?”我问。但我已经不期望答案了,知道了又能如何?我对此束手无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止是这样,她……她差点杀掉我,但我爱她。”

    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坚定又痴迷的表情,那种我在我养父脸上看到过许多次、但从不是因为我的温柔的表情。然后一种我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情感魇住了我的全部身心——恐惧。恐惧浇灭了我身上的火焰,让热度潮水般从我的脑袋里退去,让我重新掌控了我的身体……我松开了他的领子,向后退,撞到了床脚,一下子跌到在床上。我的两个父亲都如此痴迷我的母亲,虽然他们说是因为爱,但我终于明白了,他们只不过是我母亲的猎物,就像我和那些死掉的男人一样。我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女,但现在看来还是mama和我有相同的爱好……只是她更喜欢活人罢了。而她不用杀死他们就能得到他们全部的身心……可怕的女人。

    眼前生父和养父混杂在一起的那双眼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母亲,还是在那张被我养父珍藏的老照片里的样貌,但她似乎透过了相框和时空,终于看到了我,向我微微笑着。我和她对视,全身都冷了下来。

    “……我这么像她,那你也爱我吗?”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他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回答:“当,当然了。”

    我重新站起来,理了理他被我弄乱的领子:“我也会杀了你的,算是完成mama的愿望吧。你真走运啊。不过你之前在说什么来着?我不要再伤害这个人了?”我指指床上的弗朗科。

    他急忙点头,面带希望地看着我。

    “好吧,”我说,“那你来。”

    “……什么?”

    “反正他肯定要死,不想让我做的话就由你来做。你来杀了他,然后强jian他的尸体。”我把一边的锤子递给他。

    “你是怎么让你父亲做出这种事的?”她忽然停下讲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

    “因为我和我母亲很像。”她回答。

    “不可能只有这个理由吧,毕竟……”毕竟你母亲已经死了啊,我在心里想。

    “其实真的很简单,比我预料得还简单。”她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头发,“我威胁他如果不这么做,我就像以前我妈丢下他去和养父结婚一样再次丢下他,让他永远被我妈抛弃。他马上就哭起来了。为了鼓励他,我忍着恶心去亲了他的嘴,他立刻因此硬了起来,真是太恶心了,对吧?”

    哇哦。我没忍住挑了下眉。

    “然后他边哭边接过了羊角锤,对着可怜的弗朗科的后脑砸了下去。弗朗科倒是早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不麻烦我了。”

    我站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往弗朗科的屁股里塞。我觉得弗朗科应该只喜欢女孩子,所以才说我爸走运啊,第一次jian尸就cao到这么漂亮的处女。他还在哭,泪水顺着脸颊和鼻尖往下滴,让他整个人都像一只分泌着奇怪粘液的黏糊糊汗淋淋的蛞蝓,跟弗朗科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的、雕塑般美丽的rou体完全不相配。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做不到……”他哭着,有些软下去的yinjing无力地顶着弗朗科。我帮他分开弗朗科的大腿(手感好极了),然后毫不留情地推着他的腰逼着他插进去。我感到他在抗拒,直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不知为何他的泪水竟然让我兴奋了起来——在他耳边说了些“我爱你”之类的甜言蜜语,于是他就抽抽嗒嗒地一点一点cao进了这个健壮的黑发男人的肛门。我猜他的直肠现在还稍微有点温度,因为我的父亲一进去就爽得抖了起来,一副下贱的样子。

    “你该感谢我。”我贴着他的耳朵说,“否则你这辈子都cao不到这么棒的洞,也就只能在对你亲生女儿的恶心幻想里度过你那悲惨又毫无用处的一生了,你这废物。”

    他喘着粗气,甚至双眼都有点翻白了,没办法分神回答我。我咂咂嘴,搂着他:“动一动啊,看来你很想爽的样子嘛。”

    “已经……可以了吧……”半晌之后他才开口。我笑了笑,抓着他的腰用力推了他一下。说实话感觉像是我们三个在玩三人行,有种别样的刺激。

    然后不出我所料,他像狗一样趴在弗朗科的背上插着后者已经完全松弛的肛门,而我坐在床的另一头抚摸着弗朗科的脸颊,给他解开被后脑流出红红白白的东西黏成一绺一绺的黑发。真是个完美的帅男人,我看着他的脸想,只可惜长了张嘴。我低下头和他冰凉的嘴唇接吻,尝到血和呕吐物和酒精的味道,让我像喝了三杯鸡尾酒一样快乐得轻飘飘、醉醺醺的。

    我的生父射了两次之后又被我硬逼着继续干,直到他开始发抖,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之后我才停下。他和弗朗科的大腿上都沾满了黏糊糊、发黄的jingye,看得我一阵反胃。果然是暴殄天物。

    “恭喜你从从犯升级成主犯了,”我拍拍生父的脸,“这家伙的屁股里全是你的DNA。我会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意外的。”

    三天后弗朗科开始……你知道的,发臭了。他英俊的脸庞和风情万种的蓝眼睛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但我不在乎,我爱他,而他只能毫无条件、毫无保留、毫无怨言地接受我的爱。这三天我都陶醉在这最高级又最完美的亲密关系里。然后我拉来生父,逼着他再次进入他。生父一边jianyin这具浮肿腐烂的尸体一边忍不住吐的样子真的很好笑,我又想到法医根据jingye和尸体变化时间推测出这一切时大为震惊的样子,更不由得大笑起来。我依然会时不时摸摸弗朗科手感很好的长发,只是我轻轻捋一下它们就会从肿胀的头皮上脱落,让我觉得有些可惜,就收集了一些并把它们捻成一股编在了自己的头发里。后来我把它们摘下来之后做成了一个手环,现在应该收在我的床头柜里……啊,可能被警察拿走了。

    狡猾的女人……我想。警察们一开始确实认为她父亲才是连环杀手,毕竟没人会怀疑这个被亲生父亲猥亵的、基本不符合凶手侧写的小姑娘……当然很快他们开始起疑了,因为她能把自己的父亲吊死在房梁上。

    “哎,洛佩兹先生,”她忽然叫我,让我全身一紧,“您一开始问我,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我会不会杀掉您然后强jian您的尸体,对不对?”

    我点点头。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我一直很遗憾的一点是没有试过反向koujiao……所以如果您被割喉死了,而我父亲也还活着,我会让他用您的气管自慰,然后看看jingye会不会从嘴里出来……只是如果。您看起来非常适合被割喉,像布朗一样。”

    光想想这幅画面我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强jian了,简直令人作呕……还好这次的会面也结束了,我一秒都不想和她多呆在一起。她又用轻飘飘的语调和我说再见,眯着眼睛向我微笑道别,而我只觉得恶心,恨不得让她就地消失,同时也从我的记忆中完全抹去她的形象……

    然而很快,她以我完全始料未及的方式回到了我的面前。